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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晔怔愣了好一会儿,他以为独孤焰会闪开的,怎么……
“这算什么?对皇上不敬该判什么罪?你倒说说看。”独孤焰冷笑看着他。
“是你自己活该,谁教你要出这么污辱人的字眼!”范文晔不甘示弱地回嘴。居然……居然如此说自己,他合该如此下贱吗?
“还敢顶嘴?”独孤焰怒不可遏,“那么,让你一整晚都无法休息如何?”嘴角挂着一抹残酷的笑意,独孤焰的手下滑至范文晔的下身,不由分说便强行进入。
“痛——”如此粗暴的动作让范文晔止住的泪水又不争气地掉落。
“好痛,不要!”范文晔想将在体内放肆的手推开,但是独孤焰又更用力向下压,几乎要将他的身子折成两半,让他动弹不得。
“是吗?”独孤焰完全不顾范文晔喊疼,硬是将自己的炽热往他体内推进。
“啊!——”范文晔惨叫一声,没有媚药、没有润泽,他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之前独孤焰都会强喂他媚药,让药性分担一些情事的痛楚;而这一次,狂怒的独孤焰硬生生强行侵犯他,这是前所未有的剧痛。
“来!”独孤焰突然停下推进的动作,以着温柔、劝哄的语气开口:“说你是我的,我就会温柔地疼爱你。”他想听,听范文晔开口说出他是属于他的。
“不要,我才不是!”范文晔大吼,“我恨你……啊!”
独孤焰猛然动了一下在他体内的硕大,范文晔痛的几乎无法喘息。
“乖,快说呀!”独孤焰往前又推进几分。
“呜……”范文晔执拗地摇头,痛喊出声:“好难受……走开!”他的手难忍地抓着地面,渗出斑斑血迹。
“那就别怪我不给你机会。”听不到想要的回答,独孤焰狂怒地开始在范文晔的体内冲动。
”呜……离开……啊……”伴随着独孤焰越来越残暴的律动,范文晔的泪已是如河泛滥,无论怎么样的挣扎哀鸣,独孤焰仍是疯狂地在他体内抽撤着,直到宣泄出所有欲望为止。
就在范文晔以为酷刑终于结束时,却惊骇地发现,在他体内的欲望又逐渐变大,范文晔惨白着脸看向独孤焰,“你……”
“呵……”独孤焰低笑出声,透过他的炽热震动着范文晔,“可没那么容易结束呢!”
独孤焰更加用力压向范文晔,手则来到他的男性象征上邪肆地抚弄。
这样的动作使得范文晔一惊。
“不要!”他没有办法再承受这样的掠夺,“求求你。”他哀求着独孤焰放过他,眼中盛满惧意。
“来不及了!”独孤焰残酷地拒绝,“不听话的人是没有求饶的权利。况且……”他摩弄着范文晔已渐硬挺的欲望,“待会儿你也会想要的。”
语毕,独孤焰再度低下头吻着他,这一次已较为温柔,且透着引诱的意味,他不断轻吮范文晔的舌尖,要他与之缠绵。
范文晔从来不知道原来吻可以这么诱人,只是唇舌交缠便会使人身体发热,早已疲软的身子更在这个吻的催情下无力抵抗。
而此时独孤焰开始了第二次的攻势,他不间歇地刺激着范文晔的灼热,要他同样也享受欢愉。
“恩啊……”范文晔不自觉地发出了愉悦的呻吟,神智也迷离起来。
知道他不借助药性也能享受这样的快感,独孤焰唇角噙着一抹讽刺的嘲笑,更加卖力地撼动范文晔的身躯,直到两人都在高潮中解放。
“唔……恩!”独孤焰一个变换角度的挺进,让范文晔忍不住又呻吟出声。
他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刻,只知道独孤焰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身体,即使他在情事中因为难耐疲惫而好几次昏厥,但是当他又在身体大力的律动下幽幽转醒时,独孤焰依旧面不改色地在他体内掠夺。
“拜托……停下来……我好累……”范文晔的声音早因激情而沙哑,他好累,但在独孤焰有技巧的爱抚下,身体却又不听使唤地燥热起来。
独孤焰没有回话,只是再度攫住范文晔已疲软的欲望,让它瞬间又硬挺起来。
“啊!”范文晔惊喘一声,熟悉的快感又袭了是来。
“很累吗?”独孤焰邪笑着手一紧,同时又用力一个挺进。
