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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兄完了!”
情势逆转,主客易势。符可为反击了,绝剑接一剑退两步,
仅接了六七剑,已经远离斗场中心,被逼退出四丈外,显得手忙
脚乱。
先前符可为是不屑反击,这时是绝剑无力反击。
“撒手!”符可为冷叱。
一声清呜,绝剑的剑翻腾着飞出三丈外,落在凌乱的草丛,
发出隐隐震呜!
符可为的剑,锋尖点在绝剑的胸口上。
“你很幸运,知趣的撒手。”符可为冷笑说。
“你……你的剑有鬼!”绝剑脸色死灰地说。
“你输了!”
“我……你嬴了。”
绝剑从死神手中逃出来,却从九大剑客中除名。
符可为倒垂着剑,大踏步回到原地。
“诸位不打算宣布吗?”他向发呆的公证人问。
“你……胜……胜了这一场。”公证人宣布得有气无力。
五打三胜,符可为已经胜了两场啦!
“那么,请狂剑余老兄下场赐教。”符可为再次指名挑战,
找上了主谋狂剑。
狂剑余廷耀似乎不感意外,硬着头皮昂然出场。
“第三场,在下志在必得。”符可为冷然说:“余老兄,你
明白在下的意思吗?”
狂剑余廷耀只感到寒流发自尾闾,上冲昆仑顶,大热天烈日
炎炎,却感到撒体生寒。
他当然明白,符可为要下杀手了。
“你也明白你的处境,是吗?”狂剑不死心,用上了威胁性
的话。
“你用不着替你这些人担心了。”符可为以牙还牙,给予对
方同样的心理压力。
“什么意思?”
“因为他们都要死,为替你报仇而死,你虽然比他们先走一
步,看不到结果,但不必遗憾。”
“你禁受得起……”
“四十几个土鸡瓦狗,算得了什么?”符可为冷酷地道:
“神力金刚廿一名春秋会的精英,每个人都比你们两个人还要强;
片刻间,在下就把他们屠个精光大吉,你们!算什么东西?要不,
你们一起上,杀不光你们,我姓符的从此不在江湖现世。”
他这番话,揭开了神力金刚一群人失踪之谜。
春秋会的弟兄,包括玉树秀士在内,都不知道会主一群重要
人物失踪内情,虽然猜想已遭到不测,但仍然怀有一线希望,生
见人,死见尸;谁都不希望证实会主他们已经死亡的事实。
符可为这番话,虽然说得淡然,但却具震撼人心的威力。
“不想死的人,离开我愈远愈好。”他冷酷地说:“向我递
爪子的人,杀无赦,绝不留情!”
他的剑向前一伸,指向狂剑。
狂剑被他那冷酷的表情吓得退了两步。
“你准备了,莫道皇天无报应,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这些
助人为恶的混蛋,没有一个具有真正武林人的风骨和尊严,把你
们杀光,天下虽然不见得会更好,至少不会比现在更坏,你必须
第一个先死。”
“你……….”
一声长啸,他扑上了,电虹破空,人影朦胧。
狂剑侧射三丈,再一跃又远出三丈。
剑气压体,电虹如影附形。
脚一沾地乘势下挫,丢剑。
光华熠熠的锋尖,已停留在胸口。
符可为阴森的目光,凌厉得像锋利的尖刀。
狂剑像是失魂,浑身发抖快要崩溃了。
“你这算什么?”符可为沉声问。
剑丢了,表示认栽,但认栽岂能了之?
四周的人,有一半已经悄悄走掉了。
“蝼蚁……蚁尚且……惜……生……”狂剑几乎语不成声。
“狗屁!你不是蝼蚁,你是人,是有尊严有担当的武林高
手。”
“我……我我……”
“你知道我有权将剑送入你的胸膛,对不对?”
“符兄,我也是受……受人之托……”
“受谁之托……”
“是……是华……华大爷华一峰……”
符可为沉思片刻,收剑后退。
“你可以走了,我会去找托你的人。另外,请转告毒箫萧老
兄,叫他安份一点,否则他将后悔莫及!”符可为说完,扭头大
踏步扬长而去。
口口口口口口
符可为当着数十仇敌面前,击败绝剑等几个有名高手的消息,
在江湖上不陉而走,而且愈传愈离谱。
江湖上出了一个剑术名家符九的事,成了江湖大事。
狂剑离开校场,正南走上返城的大道,前面走的两个青衣人
突然转身劈面拦住去路。
他有五个同伴,六人不约而同手按上了剑把,已看出拦路之
人不怀好意,准备撤剑是本能的反应,他们都是机警的老江湖。
“你们能全身而退,真该早晚多烧一柱香,多谢老天爷保佑,
其实你应该被杀死的。”年约半百的青衣人冷冷地说:“我保证,
下次幸运绝不会再次降临在你的头上,我可预立保单。”
“可恶!阁下是何来路?”狂剑火来了,忍受不了恶意的警
告。
“你该听说过我这个人物,咱们是同一代的人,虽则你比我
多混了些日子.”
