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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俊道:“都差不多,你跟着其中任何一个都一样的,除了成为他们的心腹,共同拥有他们的机密,否则你的生命是很轻贱的,随时都会被牺牲掉。”
小秋道:“教主那边也是这样吗?”
南宫俊道:“这个我接触较浅,不敢胡说,可是我跟副教主纪宝玉倒是领教过一次,那是在红粉金刚的老家止剑谷中的天心坪,那些剑女俱知是她静修之处,不知她却另辟别径出来享乐,被我发现了线索,她居然把一个侍候她多年的梁老婆子杀了灭口……”
“什么,副教主会做这种事?”
南宫俊道:“这个我绝对可以证实的,因此可知教主也差不多,魔教本就是一个邪气的组合,不管他们如何求变化革新,但是本质如此,好不起来的。”
小秋凄苦的长叹道:“总护法,你是仪义世家的传人,为什么甘冒大不韪而参加本教呢?”
南宫俊道:“我受东佛所托,原为阻遏魔教在中土萌芽入侵,而且我所习又全是魔教的功夫,跟魔教多少还有点渊源,教主派山、海、日、月四童找上我,我只是口头上的接受观察一阵,并没有正式答应。”
“可是后来你见到了教主,不是成了定局吗?”
南宫俊一笑道:“告诉你老实话,我根本没有见到教主,那是为了吓吓他们而说的!”
小秋不禁一呆。
南宫俊又笑道:“其实我的话中有一点破绽,教主自己也不知道这通道中的机关变化,我又怎能得到他的指点而进来呢?”
小秋道:“对啊,那您是怎么进来的呢?”
南宫俊道:“第六感,那是种很神奇的功夫,当我接近一样东西的时候,安全或是危险,可以形成一种自动的反应感觉,就这样的我闭着眼一步步走了进来。”
“这听来似乎太神奇了一点!”
“不算神奇,刚才我能找出这石砖下的秘密,就是一个例子。学成这种功夫不难,但要很长的时间,而且施展时要全神贯注,极耗功力,因此没什么实用,只必要时才偶一为之。
不过我这总护法也不假!”
小秋道:“可是您既没见过教主,又怎么能保护我?”
南宫俊一笑道:“教主给你的保护有限,但是我给你的保护却是绝对的,只要我活着,绝不让你受到伤害,只要你们跟着我,整个南宫世家都可保护你们的!”
小秋感激地道:“谢谢你,公子!”
由总护法一变为公子,这个称呼上的改变是有意义的,那也表示她选择了南宫俊,而且不是选择他在魔教中的地位,而选择了他南宫世家的少主的地位。
南宫俊笑笑道:“这样称呼也好,海女跟月女也都是这样子称呼,比什么总护法好听多了!小秋,像这样子的转移中心,地道中共有几处?”
小秋略想了一下道:“总共有十几处吧!”
小秋道:“有的差不多,有的完全一样。”
“差不多与一样之间又有什么区别的呢?”
小秋道:“我曾经数过这些洞门,这儿连真带假一共是十六个。有些地方只有十四或十五个。”
南宫俊点点头问道:“只有十四、十五、十六三种。”
小秋道:“是的,只有三种。”
南宫俊又道:“这些洞门有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你可知道吗?”
小秋说道:“不知道,它们看上去好像全是一样的,但是有些却是由镜子照出的幻影,由于我每次进来,手中只提着灯笼,靠那一点光亮,根本就看不清楚,今天这两支火炬光亮得多了,但还看不清楚。”
南宫俊道:“好!你暂时等一下,我要静一静!”
小秋不敢说话,南宫俊闭上了眼,一会儿,他的身心进人了一种空虚的境界,然后徐徐动作,在洞中四下转了一圈,他的每一步落脚以及每一次伸手出去探索,都是十分小心。
有时他略试就缩了回来,有时他一直推过去,一直进入到洞里又退回来,如是一周转回来,已经用了半个时辰,小秋则一直在看着他的动作,紧张地呆了。
因为看他落脚下去,有时明明是很危险,几乎要踏中死路了,可是他踏下去,一点事都没有,有时他举起了脚,在快到砖面时缩了回去,蹲下身子,用掌心吸起那块花砖,将底下的石球由大洞移到小洞中,再放好花砖,把触发的枢纽全部关掉了。
小秋看得实在佩服,觉得他的这种感觉的确灵验,每一次他触一下又缩回时,都是触发的石球移到大洞去的开放状态,等南宫俊回到她身边,深吁了一口气。
小秋才道:“公子您真行,有了您这一套功夫,任何机关都奈何不了您了。”
南宫俊道:“是的!不过也只有在这种黑暗的地穴中,我才会运功去试探,若是在一般很普通的场合中,我不会特地去注意时,一样会上当。”
“谁会在那种地方去设机关?”
