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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昏睡的夜恶狠狠的拍起来。
夜吃痛的猛睁开双眼,伤口的疼痛让他有些急促的抽着凉气。看清楚御堂邪恶的笑脸,夜调整一下有些粗重的呼吸,也勾起了邪邪的笑,“御堂堂主真是公务繁忙啊,我还以为自己被彻底遗忘了呢。”
夜的笑让高傲的御堂一时不爽快,冷冷脸,御堂向一旁的岩介伸出两根手指头,和今早岩介一样嫌麻烦的仅仅吐出两个字,“说吧。”
夜换上了一副献媚妖娆的笑,“御堂堂主,想不想吞掉樱龙啊?”
御堂胃口被吊起了些,斜了眼看夜,可那两根伸出来的手指却还是没有如期待的那样夹到雪茄。正想开口问夜怎么吞的御堂,不得不很没面子的转过头望着岩介皱眉。
夜也好奇的看着一旁纹风不动的岩介,正觉得奇怪时,等了好几秒也没等到岩介有丝毫反应的御堂竟然气呼呼的自己伸出手,从岩介的西装口袋里掏出雪茄和打火机,自己给自己点上了烟。岩介还是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就好似已经睁着眼睛睡着了般。
夜见此情景,一时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扯痛了伤口。御堂觉得丢脸,却也习惯了岩介的无礼,只能瞪着夜猛抽着烟,在病人面前吞云吐雾,“说。”
夜非常艰难的忍住了笑和痛,装着咳嗽两声,才将话题转移到重点上来,“我可以帮你吞掉樱龙,但是我需要你的配合。”
御堂冷笑,“你会背叛神崎克哉?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他的男宠吧。”
夜仍旧妖媚的笑,只是语气冷了几分,“正因为是被当作男宠般玩弄,我才想着要报仇啊。不过,倒是确实想和御堂堂主谈一笔交易。”
夜之殇【虐心、夺爱】78
抽吐着烟雾,御堂用犀利的目光注视着夜的眼睛,暗暗在心中分析着夜说的话是真是假,“什么交易?”
“等您吞掉樱龙之后,帮我从总堂主身边抢回一个人。”
御堂了然一笑,用手指抖了抖烟灰,“神崎龙翼身边,从来只留一个人,你想让我帮你抢他?”
“堂主果然聪明,看来我们的交易还是有望成交的嘛。”
并不像夜一般高兴的笑,御堂脸上冷冷的,“全龙腾堂的人都知道,动谁都可以,唯独那个男人不行。你让我帮你抢他,岂不是要我公然和神崎龙翼做对?”
“莫不是御堂堂主怕了总堂主?”夜换一种方式,挑衅着高傲的御堂。
“笑话,我会怕那种家伙?”御堂又抽了一大口烟,靠近夜,将呛人的烟吐到夜脸上,“我只是在想,我凭什么相信你有那个能力帮我吞了樱龙?就凭你在床上能取悦神崎克哉?”
听到御堂口中的侮辱,夜全当没听到,而是突然换上一张严肃认真的脸说,“就凭,我是黑月帮过去的少帮主。”
御堂完全没有想到夜会如此回答,一时竟吃了一惊,一动不动。看到御堂的表情,夜又勾起了嘴角笑。御堂的反应告诉他,这笔交易,可以成功。
夜满意的继诱惑着,“我可以帮你和南月帮联系,我也可以让樱祭代理南月帮在东南亚的毒品交易。”
夜开开出的条件非常诱人,御堂舔舔下唇,突然很满意的笑了起来,“黑月帮是黑月帮,南月帮是南月帮,你一个黑月帮曾经的少帮主又如何决定得了南月帮的事情?”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我的办法。”全身放松又骄傲的躺靠向后,夜优雅微笑,盯着御堂的眼,“我还能给你有关樱龙的机密情报,只要有了南月帮的毒品代理权和我给你的情报,你不但可以建立起自己强大的毒品交易渠道网,还可以轻易的抢走樱龙的客户资源。只要将樱龙一大支脉的毒品事业摧毁,再摧毁樱龙依赖毒品为材料的药品事业,自然也就不再是难事了。”
“这就是中国俗语所言的‘大米干粮的,喂出个白眼狼’?”御堂心情甚好,交易已经算是谈成,只是他忍不住要讽刺一下。
“确切的说,是‘养虎为患’才对。”夜还是笑,对于御堂的讽刺也丝毫不在意。
“我很好奇,传言你很迷恋你的那个叔叔,想不到你居然这样害他。”
“不过是传言而已。”夜调整一下姿势,闭上眼睛,一副准备闭目养神的样子。
“你可是龙腾堂未来的堂主,居然也这样祸害你们神崎家的家业?”御堂觉得眼前这个病人愈发的有趣了,倾身靠过去,半拥着夜的身子,用夹着雪茄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夜没有血色的脸。
御堂的话让夜的睫毛动了动,睁开眼睛,夜有些奇怪的皱着眉头,“多可笑的说法,难道你不知道我在神崎家和龙腾堂的地位和传言?”
