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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这个结论。吉森也不是十分肯定,但相比起来其他的,这是唯一一个说得通的了。
“这下麻烦可大了。” 布辛梅觉得头比王没有后代时还大,之前那只是愁而已;现在洛依竟然怀了王的后代,他可是那个多少灵力高强的女人都失败的王啊!而且还冒出来个什么连听都没听过的“只有防御力的特质”,这个消息要是泄露了,必定会引起大麻烦,甚至可能是战争!想想吧:王的后代可能比王还强,而且恐怕还会拥有她这可怕的防御力,洛依会成为其他六界的争夺目标,毕竟,谁不想要一个更强大的后代呢!
还好,洛依是个安静的女人,每天除了寝室和马厩哪里都不去,行动路线和范围单一为提供保护创造了条件。
就在布辛梅暗自庆幸时,这个秘密已经被菲锡茨最强劲的对手,第五界哈其敏的王——鬼羽知道了。
“果然,她的头发那么黑,想必也是某种证明。”上次出席宴会的使者对洛依的印象很深,回来报告时就提了一句,这引起了鬼羽的注意,他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七界也有很多黑色头发的人,但是很少见到像使者提的那么黑亮的发质。翻遍所有的资料,只得出了一个含糊的结论:纯黑的头发和其他纯色的头发一样,都是力量的证明,但至于它证明了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至于洛依怀孕这个消息,使花重金从布辛梅的一个家仆那里买来的。也不能怪布辛梅大声,因为一听到这个消息,连一贯冷静的自己都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第五界的王
“又要喝药啊?”看着吉森端来的黑乎乎的药水,洛依忍不住皱起眉头,喝一次两次是没关系啦,可也架不住天天三次和吃饭一样吧!何况这药又很苦,即使捏着鼻子咽下去也还是苦半天,“吉森大人,这药我还要喝多久啊?”
喝到你生下王的后代为止,吉森心里答到,又不能告诉她这是安胎药!“恩,总要到你不再吐为止吧。”
“哦。”洛依还是端起来乖乖一饮而尽,她都怀疑就是因为喝这个药才害她吐的,“好苦!”洛依不禁闭起眼睛,手在桌上摸索着,水到哪里去了?应该一抬手就会碰到才对……忽然她的下巴被抬起来,压上了熟悉的唇,一口水被喂进来,她忙睁开眼睛,“主人?”
法劾正端着水杯望着她,结果她忘记嘴里的水还没咽下去,一开口就呛到了,开始咳嗽。
“急什么。”法劾口气是冷一点,但还是帮她拍着背顺气,力道轻柔,因为怕伤着孩子。
洛依平息下来,接过水一口气喝光,这才觉得稍微冲淡了口中的苦味。
“很苦?”听到主人的话,洛依忙用力点点头,希望他会同意今后不要再喝这种讨厌的……“唔”,法劾的舌灵活的滑过口中每一寸地方,轻轻地和她的纠缠在一起许久才放开,“是很苦,不过你以后还得继续喝。”说完离开了,留下洛依盯着门发呆。
“王,该开长老会了。”管家过来说。
“恩。”法劾从沉思里情形过来,朝议事厅走去。
“好无聊啊,特里多!每天还有好多药,都好苦,真羡慕你。” 洛依跑来向特里多大吐苦水,特里多也只能舔舔她的脸做为安慰了。
“是呀,每天的药看了都觉得苦。”树后转出一个人,洛依认得,是每天都打扫寝室的仆人。但是一句话也没说过。
“啊?恩。”才反应过来的洛依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很无聊?”那个人笑着走过来,“玩个游戏吧?”
“呃,我看就不了吧,” 洛依婉转地想拒绝,“吉森大人不让我运动。”
“是吗?不过……”那人露出凶相,一把上前勒住洛依的脖子,掏出一块手帕,捂住她的口鼻,“这可由不得你了。”
“恩!”洛依用力挣扎着,闻到一股怪异的香味,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真费力气。”看准了四下无人,那人打的呼哨,从后面出来四个蒙着脸的人将洛依抬到早准备好的马车上,带着那人离开了。
“那个,该做的我都做了,关于报酬……”仆人兴奋地搓着手,那可一大笔钱啊,够他花一辈子了!
“嘿。”蒙面人冷笑一声,拿出一个大袋子。传来哗哗金属撞击的声音,“你能发誓永远不说这件事吗?”
