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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刚才他们两人相持的时候,勇士很快就感觉到红羽有点不对劲儿。她的力量似乎是属于其他时空的。恐怕作为首领的石蕗严也远远不是她的对手。
简单地用一句话概括来说就是,红羽的力量太强大了。虽然大家都承认红羽从小就很有天赋是个很强的术师,但是她没有理由可以超越到这一步
你在干什么呢,我扔下你自己走喽。
红羽看出勇士陷入了思索,突然回身对他说。勇士差点就大叫出来,但还是拼命忍住,低声回答说,
我知道了。
你快点走,我可不想被别人看见。
红羽虽然这么说,但是那永远微笑着的美丽的脸上,一点都没有焦虑的神情。勇士用畏惧的眼神看了一眼转过身去的红羽,稍微加快了脚步。
红羽一言不发地走向了房子的最深处。勇士目前为止一次都没来过这里如果没有首领的允许这里是任何人不得闯入的禁地。这里
你还没进来过吧。除了我们石蕗家族的人,这里三十年才允许进去一次。
果然是勇士想的那样没错。勇士表情都僵了。
红羽小姐,难道你连小姐也
勇士语气强硬,红羽冷冷地打断了他。
勇士,我从来没记得给过你随便发言的权利,今后我也没有打算这么做。虽然我看在你忠心一片的份上让你们见一面,但是到仪式结束为止我可没打算放了真由美,这一点你要记住
红羽一下子把反对意见彻底地封住了,勇士只能保持沉默了。
是这里吗?
他们很快就看到了一个很小的祠堂,勇士于是问到
这里是人口,我们的目的地在里面。
红羽一边回答,一边推开了祠堂的门。里面一盏灯也没有,根本不知从什么地方下手才好,只有一个好像洞口一样的东西敞开着。
这里是
没错,这里就是石蕗家族的圣地。是我们不惜性命也必须守护的地方。那,我们往前走吧,你心爱的大小姐就在里面。
我知道!
听了红羽夸大其词而有点讥讽的话,勇士抛出这么一句算是回答。
路弯弯曲曲伸向洞里,勇士努力地控制着越来越强烈的焦躁感继续向前走。
路上一丝光亮都没有,是名副其实的黑暗。这个洞没有经过任何加工是天然形成的。如果是患有封闭恐惧症的人在这里一定会发疯的,但是对于地术师来说这里就好像是在妈妈的身体里一样有安全感。
即使是这样,勇士还是强忍着想要大叫着跑出去的冲动。不知道真由美遇到了什么情况,一想到这个,勇士非常地不安。
勇士掩饰着他坚定的决心,继续往洞里走。然后
有一道强光晃了一下眼睛,勇士不由得合上了双眼。在他耳边响起了红羽的声音,
欢迎光临石蕗家族的圣地,欢迎来到核心地带。
什、么?
勇士把手架在眼睛上,慢慢睁开了眼睛。这里空间之宽广让你根本就想不到是地下。
这个是
勇士不禁发出感叹地声音。勇士被眼前这梦幻股的景色迷住了,眼睛一刻也不能离开。
在富士山的林海下面一百米的空洞里中央矗立着一颗绝大的柱子,发出璀璨的光芒。
是水晶吗?
那棵通透的施石柱是没有任何杂质的,高纯度的水晶。直径大概有4米,得有二十米高吧。
而且,这个水晶把太阳光反射到了如此深的地下,真是大得比人咋舌。
看着怀着敬畏呆在一旁的勇士,红羽不怀好意地笑了。
勇士,感动够了吧。你应该看的不仅仅是这个吧?
哎?
请仔细看看柱子中间。
勇士就按照红羽指出的方向看着柱子。忍着眩目的光仔细一看,在正中偏下的地方有个斑点。
本来以为是混进了什么杂质呢,又觉得它的形状很奇怪。勇士往前走了几步,更仔细地一看,
!?
