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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这个监禁区有后门?”一名士兵发问了。
“本来没有,不过等一下就有了。”威沁森中校朝着那八个士兵手上的电浆步枪点头示意。“这个监禁区不是什么重刑犯监狱,墙壁薄的很,我们可以用那些电浆步枪自己挖一个后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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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监禁区远离NTU部队的一方,在威沁森中校的指示下,八把电浆步枪各自射击完一整个弹匣的能源之后,墙壁上被熔烧出了八个大洞。两个身材比较高壮的士兵上前去踹了几下,以八个洞为周界,墙壁上坍出了一个足够两个人并肩出入的大洞。
我们保持着低姿势从破洞里鱼贯走出监禁区,小心地沿着建筑物的阴影,朝着基地外侧移动。
很幸运地,我们没有引起NTU部队的注意,顺利地钻进了茂密的金星雨林之中;现在我们只要小心回家路上的NTU巡逻队,就可以安全抵达部队集结的临时据点了。
“十点钟方向有NTU巡逻队,卧倒!”
当我感觉到NTU巡逻队靠近的时候,我低声把命令传了下去,士兵们随即找寻茂密生长着的灌木或是草堆躲藏起来。
虽然NTU巡逻队距离我们还有五百公尺以上,在黑暗的雨林之中,NTU巡逻队根本没有机会发现相隔五百公尺之远的我们。不过,我们这里有将近五十个人,团体规模不算小,很容易被发现,而这么多人却只有八把电浆步枪和我携带的一把狙击枪,火力却又差得不成比例;所以,我得提早发出警告,这样士兵们才能争取最多时间把自己给隐藏好。
在所有人都隐藏好之后,又过了十几分钟,NTU巡逻队才慢吞吞地从我们前方约五十公尺处经过。
“你怎么能够那么早发现他们的?我估计你在他们离我们三四百公尺的时候就发现他们了,你……”
没等NTU巡逻队离去多远,和我躲在同一个草丛里的威沁森中校就忍不住发问了。
“别出声,会被发现的!”
我连忙摀住威沁森中校的嘴巴,理由虽然是说话声音会被听到,其实是我想不到该用什么借口来隐瞒我的感应能力。
被我摀住嘴巴,威沁森中校连忙把我的手拨开,很不高兴地瞪着我;幸好,威沁森中校没有继续发问。
不过,被威沁森中校瞪着,我却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那种感觉就像是成为狐狸捕猎目标的兔子一般,被某种掠食者的眼光给锁定着了。
突然,威沁森中校凑过脸来,往我的嘴上就吻了下去!
我吓了一跳,正想闪开,威沁森中校却用手勾着我的脖子不让我闪避;再说NTU的巡逻队还没真的去远,我也不能大动作闪避威沁森中校的偷袭,那样会弄出太多噪音,很容易会被NTU巡逻队给发现的。
就这样躲也不能躲,被威沁森中校给趁机尽情地痛吻了一番。
(呜……我被美女强吻了啦……不过,感觉还不错就是了……)
好不容易,该死的NTU巡逻队终于离得够远了,我这才找到机会躲开威沁森中校的偷袭之吻。
“中、中校!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关系?再说,都什么时代了,你不会还有那种男生女生不可以接吻的观念吧?”威沁森中校捉狭的眼神顽皮地望着我。“大不了就是我嫁给你,一辈子替你洗衣烧饭生孩子就是,这样总可以了吧?”
