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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就好了,男人啊,可有可无。
“你叫什么名字?”
张力鸥看着眼前坐在沙发里的魁梧男子,面上怯怯的:“我、我叫阿芳。”
“阿芳啊,”耿松皱眉头,对这个名字很不满意,太土了,一点也配不上那张漂亮脸蛋,“这个名字不好,娜娜你给她取个好听的名字。”
“好的,松哥。”
“谢谢松哥。”
娇娇怯怯的小美女展颜一笑,夺走包厢内所有的五光十色。松哥再次处于失声状态。
“松哥!”
就在包厢里因为张力鸥的美貌而“时光静好”的时候,包厢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马仔跑进来在耿松耳边低语一番,就见耿松脸色一变,瞪着那马仔:“什么?!联系不上?”
章节、第82章
“哥;怎么回事?说家里联系不上?”耿松冲进办公室;大声囔囔。
耿柏抬手拧拧眉心;温声训斥:“这么大声做什么!不像话!”
耿松很怕他哥,外人会被他哥的外表欺骗;但是作为亲弟弟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在那一副书生文弱的表象下有一颗狠戾毒辣的心。
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可是面对自己的亲大哥耿松还是会打从心底升起不寒而栗的畏惧来。
见五大三粗的弟弟被自己训得不敢说话;耿柏笑了笑,又恢复一贯的文质彬彬样:“我已经让家里那边的人回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可能有什么事没法接电话。”
耿松点点头,大哥比自己聪明又有能耐;不管出现什么情况都能很好处理掉,很放心。
同一时间耿家所在善存的山脚停下一辆小轿车;五个男人下车;在小卖部买了包烟,顺便与店主闲聊:“老板,最近生意好啊?”
老板笑呵呵地直点头:“客人是来我们村里玩啊?”
买烟的男人点头:“上去看看亲戚,顺便买点山里货。”顿了顿,问,“老板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
一听“山里货”,小卖部老板一脸恍然大悟样,所谓靠山吃山,如今城里人都不喜吃那些人工饲养的活物,都偏爱上山里的野味,致使野味价格一翻再翻,别看他们山里人表面上收入低,那些能打得一手野味的哪个不是腰缠万贯?
小卖部老板自家也常常作为联络点帮客人牵线从中抽取一点油水,一听这帮人有意收购野味,知道生意上门了,殷勤道:“最近咱们村里顺得很,客人想要些什么野味?咱们村里谁家有点好货色,我里大顺都清清楚楚。”
五个男人当然认识李大顺,听说很顺就都笑了笑,还是那买烟的开口:“行,老板,我们上去看看亲戚,咱们哥几个开饭店各种野味都要,这是定金,有多少我们拿多少。”说着将一叠百元大钞放在柜台上,目测有两三千。
看着五人弃车该步行上山,直到看不见五人,小卖部老板李大顺才收起笑容转身进入里间,将钱放在小八仙桌上,八仙桌后做了三名警察。
“警官,我按照你们说的做了,那我还用不用坐牢啊?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就靠我这点小买卖过活了。”李大顺可怜巴巴地求情。
一个明显是带头的警察哼道:“将功补过,要不要追究还得看你的表现,你那事可大可小你要明白。”
“是是是,警官你放心我保证圆满完成任务。”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这李大顺就是山村里一刁民,变脸速度堪比川剧。
带头民警说完一番官话,打了个电哈出去。
五个男人上到半山耿老三家外正好看见看见耿老三在开们,都脸上表情一松,那买烟的男人开口喊道:“耿叔!”
耿老三闻声回头,挺意外:“六子?你怎么来了?’
“耿哥联系不上您,担心您老,就让我们哥几个来看看您。”
“啊,这几天出了点事,一小鬼跑了出去,他们都出去扎了,没事,都进来吧。“说着,推开门进入院子。
六子等人不觉得有异,跟着进入,六子担心地问:“耿叔,很严重?要不要跟耿哥报一声?”
捧着一篮子吃的走出来的耿老三一听,吹胡子瞪眼不乐意了:“咋咋忽忽什么,你们是看不起我老头子能处理好这事?”
耿老三是谁啊?老太爷!耿氏兄弟的爹!作为耿氏兄弟的手下,哪儿敢惹老爷子不高兴,六子等人当即赔礼道歉,彼此对视一眼,苦笑,这老爷子越老这脾气就越古怪。
气哼哼地将吃的给分了,耿老三转身回屋,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哪知耿老三回房不久又出来,指着五人喝道:“我看你们不顺眼,都给我蹲到墙角去!”
