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不是的,文成……”真照心中突然感觉有些堵,他很快把这些年来的心事儿一下子都倾泄出来,可是却不知该从哪里讲起。
文成公主转头看了看他,她脸上的忧愁更是浓了许多,真照看着她的这副模样儿,心中不断在问着自己:“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这是刻骨铭心的爱啊!
尽管。也许,这是曾经地……
“父皇死了,咸阳再也不是我的家了,一切的东西全都变了,就连你也走了,走得不见了踪影,我只能不断的哭,不断的哭,真不明白事情怎么会一下变得这么糟糕?”
真照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听着文成公主的话儿。
“就算父皇没有死,我也可以随你一起走的,只要你说一声。哪怕只有一声:‘文成,你随我走吧!’我就会一无反顾的随你走。可你……却把我忘记了。”
说着说着。文成公主突然掩面哭了起来,似乎时间并不能冲淡她对那段日子的记忆。
真照深深吸了两口高原上地清新空气,缓缓说道:“文成。你知道么?雪儿死了,在我从咸阳逃出来的时候死了。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么?是我……是我亲手杀死了她!”
他地语气是那么平静不波,但是他的话儿却使得文成公主停住了哭泣。重新抬头来望着他,并且凝神倾听他地话语。
“是的,我亲手杀死了雪儿,我那时候是多么的恨,我连自己深爱着地人都保护不了,我算什么男人?我的眼睛丢了,我的手臂也断了,我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更没有能力保护好身边地人!你说,我能带你走么?就算你随我走了,可从那以后,我将和秦国皇族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夹在这中间,又应该怎么办?”真照开始显得有些激动,这许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头一次如此敞开胸怀的诉说着慕容雪的死。
文成公主听着他的话儿,似乎有些入神,全然忘记了先前的愁苦。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愿再去回想,每次想起雪儿的事儿,就像有一把锋利的刀子在我的心头狠狠的戳着,让我几乎连呼吸都感觉困难。文成,如今你已经嫁给阿布,看起来他对你倒是好得紧的,我心中也替你感到欢喜呢!”
文成听得真照提起松赞干布,脸上的神色略显得有些温柔,道:“是啊,这些年来,他确实是样样都顺着我,由着我,对我是极好的。”
真照微微的笑了一笑,道:“听说你已经有了个孩子,是么?”
大概是说到了文成公主心中的至宝,她脸上的温柔之色更盛,指着远处道:“你看,那就是我的儿子,他叫做松赞干地。”
真照顺着文成公主手指的方向向着远方望去,只见一群孩子正在嘻嘻哈哈的玩着吐蕃人最喜欢的摔跤游戏,其中一名少年一身金黄色的衣饰,极是显眼。那孩子和松赞干布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一样是牛头牛面,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母亲是文成公主的关系,相貌看起来却有种人族的俊气,比较松赞干布要顺眼许多。
真照又看了看文成公主,见她望向儿子时的眼神显然温柔无比,心中轻轻一叹,倒是如潮水般想念起了从前的许多事儿来。
好一会儿,文成公主回过神来,她转过眼来看着真照,道:“听说魔族东侵,我那傻弟弟也在土木堡被西戎人虏去了,不知如今到底怎样了。”
真照想了想,道:“其实前些日子我便收到密报,扶苏太子已经驾崩了。”对于真照来说,那秦皇二世还是当年的扶苏太子,因此真照提及秦皇二世的时候,总是不知不觉称他为扶苏太子。
文成公主的脸色一变,虽然她也知道弟弟落入西戎人的手里,定然凶多吉少,只是这时候听得真照说出来的确切消息,终究还是忍不住一阵伤心,好半晌说不出话儿来。
真照见她如此,也安慰道:“西戎人如今势大,秦国内乱又常年不止,它的覆亡只是尽早地事儿,只可惜了当年皇上的番大好基业啊!”他心中极重情谊,当年秦始皇对他的点点滴滴,以及在山海关的知遇之恩,直至今时今日真照还是铭记在心的。
文成公主回过神来,又问:“听说你如今已经是南蛮的执政大公,这个时候你来吐蕃为的是什么事儿?”略微想了一想,她又道:“莫非你是想到吐蕃来买兵刃器械?”