“可、可是……我还未满十九岁啊!”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二十岁了再结婚。”威沁森中校朝我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快抱我回集结地去吧,都把人家抱到这里来了,你要负起责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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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威沁森中校的体重只有45公斤不到,抱起来不费什么力气,可是抱着一个人走上一整天,双手还是会酸会痛的。
总是听别人在说什么“甜蜜的负担”,不知道抱着一个无法走路的美女走上整整一天,是不是就是那个意思。
回到集结地的时候,虽然特种部队的队友们很高兴看到威沁森中校平安无事地回来,但是却狠狠把我给糗了一顿,还有人立刻去弄了两根拐杖来塞给威沁森中校,“不能给杰森任何继续抱着小威的借口”。
还好,我被糗的时间没有太久;和正规军的新任指挥官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之后,威沁森中校随即开始安排我们的任务;没有演示文稿室,也没有辅助的电子设备,我们只是很简单地围着摊开在桌上的圣塔那斯基地地形图,听着威沁森中校分派任务。
“这次大家的任务,是游击战形式的骚扰攻击。第一阶段的作战目标,就是偷袭和狙击对方的外围巡逻队;第二阶段,当对方收缩巡逻范围之后,我们就以迫击炮之类远距离炮兵攻击继续削弱对方;而第三阶段,则是在对方忍无可忍、开始反击我们的游击行动时,渗透进入核心,进行内部破坏。”
威沁森中校左腋夹着拐杖支撑着身体站着,右手拿着一根长棒在地形图上的基地周围画了一个圈,随着口中解说,长棒在地图上画来画去,将作战计画的动线凭虚描画出来。
“长官,只是偷袭和狙击对方的巡逻队?这样会有效吗?”一名同僚举手发言。
“好问题,一般来说,这种游击战术能起的效果有限。不过,对于NTU现在驻扎在圣塔那斯基地的那位指挥官是例外。”威沁森中校朝着那名同僚点点头。“我研究了一下NTU那位指挥官的用兵习惯,他有准备万全之后才会采取行动的习性。
“这种人善攻而不善守,善攻的原因,是他会准备好万全的军力之后才发动攻击,面对这样一个准备充足的敌人,要成功挡住他的攻击是很困难的,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一直吃败战的原因之一。”威沁森中校停顿了一下。“可是,处在被动防御位置的时候,往往需要以手边现有的兵力与资源进行调度,来应付一切突发状况,这种情形之下,准备常常不是充足的,对于习惯准备完成再来打仗的指挥官来说,以不完全的准备来战斗,是很痛苦的一件事。而游击战千变万化、不拘定格的攻击方式,就是这类指挥官最头痛的战术之一。”
“所以,长官是想用游击战来拖住那个NTU的指挥官?”那名同僚问道。“万一对方增援了呢?”
“不是‘拖住’对方指挥官的行动,而是要借着游击战,彻底击垮他的防守意志。”威沁森中校特别强调了‘拖住’这两个字。“不管一个人的意志力再强韧,只要一直痛击他最伤脑筋的弱点,意志力迟早会消耗干净的。当然,我们不需要等到他的意志力被消耗干净,我们要的,只是等他犯错。”
“等他犯错?”另一名同僚问着。
“是的,等他犯错。”威沁森中校点头。“如果我的推测没错,一旦巡逻队遭到狙击,敌方指挥官会试图增加巡逻单位的兵力,来对抗狙击或偷袭等威胁;但是,在兵力有限的情形下增加巡逻部队的规模,敌方指挥官必须收缩巡逻范围以确保巡逻强度和密度,这样,我们就可以让步兵迫击炮单位接近基地,开始进行炮击。”
看了大家一眼,威沁森中校继续解说着。
“如此一来,为了减少遭到炮击的损失,敌方指挥官必定会在增援抵达的时候,立刻对基地周遭进行大规模扫荡。我们则是趁着他们忙着扫荡基地外围、对渗透的警戒松懈下来时候,溜进基地去进行破坏工作;一次将他们原有的和增援的物资一并摧毁,这样我们可以替我们的正规军争取准备的时间,甚至还可能争取到作战的优势。”
“可是,万一对方不收缩巡逻范围呢?”
“那我们就不等对方增援,直接渗透进行破坏。”威沁森中校露出一个微笑。“巡逻密度和强度不够的时候,要想阻止各位的渗透,应该不太可能吧?杰森都可以抱着我从基地里出来了,难道各位要钻进去放个炸弹会比这更困难吗?”
