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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跳火花;NTU战车则是以质量加速炮和电浆炮还击,以电磁驱动方式发射出来的超高速弹体打击着VMA战车被高能游离的电浆所消蚀的高硬度钢铁装甲。
几道拖着烟柱的火焰从NTU战车的后方升起,由空中高速接近VMA战车的躲藏处,然后急速俯冲,穿透战车防御最薄弱的顶部,将VMA的战车从内部炸了开来。
虽然战车壕沟能够有效保护战车不受NTU战车的直接火力打击,但是对于这种自顶部进行攻击的飞弹却毫无保护作用。NTU战车阵线后方的飞弹不断升起,连续不断地对VMA的战车进行无情地攻击;遭到攻击的VMA战车在壕沟中爆炸,基地四周因为车辆燃烧而升起的浓烟越来越多。
当战车在进行战斗时,我们这些步兵却只能乖乖蹲在一旁观看;虽然步兵拥有反战车武器,但是NTU战车的距离太远,反战车武器根本没有那么长的射程,我们只能看着友军的战车一辆接一辆地爆炸,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即使我们想把车内乘员救出来也不行,车内乘员早在飞弹穿透战车顶部、在车内炸开来的时候,就全数阵亡了。
很快地,VMA的战车都变成了燃烧中的废铁,而NTU的装甲运兵车则在这个时候出现,车上的步兵们纷纷下车,靠着战车和装甲车的掩护和火力支持慢慢前进。
我算了一下,一辆NTU装甲车可以搭载八名士兵,前方出现的NTU装甲车至少有五十辆以上,我们得面对超过四百名的NTU步兵,就更别说还有协同支持的装甲车辆了。
当NTU的步兵们开始缓缓推进时,熟悉的呼啸声响起,NTU的十四连发榴弹迫击炮已经开始朝着士兵们存身的壕沟进行炮击,密集发射的榴散弹有如落雨一般地从天空中洒下,撞击在VMA的防线上造成连珠炮爆炸一般的声响。
这时,基地内的重炮阵地传来阵阵轰鸣声,重炮的炮弹带起尖锐的破风声、以超低空从我们头上飞掠而过,落在NTU战车阵线的后方,NTU的榴弹迫击炮轰炸马上就安静了下来。
几枚巡弋飞弹拖着烟柱掠过天空,朝着基地内的炮兵阵地延展而去,接着就是强弱不等、接连不断地爆炸声响,NTU的巡弋飞弹一下子就将炮兵阵地给夷为平地。
战斗机的呼啸声从远处传来,接着就是大量的VMA空用火箭和NTU对空防炮所发射的激光束在天空中交织飞舞;八架支持对地攻击的战斗机将大量火箭洒布在NTU的阵线之内,造成了不小的破坏与伤亡,但是也全部被NTU的机动雷射防炮给击落,有的坠毁在远处,有的则落在圣塔那斯基地内,还好没有造成太多的伤亡。
在此同时,NTU的战车不停地炮轰着基地内的防空飞弹系统和雷达天线,接着NTU的战斗机与攻击机出现,战斗机朝着基地发射火箭,攻击机则将集束炸弹扔在士兵躲藏的壕沟上方;由步兵携带的肩射防空飞弹从基地建筑物的屋顶升起,追着NTU空军飞机的尾迹,击落了其中两架。
步兵的防空飞弹一开火,NTU的装甲车辆随即开始炮轰有防空飞弹士兵躲藏着的建筑物;电浆与雷射的光束四处飞舞,不停地在基地内的建筑上炸开,将建筑物化成破碎的瓦砾。
眼角余光注意到特种部队的营房也挨了好几发电浆炮,现在整栋建筑物已经塌掉了一半;我不敢去想象赫克托尔他们的命运,我只能祈祷赫克托尔他们能够在攻击之中存活下来。
第一波接触结束,遭到严重打击的VMA方面可以说是惨败;现在,NTU的机械化部队开始以稳定的速度,朝着VMA士兵们的阵线推进。
虽然说NTU刚才摧毁了VMA的所有战车,但是还有一些VMA的步兵战斗车还在基地内没有被摧毁,这些步兵战斗车都拥有发射反战车飞弹的能力;再说,壕沟里的士兵们也都有反战车火箭,NTU的战车即使皮厚,那也只有车辆前方的装甲很厚而已,车辆侧面的装甲相对之下就薄得多,更何况车辆的履带和车轮是没有装甲保护的,一旦被反战车火箭摧毁的时候,那些战车就成了动弹不得的跛子了。
不过,我很怀疑NTU的指挥官会不知道战车的弱点,虽然说他们的高阶指挥官才刚被暗杀,但是那种优秀指挥官的部属会是白痴吗?虽然NTU刚才的陆空联合攻击的确配合得不完美,瑕疵很多,但是我不认为这就表示现在指挥战斗的指挥官是个白痴。
