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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逼一个明知必死的老江湖就范上当?”他拉了银花女煞的手,
很自然向厅门走:
“来一个杀一个,再上去抓玉树秀士那混蛋,他一定知道徐
堡主父子的藏匿处所。我敢打赌,他也是来武昌找徐堡主的。”
“不可能,爷。”银花女煞大摇其头:“宫家的人已经确定
置身事外,如果徐堡主确是藏在宫家,应该早就搭上线了呀!”
“不久就可找出真相了。人来了,准备。”
打开厅门,两人分别闪在门侧侯敌。
他俩以为下来的人必定是春秋会的高手,岂知却料错了,来
的是杜兰英和两个打手。
一个打手老远便急步抢出,奔向厅外的小室。
“不好了!”外面突然传来打手狂叫声:“我们的两个人与
他们的五个人都被杀死了,快传警……”
银花女煞急冲而出,速度骇人。
身剑合一有如飞虹横天,比狂奔的打手快了五倍,一剑贯入
打手的背心,身形一顿,剑即离体。
杜兰英的武功,比两个打手保镖差远了,一看到流光飞虹般
的剑影,已吓了个彻体生寒。打手中剑,更是魂飞天外,扭头撤
脚狂奔,一面高声示警。
另一名打手逃不掉,银花女煞已经到了,仓促间拔剑自保。
“铮”一声,接住银花女煞攻来的一剑,惊叫一声,被震得
向左飞撞,砰一声撞在墙上反弹倒地。
银花女煞再次身形一顿,失去追杀杜兰英的机会了。
“不可远追。”符可为出厅低叫:
“一百数时辰未到,不能离开。”
摆平了两个打手,望月楼已剩下不足廿人了。
主要的主事人迷魂太岁不出面,楼上的玉树秀士便成了当然
的主事人。
这家伙精明机诈,明时势知兴衰,也是一个惊弓之鸟。楼下
密室的人被杀,迷魂太岁又音讯杳然,可知必定已遭不幸,显然
是金蛇洞的四男女并没真的完全被制,因而出了意外。
想起金蛇洞的人不曾受制,这位副会主只感到寒流起自尾闾,
直冲天灵盖,顷刻间撒体生寒。
符可为与银花女煞守住甬道枯等,等人涌来大开杀戒。但却
毫无动静,全楼死寂。
不久,二人登上二楼,这才发现鬼影俱无,剩下的廿余个春
秋会与杜家的人,早已人去楼空。
口口 口口 口口
黄昏降临,江汉老店人声如市。
旅客们纷纷落店,门前车水马龙。
上房中,符可为仍是贵公子柯玄伟,银花女煞仍是伴读的书
僮。
店伙们虽然感觉出不寻常,但也不敢过问,因为店伙们都知
道他俩是宫、杜两家的贵宾。
杜家在等候大祸临头,不再过问外事。
宫家也在全面戒备,闭门不出惴惴不安。
晚膳送入房内,两人一面用膳一面讨论大计。
“都是你啦!”符可为悻悻地道:。
“如果不是为了救金蛇洞的人,耽搁了许多时间,以致让玉
树秀士机警地逃掉了上 可惜。”
“真的吗?”银花女煞笑嘻嘻反问:“爷,杀上楼去,岂不
成了强盗了吗?我可不想杀那个什么杜兰英,你能吗?”
“少给我顶嘴。”
符可为也忍不住笑了,他那能真的下手杀杜兰英?
“何况,爷的目标不在玉树秀士。”银花女煞了解他的心意:
“我总觉得金蛇洞的人虽然并不可爱,但毕竟有这些侠义名门子
弟在,至少可以抑制一些歹徒恶棍的凶焰。说实在的,我觉得金
家姐妹相当有女人昧,你以为呢?”
“娇生惯养的名门之女,不敢领教;尤其是那个金盈盈骄傲
任性……”
“可是你已惹上麻烦了,到时候你想赖也赖不掉。”银花女
煞笑道。
“什么麻烦?”
“你难道忘了金文文甘愿委身于你之事?”
“你胡说什么呀?”符可为脸一扳:“这是她为了配合我向
迷魂太岁逼取解药,而演的一出假戏罢了,岂能当真?”