六子一行人瞪大眼囧得很,这老爷子又想出哪一招啊?还让不让他们愉快地吃点东西了?
虽然在肚子里腹诽不已,五人还是乖乖地一人一馒头蹲到角落去,要是惹老爷子发起脾气一个电话打到耿哥哪儿,下场可怖就是蹲墙角这么简单了。
耿老三又招来一捆绳子气呼呼地将五个人串成一更绳子上的蚂蚱,嘴里不停嘀咕道:“我让你们看不起我!我让你们看不起我”
这老爷子不会魔障了吧?怎么觉得精神有些不正常?
六子是最后被绑了,绑到一半耿老三似乎想到什么松开绳子道:“打电话的阿伯阿松,他爹还没死!”
六人等人立即恍然大悟,感情老爷子是在生老大他们的气啊!
六子赶紧打电话过去通报一声,耿柏接到电话后很是无奈,让六子把手机转给自家老爹后,道:“爹,就一个跑了的小家伙而已,您可别上火呀,那么点大能跑哪儿去,您老酒放心吧,可别气着自己。”
耿老三气呼呼地:“等找到那小兔崽子我一定要他这辈子都走不了!”
耿柏摇头叹笑:“爹,您放心,一定会找到的,六子他们就给你撒会气吧,气完了就放了他们吧。”结果这话刚说出口,电话那头就直接给挂了。
耿松在一旁见状,问:“哥,家里怎么样了?”
“没事,”耿柏摆摆手:“一只蚱蜢不安分,气着了咱们爹,老爷子这几天心情不好。对了,你方才说什么?”
耿松眉开眼笑:“哥,娜娜带来个好货,你要不要看看?啧啧,那身段姿容,恐怕将整个D市,哦,不对,是整个G省反过来都找不到一个及得上十分之一的。”
对于自家弟弟口中的货,耿柏当然明白指的是什么,耿柏并不风流,相反很洁身自好,与其好在一块的女人都是正儿八经谈的女朋友,有大学教师有文艺女青年有白领,总之女朋友个个都出身干净的高学历时代新女性。
耿柏对“货”是没兴趣的,只是见自家弟弟那一脸不带淫色的纯为美色所惑的表情,多少起了点好奇心,就让人把“货”带来瞧瞧。
耿松自告奋勇做那个领路人,让娜娜将张力鸥好好打扮一番,就带着人上楼去了。
耿柏坐在真皮沙发内专注地看书,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抬眼一看当即目光定住。
碎花连衣裙,腰部松紧收腰,裙长及膝盖上方,外罩一件米白色羊毛开衫,搭配肉色长袜白色松糕皮鞋。清纯中难掩妩媚,优雅中不失妖娆,纯净无垢的眼神,剔透灵动的五官向来自诩爱才第一的耿柏都情不自禁地心神失守。
看见自家哥哥也禁不住动人,耿松很得意:“哥,怎么样?我说票吧,美得找不出一点瑕疵来。”
定了定心神,耿柏盯着张力鸥问:“叫什么名字。”
“我叫”不等张力鸥报出化名,耿松在一旁开口打断:“哥,她名字太难听,哥你识字多,给取个吧。”
“叫什么?”耿柏坚持问。
“阿芳。”张力鸥回。
耿松点点头:“以后你就叫冷清秋。”
在耿松看来张力鸥似雪中寒梅暗香扑鼻般美丽动人,一颦一笑单纯灵动如水晶剔透,气质温暖淡雅若秋韵。
于是,整日书不离手的耿柏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冷清秋”三字。
“这个名字好!”当弟弟的永远第一个支持自家哥哥。
看着那双豪气地盯着自己的美眸,耿柏可以猜测出这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定是不曾见过世面的,才会如此纯净,难得的向来眼里只有金钱权势的耿柏升起慈悲心怀,对耿松道:“留下吧,以后就跟着我。”
耿松睁大眼难以置信,不过紧跟着嘿嘿笑了,想想世上也只有眼前这儿美的女人配得上自家英明神武的大哥,古代不是说英雄配美人?他家大哥要是在古代不是一代名将就是一代帝王,成就总之都是非凡的,除了绝世美女还真没女人配得上。
自家哥哥难得开口要女人,耿松乐意之极,钱什么的,他们耿家不缺。
回头对张力鸥笑道:“先在这里恭喜小嫂子了。”
张力鸥被吓了一跳似的避开,如小兔般惊惶又害羞,红着脸手脚无措。这如此未见过世面的纯净博得耿柏惜花怜花的心。
“瞎闹!出去、出去!”耿柏笑骂着赶人。
自家哥哥心情好,当弟弟心情自然更好,哈哈笑着离去,还贴心地带上门,示意门外的打手别进去打扰好事。一帮手下都暧昧地笑了。却不知此时此刻在耿老三家,他们的兄弟正目瞪口呆地望着从天而降明显是被老大的老爸给带进来的十多名荷枪实弹的武警。
“他们身上有枪!”耿老三指道。
六子五人心灰意冷,此刻心里想的不是什么警察来了,自己被抓了,而是老大的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帮起警察害起自家人来了?不会是中邪了吧?没人会想耿老三也有洗心革面面的一天,毕竟耿老三看起来人淳朴老实,实际上心狠手辣不比其子弱上半分。
看着耿老三的表现,李军算是彻底服了,要是他也会这玄之又玄的道家法术,抓捕犯罪嫌疑人,审讯犯罪嫌疑人什么的那还用愁得他大把大把地掉头发?
