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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手们的比赛吗?”
话未说完,另一个劲衣的大汉立即附和着愤声道:“就是嘛!事前也不通报天下,待等
咱们来了,却不准进去看!”
一个年龄较长,蓄着小胡子的中年人,冷冷一笑道:“哼,事前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这一
届论剑大会能不能召开举行?”
刚落座的那人,立即愤声问:“张兄,你说的他们是指的谁?”
被称为张兄的那人立即压低声音道:“谁?当然是崆峒派和邛崃派呀!”
一个麻脸大汉突然惊异地问:“噢?崆峒和邛崃两派怎样?”
张姓中年人讥声道:“怎样?他们两派在暗中搞鬼!”
同桌的其他四五人立即惊异地“噢”了一声,彼此对了一个迷惑眼神。
刚刚落座的大汉则不解地问:“他们两派怎么个搞鬼法?”
张姓中年人尚未开口,先机警地游目看了一眼前后左右愤声高谈的各地英豪。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一看,正想低头装未偷听,恰在这时酒保已将酒菜送来。
两人一面接酒接菜,一面仍暗中注意那张姓中年人的谈话。
只见张姓中年人,机警地看过前后左右后,立即压低声音,正色道:“你们以前可曾听
说过天坤帮专门和崆峒邛崃两派作对的事吗?”
其余四五人俱都伸长了脖子凑近张姓中年人的面前听。
这时见问,立即有两人正色道:“当然听说过,这是他们崆峒、邛崃两派不对嘛,纵容
弟子,胡作非为……”
话未说完,张姓中年人已挥手阻止,道:“咱们先不去管那些,先说天坤帮的那位美丽
女帮主黄清芬姑娘……”
其余几人中立即有人道:“那位美丽的黄帮主,不是嫁给麟凤岛的少年岛主卫擎宇了
吗?”
张姓中年人立即正色道:“正因为嫁给了英俊的卫岛主,所以这一届的论剑大会,在三
改五延之后,还是召开了!”
其中一人迷惑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一再改期呢?”
麻脸大汉则正色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那位黄帮主的剑法高绝,双剑无敌了!”
另一人则迷惑地道:“听说那位黄帮主不是用双刀吗?”
麻脸大汉立即解释道:“那是黄帮主到麟凤宫去盗凤宫仙子的玉心秘笈时,由于怕被金
妪、富婆、姥宝烟三位前辈发现,才故意佩双刀的……”
话未说完,另一人却突然惊异迷惑地问:“噢,对了,听说凤宫仙子的那颗玉心是她的
久恋心上人玉面神君所赠的,上面还记载着许多奇诡玄奥的剑法,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张姓中年人立即道:“当然有这回事!”
刚刚发问的那人立即关切地问:“那么那位美丽的黄帮主,将玉心盗到手了没有呢?”
麻脸大汉立即正色道:“当然盗到手了呀!所以才迫使这一届的论剑大会,一再地变改
呀!”
另一人不解地问:“这又是为什么呢?”
麻脸大汉正色道:“当然是因为美丽的黄帮主,学会了昔年凤宫仙子所仗以成名的凤鸣
绝伦剑法了呀!”
一脸虬须的壮汉会意地问:“这么说,崆峒、邛崃两派是怕这一届的论剑大会盟主,再
被黄帮主拿去,所以才一再地宣布延期举行?”
麻脸大汉立即颔首正色道:“就是这个情形嘛!”
另一个则迷惑地问:“那武当、少林,和其他门派、何以会这么容忍崆峒邛崃两派为所
欲为呢?”
麻脸大汉嘿了一声道:“谁又不愿坐几年盟主的宝座过过瘾呢?”
其中一人立即正色道:“方才张兄不是已经说了吗?那是因为那美丽的黄姑娘已经嫁给
了卫擎宇岛主之故吗?”
黑脸壮汉理直气壮地道:“难道结婚就不能飞腾纵跃,论剑比武不成?”
麻脸大汉立即正色道:“谁说不能参加了?可是那位黄帮主要做娘了,你说还怎么个比
法?”
说话之间,尚用两手在大肚皮上划了一下。
黑脸壮汉一看,立即会意地“哦”了一声道:“那当然不能比剑了!”
那位张姓中年人这时才继续道:“崆峒、邛崃两派一得到黄帮主怀孕的消息,立即又分
头奔走,结果才决定选在今天在血莲谷比武论剑!”
