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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真有传闻所说那么好,我会把两位朋友送到贵院安养。”
迢迢千里来参观,已难令人置信,竟然还说要送朋友来安养,
未免扯得太离谱了。
“哦?韦爷的朋友是……”
“记忆丧失,半痴半呆。王主事没有什么好耽心的,这种人
不会惹麻烦,有麻烦相信贵院也处理得了。院主在不在,他贵
姓?”
“院主姓吕,目下前往府城东主处办事。韦爷有何交代,尽
避吩附吴副主事好了,他会转达院主的。”
“很好,很好。”符可为的两个字口头禅,说得顺榴很够气
派:“我是个急性子,可否请吴副主事立即带领前往参观?我首
先要看安顿病患的住处。”
王主事脸色一变,吴副主事不自觉地双手出现反射性的抓握。
“很抱歉。”王主事强作镇定,脸上有僵化的笑意:“安顿
病患的地方,由于有些家属住在一起照顾,而且有些内眷或女性
病患,不希望有人打扰,因此是外宾止步的所在,请韦爷谅解。”
“什么?”符可为摆出爷字号人物的威风,嗓门提高了三倍:
“你的意思,是禁止大爷我去看?”
“韦爷明鉴,这是本院的规矩……”
“大爷我也有我的规矩,岂有此理!”符可为拍桌大叫,怒
形于色:“南京皇城内外,大爷我也进出自如。你再说一遍看看?
哼!”
煞神哼了一声,挪动吓人的大刽刀跃然欲动。
吴副主事伸手虚栏,阻止王主事站起发作。
“阁下是春秋会的什么人?”吴副主事沉声说:
“你该知道,咱们并不在乎贵会,强龙不压地头蛇,镇江的
强龙远在武昌生事,未免走得太远了吧?”
“混蛋!你管我是什么人?”符可为再次拍桌怪叫骂人,坚
实的案桌突然脚折案裂,轰然塌落案桌如腐: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强龙春秋会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是什么
强龙,我就是我。大爷我照顾你这安养院,不让看也得看,那怕
把你这鬼院一把火烧掉,也要先看过后再烧。该死的!你敢对大
爷我无礼?青霜!”
“小的在。”扮成打手的花非花欠身答。
“你要干什么?”王主事跳起来急问。
“先拆了你这接待室,你不愿意?”
符可为踢椅而起,椅立即散裂分家。
“我不愿意。”
吴副主事咬牙说,戟指虚空疾点,内劲破风声尖厉刺耳,在
丈外直攻符可为鸩尾大穴。
“空空指,什么玩意?”符可为冷笑,扣指一弹。
指力一泄而散,气流波动余劲回头反走。
吴副主事大骇,急向侧闪出八尺外,脸色大变,似乎仍难相
信眼前的事实,双方的指劲相对接触的机会,几乎等于零,却千
真万确正面接触了。
如果不曾正面接触,势将两败俱伤。
但以符可为的表现来说,空空指恐难在他身上造成伤害,而
吴副主事很可能被洞穿胸腹,九死一生。
“有话好说!”王主事惊叫:
“吴副主事,不可鲁莽开罪贵宾……”
“我唯你是问。”符可为的食中二指,遥指向惶失措的王主
事:“他已经开罪太爷我了,空空指的火候已修至九成境界,他
想要我的命,你得负责。”
摆明了过江强龙的派头。
捉住对方痛脚乘机发作,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专门上门生事的,
软的硬的理由都似是而非,逼主人往绝路上走。
地头蛇真怕强龙来硬的。
尤其是底子够硬的强龙最为可怕,来一次迅雷不及掩耳的雷
霆打击,即使失败也可以一走了之。
门外,不知何时出现一个面目阴沉的中年人。
“王主事,你应付不了他们。”
中年人在门外冷冷地说,鹰目阴森森地打量符可为五个人,
目光阴森凌厉,有震慑人心的无穷威力。
“你应付得了吗?”
符可为一点也不介彝庠方阴森凌厉的目光,威风凛凛地反问。
“在下有另一种手段应付。”
“是吗?上儿出手段给我瞧瞧。”
“贵会这样做,可知道后果吗?”