御堂轻笑,感觉夜肌肤的触感非常的好,这样的触感正是他所喜欢的年轻人的光滑肌肤,“即便如此,神崎家和龙腾堂最后还是你的,这是神崎家的铁规矩,当家之位只传当家的长子。到目前为止,神崎龙翼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
夜皱了皱眉,感觉有些不愉快,“我未必就是他的孩子。”
夜脸上的表情居然让御堂觉得有点可爱,御堂扔掉雪茄,用手指留恋的摩擦着夜的唇,“顶着一张酷似神崎龙翼的脸,你居然还以为自己是唐虞的种?你该不会也认为是唐虞把你‘生’下来的吧?”
夜愈发的不舒服了,将头扭到一边躲开御堂调戏的手,夜眼中冷冷的,“如果我不可能是虞的孩子,我也没必要那么煞费苦心的回来救他,更不会有机会做黑月帮的少帮主,今后,也没那能力让你得到南月帮在东南亚毒品的代理权。”
听到夜语气中的威胁,御堂笑着收回手,识趣的转移话题,“怎样,喜欢这个中式房间么?这可是我每次带像你一样可人的少年们回来时必用的房间呢。”
听得出御堂话中的意思,夜的脸有些轻微的抽搐。刻意忽略掉心中悄悄萌生的恶心之感,夜换上一张娇媚的笑脸,“御堂堂主的品位和情趣甚是高雅呢,我们中国的风味在堂主的宅邸里,也算是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了。”
听到夜自诩是中国人,御堂笑得愈发的开心,“夜,你果然像我想象中那样有趣。”
突然贴近夜,御堂将头埋入了夜的肩窝,用极其暧昧轻柔的声音挑逗着,“我很期待你早日康复的时候哦。”
夜跟着轻笑,用更暧昧的声音回答,“那可要拜托御堂堂主,给夜请一些好大夫咯。”
御堂抬起身子,望着夜的眼睛,心情愉快的笑出声来。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暧昧的味道,唯独除了岩介身上这一角,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
“那我们算是说好了,明天一早我就给你换几个好医生来。现在时日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夜之殇【虐心、夺爱】79
御堂啄了一口夜的唇,才在夜微笑的目送下离开了房间。御堂一路走的时候还忍不住勾着嘴角笑,他喜欢那种能让他觉得有趣的人,妖媚、阴险、迷人。而且因为夜的身世,御堂感觉到,玩弄夜可以给他带来额外的成就感──那是玩弄那个男人的儿子和那个男人的男宠的成就感。
走了一会,御堂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兴奋和岩介百年不变的冰冷形成了宣明的对比,御堂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有些不满的看着岩介,“岩介,你那张扑克脸就不能有点表情?还有,说过多少次了,在外人面前你好歹得给我这个堂主一点面子!”
岩介打着哈欠,根本就没有跟着御堂一起停住脚,反而是自顾自的走到御堂前面,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岩介!”御堂大叫,见岩介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只好无趣的大步跟上去,“我在跟你说话呢!”
“麻烦。”这算是岩介的所有回答,仍旧是和过去无数次的回答一样,一字不多,一字不少,懒洋洋的,连半点耐性都没有。
御堂想发火,可自知发火对这个千年大冰块丝毫用处也没有,于是只好憋着闷火跟着岩介走,“没见过像你这样无礼的下属!”
岩介没有回话,走到了自己的房间推开门进去,然后转过身,伸手将意图也跟着进来的御堂推出门外,准备关门。
“喂!这可是我的房子,你好歹让我进去睡一晚上吧!”被推出门外的御堂不满的叫起来。
岩介还是不语,看看御堂抓在门框上的手,再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盯着御堂。
“就算不能睡,好歹让我进去喝杯咖啡吧,喝杯咖啡死不了你吧。”
岩介还是不语、仍然没有表情的盯着御堂。
“好啦!既然是我家,你好歹让我进去转一次、参观一下总行了吧!”
