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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的是”如果不让我费事的话,我就让你痛快地死去“。”
“——!”
那男人听着胧毫不留情的处刑宣言,脸色变得僵硬起来。炼看着他的样子,表情痛苦的说道。
“胧,这就不是说服了。”
“哎?是吗?”
胧歪起头,感到不可理解。
“与既无法断气,又不能发狂,经历千年的苦痛才能死去的处罚相比,让他毫无痛苦的瞬间死去应该是很慈悲的了断了吧?”
“——”
听胧轻松说出残酷至极的处刑方法,炼不由得向后退去。
“还、还是不要太残忍的好。重要的是要找回宝物,而不是如何惩罚犯人。”
“不对。惩罚犯人也是很重要的一个目的。或者说,那才是更重要的。”
“哎?是、是吗?”
炼的脸色变得僵硬,悄悄看向那男人。他眼神中的可怜之色,狠狠的刺激了男人高高在上的自尊心。
“别、别给鼻子上脸。小毛孩!你们忘了我手中有太极图吗?”
“那又怎么样?”
胧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继续说道。
“无论宝物怎样厉害,如果是废物使用的话,就毫无意义。我看你还是乖乖自杀比较好。不要再做无畏抵抗了。”
如果那只是挑衅的话。或许还有救。但那些话毫无疑问,都是胧的真心话。胧完全没有把那男人当作对手看待,这屈辱使得男人斗志昂扬。
“那你就等着瞧吧!这就是我杨非浪的力量!”
伴随着怒吼声,那男人——杨从怀中取出一个卷轴抖开。紧接着,空间的气氛为之一变,从虚空中同时出现了十多头妖魔。
“这就是我在日本聚集的妖魔。本来,这种程度的战斗力是无法伤害到你们的。——但是!”
这句话仿佛暗号一般,妖魔们一起向胧攻去。
胧冷静地挥出右手,打向冲在最前面的长着人头的虎——开明兽。从校服袖口射出的流行锤准确无误的打在魔兽头部。
——然而——
“复活!”
随着杨发出简短的命令,被击碎的魔兽头部竟然像是录像带回放一样复原了。
“——!”
这种奇怪的现象与其说是复活,倒不如说是根本就没有死亡。开明兽好像完全没有在意自己已经死过一次,继续以凶猛的态势向胧迫近。
“哈!”
胧快速起脚,踢在开明兽的下颚上。由瘦小的身体所发出的一击,其威力竟然无法想象,顿时便将巨大的魔兽高高踢飞。
接着,魔兽在空中静止的瞬间——两枚流星锤分别自左右袭来,击穿了他的身体。
青色的水晶在魔兽身体上打穿了小孩子头般大小的洞,莲在锤上的绳索化作刀刃,绽裂了魔兽的身体。开明兽的身体被斩断,粉碎,化作无数肉片散落在空中。
——可是,一切依旧。
“没用的。”
那男人用充满嘲弄的语气说道,瞬间复原了魔兽。
胧大步向后退去。
“哇哈哈哈哈哈!”
望着后退的胧,那男人仿佛已经确信了自己的优势,高声嘲笑道。
“小毛孩,你总该知道了吧,这才是我如今的力量!你很快就会觉得更恐怖!”
“唔,确实有些意外,你竟能将太极图使用到如此地步。”
听着胧的赞赏,杨更加得意。
“还不知如此呢!你完全没有看穿我的实力,你就在这愚昧的后悔中去死吧,李胧月!”
好像听到阳发布的命令一样,上空中盘旋着的鹫一样的魔兽开始下落,却在加速下落中失去了踪影——接着,突然出现在胧的身后。
“唔——”
通过空间转移进行偷袭。胧回身一掌,将魔兽打成一滩血泥。
“没用!没用!没用的!”
岂止是粉碎,都已经打成了一团血泥,但只是一瞬间便又复活了。
“在这个空间中,我就是王!就是神!不要说我了,你就连我手下的妖魔都无法杀死!”
