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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了刹那,退慢了一步,对方的剑光就会无孔不入射及身体,压
体的剑气逼得她的护体神功轰然欲散,先天真气波动欲泄,那有
分神找机会发射暗器的余暇?
银汉双星和侍女在九丈外观战,目定口呆直流冷汗,被威风
八面兴奋叫嚷的符可为吓坏了,纵使煞神等人不加阻止,亦完全
失去加入的勇气。
最后铮一声狂震,符可为轻松地退出三丈外。
天风雷电倏然消失。
花非花呆立在原地喘息。
“你真的不够好。”符可为神定气闲地道:“也许你能和乾
坤一剑拼个平手,但他的人太多,中条散仙太乙真人那一关,你
恐怕过不了,他的太乙魔罡如能御剑一击,你的胜算不会超过四
成,不要去长风堡,诸位。”
“你……你是谁?”花非花沉声问。
“不要问我是谁。”
“我要知道。”花非花坚泱地道。
“一个不相关的人。”
“你的剑术并……并无奇处……”
“那是因为我不想伤害你。”
“我曾经接下圣剑百招,依然能守能攻。”
“很不错,难怪你能有今天的局面。”符可为笑笑:
“圣剑的武功,甚至比业已退隐的上一代武林十大高手还要
高,是白道众望所归的好好先生。如果你是十恶不赦的人,他不
会容许你接下他百招。我……也不会让你出一身汗就算了。你们
走吧!”
他转身向银花女煞走去,神情友好。
“你……你到底是谁?”花非花不死心。
“我告诉过你,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他头也不回,将剑还给银花女煞。
“我会找你,报复你今天加给我的侮辱……”
“哈哈!我在江湖上等你。”
“那你为何不亮名号?我怎么才能找得到你这不敢通名的胆
小鬼?”花非花用上了激将法。
“哈哈!那是你的难题,不关我的事。哈哈哈……”
长笑声中,身形一晃,像是电光流火,眨眼间便消失在前面
的树林里,煞神等人亦捷如闪电般投入林中,形影俱消。
“流光遁影!”牛郎星骇然叫。
“你少卖弄。”花非花尖叫:“我会找到你的,你……”
她心中明白,找到了又能如何?
结果,将和今天一样再来一次灵猫戏鼠。
她一向以剑术自豪,五六年来罕逢敌手,所以她不在乎长风
堡主乾坤一剑,乾坤一剑是当代武林九大剑客之一。
三十年前,当时江湖朋友公认武林十大高手,是武林代表性
人物。这十个人有好有坏,江湖朋友仅以武功修为来定他们的高
下,而今他们均已退隐。
花非花既能在功力比上一代十大高手稍高的圣剑手下走了百
招,当然自认自己的剑术不见得比十大高手差。
但今天,她如梦初醒。
这位年轻人,用普通平常的剑招,把她逼得毫无还手之力,
连招架也十分困难。
年轻人说,也许她能与乾坤一剑拼个平手。
乾坤一剑只是当代九大剑客之一,比起上一代的武林十大高
手差了一大距离。
而且所谓九大剑客,只是半讽刺半吹捧的虚名,剑术佳的人
甚多,只因为这九个人外面的机会比别人频繁,好出风头,又有
众多爪牙奉承,所以特别出名而已,真正剑术比九大剑客高明的
人不知凡几。
她花非花的剑术,就比九大剑客高明,至少自以为比他们高
明,所以她敢向乾坤一剑挑战。
上一代的名宿圣剑,攻了她百招,她支持下来了。
乾坤一剑那能与圣剑比?
所以,她有信心对付得了乾坤一剑。
年轻人说她只能和乾坤一剑拼成平手,如果是真的,那就麻
烦大了,长风堡更高明的高手多着呢!
中条散仙和阴神就是其中的几个。
她盯着符可为消失的树林发呆,心中充满了失败感。
“这小辈的确不可思议。”牛郎星懊丧地道:
“他如果存心要咱们的命,咱们四个人不可能活到现在。江
湖上竟然出现这么一个惊世的新秀高手,天知道是从何处冒出来
的?”
