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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伯看了眼不愿意离开的陈钜,一边送陈医生一边跟他去拿药,看陈钜这样子他暂时也顾不上其它的事了。
“好,我顺便跟你说一下怎么煎药。”
陈医生背着药这跟着夏大伯往外走,对于陈钜的失礼他就当没看到好了,这个时候他还能记得跟自己道谢已经是很了不起了,没瞧见人家的眼睛都不舍得移开一眼。
等夏爷爷夏奶奶知道的时候,夏木已经吃过药又睡了。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肯定要打断他的腿和手。”
敢推他的小孙子,夏爷爷在屋子里气的一边跳脚一边骂人。动作看着有些滑稽,但是大家都知道他这是心疼夏木。
都说在老人家的心里是小儿子大孙子,老人家的命根子。但是在夏家,显然大孙子比不上小孙子。虽然说相处的时间是最少的,但最贴心却是小孙子。两位老人家又傻,当然最疼的是小孙子啦!不过他们疼归疼,也知道人不能太偏心,平时对几个孙子孙女都一碗水端平,不想因为自己的偏心让孩子们离心。
“行了老头子,别吵了。阿木还在休息,你会吵到他的。”
夏奶奶做为现场唯一辈份一夏爷爷一样的人,只有她有资格阻止快要暴走的丈夫。
“唉~~”
老伴的话不得不听,夏爷爷一脸郁闷的坐在老伴身边,夏奶奶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
“阿木没事,你这样只会让大家担心你,怕你气出个好歹来。”
夏奶奶虽然这么劝自己的丈夫,其实她也很生气了,但是她明白现在光生气是没有用的,只要夏木无事,凶手可以慢慢找。
“我就是想不通,有谁想杀阿木呢?”
虽然村民们对夏木是有不满,但是说想杀了夏木估计还没有人敢动手。夏家大堂哥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有谁想要自己的小堂弟死。
“对了,这事要告诉二叔他们吗?”
夏家二堂哥突然说道,居然没有一个人想起来要告诉夏爸和夏妈。
“……”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全都忘记了。
“你们以我的名义把你们二叔叫回来,就说我有事找他们商量,先不要告诉他们夏木的事,我怕他们着急,人一着急就容易出事。”
夏爷爷对大孙子说道。
“是,爷爷。”
大堂哥去打电话了,夏家其他人还留在客厅里守着,他们担心夏木会生病,医生说有可能会发烧,要夏家人多注意一点。
“爷爷,我去烧点开水给你们泡茶,阿木这里的好茶可多了,我老早就想尝尝。”
二堂哥故意做出一副馋样,引得夏爷爷夏奶奶失笑。
“行了去吧,让你媳妇帮你。”
夏爷爷拍了拍孙子的脸,他知道孙子的心意,所以也就顺着他的意思放开了心。
“好嘞,爷爷你就等着你孙儿给你泡茶吧!”
夏木和陈钜的家他们也来过几次,厨房也去过到不会找不到地。
带着自己脸上不情不愿的媳妇去浇火,二堂哥在心里冷笑。他现在是看明白了,这媳妇啊就白眼狼,除了娘家其他人都不是亲人。为了孩子他不会跟她离婚,但也别想像以前那样过日子。好在他现在事业心比较强,在小堂弟的眼皮子底下他也生不出其它的心思找女人,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夏爸夏妈回到院子,才众父母的口中知道自己的儿子落了水,还受了惊。夏妈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拉着夏爸就上楼看儿子去。
陈钜一直守在夏木的身边,也许是药里有安眠的成份,夏木一直睡的很沉,没有像最开始那样睡到一半被惊醒。
“爸妈,你们来了。”
陈钜站起来,和夏爸一起扶着夏妈坐在床边看夏木。
“他怎么样了?”