其中一人立即不解地问:“为什么要选在血莲谷呢?”
麻脸大汉则沉声道:“这恐怕只有选择在血莲谷举行比剑的那人才知道了。”
那人接着不解地问:“可是又为什么不让我们这些人进去参观大会论剑?”
麻脸大汉则继续无可奈何地道:“这也只有问崆峒、邛崃才知道。”
其中一人突然问:“听说这一届的黄山论剑大会应该由衡山派主办,不知为何又改由崆
峒、邛崃两派接替了?”
张姓中年人不由叹了口气道:“衡山派日渐式微,弟子凋零,可说是名存实亡……”
黑脸虬须壮汉立即愤声道:“那也轮不到他们崆峒派和邛崃派呀?”
张姓中年人摇了摇头,道:“究竟为什么,传说不一,反正咱们这些小人物也不被他们
重视,也插不上嘴!”
其中一人不解地问:“可是现在为什么又举行论剑大会了呢?”
麻脸大汉立即正色道:“方才不是说过了吗?崆峒、邛崃两派企图夺回论剑盟主宝座,
趁黄帮主怀孕不能参加之际才赶紧奔走游说吗?”
方才发话的那人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道:“黄帮主论剑不能下场,难道卫擎宇卫岛主
的肚子也大了吗?”
如此一说,并没有哪一个因为他说的话而发笑,相反的,俱都一愣,彼此同时恍然大悟
地道:“是呀?卫岛主难道不能下场吗?”
其中一人尚继续道:“卫岛主的先翁玉面神君卫大侠的武功剑术,均为一时之冠,就算
黄帮主不能下场,也不会把盟主宝座拱手送人呀?”
张姓中年人叹了口气道:“外间有人传说,当初卫岛主为了尊敬他逝世的岳母凤宫仙子,
决心不下场论剑,而由他的妻子黄清芬,仍以凤宫仙子的成名剑法,也就是记载在玉心上的
凤鸣绝伦剑法应战……”
桌上数人,几乎是同时焦急地道:“可是,现在黄帮主已经身怀六甲了呀!”
张姓中年人则道:“话虽这么说,可是卫岛主直到现在还没有宣布他要下场一争论剑盟
主的事!”
其中一人懊恼地叹口气道:“本届论剑大会如果不能亲眼参观,下次又要等上十年八年
以后了!”
麻脸大汉十分迷惑不解地道:“说也奇怪,既然天下用剑名家在此公然比武论剑,何以
不让天下英豪参观呢?”
其余几人也都愤愤地道:“就是嘛,大家也都为此不平和不解!”
麻脸大汉突然压低声音道:“你们大家看,这里面会不会有狠毒阴险诡谋?”
话声甫落,张姓中年人和另一个年岁较长的壮汉立即“嘘”了一声,警告道:“这种话
可千万不能乱说呀!”
麻脸大汉却正色道:“可是,这种事以前的一个帮会便曾发生过,他就邀请了天下所有
著名高手,准备一网打尽……”
话未说完,其中便有两人惊悸地道:“王兄说的不错,既然不准进入血莲谷,咱们就不
去算了!”
如此一说,全桌人俱都纷纷颔首称是。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虽然听着这一桌上的谈话,但也注意棚下其他桌上的英豪谈些什么。
一听之下,大都相似,但他们两人早就断定这中间大有蹊跷,必有阴谋。
如今,连一般武林人物都会料到了,难道乾坤六怪杰和卫擎宇黄清芬等人会没有想到?
心念及此,两人立即站起来,丢下一块碎银,迳向棚外走去。
急忙跑过来收银子的酒保,送也不送,就在桌前朗声道:“谢啦,两位爷!”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见酒棚外涌到的各路英豪,仍在那里高声叫骂,挤来挤去,
两人也立即向血莲谷前挤去。
绕过一座高峰,山道已经崎岖,但前进的英豪依然不见稀少。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一看,知道这些人未必都持有大会发出的请柬,根据他们脸上的神色,
很可能是前来闹事的。
果然,就在这时,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冲霄怒吼,显然是群豪与把守谷口的高手们发生了
争执。
糊涂翁这时才嘿嘿一笑道:“老小子,看样子咱们有希望混进去了。”
齐南狂叟则冷哼一声道:“你老小子别在那里自打如意算盘吧!凭嘴巴还是办不了正经
事!”