“太爷我做任何释饧不计较后果。”
符可为不承认也不否认身份,任由对方误猜他是春秋会的人。
硬就硬到底,无所顾忌。
不计后果的人,是最可怕的邪魔外道,任何一个地头蛇,都
惧怕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
“也许你真具有充足的撒野本钱。”
“要不要试试太爷的斤两?”
“你的指功,轻易的破解了吴副主事的组学空空指,所以在
下绝不是见识过阁下真才实学了,难怪你敢远道来咱们武昌撒野。
好吧!你自己进去看好了。首先申明,那些病患家属,有些
不好说话,阁下硬要进去打扰他们,后果自行负责。”
“太爷就等你这几句话。”符可为举手一挥,大踏步往外走:
“咱们这就进去。”
踏出门,中年人说了一声请便,让在一旁伸手虚引,表示一
切悉从尊便。
手一伸之下,奇异的寒涛随手而起,与外面的阳光暖流形成
交相激荡,传出奇异的气流涌动声,暗劲潜流形成一道柔软而反
震力奇大的气墙。
符可为大袖一抖,袖风与陪劲的寒涛凶猛地接触,爆发出更
强烈的劲流,有如风雷隐隐。
“你的玄阴鬼手火候不差,想必是阴煞阴无尘当面。”符可
为盯着中年人冷笑:“你们一指一手把守院门,超拔的武林高手
也难以任意出入,难怪敢于藏污纳垢。宫老太爷武昌的基业稳如
泰山,两位功不可役。”
中年人脸色大变,急退了两步,被反震的寒涛所逼,不得不
退避,以减少压力的伤害。
“罢了!你最好别进去。”中年人气沮地说。
“还有比你更高明十倍的人干预?”
“没有。”
“就算有比你更高明十倍的人拦阻,太爷也要进去。”符可
为傲然地说。
“那是白费劲。”
“是吗?”
“因为你们要找的人,昨晚已经离开了。”
“你知道太爷要找的人?”
符可为似乎不相信对方的话是真的,按理不可能有人知道他
的来意。
“本院不过问旁人的恩怨是非,但无法避免寄住人的诉苦。
你们要找的人,其实应该向贵会讨公道,贵会反而来找他,也未
免欺人太甚了。”
“是吗?那是一面之词。”
“公道自在人心,阁下。”中年人愤然说:
“长风堡被毁的经过,早就传遍了江湖。贵会这次来武昌煎
迫,道上的朋友不会坐视的。昨晚他离去之前,曾发誓要和贵会
周旋到底,他在中原还有不少朋友,还有庞大的财力作后盾。
你们去追他吧!他可能已到了百里之外啦!在这里,你们绝
对得不到任何消息,本院从不过问病患的去向。”
已明明白白表示徐堡主已经离去,也明白表示安养院的人,
不耻春秋会所为,间接提出警告。
符可为一楞,这次自来啦!
中年人已表示徐堡主已走了,再追问也是枉然。
徐堡主不会党得把去向透外给安养院的人。
藏匿避祸那能留下去向的线索让仇家追查?
“好吧!算太爷输了这步棋,晚来了一步。”符可为只好顺
水推舟打退堂鼓:“打扰了,告辞。太爷们一走,你可以传出消
息了。”
“在下用不看传出消息。”中年人冷冷地说:
“贵会的人,今后最好放聪明些,走了就不要再回来,免得
咱们在公私两面对贵会制裁。如果贵会认为本院不堪一击,下次
你就可以看到咱们如何纠正你的错误了。好走,不送。”
口口 口口 口口
回城还有四里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宫老太爷不是省油之灯,是地方上的豪霸,是往昔江湖之雄;
所以才敢和徐堡主一样,暗中做包庇罪犯,提供藏匿安全庇护所
的买卖,被人一而再上门挑衅,以强者的面目侵入势力范围内撒
野,是可忍孰不可忍,毫无疑问将有所行动。
他敢派人到清风园驱逐玉树秀士,就已经表示他有不怕春秋
会找麻烦的实力。
当然,他不能在安养院来硬的。
不管是胜是负,都会影响他在武昌的身份地位。
因为众所周知,安养院只是收容特殊病患的地方,怎能派打
手出面动刀动剑?
