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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云脑际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不禁心头狂震,道:
“我们是不是太自信我们的计划周详了,这些人离开得也太轻易了,连看下我的保护的秦
履尘的闲心都没有。”
话一出口,连一向什么都无所谓的方谪尘脸上也变了色,许问天的离去,几乎找不到任何
合情合理的解释,除非他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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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到片刻,即见到山腰之间的人头攒动,一色的夜行人打扮,一身的黑色布面蒙头,
身形轻捷,即使栖霞山那样陡峭依然如履平地,一看即知是高手。
秦履尘看着自己周围的几十人,这群人还分辨不出这群来犯者同他们之间究竟存在多少差
距,居然根本不知道畏惧,甚至都显出极其兴奋的神色。
秦履尘也不知这是祸是福,如果是自己伤势痊愈,不要说是十几人,再加上一倍,他也不
会放在眼里。
秦履尘猛然吸了一口秋夜的凉气,指了指其中的六个,低声再对他们耳语一番。
王人立即领命而去,将剩下的二十五人再分成五组,明确地指出售了们各自地站位,甚至
发箭的顺序,并明确嘱咐他们射箭之后,迅速转移自己的位置。
吩咐这批人后,再凭借地形地掩护摸到另外一组人的埋伏地方。
那名年轻人看到秦履尘亲自过来,眼神之中情不自禁露出仰慕的神色。
秦履尘看看这个聪明的,既显得紧张,又兴奋的小伙子,道: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很少见到你?”
“回九爷,我叫岳朝生,来栖霞山较晚。”
“哦!怎样,不会他娘的吓尿了裤子吧!”
岳朝生一听气喘得都急了,抗声轻道:
“九爷,我岳朝生死都不怕,绝不会怕几个毛贼。”
秦履尘,不禁露出一个极其粗狼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那就好,现在我给你一个关系到我们栖霞山安危的重任,但很危险,你敢不敢来挑?”
岳朝生生就一双浓眉,浓眉一扬,道:
“水里来,火里去,岳朝生再所不辞!”
秦履尘一听,不觉想笑。
岳朝生满面英气,稍显稚嫩,却满口老气横秋的江湖味,显得有些滑稽,一想到这确也算
维系自己和栖霞山命运的事了。
毕竟这群栖霞山的占山为王的徒众,也算不得想像之中的那种大奸大恶之徒,反而他们的
忠义耿直,虽然有时略显粗暴鲁莽,依然露出真实坦直的可爱,误打误中的将自己从牢里救
了出来,自己若是救了他们等于是救了自己。
“好!你先听我说,待会儿,那些贼众就会从那石旁经边,首先其他的三十名兄弟会依次
射杀其中的一部分人。但来者绝非你们可以抵挡的,所以他们射完之后,立即撤走,我要你
们一律呆在原地,遮掩身形,待他们全部经过,背对你们之时,你们再将他们射成一个马蜂
窝。”
秦履尘以一个询问的眼神盯着岳朝生的面庞。
岳朝生立刻明白他的话,猛然点头。
“可是,如果你们被他们发现或是不能将他们全部射杀,你们就有可能再也上不了栖霞山
。”
秦履尘沉声说道。
岳朝生想了想,道:
“九爷放心,朝生绝对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最后只有……”
岳朝生说了一半,不禁期期艾艾的,欲言又止。
秦履尘立即明白岳朝生定是有什么牵挂和嘱托,慨然道:
“你有什么牵挂吗?说吧,我一定会帮你做到。”
“我在山上还有个六十老母,若我不幸……望九爷代为照顾。”
岳朝生咬着牙说道。
秦履尘突然后悔自己选对了这个孝子,自己来面对厄运,心底却沉重不已。
如果岳朝生真的阵亡了,他愿把岳朝生的母亲奉为自己的老母。