真照点了点头,道:“我确是为了那御钢甲来的。”
文成公主稍一沉吟,道:“这时不同寻常,你想要买御钢甲,只怕难得紧啊!”
真照闻言,忙又将昨夜对松赞干布的话儿又说了一遍,临末才道:“只怕你和阿布能帮我这一把,那我便感激不尽了。”
“你日后当真会助松赞家的子孙永袭王公之位?”文成公主听完真照一番话儿,又抬头望着远处的儿子,突然悠悠的问了一句。 真照先是怔了一怔,随即也看了一眼松赞干布的儿子,向着文成公主站起身来,举掌道:“你若不信,我们可在此击掌为誓,绝不食言。”
文成公主转过头来看了许久这个自己曾经深深爱着的男子,突然也站起身来,举掌就朝着真照的手掌击去,说道:“好,我便尽力助你这一次吧!”
“啪”
一声清响,两人的手掌紧密无隙的合在了一处。
第十二集 第八章 战,死战
转眼又过数日,终于到了真照要离开吐蕃的日子,松赞干布亲自领着一众吐蕃人把真照送到了吐蕃的边境。
临行时,松赞干布执着真照的手道:“老大,这一回我可是把所有的东西都赌在你的身上了,过几日我就让人把我们吐蕃所有的御钢甲的存货都给你运过去,你放心就是了。”
真照拍了拍松赞干布的手臂,道:“好兄弟,老大绝不会忘了你今日的大恩,他日定会好好报还你的!”
两兄弟情深义重,松赞干布又亲自将真照送出数十里,这才洒泪折回。
真照收获丰盛的从吐蕃赶回到健康,大陆各地的战局又生出了变化,不过最让真照感觉到高兴的,那就是东夷军在越北在破清军的消息,这让清军完全退回到了白山,也即是说,东夷军虽然不无折损,但也已经可以从北面把兵力抽调回来,准备西面的战事了。
得到东夷军的消息,南蛮军这边实在是胜算大增,让真照可以全心放在了健康一带布防上,经过一段时日的布置,真照已是信心满满,西戎大军不打算渡江攻打南蛮则罢,倘若敢渡江来,那定是教他们灰头土面的退回去的。
魔族军在土木堡大胜之后,转将目标放在大唐洛阳、以及圣庙军的大本营泰山方面。
风变得有了些凉意,大唐军队不断遭到挫败的消息如雪花飞散般不断飘到真照地手中。对他来说,这些消息已经让他感觉到麻木,反倒是北狄六部的军队,还有西汉、北宋两国军队的动向更能引起真照的注意。
按照司马子亮的说法,若是西戎军在灭了大唐之后,能够一鼓作气再去攻打西汉和北宋,那唇亡齿寒的北狄六部也定会趁势而下,和西戎军狠狠的打上一场,这种结果无疑就是南蛮和东夷最期待的事儿。
不过。西戎人的脑袋总有常人难以明白地想法,只怕那大天魔神会突然之间调转枪头,向着南蛮或者东夷这边打来,那胜负之数就未可知了。
“天下,仍然是那个天下。只是不知道它日后会落到谁的手中!”真照独自喃喃自语,大江两崖岸的景致着实独特迷人,这等壮美地河山倒是让真照生出了一些依恋。
司马子亮和公孙叔同就分别站在真照的身后。他们听到真照地这句话儿,神情各异。公孙叔同去仿若未闻,神情仍一如既往的阴冷;而司马子亮则似是明白到真照的心意。微微一笔,说道:“主上不必太过忧心,如今我们要做地都做了,等待的便是天意了!”微微一顿,他又自解说道:“若按兵家常理,西戎军竟是大破了人族的联军,自然就须一鼓作气,打下了洛阳后就北上扫荡西汉和北宋两国,绝不能容他们有喘息之机。此时西戎与我们南蛮怎么说也毫无怨隙,他们若是胆敢轻启战端,也需得顾忌介时与我们酣斗之际,会遭到西汉宋两国地从后扰袭,因此我料想那西戎的大天魔神这时绝不会南下的。”
司马子亮用羽扇指了指远处的营寨工事,又道:“即便西戎人不依常理,可是他们终究不熟水战,而我们又是以逸待劳,这其中的便宜可算是显而易见的,西戎人也不会不知道。现在我们唯一可担心的,乃是北狄六部之人小肚鸡肠,到时待到西汉、北宋被灭,却仍自按兵不动,隔岸观火,那西戎人便真的要南下了。”
真照听得司马子亮分析得如此透彻,心中顿时有了些底细,便又道:“西戎军虽然号称百万,只是我看他们也不过三十余万,北狄兽人在牧河原地经营多年,以他们兽人的生养能力,又何止百万,他们若与西戎军实拼,我看还是胜算极大的。”
司马子亮摇了摇头,解说道:“兽人虽然生养能力极强,只是牧河源地始终不及中原流域肥沃富庶,极难养活百万之众的兽人。主上有所不知,自兽人五丈原一败,迁往牧河原地,每过六十余年,六部之间就必会生出一场大战来,以致各部死者极众,又需要数十年的休养,才能渐渐恢复。”
“哦,有这样的事儿?这倒是奇了,这是为何?”真照闻言顿时来了兴致,连忙又问道。
“从前子亮读书时,发现这个问题,便翻阅了无数的古籍,却无一有解答的,这个问题就一直存疑在子亮的心中。后来,子亮有幸到那北狄各部去游历了一番,才终于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主上,你可知兽人六部为什么每六十年便会发生一次大战么?”
