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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之境界2-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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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至今为止;从没有人用这样温柔的声音向我问话。
我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怪人冷静地听大叔说明了原委。见怪人始终保持了中立的态度;火冒三丈的大叔渐渐冷静了下来;最后瞪了我两眼走掉了。
只剩下怪人和我留在了当场。
从言谈举止断定年龄较大的怪人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就算说实话对方也不会信;只会招人嘲笑罢了。
";……是我的直觉。我的直觉总是很准的。总感觉就在前面正在施工的路上;那人会因为旅行包而被卷进一场事故。";
我连脸都不敢抬;随便找了个借口。
……该怎么说呢。虽然被别人嘲笑也很难受;但若要被这个人鄙视;还不如让我死在这里算了。
";真意外;那番话原来全是凭直觉说的啊。难怪那个人会生气了。";
没错;结果永远不会随人的意志而改变。
怪人无奈的耸了耸肩。
";那可不得了啊。";
怪人给出了前所未有的答案;冲我笑了笑。
";————哎?";
";有你在;我也不好做对方的工作。你就乖乖呆在这儿;放心等我的好消息吧。";
怪人急匆匆地赶去追大叔了。
我愣在马路正中;呆若木鸡。不知眨了多少次眼睛;多少次企图回忆起小事在拐角处的黑色背影。
……呃;让我确认一下。
刚才那不是幻觉;虽然有点离谱;但的确是现实。听对方说他去解决;我松了一口气。但他让我在这里等;我就觉得错过了特快列车也无所谓了;轻轻点了点头。这么说来;我只顾着低着头;都没仔细看怪人长什么样。啊;所以我才一直叫他";怪人";";怪人";的;自己这样吐槽之际——突然;距离这里很远……大概在大桥一带;想起了类似放焰火的声音;我也就此醒过神来。
";哎;呜哎哎——!";
爆炸!抱着了!周围的行人也纷纷停下了脚步;看着大桥的方向。从那声巨响判断;爆炸的规模肯定不小;却没有看到烟雾腾起。虽然是场事故无疑;但居然会在市里发生爆炸——我所看到的;并不是那么严重的东西。只是场人身事故;并不是让远方警笛大作的大事件。
可是;万一……那个怪人听了我的去追大叔,结果大叔在施工中的道路上,被擦肩而过的翻斗车极为偶然地挂住了包,被电线杆像揉面包一样轧了过去,前去救人的怪人又努力过头了,害搅拌机失控后跑到了桥边,然后——
双膝颤抖;一股强烈的呕吐感让我差点以为自己和地面一齐落下了无底地狱。
这时;出现在我面前的;是轻松地挥手致意的怪——怪、人——
";久等了;没想到真被你说中了。哎呀;真是千钧一发啊。";
戴着黑边眼镜的他;这样毫无紧张感地说道。
——好想死。真想把五分钟前的自己杀了。我为什么会叫这个人";怪人";呢……!
他的左臂处擦伤了好大一片。想必是那个大叔就要被翻斗车卷进去的时候;他拼命扯包才留下的吧。
虽然自己也受了牵连;但戴眼镜的人却满不在乎。
";第一次";实在太多了,还我的脑筋一时转不过来。
那样一句话就让他相信了。
避免了一场惨剧的降临。
而且,第一次——
";嗯;真是太好了。那人想必也在感谢你吧。";
——对方表扬了我。
我之所以那样做;只是出于无聊的自我满足。但是这个人却承认了我;并引以为豪。
";——、——";
发觉到的时候已经迟了。
刚才所受的委屈;连同之前所忍受的那一切;一齐决堤而出;从眼眶中簌簌滑落。
";哎?等等;你这是怎么了……!?";
戴眼镜的人急忙问长问短。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比自己小的女孩子弄哭了;又有谁会不慌张呢?