夏妈抚摸着儿子的脸,她从没有想过原来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离自己这么近。差一点她就要失去自己的小儿子了,要不是阿钜教会儿子游泳,也许今天孩子真的会被淹死在水里。
“没有发烧,现在看来小木的身体还是挺强壮的。”
这种天气掉进水里没有生病,就说明平时的动作锻炼确实有效。
“那就好。”
夏妈总算放下了一半的心,而另一半却是在那个不知道的凶手身上。
“爸妈,你们放心。小木不会有事的,这种事我绝不会让它再发生第二次。”
当他接到保镖的电话说小木被人推时水库里,他当时整个人都懵了,连自己怎么上车开车都不知道,直到赶到水库抱住夏木他的心才又活了过来,大脑才又运转起来。
“你自己也注意一下身体,别阿木好了你又倒下。”
夏妈看了眼半子,再一次庆幸儿子找的是个能宠他爱他的男人,而不是要自己儿子照顾她的儿媳妇。这么想虽然有些不厚道,但是比起让自己的儿子照顾别人,她还是更愿意让别人的儿子照顾自己的孩子。
“放心吧妈,我会照顾好自己。”
他还要跟小木长命百岁,不会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那就好,我跟你爸在这里守着,有什么事就去做吧!”
夏妈拍了拍陈钜的手,知道他是不放心夏木才一步也不敢离开。
“谢谢妈。”
抱了抱夏妈,又朝夏爸点了点头,陈钜才换了一套他来乡下后就很少穿的黑色西装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夏妈他们看错觉,这样的陈钜看上去好危险,有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欲望。
“老头子,你也跟去看看。”
夏妈总觉得不大对劲,陈钜周身一点人气都没有,她怕阿木还没醒,阿钜又出什么事就糟了。
“好,我去看看,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现人他们老两口一个有一部手机,还是最新型的智能机,是陈钜带着他们去买的。
“好。”
夏妈送走了丈夫,心中不知为啥沉甸甸的,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钜少,人已经找到了。”
谭秘书站在庄园的门口,夏木的保镖和他一起抓凶手。有了摄像头,凶手很容易就知道是谁,再加上保镖们愧疚很是出力,加上他们优秀的侦察能力,抓个凶手不成问题。
让人无语的是这个人在推了人后居然还躲回了自己的家里,以为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凶手吗?
“你们干什么?快开我。”
被保镖抓在手中还不老实,想挣扎开抓住他的手。
“老实点。”
一名保镖一脚踢在他腿窝上,立马让他跪在地上,又因为被押着想爬也爬不起来。
陈钜的保镖抬起一张椅子走出来放在陈钜的身后。
坐在椅子上,陈钜看着被押着的男人,这个人他可以说认识,也可以说不识人。说认识是因为他看过他的资料,说不认识是因为他从没有见过他的本人,在他来夏上村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带着自己的情妇与前妻离婚,连父母孩子都不要了。
“说吧,为什么要推夏木?”
陈钜脸上半点笑容也没有,远处围观的游客们看着一丝表情也没有陈钜才发觉平常和夏木在一起会带着淡淡微笑向他们点头的陈庄主原来不笑的时候是那么的吓人。也许这才是陈庄主的真面目,想到对方的身份这一刻所有人好像都明白了。
有夏庄主在的时候对方便是那个亲切会跟大家说笑的陈庄主,而当夏庄主不在的时候,他就是那个掌控着一个跨国集团的大总裁。没错,陈钜的集团终于在过完年的时候打进入了国外市场,可以光明正大的说是跨国集团了。
直到这时大家才发现,原来有些人即使他掩藏了自己的光芒,当他愿意露出来的时候一样公芒四射让人睁不开眼。
只是那样静静的坐在那里,任何人都无法忽视那强大的压迫力。
“嘿嘿,谁让他要让那娘们在庄园里干活的,要不然她还不是任由我拿捏。”
男人就是夏上村当初那个抛弃了妻儿父母的男人,在外面把所有的钱都败光后,又被后来娶的妻子卷走了最后的财产,不得已只好回到老家。却发现没了他之后,老家的前妻和孩子父母都过的很好。想着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但他是这个家的男人,为了不失去地位就要求跟前妻复婚。
前妻不答应,就连他的父母都不同意。最后甚至为了避开他,前妻居然把孩子送回了娘家,然后带着他的父母住进了庄园新修的员工宿舍。员工宿舍有保安守着,男人根本进不去。再加上平时上班时又有那么多的村民,他想接近前妻都很困难。