糊涂翁也哼了一声道:“最好能闹得天下英豪都能进去……”
齐南狂叟立即沉声道:“那怎么成,血莲谷那么个小地方,一下子涌进两三万人,不要
说吃喝无著,就是拉撒睡都成问题!”
糊涂翁不由沉声问:“咱们两位老人家放着江运大老板的清福不享,好日子不过,辛辛
苦苦地跑了来,为了啥?”
齐南狂叟立即沉声问:“你老小子说为了啥?”
糊涂翁被问得一愣道:“咱们不是来帮着咱们嫁出去的黄帮主来论剑吗?”
齐南狂叟哼了一声道:“咱们帮主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小岛主,六个老怪物把她看得像纸
糊的似的,你老小子以为会让咱们帮主前来?”
糊涂翁听得再度一愣道:“听说咱们帮主的肚子刚大起来吗……”
齐南狂叟立即没好气地道:“你别在那里迷糊啦,五六个月最谨慎,一个不小心娃儿就
滑下来了……”
糊涂翁立即不以为然地道:“去你的吧!生孩子哪有那么简单,这又不是灌汤圆!”
话未说完,前面突然响起一阵愤怒的吆喝和呐喊!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急忙举目前看,发现已距血莲谷前不远了。
只见狭窄的谷口外,高搭彩牌,上面写着天下武林各派论剑大会字样,数千英豪拥挤在
谷口外,纷纷挥臂,大声吼叫。
由于人数太多,俱都是拥挤在谷口,因而,看不见把守在谷口的那一派的门人弟子。
但是,两人根据常理判断,把守谷口的人应该是崆峒,邛崃两派的门人无疑。
两人走到数千英豪身后,再也向前挤不动了,这才彼此递个眼神,各自在怀中拿出一张
特大红帖高声摇晃,朗声吆喝道:“嗨,没有邀请红帖的人,不是用剑的小伙子们闪开了,
我们两位老人家来了!闪开,闪开!”
群豪正在愤怒不平,这时一听,更是怒不可抑,纷纷准备回头指责。
但是,当他们回头一看,不少人认得这两位怪杰,尤其当他们看到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两
人手中拿着的特大红帖子,以及两人的柳枝竹剑,俱都由衷地欢呼起来。
欢呼之声,声震山野,直冲霄汉,谷峰也立时响起如雷回应,声势较之方才尤为惊人。
较远处的人虽然不知怎么回事,但断定必是来了极受大家欢迎的人物。
于是,欢呼的群豪,立时自动地闪开了一道人墙夹道。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两人也神气地把草笠渔笠向头顶上掀了掀,挺胸鼓肚,大步向谷口
前走去。
由于群豪迅速闪开了一条通道,两人立即看清了谷口的情形。
只见谷口的高大彩牌下,挺胸凹肚,神气活现地站着十数名灰衣背剑道人。
左边的是淡灰,右边的是深灰,任何人都知道,着淡灰的道人是邛崃派的,着深灰的道
人是崆峒派的。
左右两排道人之后,是一张铺着红布的长长木桌,上面放着笔墨和数本大红簿子。
再往深处靠近左右崖壁的凹洼处,各自搭建了一座杏黄色的大帐篷,由于没人走动,也
不知道两座帐篷内是否有人。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见谷口站的是崆峒邛崃两派的道人,神态更加得意傲慢。
由于群豪的突然欢呼,十数名背剑道人立即聚精凝目向这边望来。
十数道人一见齐南狂叟和糊涂翁的怪异装束,立即由两派当前站立的一名道人迎过来。
两名道人中,一名是崆峒派的弟子,一名是邛崃派的弟子,两人皆背插长剑,面带愠容。
齐南狂叟一见,首先挥动着手中的大红帖子,沉声道:“我老人家应邀前来论剑,你们
为何不以剑门之礼欢迎我老人家?思?”
说话间,双方已到近前,同时停下身来。
这时,欢呼的群豪已经静下来,俱都摒息凝目地注定场中,似乎生怕错过随时可能的每
一变化。
两个背剑道人虽然面带愠色,但仍稽首宣了声佛号,道:“两位前辈前来参加论剑大会,
不知可有大会发出的请柬邀函?”
齐南狂叟把手中的大红帖子向前一送,大剌剌地沉声道:“拿去你们看!”
其中一个道人双手接过,另一个则向糊涂翁,恭声问道:“这位前辈的邀请函呢?”
糊涂翁却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