御堂很丢脸的觉得自己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没办法,谁让他碰到的是千年冰山、万古磐石呢?从岩介做了他的右使、进住这个房间到现在,好几年过去了,御堂还没有半次机会参观过这个房间,除了房间的玄关,他连房间的构造都没见过!
岩介仍然,不语、无表情、盯着。
直到最后,御堂只能郁闷的憋着火收回自己的手,站在门外嘟着嘴瞪着岩介。可他的目光还没传到岩介眼里,岩介的门便‘!’的一声给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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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唐卓将公寓的门合上时,他突然感到黑暗的公寓中有一股寒意直冲他而来。意识到自己正成为别人攻击的目标,唐卓敏捷的闪过一边,将一记拳头躲过了。看不清黑暗中的人,唐卓只是凭着感觉迅速的回应着对方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势。当唐卓和对方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时,突然从对方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顿时不自禁的一呆,便被对方桎梏住按压到门板上。
黑暗中两具身体紧紧贴合起来,那熟悉到好似刻入骨子里的味道冲刺着唐卓的鼻子。闻到了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味道,唐卓的心脏忍不住剧烈的跳动起来,克制不住的,因为感受到了对方的体温而开始呼吸急促。
终于来了,那个男人。
“你的功夫还是那么烂啊。”慵懒自负、又夹带着暧昧和玩弄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吹起的热气因为主人有意的贴近而撩起了唐卓的一阵难耐。
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唐卓的头脑还处于半停滞状态,他只能剧烈的起伏着胸膛、紧咬着下唇克制自己变得粗重的呼吸。
“怎么,光是闻到我的气味就丧失了斗志?我还以为五年不见,你会长进一点呢。”仍旧是慵懒自负、又夹带暧昧的声音,可玩弄的意味却变得更浓。声音的主人干脆将整个身子紧紧的贴着唐卓,用头厮磨着唐卓的耳朵,向他的耳朵里吹气。
男人的挑逗让唐卓有些腿软,艰难地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喘息声咽回去,唐卓换上了过于明显是伪装的冰冷口吻,“我从未停止过要杀你的决心。”
黑暗中男人轻蔑的笑了起来,好似暧昧的游戏已经没有心思再玩下去了一般,离开唐卓的身子,男人向墙的一边挪了些,寻到了开关,将公寓里的灯打开。顿时整个公寓明亮起来,唐卓半眯着眼睛,终于看到了那张阔别五年之久的脸。
克哉半抱着胸歪斜着身子靠在墙上,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唐卓,嘴角勾着那个唐卓再熟悉不过的恶质笑容。
夜之殇II【虐心、夺爱】80
克哉半抱着胸歪斜着身子靠在墙上,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唐卓,嘴角勾着那个唐卓再熟悉不过的恶质笑容。
或许是因为突然而至的灯光让唐卓有些恍惚、或许是因为太久不见的人突然出现让唐卓不知该作何反应,又或许,是因为在克哉的面前,唐卓从未停止过被这样魅惑的笑容勾去心魂。只见唐卓有点痴的看着克哉,忘了眼前的男人就是杀他父母、与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克哉的嘴上仍旧是那样恶质的笑着,只是眼中已不再那般暧昧不清,而是冷而急切的眼神。他现在最担心、最在意的,已经不关乎站在他面前的唐卓了。
“夜的情况怎样?御堂把夜藏哪儿了?”
克哉的突然发话让唐卓一时没反应过来,花了好几秒的时间,唐卓才将克哉的话吸入耳朵、转进头脑,再过了两秒之后才听明白这句话中的意思,“你说什么?!俊他怎么了?你说的御堂把他藏起来是怎么回事?!”
克哉烦躁了,皱皱眉头,拉开唐卓因为激动而抓住他衣领的手,“别装了,夜受伤被抓的事情你会不知道?”
克哉给唐卓带来的消息再次震惊了唐卓,唐卓激动得再一次抓紧了克哉的衣领,“你他妈的说话清楚点,俊到底怎么了?我又知道什么了我!”
克哉狐疑,“故意让夜擅闯御堂宅邸的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