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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托冷笑了一声,“你给不了呢……”我想要的是你和我之间的回忆,这是我唯一想要的,却也是你根本不可能给我的。他跳下来,“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要回去了。”
“等等……”郗下意识的抓住提托的手,张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提托看着郗笑了,“你不相信我吗?”
郗轻笑了一下,“我需要验证一下呢……”
倒数第三天
“验证什么……”提托下意识的问道,但是他立刻就后悔了。
果然,郗从背后把他揽在怀里,手不安分的滑上提托胸前的鼓起上,“验证一下你的装扮是不是成功,只是看起来成功可是不行呢……”恩,好柔软,弹性让他爱不释手,琳埠究竟是拿什么东西贴上来的?感觉好真实,真想咬一口!
“你的手在摸哪里……”提托努力也挣不看郗的手,只能任他肆意的手滑到腰间,抓起裙摆,把手探进去四处游走,轻挠着他的敏感处,引起一阵阵的战栗,“放、放开……恩……”
谁舍得放开啊!郗毫不理会提托的反抗。他就是这么个别扭的性子呢!不过,他越是抵抗,自己就越是想欺负他,“说什么放开啊?你不是吸着我的手指不让我离开吗?真是不诚实呢……”
“恩……”提托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映,原本抗拒的双手也高高抬起,环上了郗的脖子,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发出低低、压抑的呻吟。
“这才乖嘛……”郗低下头,亲吻着提托的脖颈,用力吮吸,“你这副样子……”就算再来多少人看都是无法克制,自己再说什么呀?想到别人会看到他这副样子自己都会想杀人!
提托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呜咽声。这里虽然不是人常经过的地方,但是也有人会经过啊!他拼命压制着自己的冲动,用最后的一丝理智轻声道,“不行……会、会弄脏衣服……恩……”
“那你自己抓好衣服啊,我才不在乎……”郗早已无法忍耐的贯穿提托,狠狠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脖子……”提托无声的惨叫道,天啊!脖子上好明显的一个痕迹!这下到好,衣服上到是什么都没有,脖子上这个也太明显了吧?这不是昭告天下人自己刚才被怎么样了吗?
“有什么关系?”郗不甚在意的抱好提托,以防他的身体从自己膝上滑下去,另一只手还得意的摸着他脖子上自己的得意之做,认真的点点头,真是完美。
提托瞪了郗一眼,毫不客气的抓下他腰间装饰用的带子在自己脖子上围了一圈,然后在最显眼的地方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全然不顾郗“受伤”的眼神。
“为什么要遮起来啊?这个样子不是更真实一些吗?”郗委屈的喃喃道,不过,提托这个样子更可爱了,这个大大的蝴蝶结显得他更可口了,他伸手轻轻滑过提托颈间,“你这是要把自己做礼物吗?那我就收下了!”而且绝对不会退还!
“什么啊!这副样子也不知道是谁害的……”郗的手害得提托声音发紧,怒气似乎也变成了情人的娇嗔,听的郗心神一晃。
“难道让那个柯撒列给你留下这个痕迹吗?我会吃醋的!”月光下的郗难得一本正经严肃的说,“我一想到你要和那个男人待在一起就无法忍受,但是说出口了也无法挽回,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否则我会后悔死的!”
“保护自己?”提托忍不住笑出声音来,“拜托!我的任务是保护柯撒列好不好?”
“我才不管呢个柯撒列的死活呢!你才是我担心的,”郗拉起提托的手深深一吻,“就这一次了,我下会绝对不会再这么傻把你派出去,要是你真有的万一……”
“万一什么?”提托好笑的看着郗,“万一的话你会怎么办?”
“我一定会杀了那个碰你的男人。”不是开玩笑,他一定回亲手宰了那个混帐!
郗的眼中透露出的杀气让提托一谔,旋即笑了,“如果我去碰他呢?”
