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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一定好好去学,只要……你别不要我……”
“这么多年还不够吗?”叶之遥凉凉地说了一句就别过了头去,“我只有一个要求,把宝宝留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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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墨和沈嘉佳过来的时候,安易坐在门口的蓝色塑料椅子上,木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却让谁都能品出其中的落寞来。沈嘉佳挑了挑眉,不再看他,转身就进了病房。叶墨对着妻子的背影摇头失笑,抬步走到安易旁边,坐下。
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就那么傻傻地盯着病房的门。过往的护士医生有认出叶墨的,满含激动地朝叶墨看过去,后者得体地点点头,安易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突然就笑了起来。
“如果真能做到八面玲珑,今天我也不会这么为难。”
叶墨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道:“在外,你换上面具,对着哪种人说哪种话,这是这个社会的生存之道。可是,回到家里,对着你能付出真心的人,还是隔着一层面具,那样不会累吗?哪有什么八面玲珑,不过是在她面前,你需要打破伪装而已。”
“所以,我现在这样是活该吗?”无奈地叹气,安易抬头揉了揉眉头,疲惫不堪,“现在真算是一无所有了,就连未来都不看到的感觉。”
“我的女儿是什么样子我知道,固执了一点,脾气犟了一点,可同样的,最受不住的就是坚持。”叶墨站起来,在安易肩上似有暗示地重重按了一下,“不让自己后悔的唯一途径,就是竭尽全力地去争取。”
安易点头,视线一转,刚好看到扶着老爷子过来的小李,瞬间又沉下了脸。叶墨自然也注意到了,再看身边这个年轻人的脸色,好像明白了什么。突然就觉得很想笑,即使还有点恶劣因子在身体里,但他也明白,爱情最经不起的就是误会。摇摇头,叶墨还是好心地提醒了他一句:“小李只是老爷子的警卫员而已,就这一个身份,别无其他。”
安易的那点醋意被叶墨识破,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心里恨不得将叶之遥拖出来压在怀里狠狠地蹂躏一番。那个臭丫头居然敢骗他,明明什么都没有,竟然拿那样的情景和言语来刺激他!
沈老爷子走进了,看见安易那一脸沉闷样,不屑地哼了一声,问他:“怎么样?你的选择权有效果么?比起我的强势更喜欢哪个?我还真是白给人送枕头了,人家根本就不领情。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看不懂的?你不就是想要得到一点好感么?除了叶之远几个,谁给你加分了?恐怕在遥遥那儿,你早就成负分了,翻不了身了。”
老人家说得直白大胆,安易一阵面红耳赤,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有些讪讪地垂头站在那里,正不知该作何反应的时候,病房里突然就传来宝宝的哭声。听那凄惨的声音,似乎是伤心极了,安易几乎是一个箭步冲上前,推门而入,却正好对上叶之遥掀起衣角给女儿喂奶的画面。
因为怀孕生孩子,她的胸围涨了不少,饱满白嫩的半球像只活脱脱的小兔子闯进他的视线里。她泪眼朦胧地看过来,他更是下腹一阵燥热,她怎么就那么……他退出来,默默地掩上门,就连心肝宝贝小女儿的哭声也不理会了。
叶之遥在里面急得直哭,沈嘉佳在一旁柔声安慰:“坐月子呢,还掉眼泪,小心以后落下病根。”
“可是,她老是吃不上奶,怎么就出不来呢?”喝了那么多下奶汤,乳|房也是胀胀的,可宝宝就是吸不出来乳汁,看着女儿饿得嗷嗷哭,她又是心急又是心疼。
“第一口都这样的,去找个小孩子用劲吸一口,初乳出来了,后面就顺畅了。”沈嘉佳她们这一辈大多都是这样的做法,因此,一时也没有想起吸奶器的存在。
“这里哪有吸奶器啊?”叶之遥一听更急了,她认识的小孩子也就小核桃一个,大院离这里虽说不远,可去接人一来一回的也得费不少时间。宝宝还那么小,饿得直哭,她这个母亲看着实在可怜。她想起刚才抬头看见的那个人,牙一咬,对母亲说道,“把他叫进来吧。”
“叶之遥,你疯了?”沈嘉佳几乎是立即就跳了起来,“他……你们两个人这时候再有什么瓜葛,后面你们可就真扯不清了?”