待岳朝生与那二十名兄弟全都埋伏委当之后,秦履尘亲自监视,发现的确难以发现他们的
藏身之处,才退回到巨石之后。
凭着灵敏的听觉,秦履尘听到偷袭栖霞山的夜行人正一步一步向埋伏圈中逼近。
暗自叹了口气,不知为何他也表现出少有的紧张,其实对于面对的一切,他远没有平进的
把握,两方的实力对比他甚至没有最超码的估计,一切全凭天意行事。
等偷袭的人全都进入了射程,秦履尘朝第一批箭手打出了手势。
五支冷箭随着弦的崩响,立即听到了数声惨叫。
秦履尘清楚的分辨出,每只箭均中的,因为传来的是夹杂的着五次痛楚而呼。
秦履尘也想不到立刻会有立竿见影之效,不禁大喜,但终估不到是死是伤。
那些箭手射出五只冷箭之后,立即向山上奔逃。
有时受伤的野兽比平时更可怕,此举果然引起了那群人的凶性,丝毫没有怀疑五人奔逃时
故意露出形迹其中有诈。
另一方面,他们亦恐走脱的五人回山后通风报讯,立即随形附影,向五人逃没的方向狂追
而去。
几乎在他们移步的同一刻,第二批剑手得到了秦履尘的指令,又是五声弓弦先后的崩响,
一名正飞身跃起的夜行人被一支劲矢迎空穿胸而过,随后又附有三声惨呼,又伤三人,射杀
一人,来袭的夜行人至少伤亡近半,顿时损失惨重。
顿时,在栖霞山顶,迷朦的月色之下,迷漫着死亡的气息。
惊疑不定的夜行人惶然地目视四周,怀关恐惧的心理挥寻找着箭手的踪迹,看到十名栖霞
山徒众向山上狂奔,却不敢拔足去追。
正当此时,巨石之上,秦履尘忽然现出身形,在月色之下,巨石之巅,飘拂的秋风将他的
衣袂吹得咧咧作响。
秦履尘冷冷的俯视来犯的众人,道:
“你们这些王八蛋,是否活得不耐烦了,打栖霞山的主意,你们前面来的人已全被我们杀
得屁滚尿流,你们被出卖了,恐怕此刻还蒙在鼓中。”
此时,秦履尘可以准确的看到夜行人的伤亡情况,射死四人伤了五人,仅有十名精光灼灼
,一看即知是高手级的人物。
其中一名黑衣人,身体虽比其余人皆为瘦小,但眼神更为灼亮,显得短小而精悍,众人不
时的看他的眼色。
秦履尘马上推测出此人为此行人之首。
秦履尘几句半真半假的话,果然使那群人犹豫不决,露出将信将疑的眼神。
秦履尘知道正是此时了,在夜行人不觉之间发出剩下二十人全部发箭的指令。
顿时,箭如飞蝗般飞射出来,剩下的十五人,伤了五人,连忙慌张的抵当,这轮攻吉丝毫
不停懈,战居了优势地形之后,全力的射击。
栖霞山徒众们似乎也知道关系到生死存亡,全神贯注,箭也如同长了眼睛般,不停的朝那
些黑衣人射去。
等射到箭矢将尽之时,不但石顶的秦履尘早已杳如黄鹤,那些箭手在四射夺逃,只向井中
钻去。
夜行人为首者,环顾左右,伤者四人居然全被射死了,而且再添四名伤员,一时之间,自
以为是偷袭的奇兵,此刻被折损十之七八,被人打得是落花流水,狼狈不堪。
那夜行人中的首领望着天上的流云,是攻或退,作不了决定。
躲在另一侧巨石之后的岳朝生心里亦是矛盾的。
一方面,他希望夜行人继续前进,看到前批兄弟的战果硕硕,建功之心油然而生;另一方
面,又有某种怯意,他们就埋伏在那夜行人站立不到丈远的石后。夜行人之中抵挡箭矢,特
别是为首者,抵挡飞射而来的箭矢,如同探囊取物般,这等神奇的功夫,仅几个寨主才能办
到。
夜行人首领猛然记起上司对“违令者斩”的惩罚,那血淋淋的可怖情形让他情不自村找了
一个寒颤,猛然咬咬牙,直向山上奔去。
这一动作不啻于告诉其余众人继续执行命令。
岳朝山看到夜行人一步一步临近,心跳也情不自禁的狂跳起来。却丝毫不敢大声喘息。
他知道功力高深的人的听觉是特别的灵敏。
待夜行人路过,风拂云衣袂声飘过之时,岳朝生正欲立身,拉弦之时,黑衣人首领忽然回
头,岳朝生几乎可以感觉以他冰冷的眼神,不禁心吓得几乎要跳出来了。
不知何时,秦履尘居然到了他的身后,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和冲动。
秦履尘终究不忍心让这个勇取的年轻人一人犯险,决定亲自过来,一看究竟。
黑衣人首领居然只是试控性的突然回头,岳朝生不禁朝秦履尘露出佩服的眼神,充满了祟
拜。
秦履尘只等黑衣人不再回头之时,朝其余的人一挥手,全部上了弦,只等秦履尘的挥声令
下,即射杀来犯众人。
“各位,看箭!”