我也真不是不争气。虽然知道很对不起他;但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我这人很少喜极而泣;而且;大哥哥那手往脚乱的样子;也是让人百看不厌。
这就是事情的开始;也几乎就此结束了。
这就是我;濑尾静音和黑桐干也命运的邂逅。从此;一段恋情正式开始。
/未来福音(伪)
过去,我的世界曾一分为二。
这既不是错觉,也不是比喻。就像桌上摆了两台显示器一般,同样的风景,却作为不同的世界呈现在我面前。
左边映出的是现在。右边映出的是结局。
我一味追求着理想中的结局,却迷失了一切希望。
没有未知,就没有人生的喜悦。没有失败,就没有成功的充实。
我所看到的结局,绝不可能被颠覆。
我之为眼中的结局而动。
如同没有意识的机械,往复于左右眼之间的人工亡灵一般。
看似在创造未来的我,其实只是未来的奴隶,低俗的神的劣质品。
但如果只是我的妄想之类的话,我或许,还能活得正常点吧。
仓密目琉夏是制业的炸弹魔。
直接受外部订单的解体工。或者说,是接受机密委托,做事不留痕迹的街头艺人。虽然他本人没有那个意思,但那里有人期待着他的活跃,而又总也不乏观众的话,哪里就可以被称为舞台了。虽然多数观众都穿着警服,但他们都是专注于仓密目琉夏工作的老主顾。从某种意义上,这群观众比纯粹的看客抢了百倍。
虽然说是“炸弹魔”,但他的工作其实很简单。
他使用的炸弹都是些器物,目的是破坏建筑,而不是杀人。虽然他对杀人的委托也不抵制,但所幸还有人给出过如此高额的报酬。顾客所要求的,多半是小规模的演出。比如铝粉和磁性酸化铁混合而成的燃烧弹。以化学肥料或机油制成的化学炸弹之类。虽然看起来花哨,但却都是些放个烟花骗骗小孩子的工作。虽然威力足以杀死几个人了,但在这个国家,任命的价值还是无法衡量的。至少,他自己如此坚信着。
他的工作类似扰乱舞台。为了让某个特定舞台一团糟,他会受雇把主角从有功之人变成尖叫着落荒而逃的观众。炸药不过是个活跃气氛的小道具,是把他那“预见未来”的妄想或用到极致的装置罢了。
“我既不期待什么未来,也不抱什么希望。”
是的,这既不是夸张也不是比喻。他有“预见未来”的能力。
自己的视野和他人的有所不同。对于这一事实,他很早就发觉了。
未来会以影像的方式呈现在自己眼前。
这一特性,足以扰乱一个人的人生了。
比如说,这里有一个目标。
学生时期,大家普遍看重的是考试成绩吧。
他拥右眼看着自己理想中的成绩。
同时,左眼就会映出实现这一幕便所需的现在。
未来不是梦。
而是由强烈的意志所形成的。这一点,他从小就悟到了。
问题在于——他右眼中映出的影像完全是由他的现在决定的。
自己并不是在预见未来。
映在右眼中的不是未来,而是五分钟后,一天后,一个月后“理所当然”的结果。
结果都由现在堆积而成。而自己不过是提前看到它罢了——
这一事实剥夺了仓密目琉夏甚为人类的感情。
不去期待未来。人生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不抱什么希望。自己没有什么未知的东西。
因此——反过来说,现在变得毫无价值。
既然知道了理想中的结果应当如何达成——就算这一选择充满了辛酸——对他来说,其它选择也都是毫无意义的。
答案如同已经涂好的答题卡一般。
右眼看到结果后,左眼自会映出成功所需的必要步骤。
只要照此行动,右眼看到的影像就会成为不可动摇的结果。
“什么嘛。人生真是无聊。”
仓密目琉夏就这样感到了与社会的隔阂,自然而然地被孤立,从而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只要把钱准备好,从爆破预告到执行都由他一手完成。这一工作从一个为了赚取零花钱的偶然开始,现在已经拼但到一年三次左右了。
当然了,他这种职业本来是没有需求,也没有容身之地的。日本的警察机构很优秀,一旦有人引发骚动,很快就会被警察逮捕。接下来,等待此人的就只有录口供了。十足的赔本生意。名为仓密目琉夏的炸弹魔不过是空想中的,类似都市传说的笑话罢了。
没错,这就是仓密的本人的想法。
但是,从第一件,到对方哭求着自己的第二件,再到推荐上门的第三件,形式渐渐变了。
完成任务之后,炸弹魔总是完美地避过了搜查。
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炸弹魔既没有隐秘据点也没有背后组织,仅凭一部手机接受订单。他的目的只有钱,对于雇主的背景一概不问。他本人没有什么自我表现欲,也没有任何的矜持。他的这种生存方式,想必很符合现在社会的需要吧。不觉间,他已经成了单凭这个“职业”就能养活自己的职业炸弹魔。
“喂,那边危险。”
————他和她的邂逅到底是天佑,还是天罚呢?