“假戏有时候亦会真做的。”银花女煞道:
“我是站在女人的立场来看她,其中真的成份有九成以上,
你必须在心理上先作准备,以免到时候搞得不可收拾,那就糟
了。”
符可为怔住了,银花女煞不像是开玩笑。
“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吧?”他喃喃自语,又像在问银花女
煞。
“一定会的。”银花女煞语气非常肯定:
“金蛇洞是武林世家,庭训甚严。金文文是金家第三代的佼
佼出众的人物。她不但美丽不可方物,而且才识俱佳,甚至连紫
虚散仙都经常采纳她的意见。
像她具有这种条件的女人,必定是非常冷静自制和自负,纵
使是演戏,亦会拿捏住分寸,可是她却在乃妹与长辈面前说出那
些话,你难道不感到奇怪?
她之所以如此自然地表达,实乃是她潜在的意识流外。因此,
你要小心处理,以免造成彼此的伤害。”
“这真是莫名其妙,好心救人却惹来麻烦,真是倒楣!”符
可为放下碗筷,叹道。
“爷认为是麻烦,我却认为是一件好事。”银花女煞正色说。
“好事?这算是好事?”
“只要你接纳她,不就是好事?”银花女煞道:“论她的家
世和才貌,应该配得你。除非你有心结,不肯接纳她。”
“或许事情不会如你所料,或许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看法。”
符可为苦笑道。
“但愿你说对了,万一事情真的发生,希望爷理智地面对
它。”
房门突然传出三声轻叩,银花女煞用眼色询问。
符可为颔首示意可以开门,同时打出小心的手式。
银花女煞轻轻启闩,猛地拉开房门。
一个像醉汉似的中年人,冲入便摔倒在地呻吟,挣扎了两下
便寂然不动了。
扮老人的煞神、花非花和欧玉贞,踱入掩上房门。
“咦!人呢?”煞神讶然轻呼。
灯火摇摇,符可为与银花女煞突然幻现,是从内间闪出的;
太快了,像是突然幻现的鬼魅。
“原来是你们。”符可为笑道:
“你们怎会凑在一起?”
七四九
“我们被人放鸽子,好在还有腿在身上,所以不约而同地走
到武昌府来。”花非花没好气道。
“你们何时抵达的,为何不早些以真面目相见? ”银花女
煞急忙接口道,并招呼花非花和欧玉贞坐下。
“你家公子爷不喜欢我们和他作伴,所以我们不便现身呀!”
花非花白了符可为一眼:“何况他正在挑逗良家闺女,所以……”
——请看第四册——
…
ROC 扫描,bbmm OCR, 独家连载·云中岳
《江湖猎人》——第二十五章云中岳《江湖猎人》第二十五章
“你饶了我吧!”符可为拉了煞神坐下:
“你们三人是跟踪玉树秀士而来的?今天我与小玲跑了一趟
清风园,可惜白费工夫,玉树秀士这怕死鬼已经逃掉了。”
“乘船悄然溜走的。这个人是春秋会留在府城的眼线,我们
把他弄来了,得设法盘出那混蛋的去向,这家伙骨头硬得很,抵
死不招是个硬汉。”煞神踢了中年人一脚:“小妃说你不是神仙,
不会未卜先知,不可能预先跑来这里等候玉树秀士到达。她与小
贞一直就跟在玉树秀士一群人身后,跟到武昌县城才放弃的。”
“我根本不屑理会春秋会的事。”
“那你来府城……”
“徐堡主。”符可为沉静地说:
“不找到他父子决不罢休,否则如何能得知天龙剑陆超的下
落?在寿阳,我们找到他的至亲好友,得知他父子潜入内地藏身,
很可能是等风声过后,把藏匿在内地的金银珍宝偷运回去。我与
小玲追踪了大半壁江山,最后才查出,目前他正藏匿在宫家。”
“在宫家?”花非花恍然大悟:
“原来你挑逗宫家的浪女,另有目的。可是,宫家恐怕与长
风堡毫无关系。宫天抚早年是黑道的三流混混,发迹后交通宫府
正当之务农及经营船行,暗中包庇一些小罪犯,极力避免与名气
大的人往来,像徐堡主那种大豪巨霸,他避之唯恐不及呢!”