“妈……”叶之遥也着急得不得了,可是为了女儿,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他是宝宝的爸爸,这事也就这一层关系,没其他的,我不会多想的。”
“你不多想,可要他做那样的……他难保不会多想,遥遥,你可想清楚了?”为人|妻子二三十年,沈嘉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男人也就那么回事,女人的任何一个动作任何一句话都可能在日后成为他们有力的借口。
“你把他叫进来吧!”叶之遥急得满头大汗,宝宝还在怀里哭,她低头看一眼女儿的红脸蛋,越发着急地催着母亲,“宝宝这么哭下去,我真的看不下去。”
沈嘉佳也无法,总不能她趴上去吸自己女儿的奶吧?再说了,生叶之遥的时候,叶墨也有帮她吸过。她见叶之遥坚持,也就帮女儿拉下衣服,开门出去找安易了。
安易一直都守在外面,脑子里还是刚才见到的场景,一时心神荡漾,怎么也压不下心头那股欲|火。他正煎熬着,就被沈嘉佳从后面拍了一下,回过头见是她,他赶紧收敛起深思,问她:“阿姨,宝宝一直在哭,怎么……”
怎么叶之遥喂着奶也还是哭呢?
可是,这后半句他实在是说不下去,尤其面对着的人还是叶之遥的母亲。
“你进去一下,帮帮遥遥。”沈嘉佳的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他不疑有他,赶紧推门进了病房,还不忘快速地将门关上。一进去,叶之遥正坐在床上,一见他进来,赶紧掀起衣角,捧了自己一边的丰满,对着他。安易差点飚出鼻血来,那么香艳的美景,他真是抑制不住地心跳加速。
其实……好久都没有碰过她了。
眼神不由自主地就开始炙热起来,下|身某处也丝毫不甘示弱地硬挺起来。
“孩子吸不出奶来,你帮忙吸一下吧。”叶之遥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到哪里去了,她不太自在地扯了扯衣服,对他解释道,“你吸出第一口就好了,她后面吃着就顺了。”
安易点头,走过去,也不太自在,毕竟是在病房里,不像自己家里那么私密。坐在她身后,帮她撩起衣服,深吸一口气,身子再往前移了移,就着从后面半环住她的姿势,一低头,就将一颗鲜嫩的红果含进了嘴里。
作者有话要说:等会儿还有一更,不会久,就一会儿~~算爆发了么?哈哈哈
第44章 奶泡泡
叶之遥倒吸一口气,他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她娇嫩的顶端;喷出的热气打在敏|感的肌肤上;激得娇|乳颤了一下。身后有东西抵着自己的臀部;她知道那是什么。感受到那热度和硬度;她也只能装傻;不敢动也不敢移开。
安易不是没有过吃她那地方的经验,微微用力一嘬;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射|进自己的口中。微甜;带着腥味,他竟是一口就吞了下去。听着他喉咙间传来的“咕咚”一声,叶之遥整张脸都红了;推开他;迫不及待地就将女儿往上托了托。
他坐在身后;视线良好,角度绝佳,刚好看见她自己的青葱手指夹住乳|尖尖往孩子嘴里送。那处似乎更硬了,他有些尴尬地站起来,扯了旁边陪床上的被子盖住已经隆起的某处,深吸着冷气想要平复下来。叶之遥一心一意地扑在孩子身上,也就没有再管他。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了,安易这才看向吃得脑门上都出了一层薄汗的女儿,抬手轻轻抹掉她额头上的汗珠,问正满脸慈爱的女人:“她吃饱就要睡吗?”
