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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但是没有实地练习过;是不是尽量和飞弹的前进方向保持直角、并且速度越快越好?”
“是的,那么先祝你好运。”
我扳动操纵杆拉起机首,将节流阀推到最底,同时打开了后燃器,让战斗机以45度角加速爬升;引擎的强劲推力所造成的加速度让我和佳娜被惯性给压着紧贴在座椅上。
随着战斗机的高度逐渐增加,雷达威胁警示仪鸣响的频率也越来越短促,两枚NTU飞弹正迅速接近我的座机。
“长官,你闪得过那两枚飞弹吧?”坐在前座的佳娜突然大声问着。
“不知道,要闪闪看才晓得;有什么不对吗?”
“我不喜欢在半空中被炸碎的感觉啊!”
“我以为你是不怕死的。”
“如果说因为战技不如敌人而被杀,那我是不怕。”佳娜应声。“但是像这样生死操在长官手上,我却一点控制能力都没有,这种坐在一边发呆等死的感觉很不好受哪!”
“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发呆等死的;我要开始进行闪避运动了,皮绷紧一点,G值可能会有点大。”
我先操纵飞机做了一个半滚转,让飞机成为机腹朝天的飞行姿势,再扳动操纵杆,让飞机从45度爬升变成45度俯冲。
开着后燃器俯冲可以让战斗机很快获得速度;俯冲开始没有多久,我就感觉到了战斗机穿过音速障壁时的震动,原本还能听见喷射引擎全速运转的嘶吼声,在突破音障之后,那些噪音甚至追不上战斗机的速度,驾驶舱之中只剩下雷达威胁警示仪越来越急促的嗡嗡声。
当两枚NTU飞弹接近到十公里之内的时候,我操作战斗机进行了一连串的桶滚动作,那是一种借着战斗机机体滚转动作,让战斗机沿着行进轴线进行螺旋轨迹运动的闪避运动;急速接近的NTU的飞弹随着我所执行桶滚闪避动作调整着拦截航向,让白色的喷气尾烟也形成了不规则的螺旋状。
前座传来了一阵呕吐声,多半是佳娜受不了不规则飞行运动所造成的昏眩感,正在经历着晕机时的呕吐症状。
在两枚NTU飞弹接近到一千公尺之内,我甚至觉得我可以看见飞弹弹头上寻标器的时候,我扳动操纵杆,拉出一个12G的转弯;即使飞行衣有着充气加压的抗G力功能,血液依旧是因为强大G力而无法顺利循环至脑部,我因为脑部缺血而感到阵阵昏晕,眼前更是一片完全的漆黑,即使我意识着自己已经睁大了眼睛,却依旧什么都看不见。
闪躲飞弹的难题,就在于人能够承受的G力比飞弹能承受的G力要低,当人因为受到高G力的影响而产生黑视(暂时失去视觉)现像时会失去对飞弹行踪的掌控,甚至有些人会因为脑部缺血而昏迷,这种时候往往就会使得飞机失去控制而被击中或坠毁。
但是,奇异的影像却在这时缓缓渗入了我的脑中,我可以看到我的战斗机因为高G力运动,机翼在空中拉出的两条白色雾气,也可以看到两枚飞弹正试图跟上我的回转动作而努力地调整自己的航向。
我稍稍放松了操纵杆,让战斗机恢复直线飞行,以免因为转向过度而失去速度,反而遭到飞弹的击中。
我让战斗机在距离地面约一百公尺处恢复水平飞行,超音速飞行产生的音爆撞击在地面上,激起了波浪一般的飞扬尘土;NTU的两枚飞弹一来跟不上我的转向,二来由于我的飞行高度贴近地面,飞弹寻标器的雷达受到地面反射回波的干扰,两枚飞弹失去了锁定,撞击在我飞行轨迹之后的地面上,造成了两团爆炸。
好险,多亏了我的超能力救命。
不过,上次我感受到奇异的影像是江杰替我打了ESN之后,然后奇异的影像就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出现过,这次我感觉到奇异的影像则是在高G力造成脑部缺血的时候;归纳来说,感觉到奇异影像的时间,都是我的大脑无法完全正常运作的时间……
我曾经听说过,有些人在头部受到某种程度的创伤之后,也会有超能力的表现;照着这种说法,我的超能力总是在大脑在无法正常运作的时候更能发挥,也许我把自己的头狠狠的往墙上撞个几下,还可以开发出一些新的超能力来?