而且不少人知道他是安养院的幕后东主,地方人士岂不大惊
失色对他的豪绅身份怀疑?
符可为扮强龙来硬的,的确击中了宫老太爷的要害。
四人神色泰然赶路。
其实暗中戒备提防意外。
“如果是宫继宗兄妹,带人出面挑战,你打算怎么处理?”
花非花靠近符可为,显得有点忧虑:
“他兄妹决难看出你的本来面目,必定全力以赴;我们四个
人又不能放手大干,却又不愿挨打,动起手来……”
“由我来动手,你们四人暂勿插手,我会让他们知难而退
的。”符可为似乎胸有成竹,一点也不耽心难以收拾:
“而且,我也不希望你们被逼暴露身份,你的无影神针,小
玲的银花以及小贞的蜂尾针,决不可使用。
那两个把门人的武功已经极为难缠了,派来拦路的人必定非
同小可,你们会被逼用绝学应付的。”
“打旗儿先上上 是规矩呀!”花非花说:
“他们已经把你看作春秋会的人,春秋会为了保持高阶层人
士的尊严,按例是由低阶层的人先打头阵的。”
“我并不想冒用春秋会的旗号,所以不希望他们把我当成春
秋会的重要人物,以免他们疑神疑鬼,把仇恨算在该会头上。必
要的时候,我会让他们明白我不是春秋会的人。唔!来了。”
前面路右的树林中,接二连三踱出七个人。
果然有宫继宗兄妹在内,穿了劲装佩剑挂囊,少爷小姐的形
象一扫而空,成了不折不扣的武林男女。
另五个是三个老道和两个像貌狰狞的中年人。
两人都佩了狭锋刀。
三个老道都佩了剑,古色斑烂是宝剑级的利器。
宫继宗不再像是一个纨绔子弟,英气勃勃威风凛凛。
“信息已经传到,本城已经没有贵会的眼线。”宫继宗拦在
路中,不住冷笑:“这条路前后,已经完全封锁了。你们欺人太
甚,休怪咱们心狠手辣做得太绝。阁下,亮你的真名号,看阁下
凭什么敢来武昌耀武扬威?”
“名号唬你们不倒,你们又何必知道在下名号?”符可为独
自上前,他没带兵又,气势仍然慑人:
“首先要正视听的是,在下不但不是春秋会的人,而且是该
会的仇敌,在下不希望你们找错对象,也避兔让人误会在下嫁祸
给春秋会,认为在下是没有担当的胆小鬼。现在,在下倒要看看
你们是如何心狠手辣,做得如何太绝。你还来得及后悔赶快滚蛋,
带了你的狐群狗党向后转不要挡路。”
宫继宗并不需亲自动手,任何事都有手下出面,只想抖抖主
人的威风,所以神气的以主人身份打交道,以增自己的光彩。
可是,符可为最后的两句话大伤他的自尊。
怒火猛地一冲,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让手下打头阵,咬
牙切齿以最快的速度拔剑。
“少爷冷静……”
有一位老道急叫,一跃而上。
叫晚了些,宫继宗已拔剑出鞘,愤怒地冲上出剑,剑气就在
剑出鞘时迸发了,劲道极为猛烈,想一招便将符可为刺毙。
符可为已经算定这位恶少沉不住气,挖妥了陷阱引对方往陷
阱里跳,身形不退反进,以令人眼花的速度,反从对方的剑侧切
入,左掌虚拨,浑雄无匹的掌力将剑震得向外偏,右脚探进,右
手已奇准的扣住了对方的脉门。
老道到了,剑如横空的匹练,抢攻符可为的右胁,要逼他后
退,围魏救赵以解宫继宗的危局。
老道做梦也没料到宫继宗不堪一击,抢救心切不知道符可为
的底细,只顾放手抢攻,也就无法看清交手的变化经过。
符可为左手一托宫继宗的右手腕,右手顺势夺走了宫继宗的
剑,信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