“那可不一定哦!”符可为说:
“他一听春秋会的玉树秀士躲在杜家的清风园,便派人前往
驱逐,可知他避免与名气大的人往来,并不真怕那些大豪巨霸。
我是被情势弄糊涂了。”
“怎么说?”欧玉贞问。
“起先我怀疑玉树秀士是来找徐堡主的,但宫家派人前往清
风园驱逐春秋会的人,却是出于情急的举动,不像其中有勾结做
给外人看的把戏,的确是玩真的。所以,可能徐堡主没在这里藏
匿,或者我来慢了一步,他走掉了。”
“你仍想从宫美云身上下手?”花非花关切地问。
“这……”
“大哥,放她一马吧!”花非花真诚地说:
“我打听过了,这浪女人并不太坏,有钱有势的大闺女骄纵
任性甚至放荡,不算罪恶……”
“我只想到利用她混入宫家。”符可为脸红耳赤:
“宫家宅大人杂,戒备森严,藏匿几个人,就算让我搜,也
得花上十天半月才搜得完他的农庄。算了,我已经放弃了。”
“搜查宅院困难重重,清风园就是最好的例子。”银花女煞
摇头苦笑:“每一栋房舍都有复壁地窟,躲一年半载保证神不知
鬼不觉。难在爷不是强盗,不能用残忍的手段波及无辜。”
“宫天抚不是傻瓜,他不会把包庇的人藏在自己的住宅内,
以免被仇家找上门,抓住证据他就完了。”欧玉贞沉静地说:
“据说他在东湖附近建了一座颇为市民称道的安养院,专门
收容一些瘫痪的病人和孤苦无依的老人,那地方藏匿要犯,太理
想咐!值得一查。”
“那是人人皆知的地方……”
“正因如此,才能掩人耳目呀!我们来设法一起化装易容,
用软硬俱来的手段进去查。徐堡主父子如果真的藏在那里,把他
烧成灰我们也可以认出来。”
“好,就这样决定。”符可为欣然同意。
“这个眼线怎办?”煞神指指半昏迷的中年人。
“再问也没有用?”符可为说:
“他们已经乘船下放,必定急返镇江。我的目标不在春秋会,
也没有理由向他们主动挑衅,叫他滚。”
“我来处理。”煞神将人挟起:
“等我回来计议进安养院的事,我希望尽快进行。”
煞神将人带走。
煞神的绰号岂是白叫的?
当然不会将人弄醒平安释放,到了水边把人埋入泥淖了事。
口口 口口 口口
安养院门禁并不森严,有几处建筑甚至是开放性的,任由外
人参观,负责招待的人都非常客气。
符可为扮成威武神气、衣着华贵的少爷,带了四个高矮不等
的打手型随从,出现在安养院的接待室。
煞神扮打手头头。
他那付尊容以及挟在胁下的沉重的大创刀,真有慑人的气势。
两个像貌清瘦,有点仙风道骨的接待主事人,看到神气威武
的符可为,本能的感觉出来者不善的气氛,赶忙换上笑脸恭迎来
客。
“爷台请坐。”年约花甲的主事人含笑肃容:
“敝下是安养院的司客主事,小姓王。”
两个小厮替客人奉茶,两个门房在门外往复巡走。
“王主事你好,久仰久仰。”符可为大马金刀地在主客位落
坐,四个打手左右一分肃立如门神:“我姓韦,南京来的。听说
贵院办得很不错,特地专程来参观参观,欢迎吗?”
从南京迢迢千里来武昌府,专程参观安养院,鬼都不会相信,
而接待的人竟然信了。
“韦爷远道而来光临敝院,无任欢迎。”王主事接着替同伴
引见:
“这位是敝下的副手,姓吴,熟悉本院的一切,他可以领韦
爷参观本院各处设备。韦爷有何指教,但请吩咐。”
“很好很好,我就是要各处看看。如果传闻属实,贵院的设
备真有传闻所说那么好,我会把两位朋友送到贵院安养。”
迢迢千里来参观,已难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