“我……”郗语塞,这个,他还真没想到,以提托的姿色,要是他真的想,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愣了一下,郗邪邪一笑,“我会让你的身体无法再去接受任何人的,你相信吗?”如果不相信的,自己是很乐意证明给他看的,非常乐意。
“不用了,我相信你……”提托忙点点头,自己可不想给他玩死。
“久等了。”郗和提托再次回到偏厅时,柯撒列和琳埠已经等了真的很久了。
“没事,您对这件事这么用心,我很感动。”柯撒列天真的回答道,“含小姐,这个丝巾是……”刚才似乎没有啊?
“这个,总觉得有这个更合适……”提托红着脸轻咳一下,“不合适吗?”
那娇羞的样子和神态让柯撒列心驰神往,这个脸红的样子更是动人无比,完全让人忘记他是个男人,“不、不、不,实在是太合适你了,很可爱!”
“谢谢!”提托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要不是这话是自己说的,他的拳头造就飞到那张脸上了。
“那么我们这就告辞了,毕竟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琳埠暗笑了一阵子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口道,“那么一切按照计划,三天后见。”
郗再舍不得也不能说什么了,“那么保重了……”
舞会计划倒数第三天清晨。
“早,含,昨夜睡的可好?”柯撒列一大早来找提托,虽然知道他的真名,但是为了将来不要出错,他一直都称呼提托为“含”。
“恩……”提托,不“含”还没有睡够,此刻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被子滑下腰际,露出光滑的胸膛。
他是个男的、他是个男的……之前无数次对自己的告诫似乎在此刻都忘记了,阳光将金色的光芒涂到提托的身上,似乎他在发着淡淡的光芒一样。粉色的乳头和锁骨间的阴影让柯撒列差点流鼻血。清醒一点柯撒列!他是个男人!和你一样是个男人,你是个正常的人,不应该对一个男人动心啊!
“你……没穿衣服……”告诫自己几次后,一张口却是这句话。
“我习惯裸睡,”提托不甚在意的抓起衣服套上,“再说我们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
“这个,不太好吧?”为自己的心脏着想,这确实很不好!柯撒列很坚决的提出来。
“好好,知道了。”提托走进浴室也灭多想什么,更没有注意到柯撒列在外面快因鼻血而亡了……
淑女刑罚
“你真的以为自己装的很成功了?”琳埠呲呲牙,“早呢!提托小朋友!要装的不露任何破绽,就要彻底的模仿淑女的完美举止,你总不会指望一直站着不动吧?”现在的提托只是有了外表,就他走路的那副样子以为能骗过谁?更不用说那粗鲁的话语和吃相了!
“你,死老头给我记住,本大爷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到时候你就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吧!”提托一边头上顶着书转圈一边咬牙切齿的低声到(现在可不是呈英雄的时候,他可是被琳埠捏在手里呢,等着吧!等这一切过去的时候……哼哼……)。
“看你那是什么表情?”琳埠手里的扇子毫不留情的打到提托的腰上,“不是说过了吗?微笑的时候要含蓄,嘴唇不要分开露出牙齿,表情要愉快!愉快!”像是土匪一样在算计什么。正在兴头上有些亢奋过头的琳埠肯定没想到提托是在准备怎么整他,才会有如此愉快?的笑容……
该死,脖子快给书压断了,腰一直挺着不敢放松力气(担心裙子会裂开。那么做的时候松一点不就好了?提托无奈的翻个白眼),脚被高高的鞋子硌的生疼,是一种新的刑具吗?一头冷汗的提托不禁怀疑到。如果把这身行头给什么顽固的罪犯穿上,估计很快他就招了吧?女人实在是太伟大了!是不是姐姐表面看着很轻松,实际也是一样很痛苦呢(完全不会啦!洛依她根本就是个休闲派的,还是担心你自己好了)?