杨嘲笑地看着继续进行徒劳攻击的胧,再次高声笑道。
“——胧!”
炼眼看着朋友的苦境,忍无可忍的冲了出去。绫乃也在他身后踏出一步后,突然向身后看了一眼。
面对胧的危机,和麻完全看不出有丝毫不安。依旧悠然地伫立着,不知何时开始叼起的香烟前端喷出了紫烟,并用刚睡醒般的眼神观察着战斗。就这样一副姿态,完全看不出他有要帮助胧的意思。
“你就这样看着?”
“嗯,再看一会儿。加油!”
面对绫乃的质问,和麻用毫无斗志的语气回答道。只是刷刷地挥着手,示意绫乃“快上”。
“这个——”
绫乃抱怨着走去,和麻表情立刻一变,用充满恐惧的眼神认真观察起战斗。
接着,他小声嘀咕道。
“你说错了,师兄。”
不要说别人,这样小声的嘀咕估计连自己都快听不见了,但不知为何,有人回答道。
“的确,那男人使用太极图的能力出乎意料。”
声音乘着风传来,这是被称作呼魂法的法术。通过这种法术,和麻可以和距离很远的胧说悄悄话,而不会被绫乃和炼听见。
看着直至此时仍未产生危机感的师兄,和麻苦声告诫道。
“现在说得可是你自己的事。如果真的没办法的话能不能让我们离开这里?”
“太过分了!你要眼睁睁看着师兄被杀死吗?”
话语背后充满了轻松。胧与这种能复活的魔兽进行殊死搏斗还满不在乎,和麻用充满最后通牒的语气叫道。
“师兄?”
“好啦好啦,知道了。”
胧苦笑着妥协,提出了建议。
“对策是有的,能不能帮我争取些时间?”
“对手是它们吗?”
和麻瞥了一眼战场,低声说道。
这根本就不能称为战斗。如果敌人只是十几头妖魔的话,从战斗力上来说完全不足为惧。
可是,他们被打倒后又会全部复活,即使是用炎雷霸烧成灰烬也无济于事。
这根本就不像战斗了,因为根本就看不到胜利。在这种情况下叫我争取时间——
“你能做到!或许打道他们很困难,但只需要争取些时间。就拜托你了!”
胧单方面地提出要求后,结束了谈话。和麻泄气地仰望天空,又重新望向战场。
三人正在奋战。目前好像还比较轻松,但三人终究会耗尽体力的。只要胧没有想出“对策”,形势就绝对不容乐观。
那么——
“啊啊,真麻烦……”
和麻一边叹息着,一边放出风之刃。风之刃无视与三人作战的妖魔,目标直指一人——
“——啊?”
可是,对于太极图来说,风之刃是无效的。在杨面前,锐利的风之刃突然失去控制,化为无害的风吹了过去。
“你比其他人聪明,但你也想错了。”
杨的语气充满露骨的嘲笑,可和麻毫不在意,淡淡地答道。
“你自以为了不起。可在我看来,你只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笨蛋。实在看不下去了,你还是别再装傻了。”
“——!”
正在得意忘形之时,那男人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立刻涨红了脸。当然,绝对不是由于羞愧。
“不、不知死活的笨蛋!在我伟大力量面前消失吧!”
愤怒使他的声音有些走调,杨趋势妖魔向和麻攻去。杨有些过于愤怒,攻击和麻一个人的妖魔超过了总数的一半。
“……失败了。”
和麻一边表情呆滞地嘀咕着,一边放出风之刃。
——接着,过了大约五分钟。
战局仍然呈现胶着状态。可是,绫乃和炼已经过度疲劳,行动开始变得迟缓,看起来已经无法再坚持五分钟了。
“喂!还没好吗!?”
和麻一边与胧背靠背迎击妖魔,一边小声问道。可能是过于焦急,在只有这两人的对话中,和麻却忘了使用敬语。
“嗯,差不多了。”
胧仍旧是一派悠然的口吻,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类似时钟的东西,打开了盖子。
“这是,用来对付太极图的宝物——?”
