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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改了好几遍都不满意/(ㄒoㄒ)/~~感觉回回整个人的性格没有完全出来。。可能在《向阳》里回回是配角的原因,很多方面都不好写。。。
and 我有预感。。这章的点击率应该很高。。哇哈哈哈哈典型的挂羊头买狗肉。。不知道会不会被锁呢?
以下为《乌托托》打个宣传——
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的要结婚了,单单除了他。
吃干抹净了就走了么?江洛气得牙都要咬碎了!她当他是什么了?
原来那天他房间里那几个钢镚儿是这么回事!打赏恩客?亏自己还在为她辩护——兜浅掉出来的。
记忆里的回回还在带着孩子气的说——我要一夜七次一次换一个。
江洛头疼欲裂,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这么看不明白一个人。她明明比谁都聪明,可是为什么全身都透着一股傻气呢?
正文 Chapter。55共工怒撞不周山
回回为他们的生活增添了许多段子,而她每回同顾奶奶说起,顾奶奶定是乐得合不拢嘴的。维拉见顾奶奶高兴,每天跑顾家也跑得勤。
去多了,顾奶奶连带着顾爷爷看着她都是慈眉善目的,海晴阿姨电话打回宅子的时候,也经常叫她过来说上几句,跟她聊聊最近的生活,聊维拉的未来,口气跟爸爸妈妈是没什么区别的。看来,人家是真的把她当自家人看待了。
海晴的声音从电话线的另一段传来,她跟维拉说,“跟容与去看看他的爸爸吧,他肯定也想见见你的。”
她说,“好的,阿姨。”
海晴叹道,“虽是他爸爸的墓地,可容与也就只去过一次。那么多年了……他还是不愿意接受他爸爸去世的事实。我原本不想强迫他,只是你跟容与考上了军校,总得跟他父亲告慰一番,他爸爸见到你们……也会开心的。”
维拉敲开顾容与房门的时候,他正在玩星际争霸,那些年很火的一款游戏,很多人都玩。维拉也随他们玩过,无奈操作太差,被众人鄙视了,这操作还敢去学计算机呢,去瞎亮人眼的吧。
顾容与知道是她,并没有回头,笑着说,“你过来,我教你把这关过了。你的操作差得令人发指,去学了计算机是要让人笑话的。”
维拉盘腿坐在了他旁边看他打游戏,顾容与这样温润的性子,实在不像是会玩游戏的人。平时也没怎么见他玩,之前维拉以为他就是菜鸟一只,被回回虐了之后就到顾容与这找安慰。显然没找到,而且被伤得更重了。
“怎么了丫头,今天那么恬静我倒是不习惯了。”
“没有啊,我是看你操作,嫉妒了。”
“都说笨鸟先飞勤能补拙的,你既不先飞又爱犯懒,当然只有嫉妒的份儿。”
“我告儿顾奶奶你怂恿我打游戏!”
顾容与趁着空隙,敲了敲姑娘的脑袋,“还预谋告状,背一遍三从四德给我听听。”
维拉转了转眼珠子,“你不让我告状也成,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顾容与停了手上的活计,做无奈状,“你说吧,绕了一晚上了,总算绕到了重点。”
“哪有……我这是临时起意!”维拉抬头,看到顾容与打趣的眼光,咬牙了,“对,我就是预谋已久的,那你敢不敢答应我呢?”
“不敢。”顾容与老实地说。
维拉有些急了,“为什么呀?”
“如果是容易做到的,你不会绕了这么久才说的。”
维拉挫败了,“那你要怎么样才肯答应。”
顾容与挑眉,“你还没说是什么。”
“顾容与,不带你这么对女人的,你得为了巴结我什么都愿意答应。”
“那不行,如果你让我去烽火戏诸侯怎么办?”
“敢情我在你眼中就是妲己啊。”
“不是妲己。”顾容与摇摇头。
“那你还……”
“烽火戏诸侯的,是褒姒。”
维拉左右开弓,打他。
顾容与抓住她的手,“好吧,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都答应你。”
看来是绕他不得,维拉只好扭捏着说,“容与。我们去看看你父亲吧,我还没有见过他。”
顾容与不快,撇开眼去看屏幕,“就一块墓碑有什么好看的?”
