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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忙着搜集郑大炮的罪证,你这会儿扔这么大一块馅饼给我,不是引诱我放弃正义事业么?”她抱住我猛蹭;神色暧昧。
“是我自作多情?”我戳了戳她的小平胸。“你表叔的事我真没法帮忙,但你的事我一直放心上呢。有人曾经拍打着胖导的肥肉说‘人家就想当明星嘛’难道我记错了,那骚娘们儿不是你?”
“噗!”她弯了腰挠我痒痒肉,“先别急挤兑我,美人,你惹大麻烦了。”
“可不?我跟M&W签约真算惹大麻烦了。昨儿吊了我半天威亚,差点没吓尿裤子,没完成造型还被人耻笑动作难看得像母鸭子上吊。那玩意儿是谁发明的,害死人!我的腰都快被折断了!你愿意当我替身么,我付两倍替身演员的薪水给你。”我迫不及待地诉苦,谋求她的支持。
她却一点儿不替我着急,慢悠悠地说:“那个……廉曦,你一直不愿意进娱乐圈,怎么突然高调加盟M&W了。是不是被那公司要挟了?”
我立即竖起耳朵,警惕地问她:“你为什么这么想?”
她拉我坐下,老神在在的差遣Allen给她倒杯柠檬汁,然后边喝边跟我说:“我这两天暗暗走访被郑大炮祸害过的几个姑娘,遇见了我初中同桌张通达。他当年追过我,也是个狗仔。《都市夜来香》你听说过没有,揭露社交名流夜生活的那类栏目,他负责网络版,我见到他才知道他也被封杀了,就最近的事。原因嘛,是他偷拍了一段疑似郁玉跟邝少一夜风流的视频,可惜没等他出稿,摄像机被小偷偷了去。后来这小偷地下交易时被警察抓住了。你说那小偷会怎样对待那段视频?”
“……找当事人换银子?”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仿佛有只锥子在心里不停地凿坑。
“聪明!是这么回事!邝少么,他是万万不敢去惹的,被灭口都有可能。他只能去要挟女明星咯。可是郁玉死了,他没能得逞。请问,除此之外,他还能要挟谁弄到一大把银子?”
我惶然一惊:“M&W?”
“太聪明了!”她捏捏我的脸,“M&W对旗下的艺员一向爱护,会允许小偷曝光这一丑闻么?当然不会。所以如果我没猜错,M&W赎回了这段视频,而且打算销毁,但是……问题又出现了。”
我被她鬼兮兮的视线盯得发毛。“你……继续说呀。”
“廉曦,你对我还保密?我可是遗传了我父亲的狗仔细胞和我母亲的逻辑推理能力。你从实招来,是不是又勾搭邝少了?”
我惊得一身冷汗,一把抓住她的手。“你那个姓张的同学在哪里偷拍的视频?”
孟露咯咯咯娇笑几声,跺了跺脚下的地。
“TMD!”我哭笑不得,她早从她旧同桌那里弄清当事人其实与郁玉无关,还故弄玄虚自己什么逻辑推理能力。
TMD邵鑫!伴随着真相的揭露,一股出奇的愤怒也油然而生。戳死这丫的!
“你色胆儿也忒大了吧,”孟露眯着两眼儿贼笑,“那天可是邝少跟郑家小姐订亲的日子,你也能将他钓到自己家里风花雪月!我太佩服你这小妞儿了!郑好那女人不比她哥手软,不会因为你是美国籍就放过你,怂恿几十个壮汉XXOO你到死也有可能。你是为了活命才不得不投奔‘小邪’的吧,也只有他能罩着你不出纰漏了。妞儿,风流也是要付出代价地。现在后悔了吧?”
“露露姐,你改行当侦探得了!”我苦着脸,心底忽悲忽喜。“那晚我真的喝醉了,自己都不晓得睡了谁。信不信由你。”
她两眼放光,神色越发猥琐。“嘿嘿,这么说来你跟邝少之间……绝不是好色风流那么简单。如果我现在没忙郑大炮的事,一定能榨出一个独家绝版新闻来!得,我忙完正义事业立即投奔M&W陪你一道出生入死!放心,我再八卦也不会出卖朋友!”
孟露走后,我四处找刀。Allen默不作声地从房间闪出来,亮出凶器,阴测测地说:”CoCo,要我帮忙么?”