“不,这只是个时钟。”
胧微笑着踩烂了和麻的期待。
“时钟?这个时候用它做什么?”
“啊啊,正好。五——”
胧突然开始倒计时。
“四——”
和麻产生了一阵不想的预感,与胧保持了一定距离。
“三——”
不久,杨也注意到了胧可疑的态度,立刻派乌天狗去攻击胧。
“二——”
乌天狗从上空伸展羽翼,急速下落。它前方的空间开始倾斜,出现了一道“门”。
“一——”
乌天狗的头伸入“门”中,而“门”的出口在胧身后。可是,本来已经躲过N次偷袭的胧,此刻却毫无反应。
在乌天狗攻击之前——
“——零!”
胧结束了倒计时。同时,周围所有空间的倾斜全部消失了。
在胧身后,乌天狗的上半身啪嗒一声落在地上,而下半身散落着血和内脏,从前方上空向下掉落。
龙什么都没有做。在空间转移中途,“门”消失了,因此,乌天狗已经完全转移的上半身与尚未转移的下半身被生生割断。
乌天狗的头在空中痛苦的翻滚,样子丑陋不堪。胧毫不留情地击下流星锤。生有乌黑尖喙的头部被击得粉碎——不会重新复活了。
还是和麻较早地反应过来。趁着谁都没有动,和麻毫不犹豫地放出无数风之刃,肃清了妖魔。
“什……什、什、什……”
杨发出不成句子的呻吟,尚未搞懂怎么回事。但他很清楚所有手下都被瞬间消灭了,赶忙准备让它们重新复活。
可是——
“复、复活!复活!快复活!!!”
无论杨怎样叫喊,被斩断的妖魔一动都不动。杨用充血的眼睛凝视着妖魔的尸体,接着又用同样的母光看向胧。
“是你!是你干的好事吧!?”
“不、我可什么都没做。”
胧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一副毫不知情的表情,耸了耸肩。他手中仍然握着那个小小的怀表(那个东西很像怀表)。
“是那个吗?那个是使太极图无效的宝物吗?”
“不是。这只是个时钟,已经没用了,你要的话可以给你。”
胧毫不吝啬的将怀表抛向大喊大叫的杨。杨脸色大变,一把抓住怀表,不住摆弄着,不久便露出失望的表情。
“这、这是什么……?完全感觉不到力量……”
“我就说嘛,那只是个时钟。的确,如果说它是宝物的话也对,但它并没有主动行动的能力,只是用来计时的。”
“计时?究竟它……”
“……喂!”
和麻好像比杨更快地想到了什么,板起了脸。可胧完全无视和麻的反应,向杨说出了一句致命的话。
“你偷走的太极图的复制品是有使用次数限制的。你知道吗?”
“果然!你这个混蛋!”
杨木然无语,可和麻却大叫起来。
“这种事怎么不早说!”
“想要欺骗驻敌人,要想能欺骗驻伙伴。这句话是这样说的吧?”
“那也要有的限度啊!”
两个人你来我往,旁边却响起了空洞的笑声。
“呵……呵……哈哈哈哈哈……”
无力瘫倒的杨终于明白了事态的发展,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啊,我从一开始就完全在你的掌握之中。”
“嗯,的确如此。”
胧毫不隐瞒地说道。
“在时机的计算上比较麻烦。如果在我不在的时候就用尽次数的话,你早就逃走了吧。”
正因为如此,发现敌人后次并没有立刻挑战,而是在恰好耗尽能量时,施以最大的战斗力。
让残存的极少能量确确实实的消耗殆尽。
“如果你明白的话,就快把太极图怀给我吧。虽说只有一时半会儿,你也当做了个美梦吧。该满足了吧?”
胧走向杨,用温柔的语气说道。
杨因屈辱而全身一震,呻吟道。
“——到此结束了吗?”
“是的。”
胧的口吻很温柔,但说话斩钉截铁,毫无余地。杨用充血的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