“不知道。”叶之遥方才对他说得那么坚决,现在两人又像没事人一样说着话,难免有些不太好意思。
安易似乎丝毫不觉,一直守在床边,不肯离开。到沈嘉佳敲门进来的时候,他正抱着吃饱了又睡过去的小宝宝。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其实他已经很累了,可是仍然打起精神来坐在叶之遥身边。到此时此刻,安易才突然发觉,其实自己也怕了。
他怕回去睡一觉之后,叶之遥又带着宝宝走了,从前向伟胜还没被他送进那个地方的时候,他还能接着向伟胜的人脉去查。现在,他无权无势,没一点人脉基础,沈、叶两家想要将人弄走,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他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放松,他只能时时刻刻地警醒着。
病房里出奇的安静,几人都不说话,气氛静得诡异。叶之遥喂了奶又睡了过去,沈嘉佳在旁边忙活着收拾东西,老爷子就坐在沙发上养神。叶墨去了外面接电话,回来的时候对着安易点了点头,开口道:“市局那边要你过去一下,孩子就先交给遥遥她妈妈吧,我和你一起过去。”
安易现在是哪里都不想去,就想呆在这里,他不想离开叶之遥的女儿半步。
“市局那边,我后面再过去吧,现在宝宝刚睡着,我怕没我抱着,她会睡不着。”
“哪会那么娇气?”叶墨当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放心,这边不会出事的。市局那边应该是对后面有安排,毕竟是关系到你之后的事情,还是得你自己到场一下比较好。等会儿,晚上再一起过来,正好,我也好好陪陪我的小外孙女。”
叶墨的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安易当然不好再坚持下去,将睡着的宝宝交到沈嘉佳话里,看了叶之遥一样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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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那边找他,的确是为了一些后续的事。他住的那套房子,还有车都是向伟胜送的,现在需要收归,这些他都没有异议。同时,市局也提出安排他在市局里工作的事。他不是警校出身,也不是正规编制进来的,只不过做一些文职工作或者片警这方面,这个可以参考他的意见。
说实话,安易对这方面真的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他从前也没想过要什么特别出众的工作,不过有叶之遥在身边,现在再加个女儿就好了。他这么好的态度,事情也办得很顺利。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市局局长叫住他,将一个档案袋交给了他。
“这是你的原始档案,你今后自己带上,到任职的时候再交过来吧。”
他点头,接过档案袋,回到自己那套房子收拾东西。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现在说搬就搬,其实心里还是多少有点不舍的,可他一向知道什么才是自己该做的。收拾好东西,坐在沙发上,打开档案,粗略地看了看,是他从小到大的所有档案资料。
父亲那一栏写的是他生父的名字,安易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敢正视父亲的名字,突然就想起那天被人找上来时知道的真相。
他小时候只听别人说父亲出任务的时候出意外死了,没人知道是什么任务,也没人知道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偷偷地问过沈嘉木好几次,可那时候的沈叔叔总是叹息着摸摸他的头,就再不作其它解释了。长大后,在四川那边,他也不是没问过母亲,可连沈嘉木都不肯说的,他那个早在得知父亲去世就跟着别人跑了的母亲怎么会知道?
那天,那个人找到他,告诉他,他的父亲当年是作为卧底去了云南那边。后来,跟着那群人去了缅甸,再收集到足够的证据时,本来准备回中国的。可是因为一次失误被发现了,证据送了上去,毒贩的几个头领被抓,他父亲被毒枭老大的兄弟不停地注射毒品,最后痛苦地死去。
那个毒枭老大就是向哲的父亲,而那个下令给他父亲注射毒品,让他临死前受尽折磨的人就是向伟胜。
现在早就回忆不清当时听到这个真相时,他是什么感受了。他只记得那天的晚霞特别漂亮,像是天边染上了一大片暗沉的血,他拖着沉重的步子找到叶之遥。那天晚上,他们肆无忌惮地做|爱,叶之遥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晕过去好几次。
其实,没人知道,那晚,他掐着她腰部的手抖得有多厉害。他只敢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一次又一次地发泄中搂紧她,他必须确认还有人陪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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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安易意外地看到了向哲,他本来以为向伟胜已经把向哲送走了。那天,警|察进来带走向伟胜的时候,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向哲不见了。向哲并没有参与其中,就连向氏的产业,向伟胜都没有让她插手。这一点倒是让所有人都意外,但惟独安易知道,向伟胜不过是想为自己留个后招而已。
向哲从小就没了父亲,由向伟胜亲自抚养长大,而且还那么溺爱。向伟胜在向哲生命里有多重要,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现在向伟胜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