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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护院师父学过武功?”宫大公子对本地的风景毫无兴趣,土生
土长看多了便不以为景啦!
“京师武风很盛,年轻人喜欢赶时髦,小弟也不例外,曾蒙
东厂一位档头指点了三年拳脚功夫,亦随京都三剑客学了几手剑
法,无奈小弟资质鲁钝,仅学了几招花拳绣腿,以及几手劈柴的
剑式。”符可为苦笑地自嘲。
“我想这是柯兄的谦辞吧!”宫继宗笑笑。
符可为已听出对方的弦外之音。
果然不出他所料,官继宗一把扣住了他的手,十指一收。
他亦运劲反扣,各自扣得牢牢地,立即发力,要将对方的指
骨压裂,同时往自己的身旁扳。
符可为装得相当吃力,几经拉锯,最后完全稳下阵脚,甚至
逐渐将对方的手扳得徐徐外倾。
宫继宗片刻便挣得脸红脖子粗,气息重浊,幸而能支撑住手
臂不倒,以后便成了短期的小拉锯,双方都无法把对方的手折倒。
坐在后舱的三女,一直留意符可为两人的举动,看清较劲的
情景,势均力敌显然难分胜负。
“宫公子,你何必欺侮你妹妹的朋友?”杜兰英替宫继宗解
围,她已看出他支撑不了多久:“好像你找到了好帮手,柯公子
一定可以帮你对付文昌门那些泼皮。”
“哥哥,不许你把柯公子扯进你那些酒肉朋友堆里。”宫美
云郑重地说:“他是我的朋友,知道吗?”
“你急什么?”官继宗放手邪笑:“臂力大没有多大用处,
要会武艺才能派上用场,改天我要试试柯兄的拳脚功夫。”
“你敢?”宫美云美目一瞪:“你别想动歪脑筋带他去替你
们帮腔助势。玄伟,不要理他。”
“宫兄,究竟怎么一回事?”符可为问。
“哈哈哈……”宫继宗大笑:“现在我不便说,反正我交你
这位朋友,我会让你在本府受到礼遇与欢迎,保证宾至如归。咱
们男人有男人的去处,别让舍妹几个黄毛丫头缠住了你。明天,
我到客店找你,这就说定啦!”
笑,并不一定表示真正快乐。
宫继宗的笑声,让有心人听得心中发毛,那不是表示快乐的
笑声,而是别具心意的表示。
符可为的脸上也流露出笑意,这种笑意也另有含义,真正的
含义只有他自己心中明白。
“你休想。”已为人妇的宫大小姐月云亦说话了,毫不尊重
乃兄的权威,向乃妹美云低声道:“将宫公子请到我的兰园来。”
“明天我陪你们,免得有人说闲话。”杜兰英妖媚的瞥了符
可为一眼,也许该称是暗送秋波,勾引男人的眼被确是动人:
“你们大哥是有心罗致人才,其实对你们也有利,何必扫他的兴?
至少可以让你大哥出面,把他公然往家里请呀!”
杜兰英的话意充满了暧昧。
“不行,家父不许带外人居留,大哥只会把他往那些脏地方
安顿,我可不上当。”宫美云摇头道。
当晚,宫二小姐在五福酒楼宴客,主客是符可为,陪客是宫
大小姐和杜兰英。
府城人士,都知道这些豪绅们的底细,大闺女设宴招待男宾,
见怪不怪视同理所当然。
口口 口口 口口
回到客店,已经是三更时分。
符可为本来有了六七分酒意,有酒意才能放浪形骸,在众香
国中周旋,能保持不醉,已经难能可贵了。
由宫家的两名健仆半拥半扶送回客店,交给书僮永霖之后,
便回去覆命不再逗留。
上房分内外间,扮书僮的银花女煞沙永玲助他漱洗毕,回到
内间,他脸上已看不到醉意。
“如何?”他接过银花女煞奉上的茶低声问。
“派人串通店伙骗我外出,共搜了两次。”银花女煞低声回
答:“搜行李的人全是行家,手法熟练无处不届;如果爷事先不
说,我真不敢相信一个豪绅,会豢养有这种精明干练的行家。爷,
你必须小心。”
“我知道,小玲。”他冷冷一笑:“官家房舍众多,机关密
布森严,不留外客,没有机会辨认恶贼的身份,只好改从这些狗
男女身上打主意,早晚我会进去的,必须费些心机找出恶贼的藏
匿处,我会小心应付的。哦!普超尘兄那些手下可有消息传来?”
