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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几天在调看这些记录时,确实有一个黑客闯入,不过这个黑客已经不是第一次闯入了,早在你来之前的两个月,我们的信息部就查到有人试图进入我们的网络系统,开始我们并不以为意,可是在一个月前,他竟成功的进入了我们的网络系统,对此我们的技术人员求助于安全部门的技术人员,因为我们的技术人员判定,这个黑客不在国内,可是对方的本领很不错,他非常的谨慎小心。这两天,我发现他再一次进入了我们的网络系统,可是每当我试图测定他的方位时,他都及时的逃脱了,但是就在昨天,我还是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这个人一定是在瑞士上的网。”
乔易斯听着这一切,面部却没有任何表情,看李斌讲完了,他才说了一句:“剩下的交给我吧,你们这几天也辛苦了。”不过乔易斯并不知道,李斌他们有一点没对他讲,那就是乔乔的台拳颇为厉害。
李斌对乔易斯要找国际间谍的想法又动摇了,他怎么看,都不认为乔乔是什么国际间谍,如果说是乔至,那乔至可比乔乔象多了:漂亮、风情、招摇,听说乔至还裙下之臣众多。李斌甚至大胆的假设,那个乔易斯在国外,也许就是在德国,认识了乔乔,甚至爱上了乔乔,于是不远万里找到中国。因为很多老外的眼里,中国那些长得不怎么样的女人反而会被他们奉为天人,最出格的就是本世纪初的一个名模,叫什么吕燕的,艳惊法国,可李斌有一次无意从网上调到她的照片,几乎吓了一跳。当李斌将这个想法对赵鹏飞讲后,赵鹏飞的一番话顿时让他泄了气。
“你知道摩萨德是怎么样挑间谍的吗,他们不需要007似的间谍,他们需要的是外表越平凡越普通的人来做间谍,当然他们也有KGB式的燕子和鼹鼠,不过这样的人绝对很少。如果这两个女人之中有一个是间谍,乔乔比乔至更加符合条件,首先她并不起眼,其次她的外语与她掌握的本领更加能成为情报部门的培训对象。”
第十三章 乔乔的梦魇
乔乔自她一出生开始,就是一个倒霉的人,而她的妹妹乔至则是一个幸运的女人。虽然她努力的学习,可仅凭学习好一样是不行的,她的高学历在乔至的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因为乔至的理由十分简单,乔乔一个月的工资和奖金还比不上她晚上出去挣的零花钱,就算她为别人翻译书籍,也是一项累人伤脑的工作,根本与她多姿多彩的生活是不能相比的。
乔乔并不妒忌乔至,她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是她也不能否认,正因为乔至继承了母亲的衣钵(容貌与钢琴),并将之发扬光大,使乔至在父母面前,得到了更多的关注,而她在这场竞争中,仅凭她的学业出众,是不能与乔至匹敌的。而更令乔乔不能接受的是,她全心全意,唯一付出的感情,得到的就是那样的回报,而乔至,她的感情生活丰富多彩而又飘乎不定,平日里只有她甩别人的份,哪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乔乔无法忘记,那一天对她而言,就是一场恶梦。
那一天,她拿着乔至给她买的结婚用品和乔至一起到自己的新房去,一打开门,她就看见了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她的丈夫在他们的新床上和另一个女人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看见乔乔和乔至,床上的男人并不感到惊慌,反而乔乔则手足无措,脸色苍白,好象是她干了一件坏事。时间似乎停顿了,过了一分钟光景,乔乔放下手中的东西,落荒而逃,乔至也追了出去。
在乔至的房中,乔乔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姐,你别哭了,要不你先听听他的解释吧,如果他只是一时昏了头,你就原谅他这一次。”
“我说什么呀?我怎么问他呀?”乔乔一抽一抽的只是哭。
“那由我来问,你拿另一个分机,听听他怎么说。”乔至拿起了电话。
电话通了,乔乔也缓缓的拿起的另一边的分机。
“我是乔至,姐夫,在法律上你是我的姐夫,你为什么这样,给我一个解释吧,我姐姐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
“乔至,你叫我怎么说呢?”电话另一头的林风,口气中听不到任何内疚,“我只想说,你姐姐有你一半就好了,你不知道你姐姐有多无味,不过她如果做太太应该还是不错的。”
“你去死吧!”乔至放下了电话。
“姐,你别哭了,你要怎么办?”
