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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拼命向自己诌媚的钢,和麻取出一支黑色手套戴在左手上。
黑暗中,和麻的左手仿佛消失了一般。如果有视觉比较灵敏的人的话,或许会发现那手套完全不会反光。
在脑子被切开前,好好回忆回忆。
扔下这句话,和麻优雅的将左手的手刀抵在钢的额头。随后,他毫不犹豫的将手指埋了进去。
手套中包裹的四根手指,轻而易举地进入头盖骨内部。
GRNNNNNGYOEEEEEOOOOOO!!
钢口中发出了这样的声音,这当然不是语言,甚至不能被视为声音。或许,这或许应该称为痛苦振动空气后转化的刺耳噪音更加合适。
刚才他的惨叫如同野兽,那么这次的声音简直就不像是生物发出的了。听见这种声音的倒霉家伙会将它一生记在脑子里,每晚如同恶梦一般重温。就是这样的声音。
但和麻毫不在意钢如此癫狂的惨态,平静地继续操作着。他探入脑中的手指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小心移动着,同时用另一只手扭过钢四处乱挥的手脚,将手指刺向更深处
嘁。
和麻嗤笑一声站了起来,同时,他顺势拔出在钢脑内四处游走的手指。
指尖,有什么液体滴落而下。
不知是手套的力量还是和麻的法术,钢的额头上居然没留下一点痕迹。
但那翻着白眼流着口水的表情,以及从未停止过抽搐的身体,却明显的显示出男人身上出现的异常。
死也不想变成那样这惨状令所有旁观者都抱有如此想法。
好了。
打破如同地狱般沉重的寂静,和麻缓缓回过头,他的目光
你也选择优持沉默?
凝视着闪辉真,和麻淡淡问道。
真的身子抖了抖,凝视着和麻那还滴着脑浆的左手。
啊,这个吗?
带着一丝苦笑,和麻举起了左手。
没事的,这不会伤了脑子,只是稍微有点疼
他唇边的笑容越发明显,同时加深的,还有残忍。
如果心理承受能力够强的话,也只是发疯而已。!
这冷酷无情的宣言令真的心充满了恐惧。生存本能在命令自己后退不,投降。
无法匹敌,绝对胜不了,就连逃也逃不掉。
只有低头认输了。
(不可能,你在想什么!?对方只是个普通的风使而已!)
但,理性的反驳还是压倒了本能的嗫嚅,他告诉自己,自己是不会输给一名风使的。
因为头脑优异,所以真是那种更偏重理性的人。比起那种毫无根据的感觉,通过客观性数据和理论性思考得出答案才是优秀的人的表现,他这样认为。
风和光哪个更快,不用想也知道。而事实上,他之前曾经打败过二名风使。
(对啊,不可能输。)
将恐惧迅速赶走取而代之的是十足的自信,以及,虐杀的快感。
想像着倒在血泊中不断翻滚的和麻,真不禁兴奋的暗暗颤抖。
(呵呵等我把你的手脚斩断,让你像个蠕虫一样在地上爬的时候,你就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了。)
金色双眸中的光辉暴增,翘起的嘴角也露出了锐利的尖牙。一边露出不该属于人类的魔性笑容,真一边悠然的发出了警告。
把我和那垃圾混为一谈,可是要吃苦头的。
和麻无言,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缓缓地向他走近。
哼,愚蠢。
真惋惜地低语着,猛的伸出右手。手中,是迸发出来的光枪。
光枪飞速一闪,别说是斩击过程,他甚至没让对方察觉到攻击的时间。在没有弄懂自己被怎么样了的情况下死去这就是与闪辉为敌者的末路。
之前都是那样的。!
真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虽然放出了必杀一击,但和麻仍然站在那里。原本应该已经蒸发掉的头部毫发无伤,前进的步调仍旧没有改变。
没打中?