“罢了!江湖无辈,武林无尽,那一天没有新人出来闯天
下?”织女星语气中流外出无奈:“幸好他不是长风堡的爪牙,
要不然……”
“喂!你们还有没有勇气到长风堡?”花非花向树林走:
“这个杀千刀的家伙如此戏弄我们,不知有何用意,但已可
断定他不是长风堡的人,不会影响咱们的计划。”
“真得考虑后果了。”织女星跟上,叹了一口气:“但咱们
如果不去,何以对在九泉苦盼咱们替他们复仇的亲友?”
“我认为可以去!”牛郎星沉声道。
“按原计划行动?”花非花问。
“但不打地下藏宝库的主意。”
“你是说……”
“在长风堡附近宰他们的堡主,报了仇就远走高飞。徐文新
那狗东西带了大批走狗远追无功,徐老狗必定会怒火冲天亲自出
来的;只要他一来,咱们就有机会用计谋宰他了。”
“唔!也好,咱们赶快前往等候机会。”花非花欣然道:
“只是没搬空他的聚宝库,委实于心不甘;这恶贼坐地分赃
再外出巧取豪夺,应该受到家破财散的报应才合乎天理。”
“姑奶奶,咱们那还有资格谈天理?”牛郎星苦笑:
“我们夫妇比你出道早十几年,过去的所作所为,有几件事
是合乎天理的?你的口碑比我们更差呢!走吧!该上路了。”
符可为等四人其实并没远走,神不知鬼不觉从侧方绕回来了。
“勇气的确可嘉。”他注视着逐渐远去的四人背影,向煞神
等人道:“她们不搬地下聚宝库,咱们搬。”
四人相对一笑,踏着轻松的脚步,扑奔林家沟。
口口 口口 口口
踏入悦来客栈的广场,煞神的目光首先便落在自己的坐骑上。
“我的坐骑还在,那些混蛋没抢走,妙哉!”煞神欣喜万分。
“我是乘驴车来的,随身包里留在食厅,应该不会被抢走。”
银花女煞道。
侧门口的那位店伙看清了他们,面外喜色。
“老天爷保佑!”店伙欢呼:“总算有客官活着回来,谢天
谢地。”
对街的永安客栈与栈房的人,闻声纷纷出外察看。
两人不介意骚动,向侧门走去。
符可为和欧玉贞则在棚外相侯。
“两位,其他的客官呢?”店伙趋前关切地问。
“都被杀了,被好心人埋在东北面十里处的山坡的土地庙前,
只有我们两个人逃得活命。”煞神大声说:“咱们要取回坐骑及
行囊,没问题吧?”
“其他都被杀死了?”店伙大惊失色。
“半点不假,而且是被吊在树上拷打致死的。长风堡的人如
此凶残恶毒,天地不容,你们最好报官。”
“这……”
煞神与银花女煞提着行囊随符欧两人走向永安客栈。
“客官,实在对不起,小店客房已经客满……”店伙不安地
搓手笑道。
“伙计,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们有两间客房,就与我们挤一
晚好啦!”符可为笑道。
“谢谢公子爷方便。”店伙不胜感激地道谢。
办妥住宿登记,四人分别进入客房。
符可为转身关闭房门,无意中抬头一瞥,斜对面的客房中走
出两个旅客正行向食厅,眼神不由一变。
四人梳洗完毕,分别出房走向食厅晚膳。
“如果在食厅中有人问起你们被救的经过,切勿提及我与天
南双剑交手之事。”符可为在进入食厅前低声交代煞神和银花女
煞。
两人会意地点点头。
已近酉牌末,晚膳的旅客大多已填饱五脏庙回房歇息,食厅
中只剩下两副座头四位食客在进食。
四人在靠窗的一张食桌落坐,叫来酒食。
“喂!煞神屠老兄。”邻桌响起清朗的语音:“你刚才在对
街说长风堡的人,在悦来客栈掳走的旅客中,有你与银花女煞两
位?哈哈哈……”
煞神转首回顾,见是一位穿宝蓝长衫,年约廿六七岁的英俊
书生正在仰首而笑!