当NTU的部队推进到一千公尺之内的时候,我的疑惑得到了解答:VMA步兵们以射程较长的反战车飞弹开始对NTU战车进行攻击,当飞弹喷出大量白烟、从发射管中发射出去的时候,NTU的部队立即朝着发射飞弹的位置发动猛烈攻击,除了密集的电浆与雷射能量朝着发射飞弹的VMA士兵位置狂轰滥炸,还有榴弹发射器所发射的电浆榴弹也加入屠杀之中,在那么密集的火力攻击之下,发射反战车飞弹的VMA士兵几乎没有一个全身而退的。
不过,在大量反战车飞弹交织而过的烟雾尾迹之中,有四辆NTU战车失去了移动能力,其中一辆车被四枚飞弹击中侧面,爆炸威力穿透进入引擎室,车辆在高能电弧闪耀的火花之中炸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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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权归作者及出版商所有
第五章
当NTU的部队正在和持有反战车武器的士兵们混战时,我举起狙击枪进行瞄准,趁着敌军的注意力都被VMA的反战车武器给吸引住的时候,对敌方步兵进行狙击。
NTU士兵距离我的位置只有不足一千公尺,是在ASR-32的有效射程之内;随着板机扣动,两名NTU士兵头部中弹,倒了下去。
和我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属于特种部队的其它狙击手们;当我的眼睛凑在狙击镜上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一名在装甲运兵车上操作雷射机枪的士兵被ASR-32的子弹命中时、鲜血和被撕碎的组织从那名士兵颈后直喷出来的惨状。
但是,当NTU解决了发射反战车飞弹的士兵之后,随即把注意力放到处理我们这些狙击手的身上来;一道大口径雷射狙击枪的光束在我面前的沙包上炸了开来,灼热的沙土四散飞扬着,吓得那位紧张的二等兵脸色苍白。
即使ASR-32有着灭音器,NTU的士兵们依旧可以利用视觉扫描仪标定ASR-32发射时的枪口火光,再对我们进行反击。
“嗨,我得转移一下阵地了,他们正在追踪我的开火位置。”我朝着那名二等兵笑了一笑。“别害怕,记得不要每次开火的时候,都从同一个地方探出头来,这就行了。NTU的火力虽然很强,但是只要他们猜不到你会出现在哪里,有再强的火力也没目标可以打啊!”
没有时间继续安抚这位二等兵,我压低姿势,在壕沟与沙包的掩护之下,转移我的开火位置;然后,举枪瞄准另一个目标开火,再躲起来,开始转移位置。
NTU必定是有派人以高性能的搜索仪器在阵线后方标定我的开火位置;很多时候当我在一个位置开火之后,不要几秒钟就会有大量的敌军反击火力朝我的开火位置进行攻击。虽然我已经借着壕沟的掩蔽而离开了原来的位置,那些反击火力伤不到我,但是却逼得我必须花费大量的时间去隐匿自己的踪迹,而没办法连续开枪狙击敌人。
NTU的部队继续推进,当战车和装甲车进入六百公尺距离内时,持有反战车火箭的士兵们探出头来,大量的攻击火力随即交织在双方阵线之中;VMA反战车火箭的爆炸威力撼动着NTU的装甲车辆、撕开强化过的复合材质结构,将车辆化成高能爆炸的火球;而NTU的反击火力则迅速击倒VMA的士兵,能量武器分解了VMA士兵们的身体组织,焚烧着士兵的生命。
短暂但是猛烈的交火之后,NTU的战车全数无法动弹,装甲运兵车被击毁了十余辆,而VMA则是耗尽了几乎每一发可用的反战车火箭,以及许多士兵宝贵的生命。
身为一个狙击手,狙击枪的子弹无法击穿车辆的装甲,对于反装甲攻击一点帮助也没有,我能做的只有趁机多击倒几个敌人而已。
NTU的装甲部队继续稳定地前进着,VMA则由其它战壕里调动能够使用反战车武器的人员,借着战壕的掩护,朝着攻击威胁轴线进行增援。