皱了皱眉头,他又举起右手,对准和麻面孔中心,发射。
青色的光线闪烁在夜色之中,并于和麻眼前分成二道。被分开的光线从和麻的肋边掠过,消散在虚空中。
而对这不可思议的光景,真浑身僵硬,但只是一瞬间,他又向若无其事地走近自己的和麻突然放出连续的光枪。
这些攻击也全都在和麻面前被挡开了。
风、风居然把光给斩断了?
如果要对眼前的现象做出说明,那也只有这一种说法了。
除此以外没有其他可能。但是,就算是这样
开什么玩笑!
真愤怒的吼道。
风怎么可能斩断光!还是说,你已经看透了光速的攻击吗!?
虽然这说法不近常理,但在他的思维中,这是没错的。从万魔殿得到力量的风使,操纵空气流动的资格者,是不可能斩断光的。
但和麻是风术师以精灵为媒体,能够将自己的意志具现化于世界的术者。
虽然表面上一样,但其本质却有着天壤之别。在充满了斩断意念的和麻面前,没什么东西是不能斩断的。就算以光速前进,小小的镭射光自然也不在话下。
可、可恶!
真不甘心地想要继续放出光枪,但和麻的风比光速还要快,自然也在真法术开始前启动了。
真伸出的右臂被从肩部斩落。落下的右手释放的光枪对准了斜下方,将地面击穿了一个圆孔。
啊?
真疑惑不解地凝视着毫无真实感落在地面的右臂。他抬起视线,停在自己原本的右肩处。
随后,鲜血恰好在这时从伤口喷涌而出。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发出狼狈的惨叫声,用左手捂住伤口,也就是被斩落的关节。当然,仅凭这样是无法止血的,鲜红的血液还是从指尖滚滚涌出。
蓝色学生服的整个右侧都被染得通红。
呜哇、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继续惨叫。和麻沉默着走完最后一步,轻松的一脚将真踢翻在地,并踩到他的背脊上。
剩下的左臂被压在身下,不知是故意还是偶然,背上被和麻这么一踩,真的抵抗被完全封住了。
他没有停止惨叫,因为感到比痛苦和冲击强烈数倍的绝对恐惧。真努力抬起头注视着和麻。
等、等等、请等一下!
瞪大的双眼流出泪水,真拼命乞求着原谅。
我说!我全说!所以我求你
但头部被一把抓住的强烈恶寒,还是将分几近悲痛的恳求打断了。
指尖从后脑勺进入,逐渐接近前额,它潜入了头盖骨以及精神内部,要夺取一切带来来亡。
(不、不要不要)
手指清晰的触感分开了肉、骨、甚至脑。某种物理上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恐惧,将真坚硬但脆弱的精神瓦解。
~~~~~~~~~~~~!!
不成声的惨叫回向在夜空中然后消失。
4
哟。!
忽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石动大树的身子猛地一颤。
他反射性的回过头,只见那个面露微笑没有一丝紧张感的男人,正在眼前向自己挥手。
八神少爷!
包括刚才被吓一事,大树的语气中带着责备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你一直都在干什么啊?室长可是在为你担心呢。
是吗?我最近是想着要去见见她的。
像是没有察觉对方的责备,和麻耸了耸肩。
这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态度,令大树终于舒了口气。
(什么嘛,不是好好的嘛。)
不要和他对视、千万不要反抗、尽可能避免接触,在迅速后退后,报告发现场所雾香不知为何将和麻当做凶恶犯人似的,谨慎地对部下下达了指示,但大树感觉完全没有必要。
他开朗而有些轻佻的笑容,还有让人无法联想到世界最高级别术者的随意态度,都没有变。根本没有任何危险的气息。
(回去之后跟室长说吧,告诉她没有任何担心的必要。)
大树虽然是警察,但也不过是刚被分配过来的新手。他不像那些老练的刑警,能够洞察出和麻隐藏在笑容下面的真实内心。
因此,大树没有发现和麻的眼神冰冷得毫无笑意。所以他对和麻的态度也是和之前一样。
对了,虽然不知道你之前在哪进行了什么样的活动,不过有什么线索吗?
完全没有。你呢?