完成某件任务后,他被一个身穿和服的少女叫住了。
因为私怨而妨碍对方工作,任务内容就是这么平常。雇主希望他把某个旅馆的落成典礼彻底搞砸。炸塌一整层楼,而且不能造成人员伤亡。
虽然摧毁整层楼确实要费点功夫,但也不是不可能的。旅店里只有受邀请出席落成典礼的人,屋顶一带的警备形同虚设。
他只需看着自己追求的结果,遵循构图而动。
就这样,像右眼看到的一样,这个旅馆笼罩在一片黑烟之中。
实行五分钟前,为了确认结果,他去了一趟旅馆庭院。这时,他被少女告知,那里危险。
少女自己溜出了典礼会场,沐浴在夜风之下。
些许的不协调。好奇心。暗暗的期待。
百感交加的他告别了少女,确认旅馆爆炸后离开了。
旅馆事件告一段落之后,他调查了落成典礼的参加者,得知了那个少女的身份。
少女名叫两仪式。
那一天——不,那是首个没有映在他右眼中的名字。
仓密目琉夏收次也是最后一次不为金钱工作。
有暴露身份的可能性。
相貌被人看到了,必须度过这一危机。
怀着这些人类的感情,他无论如何都要试一下,自己到底能不能杀了那个少女。
“被炸弹魔盯上了?”
此时,苍崎橙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伽蓝之堂笼罩在暮色里。虽然是自己瞅准黑桐干也不在的时候来找橙子的,但现在的式已经有点为自己的轻率而后悔了。
“与其说是被盯上了,不如说是被缠上了。……虽然没告诉干也。”
“哈哈。对方想必是在旅馆看上你的吧。虽然脾气有点怪,但你还蛮受欢迎的嘛。”
“有什么好笑的。你看看,今天方在邮箱里的。连联络用的手机都给我送来了。”
旅馆爆炸事件已经过去三天了。她每天都在收到爆炸魔的骚扰。
第一次是在夜晚的施工现场,手段是像闪光弹的炸药。
第二次在去Ahnenerbe的路上,手段是像地雷的燃烧弹。
第三次是偶然接近的废楼,碰上了一炸倒楼房为目的的定时炸弹。
事发地点都人迹罕至,对象都只有两仪式一人,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虽然没有目击者,但也没有产生伤亡。
被作为目标的式每次都安然逃生了。
“……居然这么大费周章,对方也坐不住了啊。那边来过电话了吗?”
“还没有。我说橙子,那家伙不太对劲。”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了?”
“事情太错敲了。第三次我只是一时兴起,才接近那座废楼的。一上二楼,就看见房间正中间摆了一个简易闹钟。就在秒针指向零时的那一刻,砰的一下就爆炸了。
世上没有这么巧的偶然,只有必然。
苍崎橙子突然对炸弹魔产生了兴趣。两仪式继续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从三次爆破事件中得出的间接印象。
据式说——这个炸弹魔是个活死人。
苍崎橙子无法理解其中的意义。两仪式的直觉类似于动物,它的感想不是旁人能够解读的。
苍崎橙子所能解答的,只有“过于凑巧”这一点。
“我也听过炸弹魔的事。从那个时候我就在想——那家伙可能是典型的未来视。”
橙子无聊地在桌上找着什么。
“所长,我买回来了。是Peace来着?”这时,唯一的社员正巧回来了。
见橙子接过烟的时候两眼放光,两仪式叹了一口气,知道又有一番长篇大论了。
翌日,八月三日。
两仪式和黑桐干也一同炒起了附近的占卜师。
这是所长苍崎橙子的提案。
根据橙子的说法,名为观布子之母的占卜时很可能也会未来视,也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炸弹魔。
“不过十有八九不是她。黑桐也就罢了,但是你得尽量去会会她。只要见了她本人,你想必就知道会未来视是种什么感觉了。
不出苍崎橙子所料,式很快就和占卜师遭遇了。
在大楼狭缝间,仅容一人通过的小路上,那人大白天就在揽客。
观布子之母恐怕是个人们心目中典型的占卜师。脸部被黑色面纱所裹,身上煞有介事的带着水晶球。看她身材保持得很好,但实际年龄应该已经超过五十岁了。
“炸弹魔?少胡说咯俄。我可是帮人看恋爱运和将来的梦想,做年轻人买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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