维拉斟酌着说辞,“就当是扫墓,顾叔叔那么多年没见过你,肯定是想见见你的。”
顾容与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是谁让你来当的说客?我奶奶还是我妈妈?”
维拉咬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担心你,而顾叔叔……也想见你。”
“不去。”
维拉低了头,心里有了小小的火苗,她没见过这样的顾容与,不知道说什么样的话才妥当。因为对他太上心,所以就太怕触到他的逆鳞,也怕一个不小心,言语就冲撞了在天之灵的顾爸爸。
“那好,我自己去。”话语中,似乎有了赌气。
顾容与冷冷地说,“随便你。”说完,就重新登录了游戏,键盘敲得维拉心惊胆寒的。
维拉不忍心看他那副模样,扭头说,“我去帮奶奶做陶瓷,顺便问问地址,我代你给叔叔上香。”
顾容与双手离开了电脑,后退了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们还不到不分你我的地步,我的事情不劳烦你代劳。”
维拉握紧了拳头,“我权且当你这是气头上的话,当不得真。”
顾容与没有接话。
“我不知道去不去看父亲在你心中有怎样的分量,可是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不管怎么说,你的父亲去世很久了,即使你不接受,事实也依旧存在。何况他是一个英雄,你应该为他感到骄傲。”
总会有人告诉顾容与,你爸爸是个英雄,你应该骄傲。每每那个时候,他总是低着头,握紧了拳头,怕一个制止不住拳头就给人招呼了过去。
一句那么轻巧的“英雄”,从来没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父亲去当英雄。又有没有人想过,英雄的家人是需要这样一个头衔,还是一个长久的陪伴?
“什么叫英雄?就是让人无休止的架在火上烤着,家人煎熬得疼痛不堪还要荣幸地说火焰照亮了我?”
维拉没想到顾容与会是这样一种语气,心里惊讶之下也有些疲惫,蹙眉道,“我并不是那个意思,你为什么非要曲解呢?为国捐躯本身是一个丈夫所为。”
顾容与一脚踢开了面前的电脑桌,冷笑,“又是一个摆高了姿态跟我谈英雄论调人。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跟我说他死得其所?你他妈又愿不愿意用你父亲的死来换取这份操蛋的殊荣?”
维拉着实被他疯狂的行经和言语吓到了,但多少有一些猜到,这是他积聚了那么多年的一次爆发,因了对象是最亲近的她,才这般毫无忌惮。
无论如何,这样的他让她感到十分的陌生,她如何都跟平日那个谈笑风生温润如玉的少年联系起来。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反应会那么强烈。很抱歉,我没有设身处地地为你考虑就这样质问你。”维拉似乎无力应对这样的局面,“我不想和你吵架,我们好好说话不好吗?”
顾容与并不想谈这样的话题,“关于这个我们没什么好说的,立场不一样。”
“我知道我们的立场不一样,所以我现在知道了你的想法,也不会再劝你。可是容与,将心比心,你有没有想过你妈妈呢?你爸爸在你妈妈的心中地位又有多重?她现在依旧不知道如何面对你,她跑到了那么远的广州,除了你爸爸的缘故,你又是否敢说没有一丝是因为你呢?你不想面对你的爸爸,可你的妈妈何其无辜,她生生陪你装聋作哑那么多年,假装她的丈夫和儿子都在。这其中的艰苦,你又有没有替她想过?”
顾容与突然觉得很累,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意识上起了冲突,你无法理解我,我很不赞同你。
“你先回去吧,我很累,想睡觉了。”
维拉咬唇,这是顾容与第一次不愿与她沟通。
或许两个人都是骄傲的人,虽然尽量坦诚相待,心中也难免会有一些领域不想提及的,与顾容与而言,他的父亲就是其中一个。
共工怒撞不周山,天柱折,地维绝,女娲于是炼五色石补天。维拉,你想做那一个女娲吗?
维拉从小没有父亲,不会理解不周山崩塌之后大地的心情,不会理解那么多年里,一个叫做后土的孩子,在经历大地塌陷,天空倾倒,洪水肆虐,父亲共工那么伟大的离开后是怎么独立坚强的活下去的。共工走了,后人给了他们太多关于大无畏的赞美,可是谁又关心过后土,后土需要多强大才能独立面对着高阳帝?