“这金陵城外,有一家叫杏花村的小酒楼,布置得很高明,曾叫我上了一次当。”
“杏花村?没听说呀!他们是属于哪一条路的?”
南宫俊笑道:“那倒没有仔细打听,好在我上的当也不大,所以没去注意。”
“公子是怎么上当的呢?”
“我去喝酒,只剩下一副座头,我过去才坐下,身子一歪,差点没摔倒,原来那条凳子只有三条腿!”
小秋忍不住笑了道:“原来是这样的机关!”
“这真是最高明的机关,已经有三个人上过当,原来那家店里生意太好,来不及换凳子,早上一个胖客人把凳子腿坐断了一条后,又有三个人跟着上当!”
“这又不是人家故意的,算什么机关呢!”
南宫俊笑道:“这叫无意插柳柳成荫,像这儿的机关布置,已经耗尽了匠心,又何尝能难得了我。可是村店中无意之失,却能使我栽个跟头,因此我才有个感慨,若要布设机关,就要那样才算高明!”
小秋实在还不懂这种深奥的意思,但只有装着明白地点点头问道:“公子,您干吗要把这儿的机关都关了?”
“找起来比较方便多了。”
“藏人的地方会在这儿?”
“她已经说过把人藏在圣堂中,就在这附近,我大致试探了一次,已经有了点眉目。”
小秋哦了一声。
南宫俊道:“现在你退到我们过来的洞口里去,那儿是绝对安全的,另外还有十五个洞口,我都一一试过,只有两个是真的。”
“会吗?只有两个是通道?”
南宫俊笑道:“别紧张,在这两个中,还有一个是充满了危险的死洞,进入十几丈后,去路已断,回头不得了,因此真正的通道只有一个。”
“那其他十几个看来像通道的洞口都是假的了?”
“是的,都是利用的折射而幻成的虚影,但是我相信这些假的通道后又有真的通道,那条真的通道,很可能也是一条假的通道。”
“这……这又是怎么说呢?”
“这叫做虚虚实实,这儿既然已经为人动过手脚想来坑住我,就不可以常情度之,那条真的通道,在二十丈之内是安全的,二十丈之后,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的神功反应试探只能及到二十丈,如若那也是一个较为深的陷阱死洞,就把我坑住了。”
“不可能吧,如果一共只有两个是真的通道,而其中一个已能确定是死路,那另一个就没问题了,因为这儿必然有一条是正确的通路。”
南宫俊笑道:“未必如此,你先退几步,我来做个试验,把你的剑借给我。”
小秋忙把自己的佩剑交给南宫俊,自己举着火把,退到来时的那个洞中两尺左右的地方,这样已经能受到掩蔽,却仍能看到外面的情形。
但见南宫俊站在一个地方,抽出了长剑,然后迅速地在洞中急行了一圈,他一面走,一面用手中的长剑去点向那些被他指为虚幻的洞门。”
只听见当当,嗖嗖,嘶嘶之声不绝!
当当是铜镜被剑气击破发出的声响,嗖嗖是暗器弹射掠空之声,嘶嘶是那些暗器没人石砖的声音!
一圈绕完,洞中顿时面目全非,那些铜镜都在中间被南宫俊用剑尖凝聚的真力,击破了碗大的洞。
虽然破洞的四周仍然能映照,但这个破洞已经能使人看清是面镜子了。
镜子的后面,有的是实在的山壁,有的是空洞。
而洞中地下铺着方砖的地方,都已钉满了许多小型的钢箭,飞刀,狼牙钉,梅花针等暗器。
数量足有千百支之多,而且都是泛着蓝色,证明那是淬过毒的,不过它们却没有伤害到南宫俊,只在南宫俊身子四周布成一个圆圈,那是被南宫俊挥舞的长剑挡出来的,有些钻过了他舞出的剑幕,钉在他的身上,却只能穿透他的衣服,没有伤到他的肌肤。
小秋的脸都吓白了,直等她能确实知道再无暗器射出,才过去招呼道:“公子,您还好吧?”