“慢一点,不要咀嚼出声!盘子不要移动地方,不要弄出响声……”琳埠又打了提托犯错误的手一次,天啊!他一直是在什么地方活着啊?吃饭好像要用抢的?自己真的能在三天内把他教成一个淑女吗?现在他开始不那么自信了……
天啊!吃饭什么时候变成这么痛苦的事情了?提托无奈的重新来练习一次。这个样子,还不如在下区和他们强着吃,有一顿没一顿好!眼前这么多美味偏偏不能享受,只能小口小口的吃,这也罢了,还不许吃饱!算了,腰上缠太紧,他连吃的胃口都没有了。现在的提托开始想是不是可以把姐姐弄过来替代自己?她一定可以很轻松的完成这些的,不是想想哦!提托真的开始考虑这个可能性……
“好了,现在只要在练练舞步今天就可以休息了。”吃过饭,琳埠宣布了下面的计划,跳舞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女步相对华丽一些,你要特别小心哦!不过你的身段很软,应该一会就很像样子了。”
但是身段柔软和有没有跳舞神经完全是两回事,当提托第一百次踩到琳埠的脚是,他终于承认自己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你……难道是故意报复我?”现在他开始有这种感觉了。他们的速度几乎和走路一样慢,他是怎么做到走一步踩一脚的?如果评比“最没舞蹈神经的人”,冠军非他莫属!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提托也颓丧的低吼道,他以为自己乐意啊(其实心里确实很爽踩琳埠踩到过瘾)?可是就会不会嘛!有什么办法?
“那个,要不然我来试试吧?或许换个人会不一样。”一直站在旁边站到看不下去柯撒列终于开口了。
“好吧……”琳埠叹了口气走了下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他的脚呜呜呜……
“那么,先轻轻的滑开脚……”柯撒列接过提托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脸红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变紧张了。明明就是一双男人的手啊……
提托也没注意那么多,按照柯撒列的话旋转起来。也许是前面练了不少,也许是真的换了一个人的缘故,都“走”了好久了,都没有出错,提托兴奋的叫道,
“我会了,你看,我会了耶!你看柯撒列!”什么啊!原来是那个老头子不会教而已,就说嘛!自己哪有那么笨,这么久还学不会的!
好可爱!柯撒列看着提托的笑脸心里暗叫道,如果可以一直握着这双手的话……
“哎……”提托光顾着兴奋了,忘记了脚下的鞋子,结果一不小心崴了一脚,整个人都扑倒在柯撒列的怀里,顺带重重踩了他一脚,“该死的鞋子!对不起啊。”
这、这柔软的触感是……柯撒列觉得自己都快烧起来了,根本没有注意脚被踩到了(他也压根忘记了提托是个男人,胸前的是琳埠的杰作)。
“我不要练了!”提托气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真是的,他没有跳舞的天分(如果真的有这种天分存在过的话),实在受不了了,脚也被鞋子磨的好痛!他一把把鞋子扔到一边。
“不行!只剩两天时间了!你现在放弃,就什么都完了!”琳埠几乎快跳起来了,“你可是我们全部的希望!”
“可是我真的不行了!”提托大叫道,“我已经累了一整天了,剩下的明天再说不行吗?我要休息、休息!”
“不行!”琳埠一口回绝,“你就算到了明天也不一定就能练好啊!”只有三天、不、两天时间了!哪有时间休息啊!
“柯撒列!”这时候两个忽然同时转过头看着一脸无辜的柯撒列,“你说说他嘛!”
“这个……”柯撒列语塞,矛头干吗突然都转过来,要他怎么说嘛?“这个,事关重大……”(当然重大了,自己的生死问题)
提托可怜巴巴的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柯撒列,楚楚的模样让柯撒列心一软,“但是含也确实很努力了,今天就这个样子吧!她要是真的累倒了,不是也一样不行吗?琳埠你也累了一天了,休息吧!”
看着提托的得意神情琳埠叹了口气,所谓的“狐狸精”?看来提托很有演戏的天分,或许他也可以放心了(就某种意义上?)。算了,今天真的为难他了,就这么样好了,操之过急也不行,琳埠摇摇头,自己去休息了。
累死了!倒在床上提托就睡着了,但是他的梦似乎不太舒服?
“该死,又错了……”
第二夜
舞会计划倒数第二天清晨。
“恩……”郗被管家叫醒以后才发现自己是睡在自己的寝室里。昨天宴会上喝的有些多了,晕晕的就回来了吗?真是希奇了,自己好像不是那么留恋寝室的人,比起一个人的寝室,还是美人膝更适合自己呢!他清醒一下,进了浴室,似乎都没有发现:
自己平时睡的那一面平平展展,而提托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