“相信我,我以人格担保。”仆人贪婪地盯着钱袋发誓。忽然,“啊!你……”丢给他的不是一袋钱,而是一把冰冷的剑。望着刺穿身体的剑,他只来得及吐出一声惊呼就去向死神报道了。
“哼!”蒙面人把尸体丢下车,用心擦去剑上的血迹,“可惜,一个叛徒的人格,我并不相信。”会背叛主人就会背叛任何人。马车继续向第五界——哈其敏驶去。蒙面人解下面罩丢在一旁,露出的金发赫然就是鬼羽!
盯着还在沉睡的洛依,鬼羽只觉得不可思议,这样一个普通的女人竟会怀上法劾的孩子!对自己最强劲的对手,他也说不请是羡慕还是嫉妒,天生的高强灵力,忠心耿耿的臣下,现在更是有了强大的后代,他似乎天生就是当王的。不像他,这个位置他是踩着别人的尸骨爬上来的,生活告诫他能相信的人只有自己!
“主人……”洛依醒了过来,头还晕晕的,“这是哪里?”从来没见过的屋子,到处都是猩红色的装饰,好可怕,压抑到透不过气来。
“欢迎来到哈其敏。”一个金发金瞳,左眼带着眼罩的高大男子开口道。
“哈其敏?我怎么会在哈其敏?” 洛依只记得自己晕过去了,怎么醒来会在哈其敏?
“我是哈其敏的王,你可以叫我鬼羽。,至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嘛,” 鬼羽靠近洛依笑道,“很简单,你还记得那个仆人吧?我收买他把你迷晕,然后就把你带回来了。”
看着他未及眼底的笑意,洛依不禁感到害怕,“那个人在哪里?我要……”
鬼羽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会生气,所以解决掉了,不用你再骂他了。”
“解决掉了?!” 洛依失声叫道,“你把他杀了!为什么杀了他?”虽然他不是好人,杀了也太……不用杀掉啊!
鬼羽狠狠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到:“他会背叛一个人,就会背叛十个人。我从来这么处置叛徒!”左眼就是一个纪念,他永远也忘不了!
洛依用力别开脸,努力克制自己的惊慌:“你为什么把我带到哈其敏来?我没有钱。”
“钱?”鬼羽一听到她幼稚的话笑得很开心了,“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
“咦?”洛依到真愣住了,“应该不值钱,很便宜。”
鬼羽这回可是真给她逗笑了,“不值钱?很便宜?”为了这个女人,他可是甘冒和第一界、不,其他六界开战的危险呢!“别这么假惺惺的!” 鬼羽沉下脸来。
鬼羽
“难道我很值钱?” 洛依真搞不懂了,“难道你想拿我去和主人换钱吗?不可能的,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换一个的。”虽然很伤心,但这是很有可能的。
“等等,”鬼羽给她搅糊涂了,难道有很多女人可以给法劾生孩子吗?不可能啊 ,消息来源很可靠,更何况法劾都开始严密保护了,莫非是声东击西?或是欲擒故纵?这个女人搞不好不可小瞧呢!试探一下好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吗?” 洛依的样子似乎是真的不知道。鬼羽不禁推翻了之前的推测,他一把抱起洛依来到古镜前,镜中洛依胸口附近有两个红点在跳动。
“这面古镜是上古遗留下的魔法制的,可以感知人的生命,看这里,” 鬼羽指着镜中自己胸口的红点,“这是我的命,而这个,”他指着洛依的心口,“两个红点证明你有两个生命。”
“你的镜子有问题!我哪有两个生命!快放我下来!”一派胡言!人哪来的两个命呀。
鬼羽不由的皱起眉头,难道她真的不知道?“一个红点是你,”他按到洛依肚子上,“
另一个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肚子里的……孩子?” 洛依惊讶地忘记了挣扎,“孩子?谁的孩子?”
她真的不知道!法劾没告诉她吗?“你和谁上过床自己还不知道吗?”
洛依更加震惊了,她下意识地摸摸颈上的项圈,难道,她怀上了主人的孩子?“不可能!”之前多少比她厉害的女人都失败了,她又怎么会……
“你不知道?”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装。
洛依困惑地摇摇头,“我还以为是着凉了……主人也没有告诉我。‘
鬼羽立刻明白了,为了她的安全,法劾并没有告诉她实情,这一点正好可以利用,“因为他不想要这个孩子,他又怎么会让宠物生下自己的孩子!”