章节、第83章
办公室里一站一坐;耿柏看着张力鸥;张力鸥垂敛眼睫静静地任耿柏将自己从头到脚地来回打量。
看着张力鸥;耿柏眼里难得流露出枭雄遇见美人时的一丝柔情,耿柏有枭雄的手段心机魄力;如果生在古代战火纷飞时或许能成就一方大业;只可惜他生在和平年代;更不该走上伤天害理违法犯罪的道路!特别是他遇上了张力鸥,他的耿氏辉煌注定没有明天!
片刻后,耿柏问:“多大了?”
嘴角缓缓勾起,清冷绝美的容颜却不曾因这一抹微笑而又消融的迹象;张力鸥抬眼,清亮的眸子望着他:“耿柏;你知罪么?”
不待耿柏有所反应;下一瞬间耿柏陷入黑暗中,身周是一望无际的黑,耳边不断响着“耿柏,你知罪么?”。
“我知罪。”耿柏回答,眼里一片空白。
“去自首认罪。”张力鸥道。
耿柏起身,看起来与平常没什么区别,恭恭敬敬地半躬身低着头:“是。”
“将你知道的掌控的都老实交代。”
“是。”
两天后G省D市的皇都夜总会等娱乐场所被查封,以耿氏兄弟为首的犯罪集团尽数被端,牵扯出贪官数十。
一个星期后耿氏罪恶昭告天下,媒体纷涌报道被耿氏兄弟残害的残疾儿童乞丐、被敲断腿废去肢体的成年男女,还有被拐卖强迫从事Se情行业的女子。
单靠乞讨与Se情,耿氏兄弟多年敛财数亿,之后更涉及房地产、餐饮、慈善,一度人们眼中耿柏就是个慈善家。这次案发惊爆出如此惊心动魄不寒而栗的新闻,可谓是震惊全国。
费老爷子家,黄隽感慨不已:“我以前一直不相信这世上真有那种电视上演出来的法术之类的,如今我彻底服了。”
费老爷子正在看有关耿氏兄弟的新闻,闻言“嗯”了声,抬头询问:“法术?”
“是的啊,老爷子,真的是传说中的法术。”黄隽边说边兴奋地指手画脚做解说。
听着听着费老爷子的脸色变了:“你说那孩子叫什么?张力鸥?”
被老爷子突然严肃的表情镇住,黄隽道:“是的。”
“今年多大了?”
“十七岁。”
费老爷子沉默了会:“有空把人带来吃一顿饭,好好感谢人家,对了,你说那女娃儿跟张家那孩子很熟,兄妹相称?”
“是啊,老爷子。”黄隽越来越糊涂了,看老爷子的表情似乎有些激动?
老爷子点点头:“明天带来吃顿发吧。”
黄隽心里更惊讶了,嘴上为难道:“老爷子,人还没回来。”
“哦?在哪儿?还在G省?”
黄隽点头。
“那就等回来再说吧。”费老爷子挥了挥手,看起来有些累了,闭上眼靠着沙发休憩。
黄隽应了声,面带狐疑之色地离开,总觉得老爷子有点奇怪。
而费老爷子则暗自思索会不会是丫头回来了,可是如果回来了为何不跟他们联系?费老爷子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决定先看看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