一听到威沁森中校这么说,其它的特种部队成员们全部都开始悲叹了起来;在我身边那两个更是拼命搥胸顿足,只不过搥的是我的胸和背、踩的是我的脚而已。
就像没看到大家的哀怨表情一般,威沁森中校自故自地继续讲解着作战计画。
“最后,为了达到最大效果,这次任务希望每个人都要参与;一旦见到有任何机会,不要客气,就给予对方打击吧!当然,也不要太执着于扩大对方的伤害,我们的主要目的是击垮对方指挥官的意志,而不是造成他们部队的重大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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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权归作者及出版商所有
第八章
透过狙击镜,可以看到远处的NTU巡逻队,一名军官带着七名士兵,正漫不经心地在慢慢走着。
可能NTU的士兵们认为,既然已经攻下了VMA在圣塔那斯战区的主要基地,VMA的势力大概已经瓦解了;或者,经过了长久的战斗,这些士兵们的精神上支持不住;反正,他们并不是非常地警觉。
扣下板机,两发子弹射中了两名NTU士兵的大腿;当那两名士兵惨叫着倒地时,其它NTU士兵们迅速卧倒并找好掩护。
这些士兵是从游击作战正式展开以来,我第一批碰到的士兵;我遵照威沁森中校的指示,以打击敌方士气为主要目的,所以刚刚那两枪压低了准头,只打在目标的大腿上。
遭到狙击手狙击,NTU的巡逻队领队一边用全环境侦测仪扫描环境,一边用无线电呼叫基地支持;我停止了攻击,就这样静静看着NTU巡逻队的行动。
有两个人受伤,这支NTU巡逻队至少必须再派出两个人来照顾伤患,剩下的四个人根本就不足以继续进行巡逻任务;如果这支NTU巡逻队坚持要以四个人继续巡逻,那很好,其它特种部队的弟兄们会很乐意来个以多欺少、迅速吃掉这些NTU士兵的。
虽然NTU的领队一直在扫描着环境,可是我已经躲了起来,也没有继续开火,完全没有泄露出任何足以暴露我存在的讯号与迹象,NTU的领队自然是找不到我。
过了一会,一辆NTU装甲车朝着这些士兵们驶了过来;装甲车停在伤兵旁边,没有受伤的NTU士兵们将伤兵抬上装甲车,接着也纷纷压低姿势跳上了装甲车,很显然就是要直接撤回基地里。
躲在离我不远处的谭邦扛起反战车火箭开始瞄准,当NTU装甲运兵车的登车门关上时,谭邦扣动了反战车火箭的发射板机,火箭筒的尾部喷出了大量白烟,一道淡淡的白色烟柱迅速朝着NTU装甲车的侧面延伸过去。
出任务的时候,我和谭邦编在同一组;领取补给物资的时候,我只是把消耗掉的灭音手枪子弹给补满,谭邦却除了八个灭音冲锋枪的弹匣之外,一口气要了六支反战车火箭,搞得自己活像长满了现代武器的刺猬一般;欧哈提德也不愧他那“只要有补给,我就弄得到手”的狂妄宣言,硬是在缺乏补给的情况下,从正规军那边挖了六支反战车火箭来给谭邦。
“轰”的一声巨响,装甲车被火箭击中侧面,猛烈的爆炸威力震得整辆装甲车侧翻了过去,被反战车火箭击中的破口一阵电弧闪耀,装甲车随即陷入了熊熊燃烧的电浆火焰之中。
“帅啊!一辆装甲车加上一整个小队的NTU步兵,这一发火箭至少赚进了十个击毙记录。”谭邦抛下空了的火箭筒,从背上取下另一支火箭筒预备着。“要转移打猎场地了吗?”
“不,稍等一下;我觉得他们还会派人出来调查情况。”我摇摇头。“火箭筒借我一支?”
我们在原地静静地躲着,果然没多久又来了一批NTU部队,这次是一架运输机配上一架对地攻击机;当运输机停悬在装甲运兵车上方、机门两侧开始垂下绳索时,那架NTU对地攻击机正以静止悬浮在空中的运输机为中心、绕着圈子缓慢地飞行着。
“太可惜了,没有带防空飞弹出来。”谭邦叹了口气。“用火箭打那架静止不动的运输机?”
“那当然,不过得等攻击机看不见你的时候,除非你想被电浆给蒸发掉;预备……”
几个NTU士兵从运输机里冒出来,抓着绳索开始朝地面滑降下来;那架NTU攻击机绕圈飞行的路径正好经过我们头顶,当NTU攻击机飞过我们正上方,无法看见火箭发射烟雾的时候,我立刻发出口令:“开火!”
我和谭邦几乎是同时扣动火箭筒的板机,谭邦发射的反战车火箭击中了运输机的驾驶舱,爆炸威力将驾驶舱连着里面的飞行员整个撕碎,失去控制的运输机随即带着还在朝地面滑降的士兵坠毁在地面上,将坠毁区附近的树木压倒了许多,而那些正顺着绳索滑降的NTU士兵们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