“哇!长官!你的长相要是有你驾驶技术的一半帅,打死我都要倒追你啊!”突然,前座传来了佳娜相当不高兴的清脆语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这是抱怨吗?”
“没错!什么叫G值有些大啊?先是一阵乱翻乱滚,又来一个超极激烈的大转弯,天啊!害我吐的整个氧气面罩里都是!那种酸味很难闻的啊!”
“我以为像你这么优秀的战车驾驶员是不会晕车的。”
“到现在为止,能让我晕的也只有长官你的飞行技术了,即使是会让一堆女孩子尖叫昏倒的帅气男歌手也从来没让我晕眩过一点半点的啊!真要命,吐成这个样子,人家的玉女形象都破灭了!”
“是你自己愿意出这个任务的,记得吗?反正没有其它人看见,就麻烦你委屈一点吧。”我注视着因为敌机接近而自动放大的雷达显示屏。“G力可能有点大的时间又要开始了。”
“不会吧?还没结束啊……?”我在佳娜的惨叫声中扳动操纵杆,调整战斗机转向到朝着前往卡多斯隘口的航道。
在我忙着闪躲飞弹的时候,我的护航机和NTU战斗机互换了一轮飞弹攻击,五架护航机剩下了四架;现在双方接近到了近距离空战缠斗的位置,双方的战斗机在空中交错而过,随即拉出大幅度的回转,试图咬住对方的尾巴进行攻击。
一架NTU战斗机注意到了我正在接近卡多斯隘口,调整航向朝着我飞来,随即就是一轮电浆炮的扫射;我集中着精神在感应着对方的动作,当对方扣下机炮板机时,我也扳动操纵杆让战斗机进行偏滑飞行,对方的一轮扫射因此落了空,密集的电浆能量从我的机身旁边飞过。
我将操纵杆扳了回来,让战斗机翻滚了九十度,调整航向切过NTU战斗机的航向;当我有种发射机炮能够命中敌机的感觉时,我扣下了我的机炮板机,装置在机身左侧的多管机炮旋转了五圈,二十五发30厘米曳光弹随即拖着明亮的尾迹,朝着NTU战斗机的飞行路径上射去。
炮弹和NTU战斗机会合在一起,NTU的战斗机一个颠簸,拖着白烟飞了开去;刚刚那一轮机炮只重创了NTU战斗机的一侧引擎,没能击落那架战斗机。
不过,那架引擎遭到重创的NTU战斗机随即关闭了受创的引擎,降低了飞行高度,挟着尾巴朝着自己的基地逃了回去。
VMA空袭小组:少尉杰森·弗莱契,任务领队
中士佳娜·李文,战车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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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权归作者及出版商所有
第五章
突然一道刺眼的闪光出现在左前方,转过头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剩下的那架NTU战斗机从一团爆炸的焰火与满天的碎片之中穿越而过;刚才必定是又有一架护航机遭到了NTU战斗机的毒手,被击毁在半空中了。
我想了想,由于卡多斯隘口地势崎岖,要在卡多斯隘口投弹,我必须操作着战斗机进入死亡峡谷,并且沿着死亡峡谷飞行一段距离才行。在死亡峡谷之中无法以高速飞行,也就是说,我进入死亡峡谷之前必须先将战斗机减速到能够在峡谷中操作的速度,如果在我进行减速的时候,空中有NTU战斗机的话,那我不啻于就是一个绝佳的标靶。
我不知道我的护航机能够拖住NTU战斗机多久,但是,即使空中有护航机在缠着NTU的战斗机,谁知道NTU的战斗机不会像刚才一样,锁定我的尾巴发射飞弹?
或许,我该先协助护航机将空中的威胁清理一下再说。
扳动操纵杆、将引擎节流阀推到最大,我操作着战斗机朝着那架NTU战斗机追了上去;那架NTU战斗机则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当我正要飞进机炮攻击位置时,NTU战斗机一个急滚转,机翼在空气中拉出两条白线般的雾气,朝着右侧飞了开去。
我试着去感觉那名NTU驾驶员的动作,并且操作着飞机试图抢先进入攻击位置;但是,那名NTU飞行员的反应速度极快,每次在我好不容易快要进入攻击位置的时候,那架NTU战斗机总是能够立即避开我的射击线;即使我能读出他的下一个动作,他也总是在我真正能够进入攻击位置的前一刻作出闪避动作。
两架飞机就这样追逐着,我没办法取到攻击的位置,他也没办法把我甩掉。
“少尉,你快点前去任务区,这里就交给我们吧!NTU必定是没有预期到我们会从空中来,所以没有做好欢迎我们的准备,但是NTU的下一波增援必定是准备齐全的!”