“舒白云舒执事传来口信,全城宫家的大小宅院,皆不曾发
现可疑人物进出,宫老狗的伪装豪绅十分成功,毫不引人注意,
请爷要加倍小心防范意外。”银花女煞的确是个精明的助手:
“左邻客房的旅客很可疑,可能是宫家派来的眼线。”
“不,那是杜家的眼线。”符可为肯定地说:“杜晋元杜老
爷,有闺女和我打交道,不放心而派人来监视的。放心,他们对
我无害。”
“我会留心他们的,杜家的人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我不在时,你要特别小心。”他郑重叮咛:“一有风吹草
动对你不利,必须断然处置远走高飞,不要怕误了我的事,我可
以用另一种方法去进行,知道吗?”
“爷,我是很机警的。”
银花女煞忘了白己是男装,不自觉嫣然一笑,女性韵味十足。
“我耽心你太过自信,小玲,你最好在机警之外,再加上一
点谦虚,脚底多抹些油。万一你有所闪失,我将终生难安!”他
突然忘形地一把将银花女煞拥入怀中。
“纵使如此,我亦心甘情愿的。”银花女煞柔顺地偎在他的
怀中。
“不,这是我与徐长风之间的事,让你介入,已不应该,万
一再发生意外,我……”他松手缓缓推开怀中的娇躯。
“爷难道忘了我与徐长风之间的命债未清?我当然有权介入
此事。”银花女煞反将娇躯贴得紧紧的:“甚至连煞神和妃妹他
们都有权介入,但你却刻意让他们置身事外,这样做是否有欠公
平?当他们未能在约定地点得知你的行踪时,你可知他们心中的
感受?”
“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符可为叹了一口气:“我追蹑徐
家父子,除了索取朋友的命债外,主要的目的是追查天龙剑陆超
的下落,这件事与其他人无关,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身边人手一多,难免照顾不周,万一有个意外,岂非
使我负咎终生?”
“爷未免多虑了!我们这些人都是天生玩命者,生死等闲,
一切后果都会自己负责,你所说的不是理由。”银花女煞狐疑地
望着他:“你是否嫌我们的名声不好,有玷你的清誉?”
“清誉?我有鬼的清誉!你以为我是圣人?”符可为笑道:
“你知道江湖上有多少人恨不得要食我的肉寝我的皮?”
“是吗?”银花女煞笑笑:“我倒是认为天涯怪乞对你的评
语甚为恰当。”
“哦!他怎么说?”
“记得在山西分手时,他说你是黑道作风,侠义胸怀。”银
花女煞笑道:“这些日子相处以来,你的所作所为,令我感觉到
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我认为老怪乞对你所下的评语非常中肯。
煞神他们亦必然有此同样的看法,否则怎会心甘情愿地追随你?”
“那是你们的眼睛脱框。”符可为笑道:“日后你们会发现
我不是你们心目中想像的人。”
“我们对自己的看法有信心……”
“好了,好好安睡吧!”他突然提高声音,暗中打出有人监
视的手势:“明夭我还得应付宫二小姐呢!”
“是的,爷。”
银花女煞也提高声音,收拾茶具退出外间睡处,有条不紊整
理睡具,安枕置衾从容不迫,在在皆表现出他是一个勤奋细心的
书僮。
房间有几座明窗,侧方的明窗上空,有个黑影用珍珠倒卷帘
上乘轻功,悬挂在檐下,明窗的油绵纸戳破了一个小孔,由小孔
向内窥视。
口口 口口 口口
宫美云完全被符可为吸引,她本来就是一个不安份的浪女,
本城有身份人家的子弟见了她有如避瘟疫?