再加上手上一点钱都没有了,习惯了大手大脚花钱的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几次要钱无果最后就把怨恨转移到了庄园的老板夏木身上,认为都是他破坏了自己好事,要不然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每天只能去另人家的地里拔点蔬菜和家中剩下的一点粮食一起煮来吃。
因为没钱就连杀猪匠都不赊肉给他,整整吃了大半个月素的男人哪里还能忍受得了,想去别人家偷鸡,结果被发现后暴打一顿,他被打了前妻和父母都不来看他一眼,于是男人就更恨了。
可惜前妻和父母不管去哪里都和一群人在一起,他想打什么主意都没有办法。今天他跑到堤坝上去玩,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趁机捡点便宜,毕竟水库那里每天的游客还是不少的。
结果刚刚到那里,就看到了夏木和谭秘书站在堤坝边上,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根本没留意到周围的环境。
当时男人就想到了自己最近的遭遇都是源自于夏木把他老婆招进了庄园做工,他还看到一个男人跟自己前妻之间的动作相当亲密,把前妻当成是自己私有物的他怎么可能受得了。又受了将近一个月在他自认为的苦日子,于是在没有任何思索脑中只有仇恨的情况下,想也不想的冲过去把人推进了水库。
他根本没想过把人推进水库后会是什么后果,他就只是想这么做了。
可惜他不知道水库有装摄像头,他被很清晰的拍下了样子,再加上他最近在村子里也没有收敛,一下子就被找到了。估计他到现在还在纳闷,怎么就被人发现了呢!
“就因为这个你就想杀死我的爱人,看来是我平时太低调了,让人以为阿木可以随意欺负。”
陈钜站起来走到男人的面前,一脚踢在他脸上。
“啊~~”
陈钜一踢保镖们就松开了手,男人被踢倒在地。陈钜的脚放在他的头上,狠狠的踩下去。
“我连他的一只小手指受伤都心疼,你居然敢推他下水。”
陈钜的脚还转了转,皮鞋可不同布鞋,被这样踩着男人很痛苦,甚至连一丝反、抗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呜呜呜……”
男人在陈钜的脚下呜呜叫,旁人听着怪渗人的,有的人甚至还觉得他有些可怜。但是在陈钜现在这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下,也没有人敢上来请情。
夏爸一出来,就看到了这副场景。
虽然他也很想把那个伤害自己儿子的人碎尸万段,但他不会像陈钜这样无所顾忌的伤人。当然在夏爸看来这个男人也是罪有应得,帮亲不帮理说的就是现在的夏爸,何况这男人还没理。
“阿钜,松开脚。别为这么个东西弄脏了自己的手,你不想让阿木到时要去监牢里看你吧!”
夏爸在众人崇拜的眼神中走过去拉离了陈钜,而陈钜居然没有甩开他的手。只是用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看了夏爸一眼,然后乖乖的任由他拉着。
这是爱人的父亲,他不能动手。
但是让他就这样放过这个男人他也不愿意,就在夏爸想着是不是用蛮力把人拖回去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庄园的门口。
“阿钜。”
夏木出来了,身边还有扶着他的堂兄。
“小木,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躺着。”
陈钜这个时候哪里还记得躺在地上的男人,满眼满心都是夏木。
“报警吧!故意杀人未遂,即使是情节较轻的,也要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夏木扶着陈钜的手,冷冷的看着地上的男人。
“好。”
陈钜不会在这事上跟夏木犯倔,再说只要人进去了,怎么处置还不简单。
“夏木,我是你族兄,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男人一听说要坐牢,没力气也有力气了,想爬起来跑过去找夏木理论。
“一个差点杀了我的族兄?”
夏木头也不回的反问道,男人顿时气短,再加上保镖拿也一块抹布塞进他嘴里,又拿绳子绑了好。
男人的父母就在人群中,本来还想向夏木求情,可是一听说儿子差点杀了夏木,那脚怎么也迈不出去,只能老眼泪下两行浊泪,对这个儿子是彻底的死了心。
那些同情男人的游客也听见了,顿时觉得这男人十分可恶,陈庄主再揍他一顿都是活该。同情他,真是自己眼睛瞎了。
夏木一句话就扭转了大家对陈钜的印象,让保镖们对他是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