“你笑什么?”煞神凶睛怒突地问。
“哈哈!你煞神的名头声威与乾坤一剑并驾齐驱,银花女煞
也并不比他差多少。今天,居然全栽在长风堡一群小人物手下,
认了命不敢出头,我不该笑?”
“山西是姓徐的地盘,狐群狗党众多,我煞神认了,我会在
江湖上等他。”煞神咬牙道:“除非他今后永远躲在长风堡享
福。”
“等他老死在堡中,你就报不了此仇此恨了。”蓝衫书生的
目光,落在符可为及欧沙两女身上:“咱们一起走吧!到长风堡
找他,等他老死后再去就嫌晚了。”
“你……”
“咱们与他有笔账末了。”
“你是……”
“我姓高。你该知道太平箫吧!我和他是一起来的。”
高姓书生指指同桌的那位脸色阴沉长衫中年人。
那位脸阴沉的太平箫阴阳怪气地举起右掌摆了两摆,表示打
招呼。
煞神升起的怒火,因太平箫的出现而熄灭了。
太平箫萧太平名列字内三箫,名头比他煞神只高不低,往昔
曾经有过一面之缘,总算有那么一点点见面交情。
“凭你们两个?”煞神冷笑:
“乾坤一剑绝不会和任何上门讨债的人公平决斗。”
“我知道,所以带了不少人来。”高姓书生笑笑:
“我们两个先走几步而已,实力只比长风堡差些,如果加上
你与银花女煞,那就有恃无恐啦!希望你们有兴趣。”
“我没兴趣。”银花女煞冷然道:
“就算我害怕吧!”
“我想我还是与朋友在江湖上等他较妥。”煞神指指符可为。
“这位兄台,你也是幸逃一死的人?”
高姓书生笑问,一双俊目却分别在欧玉贞和银花女煞身上打
转。
“不是。”符可为摇头道。
“既然不是,那你却又为何与煞神屠老兄他们……”
“我的朋友是受害者,我有义务为他报仇。”符可为打断高
姓书生的话。
“哦!够义气。你贵姓?”
“姓符。”
“相见也是有缘,见过面都是朋友,何不过来同桌?兄弟作
东。”高姓书生显然有意交他这位朋友,表现得客气诚恳:“四
海之内皆朋友,符兄,报复的唯一不二法门,就是找上门去以牙
还牙,在江湖上等,那是最下乘之计。”
“在下不做力所不逮的事。”符可为摇摇头:“你有报复的
力量,我没有……”
“那就跟我走。”
“跟你走有何好处?”
“跟我走,我会让你……”
“让我做皇帝?”他自嘲地道:
“你看我这副德性,就是穿上龙袍也不像皇帝。”
右厢人影出现,三位女骑士鱼贯出堂,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高姓书生更是眼中发亮。
为首的女骑士举动沉静,外表矜持,流外出高贵的风华,有
女主人的风度。年纪约廿出头,有一张美丽的面庞,尤其是那双
清澈晶亮的水汪汪明眸,具有强烈的吸引人魅力。骑装把美好的
胴体曲线,衬得玲珑剔透。
仙女的高贵矜持面孔,诱人犯罪的魔鬼身材。
这位女骑士就是属于这种女人。
绝大多数的男人,恐怕都会把她看成仙女,但在行家眼中,
却会将她看成另一种女人。
第二第三两位女骑士,看衣着发式,显然是侍女。
“是你!”
第二位女骑士讶然叫,突然越过女主人身侧,身形一闪,便
到了符可为桌前。
符可为身形不知怎的一晃,人已离座到了高姓书生桌前。
“你敢走?”
第二位女骑士沉叱,纤手作势伸出。
银花女煞娇靥色变,正待有所行动时,却适时被欧玉贞所制
止。
“无妨。”欧玉贞轻声道,已看出三女的身份:“爷是在逗
她们。”
“他XX的!”符可为流里流气怪叫:“我看,今天我是冲了
太岁,走了霉运啦!一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