而那些花心大少与风流子弟,却以她为目标,热烈地追逐在
她裙下。
这次,她总算遇到令她芳心枰然的如意郎君了,找到了结交
的好机,有计划的张开情网,捕捉这位一切皆让她神魂颠倒的俏
郎君。
她知道,她的大哥不放心一个京都来的陌生人,正在策划计
算她心目中的如意郎君,而她的姐姐似乎亦在打他的主意,心中
当然不愿意。原本要将他带往其姐的兰园之念头,亦因此而打消。
翌日一早,她便派仆人把符可为请至杜兰英的清风园。
清风园是杜晋元杜老爷的产业,通常只供女眷使用,由其独
生爱女杜兰英主管,园内有亭台花榭,是宴游的好地方。
她不希望大哥带坏了符可为。
男人们在一起,除了追逐酒色之外,便是舞枪弄棒,与其他
街坊恶少争雄长,做不出什么好事。
她更积极防范其姐在符可为身上打主意,以免被她占有她的
如意郎君。
她和杜兰英在小阁中,陪同符可为早膳。
食物精致,有美女相陪。
符可为毫不拘束,谈笑风生,态度温和有礼中也流露出不算
逾越的风流子弟狂态,说些不伤大雅的挑情艳语,把两个艳娃逗
得流露出冶荡风情,拉近了异性间的距离。
杜兰英是东道主,陪他俩遍游园中佳景。
清风园位于郊区,占地甚广,亭台楼阁都是独院式的建筑,
是本地的有名花园之一,游一趟真须要老半天。
杜兰英陪他俩到了荷风阁,便知趣的偕侍女走了。
荷池广约六七亩,满地荷菱含苞,四周花树一片清丽。
荷风阁建在池中心,有九曲桥连接陆地,近阁的一曲是吊桥
式的,绞起桥板便断绝了往来。
杜兰英借故有事待理,把他俩留在阁中赏荷或者划舟。
游了老半天,姑娘们理该疲乏了。
宫美云并役感到疲乏,但却装得像弱不禁风,大方地搭住他
的臂弯,在阁中的栏上坐下,俏巧的摘下香罗帕,有韵致地轻拭
粉颊的香汗,红馥馥的面庞没施脂粉,显得更为俏丽可人。
符可为轻挽住她的纤手,微笑着侧过脸注视着她上 有点不
克自持,不仅是美丽的面庞令人心荡,因微汗而诱发醉人体香更
是诱人。
“你……你看什么?”
她也被符可为神秘火热的绵绵目光,引起体内某一种神秘的
波动,如娇似嗔地白了符可为一眼,粉颊红晕上涌。
“丽质天生,国色天香。”符可为轻抚她的纤手,微笑令她
心中一荡,手上传来的感觉也让她意乱倩迷:“美云,我总算明
白秀色可餐的意义了。”
“油嘴!”
她浑身一热,装腔作势要抽回手。
符可为趁势一拉,瓦解了她的抽势,嗯了一声,她娇躯半转,
乘势倒在符可为怀中。
投怀送抱一切出乎自然。
强力的拥抱,她像是一跤跌在云端里,闭上水汪汪的明眸,
象征性的扭动火热的娇躯。
“美……美……云………”
符可为也心中一荡,虎目中有异样的光芒,感觉出心跳加快
了一倍,想控制也力不从心,手上一紧。
“嗯,玄伟,你……你……”
“哦!我………”
符可为猛然一怔,手上的力道一弛。
“你对我可……可是真心?”她偎在符可为怀中呢喃,粉颊
偎在那壮实的、热烘烘的胸膛上。
“美云,相信我。”
符可为在她耳畔柔声低语,手在她身上温柔的轻抚。
“我总算遇上让我倾心的人了,那……那就是……你……”
她如醉如痴,快要瘫痪在符可为怀中了。
“如果令尊不嫌弃,带我去拜见令尊,好吗?美云,让令尊
看看我是否配得上你……”
“我爹俗务太忙,过几天好不好?”
“哦!令尊家大业大,是不是回茶园田庄去了?”
“我也不知道……嗯!你……你好坏……”
符可为的手触及她胴体敏感的地方,一股奇异的浪潮冲击着
她,本能地娇吁吁,吐气如兰,像蛇一样在符可为怀中扭动,迷
失在这阵野性的浪潮里。
男想女,隔重山;女想男,隔纸一张。
符可为感到一阵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