上尉的通讯在这时传了过来,同时一排曳光弹射向那架NTU战斗机;几乎就在同时,NTU战斗机做了一个利落的滚翻下降,轻巧地避开了那排机炮炮弹。
两枚对空飞弹拖着尾烟袭向NTU战斗机,NTU战斗机在下降之中又做了一个滚翻,拉转机头回来朝着飞弹进袭的方向;当飞弹迅速迫近时,NTU的战斗机做了一个急转弯,同时抛下了一串干扰诱饵,试图闪开飞弹的攻击。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在四架VMA战斗机的追击之下,那架NTU战斗机正被逼到操作上的极限;当NTU战斗机拉出闪躲飞弹的剧烈回转时,我已经调整好攻击航向,扣下机炮板机,一串炮弹朝着NTU战斗机的飞行航道上射去。
就在这时,那架正在急回旋之中的NTU战斗机又作出了一个侧转动作,闪过了我发射的炮弹,可是却因此失去了高度控制,战斗机朝着波扎那斯高原坚硬的火成岩地面疾冲而下,结实地撞击在地表上,爆炸的绿色电浆火球冲得半天高。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虽然那名NTU驾驶员很优秀,但是他毕竟是人,人对于压力的承受有其限度在,刚才我们的一轮穷追猛打所造成的压力必定是超过了他所能负荷的上限,以致于他犯了一个错误;而就是那个最后的错误让他丧失了生命。
“守护天使,这里是闯入者。”我回复了朝向卡多斯隘口的航向。“谢谢你们的护航,我要进入任务区了,天空就拜托你们了,再说一次谢谢,真的。”
“知道了,少尉,你一定要好好干,不要让我们两位弟兄的牺牲白费了。”上尉的声音里透着些已经麻木的哀伤。
“我会尽力的,我保证。”
“祝好运。”
卡多斯隘口就在前方不远,由于隘口两旁的峭壁以不寻常的角度和曲度夹挤着,以致于站在卡多斯隘口向着天上看的时候,只能看到一线粗细不均、弯曲且破碎的天际,这也使得对卡多斯隘口发动空袭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过,卡多斯隘口的下方空间却相当宽阔,如果沿着峡道内部飞行,是有可能飞越卡多斯隘口的。
我降低了飞行速度、放下副翼和襟翼减低失速速度,在距离卡多斯隘口约一公里处进入了峡道,并开始沿着峡道内部低速飞行。
“终于不必再飞行了。”佳娜的声音带着些受虐的疲倦。“我已经快被氧气面罩里的呕吐物气味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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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我猜想──或者说我本来就有这种感觉?NTU在卡多斯隘口的驻军完全没有预期到我们会驾着战斗机冲进来,以致于当我从坐舱罩看出去的时候,见到的是满地有如蚂蚁乱爬般、四处找寻掩蔽的NTU士兵,一点对着我们的防空火力都没有。
我打开炸弹的保险,扣下按钮,两枚集束烟雾弹随即从挂架下释出,将数以百计的长效发烟弹头洒布在投弹区附近;同时我原本控制着节流阀的手将节流阀拉回到底,关闭了推进引擎,接着迅速握住座椅弹射装置的把手猛拉。
随着我拉动把手的动作,战机的坐舱罩脱离了机体,我和佳娜的座椅随即由喷射火箭推动,向着斜后上方弹射出去。
我们的弹射座椅是特别调整过的,弹射高度缩减了,角度也调整过,这样除了可以避免弹射过高而撞上峡道两侧内缩的峭壁,还可以避免落地的时候落在烟雾区之外,被NTU的士兵们拿来当成枪靶练习射击。
这时,我们看见NTU的雷射防炮开始射击着我们的座机,并将那架早已人去楼空的战斗机打成碎片;NTU防炮的反应其实已经很快了,可惜还是慢了那么几秒,是在我们投下了烟雾弹和弹射之后。
降落伞张开,我和佳娜飘降在浓烟密布、伸手不见五指的烟雾区内。
由于四处都是烟雾弥漫,就像一般人陷身在浓烟密布的火场之中会有的惊慌反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