南宫俊笑道:“还好,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幸亏我没有托大,没有完全靠着我的护身真气,我看这些袖箭的劲力之强,就不是护身真气所能挡住的!”
小秋道:“公子功力之高,已经到了惊人的境界,这些针都是淬过毒的,别说是射中身体了,就是沾上一点肌肤,也能把人烂掉,而公子居然能百毒不侵!”
南宫俊笑笑道:“我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些针虽然射穿了我的衣服,但是在离我肌肤还有一分的地方就被我的真气所阻,无法前进了。”
小秋讶然道:“只有一分的距离,那多危险!”
南宫俊道:“也不算危险,这一分的真气,我足足练了十多年,只要管用,倒不必在乎厚薄了!”
其实他想说这一分厚薄的所谓的外壳,可以抵御得住利兵水火,棒敲棍打,比什么宝甲都有效。但是这种话对一个功力没有到这种境界的人,说了也是没用的,那是一种只有自己才能体验的境界。
于是他又用手把沾在衣服上的细针拔掉。
小秋道:“沾不得,这些针上有毒的。”
说完忽又觉得自己太过分幼稚了,南宫俊既然已经练至百毒不侵的境界,自然不会怕这点毒了。
因此她钦佩地道:“公子,您的武功成就真高,在魔教中,恐怕只有三个人能跟您一比的!”
南宫俊道:“是哪三个人?”
“教主,副教主,大祭司。但是他们是否能比您高明,婢子却不知道,婢子从来也没有见到他们施展过。”
“那你又怎么知道他们能跟我相若了呢?”
小秋道:“因为他们也都有水火不侵之能,每次在祭典时,他们都要去吻一下那枝握在阿修罗大神手中的神剑,那枝剑终年在火中烧得通红,他们吻上却一无所伤,婢子是以此为判断的。”
南宫俊心中却动了一下,用嘴唇去吻烧红的钢铁,他自己还没有这份能耐,难道那三个人都还比他高不成?不过他也没有在小秋面前说破。
只是笑笑道:“小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引发这些机关,破坏这些铜镜吗?”
“这个婢子不知道,公子既然能够顺利地通过,实在是用不着冒险去引发消息的。”
南宫俊道:“我是为了回头救人出来时的安全。”
“救人?”小秋惑然不解。
南宫俊却找了一面后空的铜镜,用手搬开。
小秋用火照去,居然又是一条通道。
小秋诧然道:“这儿还有路?”
南宫俊笑道:“这可不是通向百宝斋的路,而是通到另一个地方去的路!”
“另一个地方?那会是什么地方呢?”
“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是我相信所谓的圣碑,以及她们掠来的人,都在那个地方。”
这个地洞可没有那么宽广,仅可容一人通行,小秋把火炬交给南宫俊一支,由南宫俊领先,一步步地向前走着,地道很曲折,但是越走越低,那的确是深入地下。
小秋道:“真想不到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南宫俊笑道:“既然有那么一方圣碑,就一定要有一个收藏的地方,这并不足奇。”
“可是公子怎知是在铜镜之后呢?”
南宫俊道:“我并不知道,只认为那个地方镜子设得太多,多得没道理,而且也不合奇门生克之理,除非是想掩盖什么,等我把那些镜子一块块击破,而这一方后面居然是空洞,于是就比较明白了。”
“有空洞的镜子不止这一块呀?”
“但是这一块却是摇动的,不像其他的镜子钉的那么死,只有经常挪动的,才会有此现象。”
“公子不仅艺高,而且心细博学,小婢十分钦佩。”
她是出自内心的敬佩,南宫俊微微一笑。
走了约莫有三四十丈,地道已到尽头,却是一扇很厚的木门,门上锁着很粗的铁链以及一把大铜锁。
南宫俊道:“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