勇士呆住了。那是个人的形状。
肩膀像花辦一样,宽松地被裹在那,眼睛安详地闭着是个女孩。勇士是不会看错的,因为那就是他发誓要不惜一切保护的女孩子。
大小姐!!
勇士想跑过去,肩膀去被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给抓住了。这股重压恐怕要达到一吨了,那么忠心的随从都动不了了。
你冷静点
红羽冷冷地说,勇士怒视着她:
你对大小姐做了什么?
勇士太激动了,连敬语都忘了说,不过红羽还是宽宏大量地原谅了这一点。
我不是说过吗,真由美是有任务的。
任务?
亚由美的身体似乎是承受不住释放力量时的压力。所以亚由美
不能承受的那一部分呢就由真由美代为解决。这是克隆的副作用啊。
说的绝对点,仪式的主祭有一个人足够了。或者说,因为仪式要求术必须得到精确的控制,所以控制的意识也必须是一个。
除了最初的几次仪式,都是全族出马举行的,那是为了提高成功的可能性尽可能的增加的力量,后来就变成了一个能控制主要力量的术师做主祭。
但是,真由美和亚由美的遗传因子都是一样的,所以要想让她们统一意识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特别是,如果以自我意识薄弱的亚由美为主,自我意识强的真由美作为辅助的话
怎么可以这样
勇士还没把红羽的话听完,就无力地跪到了地上。
(我到现在为止都是在保护)
勇士无力地摊在那里,这件是对他的残忍程度开不亚于昨天的炼。如果勇士现在可以客观地看一看自己的话,他会发现自己不住地在冷笑。
放心吧,她大概不会死的。
哎?
但是,红羽好像不愿意勇士陷入完全绝望的境地。在被打垮的勇士面前,卖弄地给了他一丝生的希望。
起码,主持仪式是亚由美为主真由美为辅。只是让真由美补充亚由美做不到的那一部分,我觉得她还不至于会死。除非,不能一次把封印除掉。
加强已经成形的封印和把已经没了踪影的封印重新做一个,这两者需要的力量天差地别。
虽然红羽告诉他,只要没有这样的特殊状况出现,真由美就可以得救,但是不知为什么勇士还是无法安心。
您认为有那个可能性吗?
勇士很谨慎地问。红羽毫不犹豫地回答说:
至少,有人会来捣乱是千真万确的。
神凪家的小家伙还会来吗?
勇士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别人了,但是红羽好像很意外似瞪大了眼睛,微微苦笑道:
啊,你是说神芷炼吧?我接到报告了。但是,我担心的不是他,是妖精。
妖精?那么弱小的生物,他想干什么呢?
看着勇士一脸困惑的样子,红羽继续苦笑着说:
你没听说吗?你真是满脑子只有真由美啊。昨天妖精和她的守护者到我们这来了。
啊、啊。
勇士含含糊糊地点点头。这么说起来的话,确实有人说他们来过。就算红羽说的没错,他跟本没时间考虑这些事情,随便听了听就那么过去了
她的守护者是谁?
是个可怕的强大的驾驭凤的男人。看上去应该是人但是谁知道呢?也有人说他是妖精的兄弟。
他驾驭的是风?
勇士惊讶地蹙起了眉,接着问:
为什么要怕区区一个风术师呢?
区区一个?.
听了勇士的话,红羽卑劣又奇怪地突然笑起来。
是啊,只是区区一个风术师。可是对于能打败区区一个我的术师,你对这种人的认识似乎还不够。
!
是真的。
红羽笑着点点头。勇士用沙哑的声音追问到:
真真的吗?真的用风就可以抵抗您的力量?
当然是真的。这一点,我一交手就明白了。能够修炼到那种地步,真的是第一次看见。世界可真大啊
勇士什么活都说不出来了,就呆呆地站在那,如果说那个风术师的能力在红羽之上的话,自己不管怎么拼命都肯定是枉然了。
但但是,如果他们来仪式捣乱的话,富士山就有可能喷火。他们会这么胡来吗?