范文晔被刺激得快掉下泪来,他恍惚觉得自己又快达到高潮。
“不要……我承受不住了……”范文晔低泣求饶,他不想再承受终于的激情,他讨厌自己身子的反应;但是欲望和意志却总是背道而驰,无力感更加深他的疲惫。
“这是累的放应?”独孤焰舔了下他的耳垂,满意地听到他惊喘,“尚书大人,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范文晔好想反驳,但是随着独孤焰越来越强烈的挺进,他只能无力地迎合他,看着自尊又在他面前碎裂一地。
“啊……啊……”无力攀住独孤焰的肩,范文晔的手只能抓紧散在地上的衣物。
而随着高潮的到来,是一片无止境的黑暗。
独孤焰神色复杂地看这在御书房躺椅上熟睡的范文晔,他脸上泪痕未干,眉头仍是紧蹙,睡得很不安稳似的,大概是自己昨日一整晚的进犯又伤害了他。
独孤焰伸手顺了顺范文晔凌乱的发丝,轻柔的动作,有着他自己未曾察觉的温柔,生怕一惊醒范文晔,那双迎上他的眸子会有浓浓的恨意。
独孤焰从来都没有看过熟睡中的范文晔,因为范文晔总是在完事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而他也由着他去,毕竟那只是项报复;但,现在却变得有些奇怪。
他不知自己是从何时开始注意到范文晔的故作坚强?只是见了他心中就有一股怜惜之心油然而生,见他与俞平在一起时的生气蓬勃,便有着强烈的被欺骗感和妒意;他嫉妒自己不是那个能与他有说有笑的人,因为所有的一切都被自己亲手毁了,所以,只能一直对他怒目以对,让妒意和怒火掩盖了理智与怜惜,他……伤他伤得更重了。
范文晔知道吗?知道自己这么做,不过是孩子气的不服输罢了。
在他的眼中,自己总像个狂妄、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所以,更激起了他不服输的征服欲;不知何时竟演变成强烈到令自己感到惊讶的占有欲,他不准别人碰、更不准别人看范文晔,因为,他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他会让范文晔彻彻底底只属于他独孤焰,而不只是臣服于一个皇上!
卸下防备的范文晔,好美!
浓密的眼睫、红艳未消消的唇……好诱人!
独孤焰梭巡的视线来到范文晔未被衣衫遮掩的颈项,上面有一个被吮咬的痕迹,星星点点,直从颈子洒到他形状美好的锁骨,白皙肤色衬着艳红斑点,彷若雪里红梅。独孤焰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讶异地发现,只是看在着这些地方也会令他冲动,难道自己真是如此欲求不满?
当然,独孤焰是个行动派,他并不觉得一个吻会有什么不妥,他轻轻将自己唇贴近范文晔,熟悉的触感,令他不自觉地把手探到衣服下未着寸缕的身子……
一声敲门声击碎了沉静,也让独孤焰恍若大梦初醒,没再对熟睡中的范文晔不轨。
而这位“解救”范文晔的救星,似乎不感到自己做了件功德,反而非常惶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谢天谢地……唔唔!”话还没说完,小德子就被独孤焰一把捂住嘴巴。
“嘘!小声点。”独孤焰将小德子拉离门口约五步远,警告地瞪着他,“敢吵到他,我就砍了你。”
为什么又要砍我?
小德子简直要大喊冤枉了!他只是早朝时间快到了还找不到皇上,好不容易找着了,喜极而泣啊!
看小德子一脸的哀怨,独孤焰这才放开手。“是要上朝了吗?”
小德子点点头,小小声地说:“皇上,昨日您怎么会睡在御书房呀?”
“问这么多,你不想活了吗?”独孤焰斜睨了他一眼。
“小的怎么敢。”小德子闷闷地想,皇上何时多了起床气了?
“昨晚范大人亦留在御书房歇息,他身子似乎不太舒服。”瞪了眼一脸“八卦”样的小德子,见他委屈地收回那副表情后,他才又开口:“等他醒来后,小心护送他回府。”
交代完毕,独孤焰径自往寝宫方向而去,准备梳洗上朝;而小德子只能噘着嘴,踱回御书房门口。
“什么嘛!我只是好奇皇上和范大人之间,怎会短短几个月就变得这么好?”