他不想听到质疑他的坚持这类的话从维拉的口中说出来,她不是女娲,无法弥补破了洞的那一片天。
窗外的知了还在叫着,这个夏天很快就要过去了。每一阵风吹过,都想在不停地汲取树叶的绿,有时候吹得猛了,绿叶也不得不扑向入火一般的大地。
他开始思考他们之间的差距了。
维拉在外婆的庇护下长大,虽无父无母,但并不缺乏关爱。而他不一样,顾爷爷铁血了一辈子,不会溺爱孙子。虽然顾奶奶对他疼爱有加,但他毕竟是男孩子,很多事情不能跟顾奶奶说。父母不在,他不得不努力认真地长大。父亲给了他一双逍遥的翅膀,可他却不得不翅膀没长齐的时候,一寸一寸的把翅膀捏碎,安安心心做一个大院里的人,大家认为的人。
他能坚持的东西不多了,真的不多了。
晚上海晴打了电话回来,两人随意聊了几句,并没有提及去给她父亲扫墓的事情,但顾容与还是从妈妈的话里听出了凄苦。
又有谁不想像一对真正的母子说一些体己话呢?无法说谁对那个男人的感情更深一些,但无论是沉默还是离开,唯一相同的是,心里的位置,再也不会预留给别人。
奶奶说,你至少带维拉看看她的母亲。
她那温柔善良的母亲,代替着她的姑姑安详地躺在了那里。
正文 Chapter。56飘忽不定的未来
他们去墓园的前一天还是阳光明媚,第二天便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维拉穿得很正式,在盘山公路上就下了车,跟顾容与一起打了一把黑色的伞往山上走去。
这一片墓园多是烈士,平时一到节假日就会有很多人来祭奠,平时却有些冷清,只有守墓的人时常打理,维拉还是觉得异常的荒凉。
顾容与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他一手搭着维拉的肩膀,一手撑着伞,眼睛看着前方,眼神却是空洞的。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只是在拐弯的时候手加了力度,把维拉往自己的方向带去。
维拉也低头,没去看他的眼睛,那样大的黑洞,谁都会被吸进去的。
顾容与脚步停驻的时候,维拉才惊悉面前的应该就是顾叔叔了,慌忙地抬了头,可是刚看到墓碑,眼泪不知怎么地就流了下来。
好像很多很多年以前,也有一位穿军装的人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在森林里,那样的绿色明明不刺眼,可是维拉却觉得那是一生中最明亮的色彩,比当年蒙在眼睛里的血还要明亮。
泪珠滴到了雪白的菊花上,晶莹得像露珠。
顾容与低哑着声音喊了一声“爸爸”,然后似乎过了好多年,他才接了下面一句话,“我带维拉来看你。”
维拉把怀里抱着的花轻轻地放在墓碑前,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了镶嵌在墓碑上顾之安的照片,顾容与同他长得像极了,一样温柔而深邃的眼睛,甚至连脸颊边浅浅的酒窝的形状都一模一样。
那样风姿卓越的孩子,怎么会没有一个风华绝代的父亲呢?
“顾叔叔您好,我叫祝维拉,我来看您了。”她把花轻轻放到了碑前,“您在天堂……还好吗?”
顾容与紧盯着了父亲的照片,加诸了强大的忍耐,才忍住不让泪水掉下来。
从幼儿园开始,他就一直被老师教导着,父亲是天,容纳百川,父亲是土,厚德载物。
一直到他九岁,那男人还能一举把他扛上肩头,还骄傲地对旁边微笑的妈妈说,“你看着,别说他才九岁,就是十九岁了,你看我扛不扛得起。”他坐在父亲的肩头,揪着他头顶的一小撮头发,可骄傲可骄傲,嘴巴都咧到了眼睛缝儿里,他弯下身来对爸爸说,“爸爸爸爸,你这次出了任务回来,一定扛着我在他们之间溜一圈,你不知道,曲奕那小子最羡慕我了。”
他从小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只要不触及处事原则的底线,爸爸从来不会阻止他做任何事情。他用骄傲和鼓励维持着他对生命的信仰,爸爸总说,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