秦履尘突然大叫道,随手一挥。
那群夜行人本就是惊弓之鸟,听到叫声,怆然回顾之时,引箭待发的箭手立即拉了弓弦发
箭,再等他们作出第二步反应之时,箭不是穿胸,即被射伤四或其他身体部位。反映最
快的还是那黑衣人的首领了,他猛然伸袖回拂,射向他的五支长箭毕被拂落。
可惜他照顾自己有余,却丝毫不能照顾手下完整无损,其余的人不是死,即是伤,全都萎
顿于地。
此时,黑衣人首令露出绝望了的神情。
突然山上传来一阵阵的呼啸声,刚才逃没的那批箭手居然狂奔而回,顿时黑衣人首领眼
神中满是颓丧,也不看自己同伴的尸体,或死或伤,一声凄厉的长啸,直向栖霞山下狂奔而
去。
岳朝生都不敢相信,像自己等人这等身手竟可以将寨主级的那类高手将近二十多人打得这
么抱头鼠窜?情不自禁去瞧创造这一辉煌业绩的缔造者,眼中露出奇异的神色,仿佛忽然间
悟及什么。
秦履尘低头之时,发现自己在地上的阴影不知不觉长了许多,猛然悟及还魂李白华的异药
的效力已经消失,不知不觉之间他的身材恢复到了原来的高度,比“九爷”自然高出了许多
。
秦履尘望着一脸惊奇的岳朝生,笑了笑道:
“想不到你也发觉了?我不是真的九爷。”
其余的人听了,特别是秦履尘恢复了原有的嗓音,比原来的九爷的破锣般的嗓子不知好听
几倍,亲切而又和平,其余的人惊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但是眼前的九爷的确是在面目轮廓上同九爷别无二样。
“九爷,无论你是不是真的九爷,都不要紧,你却真正的挽救了我们栖霞山!”
岳朝生激动不已的道。
“多谢你们依然相信我,放心,你们的九爷此刻也没事,我会帮你们找到他的。”
言下之意,此刻秦履尘将离去,岳朝生有些着急的道:
“九爷,那你要去哪里?”
急切之间,他还是叫他“九爷”。
秦履尘不禁一笑道:
“我自然从来处来,到去的地方去,你们知道得太多对你们没有多少好处。”
岳朝生此刻不啻如把秦履尘当作是心目中的英雄一般,崇拜得五体投地,就差顶礼膜拜了
,一听说秦履尘要走,而且说得如此的高深莫测,恐怕像这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奇般的人
物,是再也难以相见了,不禁露出黯然伤神的神情来。
秦履尘也料不到自己突然间会对这个小伙子的心灵产生一种惺惺相惜之感,不油道: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和我一起,到外面的地方长些见识。”
岳朝生不禁大喜,伏首直欲下拜,秦履尘赶忙伸出手来,扶住他道:
“你和我在一起可以,首先你的老母怎样照顾?其次,和闯荡绝非你所想像的那般有着灿
烂的前程,而且可能有生命的危险,你明白吗?”
岳朝生坚毅的点了点头,道:
“我母亲一定会谅解我的,她说栖霞山虽好,终非久居之地,男儿有志在四方,我只有到
外面闯荡,才会有出息,至于生命危险,寨主常说生死不过是他……脖子上碗大一个疤。”
他本打算说“他娘的”,终于吞了回去,总算没有面对心目中的英雄口出脏言。
“想不到你母亲他老人家如此有见识,既然如此,你回去向母亲道个别,将她安顿好,我
在此候你,明天日出时你未来,我就不候了。”
岳朝生大喜,转身即走。
秦履尘忽然叫道:
“慢着!”
急奔的岳朝生听秦履尘的呼喊,忙止住了步,望着他。
秦履尘走了过去,拍了拍岳朝走满身的尘土,笑着道:
“你这么回去见你的老母,她若是放心才怪了,还有如果你们寨主问及九爷,就说他要独
自办点事去,就行了,嘱咐兄弟们,不要透露了此事。”
岳朝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