神凪的那位我虽然不清楚,但是妖精肯定是不会有任何迟疑的。在妖精看来,富士山喷火只不过是一种自然现象,他们不认为有什么防止的必要。
红羽说的明明是些无可奈何的事情,但是她的口吻就像是在聊天一样。她看着陷入绝望的勇士:
但是,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嘛。你就不想获得新的力量,变得强大?
哎?
力量,强大的力量。或者说是能够打退强敌,保护重要的人的力量。如果我说我要赐给你这种力量的话,你怎么办?
勇士不明就里地惊恐地看着红羽。作为术者,红羽的能力要远在自己之上,勇士意识到了这一点不,或者说是打算意识到这点。
但是不对。红羽好像不是那样的。
(这个女人真的是人吗?)
这个女人用希望做诱饵,把人带向毁灭。世界上所谓的文明社会所说的那种存在,这个女人正在她眼前不屑一顾。她所想要的就是别人堕落的那一瞬间。
但是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对于勇士来说,根本就没有选择。不是,应该说勇士已经做了选择。
如果说必须增强力量的话,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生命啊,灵魂啊,对他来说都是屈居第二位的。
所以,答案也是一定的。
不管是什么,不管会发生什么,我都不介意。请您赐给我力量。
红羽得到了期待中的回答,诡异地笑了。她笑得好像嘴都要裂到耳边了。勇士觉得
-4-
父亲,知道炼去哪了吗?没在房间里啊。
午饭前我看见他在走廊那坐着来着。
重悟理所当然似地回答,绫乃惊讶地看着父亲,
父亲,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你先去看看再说嘛,如果没人让他动的话现在就应该还在那里。
绫乃辛酸地皱了皱眉,低下了头。然后握紧了拳头。
你是不是因为愤怒无处发泄所以才这么生气啊。要想把石蕗一家打成碎片那还不容易吗?
是吧。
昨天夜里
昨天靠雾香等特殊资料整理室的人帮忙才把炼找到。他虽然身体上一点外伤都没有,但是心里却受到了致命的打击。
炼昨天的状态是不管问他什么就是不说话,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肯出来。绫乃昨天把他带回来已经过了午夜。绫乃什么也没问就让他睡了,正因为如此,天亮以后,炼已经有所恢复了,起码可以进行交流了。
炼是有问必答,把所有的都说了。包括自己的感情对那个女孩的淡淡的思恋、知道真相时的绝望也没有隐瞒。在这个被打垮的少年面前,谁也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现在炼的想法可以用绫乃刚才的话来概括。
也就是愤怒无处发泄。
石蕗家族的所作所为,绝对没有错。在伦理上没有任何需要质问的,。石蕗家族的人已经超越了个人生死的问题,为自己所认同的争议努力着。
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可以做的,就是向神灵祈祷,时间这剂良药可以慢慢医好他心里的创伤.
哎,你找炼想干什么?
什么想干什么,总不能把他扔在一边不管吧。
现在的炼,跟行尸走肉没有任何区别。有人跟他说话就机械地回答两句,有人拿吃的给他,他就吃。但是,如果没人理他的话,他自已是连一根手指都不会动的。
炼就那么伸着手脚坐在那,眼睛愣愣地张着,那样子就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
绫乃本来是要去安慰一下炼的,但是重悟却用提示的目光说:
你能做什么呢?
那就不知道了。
绫乃的回答相当干脆,一丝犹豫都没有。
但是,我不能不管他。我绝对不能容忍这样无果而终,一定得做点什么才行。
绫乃粗暴地说完这句话,就走出了重悟的房间。
(啊、真的在这!)
绫乃感叹了一下,但是没出声。
炼就在重悟说的地方,坐在走廊里,轻轻地倚着左侧的柱子,这个姿势,可能从午饭前就一直没有变过。
绫乃径直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了。炼眼睛稍微动了一下,看出来的是绫乃。
姐姐
声音细得好像是从牙缝里漏出来的。炼的声音里连对于你为什么来这儿的疑问都没有,只是看见绫乃来了,就叫了一声,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
绫乃没敢看炼的眼睛,目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