“如果这样的话,可以直接说啊!” 洛依说的很自然,喜欢他,想留在他身边,所以他说的话一定都会听。
这个笨女人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呀?鬼羽忍不住大笑起来,“真是个可爱的笨蛋,你放心好了,安心生下孩子。”
“为什么?又不是你的孩子。”
“我不在乎,他是天生注定的王,再说,” 鬼羽欺近洛依,“这样你才可以再为我生孩子啊。”
“什么?”洛依几乎咬了自己的舌头,“你、你要我替你生……”
“你还真不了解自己的价值,” 鬼羽轻抚着洛依的面庞,“如果可能的话,连女人也会抓着你不放的,能怀上法劾的孩子,你知道这要多大的灵力吗?这样的你生下的后代会有多强大?真是让人期待呢!还有,” 鬼羽说着滑上洛依的项圈,“法劾调教下的身体会是什么样子呢?还要再等八个月啊。”他突然抓起洛依的头发向后一拉,强迫她仰起脸来,然后大力压上她颤抖的唇。口中传来淡淡的香甜味,若有似无的让人回味,“恩,感觉不错嘛!难怪法劾找这么个借口把你放在身边。”
“你!” 洛依用力擦着唇上的讨厌温度,这让鬼羽很不开心,他一把抓过洛依的手狠狠道,“你最好还是习惯吧!以后你必须要习惯我的身体,我要你彻底忘了法劾!”说完他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揉着发痛的手腕,洛依流下惊恐的泪,主人,您真的不要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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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亚莫雷宫殿中。
“累死了。”法劾长出一口气,推门进了自己的寝室,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抱着小宠物好好睡一觉,这四个长老不知道洛依怀孕的事,所以还在会上争执不休,吵死人了。
刚一推开门,法劾就敏感地察觉有什么不对:小宠物没有迎上来羞涩的说:“您回来了。”也不在床上睡觉,这么晚了她会在哪儿?马厩吗?法劾心中的不安攸的放大,他几乎是跑着去马厩的,但是只有特里多伏在那里睡觉,没有洛依的影子。不在这里!她在哪里?法劾立刻召来吉森和布辛梅一说,这下布辛梅可急了,他又召集负责守护的侍卫,谁知他们还以为洛依一直在寝室睡觉呢!
“荒唐!一个人也看不住!大活人就这么失踪了也不知道!” 法劾大怒,压抑不住的恐惧让他无法自制,“吉森!”
“是,臣下在找。” 吉森早拿出水晶球对着皇宫地图开始占卜,不一会,水晶球在花园方向停下来,“花园那边有动静!”
一行人马上赶到花园,果然发现了挣扎的痕迹,还有一条绣着花的手帕,“这是她的东西!扩大搜索!”所有人都散开了,法劾撰着飘着淡淡香味的手帕有些发抖,千万不要出事呀!
“王!泾水桥下发现一具男尸!”一个侍卫跑来报告。法劾一惊,马上赶往那里,布辛梅和吉森已经在那里了。
“这不是布辛梅大人家里的那个詹士吗?” 吉森马上认出来。
“是呀,他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布辛梅仔细检查着伤口,一刀致命,下手又快又狠,伤口平滑,出血量很少,是因为一刀贯穿肝脏一命呜呼,力道很大,进刀快,出刀也很快,看来一定是个惯用刀的高手。口袋里还发现一块散发着古怪香味的帕子,布辛梅小心地闻闻,“是迷药。”
法劾突然蹲下,从他的袖子上拣出一根漆黑的头发。“这不是洛依的头发吗?” 吉森倒吸一口冷气,“看来是这个詹士把她迷晕,准备带到哪里去。准备去那里呢?最重要的是洛依现在在哪儿?”
“大人,这里发现马车的痕迹!”侍卫指着桥上模糊的痕迹叫道,由于地面干燥,很勉强才能辨别出这个痕迹。
“这么说这个詹士有同伙,同伙把洛依带走了,而且还因为什么事把詹士给杀了,” 布辛梅有条不紊地分析着,“问题是这个詹士为什么要绑架洛依呢?”
“如果是为了钱的话,现在就该联系我们了。不过,没有人会笨到勒索王吧!” 吉森推翻了这个可能,哪个笨蛋会来威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