瞄了他手里的刀两眼,我点头。“走!鸟气不出,誓不为人!”
☆、【火眼金睛】
我一边哭一边骂,形象皆无。邵鑫挠了挠平顶头,撇着嘴角又摇头,“我说你这丫头怎么就跟别人不一样呢?女人哭的时候应该最显柔弱吧,可瞧瞧你的眼神,像要吃人一样。我错了,我道歉行不行?”他拎来“德菲斯”铁罐硬塞我手里,“形体训练什么的我就不勉强你了,反正你也没长远目标。别哭了,这事闹大了对你名声不好。吃吧吃吧,这法国巧克力味道非常好。”
MD!哄三岁小孩?我将嗟来之食扔在他脚背上。
“那就……拿这个再捅我几刀?挺疼的还。”他将刀塞我手里,“气性不带这么大的,捅吧,我保证不皱一下眉。”
道具而已。如果是真家伙,他能站着不动让我捅?
我摔了刀,使劲揩去眼泪,恶狠狠地跟他提条件。“我有恐高症,吊不来威亚这玩意儿,你给我找替身演员。”
他叉了腰,眉毛拧着。“宝贝儿,你给我出难题了,如果只是一两个镜头,吊不吊无所谓,可很多特写镜头没法替换,只能你自己来。你不会连郁玉都不如吧?她刚接触威亚那会儿,大惊小叫的像被谋杀了一样,两天后不就运用自如了?”
“谁是你宝贝儿?”我乜斜着眼睛看他。
“好吧,廉姑娘。”他收起嘻哈神色,“我正式跟你道歉。我这人随随便便惯了,以为你也很随便。”
什么话?我看上去像随随便便的女人?
“明天早上八点准时在公司门口集合,别忘了多带几套保暖内衣。暖宝宝王助理会准备,你就不必考虑了。回去先熟悉一下台词。暂时就这些,别瞪眼睛了,很难看。还有什么问题?”
我深呼吸一次,“不拍戏的时候你可不可以拿我当空气?”
“……”
“谢谢,我视为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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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发现一大堆迅疾散开的人形。那边,Allen和“小邪”熟人一般,勾肩搭背,聊得正欢。
“回家!”我目不斜视地经过,隐隐嗅出一股基情暗涌的味道。
“这么快就搞定了?CoCo,我想……”
“走!”我打了个手势。这地方妖气太重,速速离去才好。
*********
我擅闯邵大老板办公室的事很快在圈子内部传播开来,流传的版本很多,大多将我形容成一个心机深藏,手段高明的女人,先前的拒绝不过为了拉抬身价,并一针见血的指出我的狼子野心:搏出位只是第一步,控制M&W当家人邵鑫达到玩转整个M&W才是终极目的。其中最为可笑的流传版本是:廉曦贪得无厌,索要每集六位数片酬未果当即翻脸,以死相逼要挟M&W当家人邵鑫……
出发去片场当天,大巴被热情似火的娱记们围得水泄不通,剧组其他成员热烈地回应,借机曝光自己优美形象,而我拒绝任何采访的行为无疑被称之为“拿乔”,却也因此独树一帜,成为最关注的对象,后来,“一集未拍就耍大牌的女人”,“被M&W宠上天的女人”,“最有潜力成为M&W老板娘的女人”成为我的标签频频出现在各大娱乐新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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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蕊蕊以结交新人为由挤在我身边坐,盘点我为娱乐界创造的各个“亮点”,还坚持让我瞧她手机上的已被手脚利索的狗仔发布了的图片新闻。
我嗤之以鼻:“有没有搞错?邵大老板在我心中那是神级的存在,最低限度也是大叔级的存在,我这颗在圈内尚未成年的少女心可经不起这样的捧杀!要说最有潜力成为M&W老板娘的女人,我本能的感觉非你莫属。”然后我以崇拜的口吻和眼神将M&W这位“第一美女”吹捧上天,洋洋洒洒赞美之词不亚于平安夜的唱诵。
礼多人不怪,嘴甜人不坏,龚蕊蕊就算跟我隔着十几层肚皮也没法拒绝赞美之词,眼见着一张高贵冷艳的脸渐渐的开成了一朵大丽花。半小时之后与我俨然一对阳光姐妹淘,光辉形象出现在了她的博客上。她还风情地说: “剧组上上下下我最熟了,以后有什么不方便的尽管找我。”
正当我得意自己成功地瓦解了一个潜在的敌人时,邵鑫的一个动作就破坏了我的所有努力。
他热络地过来,将我拉出座位,然后揽着我的肩膀将我推到前排,塞进他专属的豪华太空座上。“别跟麻雀似的叽叽喳喳,给我闭上眼睛睡一会儿,今晚十二点前谢导演能对你的表现不再说NG,我亲自伺候你这未成年人。”说罢自己也坐在一旁,将我控制在他和车壁之间。
往下滑了滑身子,我从椅背缝隙里悄悄往后看,龚蕊蕊那张原本已被我的甜言蜜语腐蚀得平易近人的脸,再度冷艳了,而且,分明有股怨妇的气质发散开来。
心里咯噔咯噔的,正暗暗诅咒身边的人,脑袋被摁住,头顶那股力将我的脖子旋回常态,一个近乎密语的声音说:“老老实实坐好,不然吊你一天威亚!”