自己的期待完全落空,大树不禁干笑着说道。
哈哈不光是没有进展,而且问题还增加了。
出什么事了?
内海浩助逃了。
和麻抬高视线,沉默了片刻。
大约十几秒。随后,他注视着一脸紧张等待自己反应的大树,认真地问道。
那是谁?
啊啊!
大树愣了。
你真的傻了!?是那个在绫乃小姐学校作乱的咒术使啊!
啊,这样说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大概是终于想起来了,和麻微微点点头。他像是在脑海中搜索着什么,慢慢组织起语言。
但那家伙不是被你们抓住了吗?那里的结界凭一个外行术者是不可能打破的吧。
嗯,这个嘛
大树重新打起精神,认真地对和麻说明了情况。随着说明的进行,和麻的脸色也变得愈发阴沉。
嗯原来如此。
瞬间,和麻脸上的表情消失了。笑容面具被剥落,留下的只有干枯空洞的表情。
但大树却没能察觉。
明白了,我去找找看。
啊,那可帮大忙了。
对于和麻重新戴上面具说出的话不抱一点怀疑,大树天真地感谢道。
真是太辛苦了,明明已经人手不足,还要去保护那个可能被内海袭击的女孩子。
嗯,这也没办法啊,她是绫乃的朋友嘛。如果出什么问题的话,她肯定要暴走的,所以雾香也一定很拼命吧。
我觉得绫乃小姐不是那样的人。
啊?
和麻不解地皱起眉,只见大树双颊通红的开始辩解。
啊,不是,那个,我没有其他意思。那个我觉得绫乃小姐是个温柔的人,所以不会做那种粗暴的事情只,只是这样而已!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想法了,真的
啊无所谓,这样也好。
和麻用无心的回答打断了大树长长的辩解。
虽然我觉得你的品味很奇怪,但我不会说些什么的。
大树顿感意外,于是小心地询问道。
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
和麻认真地反问。
如果顺利的话估计会很痛苦,不过好好加油吧,我虽然在暗处,还是会支持你的。
哈、哈
大树用不得要领的表情含糊地点点头。随后,和麻表示与他的对话即将结束。
那么,有什么消息记得通知我。
啊,是,明白了。八神少爷也请尽快与室长取得联系吧。
我知道了。
和麻在背后挥了挥手,消失在人群之中。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后,大树走向警视厅向雾香汇报。
之后,雾香没有追究他为何没有立刻联系,而是直接放下了一颗超重量级的落雷
不过,这是后话了。
与大树分别后,和麻自然脱去了笑脸的伪装。
笑脸下面,隐藏着与面具相反的感情,沉重、干枯而荒凉的笑容。
散播着就连黑社会都会胆战心惊的恐怖气息,和麻混入了人群,却如入无人之境。
内海浩助
带着笑意的嘴唇吐出了一个男人的名字,那个脑袋空空、行动轻率、只顾及眼前的愚蠢少年。
说到少年的执着,和麻回忆起少女的脸。那时通过绫乃曾见过几面,眼中充满了坚强意志的伶俐少女。
这个能用。
翘起嘴角,和麻嗤笑着。
那张吐出了像是叹息又像是笑声的脸,用冷酷来形容完全不够份量。
那简直,就像鬼。
第五卷 绯色的誓约 第三章 活跃在暗处的人们
没有敲门声,门突然被打开了。正在享受饭后饭后红茶的贝伦哈鲁特和服侍在其身边的拉芘斯一齐朝门口看去。
一张酷似癞蛤蟆(blue:其实珊瑚文库版上译的是蟾蜍,但小生觉得叫癞蛤蟆更有感觉,呵呵~)的脸,自大地看着二人。
结束了?
嗯。
对于脸上没有一点吃惊的贝伦哈鲁特的询问,癞蛤蟆内海浩助还是以那种与谦虚无缘的态度点了点头。
你给我和力量我已经运用自如了。现在,谁也不能违背我。
那太好了。
贝伦哈鲁特淡淡地回答。或许是感觉到对方平淡的和气中隐含着嘲笑,内海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