真照见司马子亮笑吟吟的望着自己,又不将答案说出来,那分明是要卖关子,心中好气,便又急忙催促道:“先生还是莫要卖关子了,快点把那缘由说出来吧!”
司马子亮见关子卖得差不多,当下哈哈一笑,说道:“其实缘由很简单,那就是北狄人的粮食不足,所以导致了争端四起。”
“粮食不足?”真照有些疑惑起来,要知那牧河原地肥沃无比,又怎会粮食不足?他转眼去看了一看一旁的公孙叔同,却见公孙叔同流露出一派若有所思的样子来,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这粮食不足又从何说起呢?还望先生解惑。”
司马子亮微笑道:“要知那牧河原地虽然肥沃,且盛产粮食,只是兽族的生养能力向来极是繁盛,每每六十年,各部的人数就会激增,以致牧河原地有再多的粮食也供养不得。因此这时候,纷争便起来了。他们或是争抢水源,或是争抢草地放牧,各不相让,以致最终只好大打出手,生出部族间的战争来。”微微一顿,司马子亮继续说道:“等到北狄六部之间地内战打完,死伤的人数却又大大超出出生的人,这时候粮食便又够了,水源也不用争了。那用来放牧的草地更是因为人口的稀少而空在了那儿,这不就又没有纷扰了么?”
听到司马子亮这般解说,真照终于明白了北狄六部战乱的因由。心中对司马子亮的见地同时也佩服不已。
想了一想,真照又道:“许多年了。北狄六部一直相安无事,大概他们的窝里斗地日子也不远了吧?”
司马子亮道:“北狄军若无百万还好,若满百万。那他们内里的争斗必然要起。而且他们各部之间各怀鬼胎,总需得防上对方一手,因此这一次也不会将部落中的精锐尽数派出。这样他们也就不能与西戎军相比了。不过照子亮看来,北狄兽人若不内乱,必然会将那祸头引向北狄之外,这一次西戎军东侵便正好是他们将内乱地由头引走的好机会了。”
真照明白司马子亮地意思,只要西戎军和北狄兽人大战一场,北狄死伤人数定然极重,这样无形中不需经过内战也可消耗掉北狄大部分的青壮了。
想不到在北狄兽族之中,现实竟是如此残酷,就连简单的生存机会,也需得付出如此惨痛地代价才能够换来,突然之间,得到天下的意义对真照来主产又自升华了。
果然如司马子亮所料,西戎魔族的军队在攻陷了洛阳,俘虏了唐太宗及太子李隆基之后,又一鼓作气击败了所谓地圣庙大军,接着,西戎军马不停蹄,再次北上。
西汉和北宋两国意识到魔族的可怖,终于尽释前嫌,倾尽所有兵力联合在了一处,由西汉霍去病为大将军,北宋宇文成都为先锋,迎击魔族大军。
双方战于西北走廊,这一次魔族大军遇到前所未有的阻力,霍去病成功的运用了诱敌深入、坚壁清野的战术,首次使得西戎军遭到挫败伤亡万余人。
只是自此之后,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