“离婚。”乔乔的自尊让她别无选择。
乔至一听,马上又拿起了电话,熟练的拨了一串数字,“妈,爸,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姐夫出了车祸,死了,姐姐的婚结不成了,你们就不用飞过来了。……啊,我会帮姐姐处理姐夫的后事,你们放心好了,我会搞定的。……嗯,你们就别飞过来了,再说也不吉利,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嗯,我要挂了。”
放下电话,乔至扔过去一叠纸巾,“爸妈不过来了,叫你自己注意身体。你也别哭了,对这个狗娘养的,有什么好哭的,早离早好。”
于是乔乔从新房里搬了出来,她什么也没拿,什么也没要,可单位的宿舍她已经退还给了单位,再去申请乔乔实在开不出口,有几个同事已经一再问她的婚期了,而她却已经离婚了。她只觉得全世界都在看她的笑话,她甚至想辞职。乔至为她先办了病休,并让她搬来和自己一起住。
在乔至眼里,乔乔搬进了一堆垃圾到她的房间里——一堆式样过时的衣服,一堆打死乔至都不看的哲学书,还有乔乔画的一叠漫画。
在乔乔眼中,乔至的生活是堕落的,红酒,丝质的长睡袍,贵得离谱的衣服、首饰……还有高级的莫尼卡香烟,一包就一百多块,可乔至喷吐得十分潇洒。
而在乔至的眼中,乔乔是一个怪物,乔至怎么也想不明白,她的姐姐精通西方哲学史,可另一方面又喜欢画漫画,尤其是漫画人物,虽然唯美但极不现实,其次乔乔练就了一手好的台拳道,已经是黑带级的了,可是一看见血,竟会发晕——医学上叫血晕症。如果真的在打斗中,哪有不见血的,可她那毛病,练了恐怕是不能用于实战的。试想,乔乔的一拳万一将对方打得鼻血横流,敌人只是捂着他的鼻子,可乔乔已经被鼻血吓晕了过去。
乔乔被自己的自尊折磨着,她真的病倒了,发着高烧,整个人都昏沉沉的,她的病休变成了真正的病休。
她不知自己躺了多久,在恍惚中她仿佛听见有人在叫她,她寻着声音的方向找了过去。
刚从琴房中离开的乔至惊讶的看着,乔乔穿着白色丝质的长睡袍,光着脚,轻轻的如鬼魅般的走向自己的琴房。
琴房里的灯已经关了。月光如水,照在乔乔苍白而没有一丝生气的脸上,乔至忽然发现乔乔的脸此时是那样的凄迷。乔至分明看见,有一颗颗晶亮晶亮的液体顺着乔乔的脸无声的划落。乔乔的脸转向了窗边。当风吹过纱帘,乔至仿佛看见一丝丝淡淡的夜雾飘进了琴房。乔乔缓缓站了起来,她的手伸向窗子,似乎希望有人能牵住她那无助的手,终于她昏倒在琴房的地板上。
当乔至好不容易将乔乔弄回她的房间,只见房间里的窗纱飞舞,乔乔的画,一页,一页,也在风中飞舞。风小了,画中人一个个在她眼前坠落,一页,一页,掉在乔乔的被子上,掉在地上。乔至伸出手,拾起了一张,她突然感到乔乔的画中人,那双眼有了生命。
乔至就在那一晚,她开始同情她的姐姐了,她觉得她从未和乔乔沟通过,但她不能让她的姐姐这样的生活,她要改变乔乔的生活。
病好之后的乔乔,懒懒的在阳台上晒着太阳,没有多大的精神。
“姐,你为这样一个狗屁男人,值得弄成这样吗?”