“有本事你一直不放我下来,让我吃喝拉撒都在半空解决!”一反感,我立马变成了刺猬。
“……”
这只妖孽吃瘪的样子令我的咯噔心理减退不少。
一个小时后,我再次偷偷看向龚蕊蕊,其他人都小寐着,唯独她秀眉微蹙,樱唇微抿,看着窗外的目光似有些伤感。
我动用我缜密的大脑思忖了片刻,分析出一个结论来。拉高邵鑫的眼罩,我问闭着眼睛的他:“你是不是跟她在谈恋爱?秘密的那种?或者你跟她隐婚了小夫妻闹别扭?”
“嗯?”他慵懒地发出一个单音节,惺忪的睡眼看上去很有股风骚的韵味。
“别想利用我打击她,看她吃醋就能大大满足你的雄性心理。大叔,我四年级时就见识过你这种伎俩。虽然我呆不长,但不代表可以随意给人拿来当枪使。我聪明着呢,不会上当!”
他嘴角弯了弯,喉咙里哼哼了几声。“叫你看出来了?你这么聪明的丫头我还真是头一回见到。”眼罩往下一拉,侧过脸,继续睡。
可见我这人不被爱情迷惑的时候,随时都有一双火眼金睛。
“哼,妖孽就是妖孽。”我侧过身屁股对邵鑫,开始生闷气——这日子难过了,恐怕十罐“德菲斯”也难以舒缓我的紧张和压力感——这是拍戏呢还是惹火上身?
想了想,我一扭身,打算再次揭开妖孽的眼罩跟他摊开了说,却差点撞上他的脸,那双勾魂的眼睛也不知何时从眼罩下解放出来了,与我对视前,凝着我后脑勺的目光简直就是……脉脉温情?
我抖颤了一下:“大叔,你有什么想法?”
“我在想剧情,第二十三集的,你突然转过脸,我的灵感被打断了。”
“跟潇潇的对手戏的灵感?”我在剧中扮演郁玉丢下了的这个角色正是潇潇,女主角之一。
“又让你猜对了。”他深情地看着我,“潇潇,瓜子嗑得太多容易上火,也容易长痘痘……”
也不知这部古装剧的编剧发什么癫,非要女主角没事就嗑瓜子,偶尔遇到险情来不及拔剑便吐出几粒瓜子壳当暗器救急。
“容易放屁!”我翻了个白眼。
邵“大侠”黑了脸,深情之色荡然无存。“没事好好琢磨剧本!”轮到他背过身去抠墙角了。
我忽然觉得拍戏生活也许没那么糟糕。生活中的不如意大可通过剧情的起伏,角色的更替宣泄出来。这不,还有个现成的大牌大叔给我当出气筒。
我开始期待自己穿上戏服的表现了。
☆、【假戏真做】
到了片场才知道什么叫上了贼船。
哪有什么场子?头顶是蓝天,脚下是山川河流泥巴地。以为最不济也有个招待所凑合着入住,却是住进了村委会安排的农舍。后头就是马厩。风向作美时,“芳香”四溢。
龚蕊蕊不愧是富家女,大巴前脚开进山里,她家的保姆车后脚就跟了过来。伺候她起居的一班人马够组建一支足球队的。听说她无论到哪儿拍戏,从不接受剧组安排的化妆师,也从不吃剧组提供的工作餐,这点连邵鑫都自愧弗如。
邵鑫并非没条件搞特殊化,而是不愿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