小德子自言自语着推开门踏入,“而且范大人身体似乎不太好,皇上怎么可以要他那么操劳……啊!”
原本为范文晔抱不平的嘴,在看见躺椅上熟睡的面孔和房内混乱的一切时,不禁呈现一个大大的圆形,久久不能发出半句话……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第四章
在椅子上的,不就是范大人吗?没错,皇上是这样说的。
然后是……他在睡觉?是的,印象中皇上也是如此说的;但是……
小德子望了望四周散乱的衣物,范文晔未着寸缕,只有一件衣服覆在他身上,露出白皙的腿与胸膛……
如果是皇上盖的,也未免太粗心大意了吧?这样可是会着凉的……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小德子赶紧摇了摇头,阻止自己胡思乱想。
小德子小心走到椅边,审视仍紧闭眼睫的范文晔,心下思索:这到底是两情相悦,还是一方强迫?依他对范大人的认识,他不太可能做出这样悖乱伦常的行为,难道是皇上?
小德子低头看着范文晔泪痕未消的清瘦脸庞,从脸一直往下,视线最后落在范文晔的脚踝,上头有着明显的瘀痕,那是独孤焰昨日气极之下所为。
果然!小德子不禁暗暗呻吟一声,这种事,也只有那个狂妄又目空一切的君王干得出来!现在该怎么办?两个可都是男的啊!而且,皇上明明就有那么多美丽的嫔妃,何苦来招惹范大人呢?难怪先前范大人想辞官,原来如此。
天哪!皇上……范大人……
一堆又一堆的惊讶与疑惑充斥在小德子的脑中,他思绪紊乱,在御书房中不停踱着步,脚步声却吵到了范文晔。
“唔……”范文晔在睡梦中轻轻低吟一声,似乎快要醒过来。
怎么办,要回避吗?
小德子怔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范文晔平时律己极严,且身为尚书、自视甚高,肯定不希望他人瞧见自己的狼狈模样。
思及此,小德子抢先在范文晔意识清楚前合上门,到门外守侯去。
勉强自睡梦中清醒,范文晔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自躺椅上坐起。
“呜……好痛!”
身体各个部位都传来令他龇牙咧嘴的疼痛,昨日里悲惨的记忆重回脑海。
他想不透,为什么独孤焰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那真是恶梦中的恶梦,独孤焰不知节制的掠夺,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就要在他的狂暴下死去;事实上,他宁愿死去,那远比在他身下达到高潮轻轻的多!这一次,范文晔真的无言,也没办法再自我欺骗,因为他的的确确在没有媚药的控制下,像个女人似的淫荡!
“呜……”他难过地掩面,眼泪从指缝中滑落,现在,他也像女人似的的容易流泪了。
独孤焰已经将他最后一丁点儿自尊也击碎了,他已是他的玩物,真正是个“物品”了,他再也无法保有剩余的骄傲,只能违背理智去顺应独孤焰的占有。
为什么?为什么他无法逃来?他究竟要这样如行尸走肉般活多久?但是,一想到卧病在床的母亲,他如何能够一死了之?而且,那份属于范家人的骄傲和光荣,如何能让这样的事给蒙上污点?
缓缓拭去颊边的泪,范文晔漫漫地踏到地面,即使只是轻微的动作也令他痛得皱眉;他摸索地上皱成一团的衣物,吃力地想穿上,但是在看见撕裂的痕迹后,他的眉皱得更深了。
这……该如何遮掩才好?
稍稍想了一下,范文晔还是穿上它,幸好昨日俞平好心留下的披风刚好可遮住两旁的破绽,让这一切较不狼狈,真是多亏了他。
范文晔缓步走向门口,他仍得要面对残酷的现实。
在门外的小德子一直没让自己的脑袋瓜闲着,他一直想着该如何面对范文晔。
唉!可怜的范大人,要如何才能令他好过一点呢?一直杵在门口,难保聪明的范大人不会起疑呀!相间不如偶遇,干脆装傻到底好了。
哈!他小德子可真是聪明!小德子自鸣得意地想着,打定主意后便跑了开去。
因此,当范文晔踏出御书房时,门外没半个人。
“范大人。”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叫喊,令范文晔停下脚步。
哈哈!他小德子刚刚已经绕着书房四周努力跑了好几圈,跑得满头大汗,应该没问题吧!
“小德子?”范文晔疑惑地看着小德子,一大早的,他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