“乔至,你不明白,我已经不为那人伤什么心了,我只为我的命运伤心。”
“命运从来都要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与其伤心,不如努力的去改变,去掌握。”
“你不懂。”
“我不懂?好象你知道你自己的命运似的,别把自己当做悲剧的主角,你越是这样,就越会将自己困在无谓的痛苦中。”
“乔至,我如果有你的一半就好了。”
“姐,你读了那么多书,也喝了好几年洋墨水,你一点也不差呀,只是我的生活方式和你的不一样罢了,但这并不说明你是失败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认为你的命运是怎样的。”
“反正不好,我不知道,从小我就噩梦缠身,我几乎一直都在做着两个相同的梦。”
乔至听了几乎要跌落门牙,高材生的姐姐竟迷信于梦,她笑着问道:“什么梦,你梦到几次,什么内容,我也是选修过心理课的,不妨来为你解解梦。”
“先说第一个梦吧,从我开始读书起,我总梦见我好象在考试,有人给了我一本比辞海还厚的书,里面全都是数字,梦中的我背啊背,背得精疲力竭,直到现在,这个梦每一周都会出现一次,至于第二个梦,始于我十六岁,可到现在,我起码梦到有五百次以上了。最早的时候是几乎每个星期都要梦到一次,可是近几年,它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它好象给了我什么暗示,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梦就是在给我一个暗示,暗示我的婚姻不会幸福。”
“那你先说出来给我听听嘛。”
“我总是梦见我穿着婚纱,在梦里,这个概念非常的清晰,那是一件婚纱,不过那是一件黑色的婚纱,而我感觉我穿着它,不是去参加婚礼,而是去参加葬礼。”
“那你去参加了吗?”
“没有,在梦里,我一个人捧着花,孤独的在那里,心里好象伤心极了,我好象对我自己说,我来了,我来和你结婚了,可是我的手上连个结婚戒指都没有。”
“你是不是看什么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之类的书太多了,要么就是什么婚姻恐惧症。”
“这个理由说明不了什么,我也去看过心理医生,可看了以后呢,这个梦还是照样在做。”乔乔叹了一口气:“第一次做这个梦时,我还未涉足过爱情,也没想过要涉足什么爱情,我对这个梦非常的奇怪,可就在我认识林风以后,那个梦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每个礼拜我肯定都会梦到一两次,后来变成三四次,你说我是不是霉透了?不是考试中拼命,就是梦见当一个丧服新娘。”
“那现在呢?你现在已经和那王八蛋分手了。”
“还和过去一样,这个礼拜又梦到了三次。”
“姐,要解你两个梦太简单了,第一个梦,说明你是一个很在乎学习成绩的人,在学习上对自己十分的苛刻,至于第二个,就是你对你今后的婚姻并不自信,尤其你认识林风这样的混蛋,你更加没有安全感。这样吧,你让我把你好好的包装,我多带你去认识一些朋友,等你找到一个好姐夫时,我想你这个噩梦就会结束的,如果你有了一个稳定的家庭,安心的做着贤妻良母,那你第一个梦也会结束。”乔至对她这个办法充满信心。
第十四章 死神之翼
就在于庭远暂时完成了乔易斯的要求时,斯蒂文终于也有了消息。
斯蒂文首先将罗教授在南美论坛上的两篇论文发给了他们,一篇叫《文明起源与众神起源》,另一篇叫《透过三维空间后的世界》。第一篇论文顾名思义就可以知道它的内容,至于第二篇,主要是探讨三维空间以外的四维,甚至N维空间的物质与精神的存在,但最引起于庭远他们注意的,并不是这两篇论文,而是斯蒂文给他们的其他资料:有关他几个朋友离奇死亡的内容。
泽田康夫,男,日本籍,人类起源学家,航海探险爱好者,于去年八月底,在北海道海边的一间木屋里用一把武士刀切腹自尽,死前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留下什么遗书、遗嘱,他切开自己腹部后,竟掏出了自己的肠子,并将肠子放在席子上,尸体倒在一边。他的妻子是一个标准的日本老式妻子,对丈夫的行踪一般不多加以过问,因此直到泽田康夫死后五天,还是北海道的一对恋人发现了尸体,报警之后,他的妻子才知道自己的丈夫自杀了。日本警方在经过调查之后,正式排除他杀的可能,确定泽田康夫的死为自杀,但对于他为何自杀一栏,填的却是“原因不明”。据泽田的妻子称,他们夫妻的关系正常,而熟悉泽田夫妇的人称,他们夫妻的感情应该没有问题,泽田和他妻子的唯一矛盾在于,泽田夫人希望晚一点生孩子,而泽田认为自己已经五十岁了,他的太太可以给他生一个了,但是这个情况是不能做为泽田自杀的原因。
安得鲁。本,男,秘鲁考古学家,于去年九月初,因不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