我有不祥的预感,虽然我们击毁和瘫痪了许多的NTU装甲车辆,也放平了将近一半的NTU士兵,但是,NTU的攻击方式实在是太笨拙了,就这么顶着VMA的强烈火力朝前进攻,这不像是任何一个NTU指挥官会做出来的行动。
虽然我不是军校的高材生,没有学过什么战略战术之类的理论,但是我还分得出来‘不协调的攻击’和‘愚蠢的攻击’差异在哪里。
之前NTU的飞弹、战斗机和地面部队之间的联合攻击就是不协调的攻击,飞弹没能及时将炮兵摧毁、空军在陆军能找出防空武器的位置并予以摧毁之前就进入战场,以致于每一次攻击都遭到相应的反击,而承受了损失。
但是,现在NTU的地面部队却是直接承受着来自VMA的打击,以大量的牺牲在换取前进的空间;虽然我不知道NTU什么时候得到了来自地球的增援,但是我不认为NTU会无条件让士兵们大量牺牲在战场上。
我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在NTU攻击轴线的左侧传来了连续的剧烈爆炸,十四辆战车和二十余辆装甲运兵车以全速朝着VMA基地进行突击,而已经被弱化、承受了大量消耗的VMA防御阵线根本就无法阻止这些NTU战车的全速突进。
虽然VMA的反战车火箭击毁了将近一半的NTU战车和装甲运兵车,剩余的十几辆装甲运兵车仍旧在战车的掩护之下突破了壕沟阵地;NTU的士兵们跳下装甲运兵车,开始袭击壕沟里的VMA士兵。
失去壕沟的防御优势,在火力上居于劣势的VMA根本一点机会也没有。
壕沟阵地迅速落入NTU的手中,残存的VMA士兵只能在冒着NTU的猛烈火力逃跑、或者就地被杀、或者投降三个选择之中选择其一。
没有撤退命令,但是VMA的军队已经开始像退潮的潮水一般,纷纷朝着没有NTU军队的基地另一侧逃跑。
战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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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那种能够一个人歼灭对方一整个师团的无敌勇士,即使我是,我也没有那种意愿;面对压倒性的优势敌军,我能做的只有跟着友军一起撤退而已。
即使要反攻敌人,也要有友军的支援才行得通。
从圣塔那斯基地败退的部队在圣塔那斯基地与圣塔那斯市之间的雨林地带之中,遇到了前来圣塔那斯基地增援的友军。可惜这些友军来得太晚,没能赶得及加入战斗;不然,我们也许还有机会能挡回NTU的攻击。
但是,见到友军并不能让我觉得安慰;随军的宪兵逮捕了基地指挥官巴纳中校,并且就地枪决了他,理由则是巴纳中校指挥不力、以致于圣塔那斯基地失守,再加上一条巴纳中校没有彻底执行来自上级的死守命令、犯了不遵军令的军法一条罪名。
我实在不能理解那些上级指挥官的想法,照着这些增援部队的行进速度来看,即使巴纳中校真的愿意死守圣塔那斯基地,当时外围遭到突破的VMA部队也不可能支持到增援部队到达的时候,死守圣塔那斯基地的结果,我们绝对逃不了尽数阵亡的命运,而这些增援部队则会面对据守在圣塔那斯基地里严阵以待的NTU军队。
既然死守没有意义,为什么不撤退保持部队战力呢?撤退保持部队战力,也许我们还有机会能联合增援部队朝圣塔那斯基地进行反攻,最低限度我们也不会毫无意义地阵亡在战场上。
当宪兵们公开枪决巴纳中校的时候,我可以看到增援部队士兵们眼中的恐惧,但是我更能清楚看到原属于圣塔那斯基地的士兵们脸上的愤怒。
幸好威沁森中校不在这里,不然我真的不敢想象这些宪兵又有什么罪名会安在威沁森中校头上。
不过,看到特种部队的营房遭到炮击时,我就有心理准备,营房里的人只怕凶多吉少,所以撤退时没有看到威沁森中校和林浩中校的影子,我一点也不意外。
“现在特种部队的指挥官是谁?”
枪毙了巴纳中校之后,宪兵部队的那名少尉领队趾高气昂地朝着我们这一小群人指手划脚。
“现在是我暂代指挥权。”挂着少校官阶的欧哈提德·普库上前应声。
“有指挥部的命令给你。”
那名宪兵少尉把一张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