“阁下高名上姓?”
“霹雳虎曾杰。”
“哎呀……”
“只要你的人敢卑鄙地发起疯狗式的围攻,所面对的将不止
一把剑,而是许多刀剑,当然我这一把也在内,可以绝对保证,
你们不会有一个活人。”
“阁下是符老兄的……”
“朋友,但他办他的事,我办我的,各行其是,各找相关的
凶手。”
“这……”
“我特地现身警告你,因为我不希望符老弟杀人太多,有伤
天和;他毕竟是凡人,不是主宰人间善恶生死的神祗。所以,你
最好收起或打消所有的恶毒念头,不然即使他不杀你,我也会杀,
记住了吗?”
“在下记住了。”狂剑沮丧地说。
“那就好,希望今后咱们不再碰头。”
目送霹雳虎两人去远,六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发呆。
“好险!”狂剑终于不再发呆,拍拍脑门悚然说:“咱们以
为符九最多只有五个人,谁知……”
“五个人已经多得令人做恶梦了。”一个同伴悚然接口,不
住打冷战。
“姓符的一个已经嫌多了。”另一个同伴说得更严重,不啻
承认符可为一个人就可以屠光他们四十余名高手。
“咱们现在怎么办?”另一位同伴说:“就这样回去?”
“你难道请人用八人大轿拍我们回去?”狂剑没好气地说:
“咱们只得将实情分别告知各人的东家,至于如何决定,那是他
们的事。”
“万一几位东家不死心,仍然要暗助华大爷呢?”第三位同
伴问。
“那得看你们自己了,命是你们自己的。”狂剑冷冷地说。
“走吧!我不希望再碰上其他的人,硬着头皮像蠢蛋一样的
受羞辱,毕竟不是愉快的事。”
口口口口口口
徐州的地头蛇,似乎一夕之间都躲起来了,英雄好汉都躲在
豪霸的大宅院里,不再管外地人的闲事,毕竟外地人的仇怨与他
们无关。
他们被符可为吓破了胆,不敢存有争回面子的念头。
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强龙太强了,地头蛇不得不避风头。
城西八里处的吟风庄,是府城豪绅华一峰华大爷的大庄院。
论财力,华大爷此不上府城其他的豪霸。
论交通官府的权势,华大爷却强多了;翻云覆雨八面玲珑,
衙门的世袭胥吏,有一半人与华大爷关系良好,互通讯息。
刑房的巡捕马夫捕快,有一半是华大爷的朋友。
当地的人,都知道华大爷早年曾闯荡江湖,除了三两个人外,
没有人知道华大爷就是名震武林的名宿宇内一尊。
府城的地头蛇,都被吓得躲了起来。暗中与华一峰来往甚殷
的毒箫,却又借口出远门办事,而置身事外。
华一峰只好用上最后一着棋。
这天申牌使分上福客栈来了五名公人巡捕,盘查旅客抖足了
威风。
符可为等四男女的旅行证件虽然是伪造的,但绝对与真的一
模一样。路引发自南京,目的地是河南郑州,期限是一百天,有
效期早着呢!
终于查到他住宿的上房,五位巡捕如狼似虎。
符可为摆出权势大爷的派头,因为路引上记载的身份是上元
县的仕绅,该县的举人。
举人不是官,比秀才高一级,比进士低;秀才已经是地方上
的仕绅了。
任何巡捕,见了秀才举人,先天上就矮了一大截,绝不敢抖
威风,即使是外地的过境秀才举人也得毕恭毕敬称一声老爷。
这就是读书人中举的好处,打官司上衙门不用跪,而且有座
位,真的犯了法,必须有凭有据,请出学政大人,当堂革去功名,
才能打荆上条上刑。
查完了路引,五位巡捕仍然神情倨傲无礼。
“你这张路引有问题。”领队的巡捕沉声说:“我要彻底查
个一清二楚。”
叭一声大震!
符可为一掌拍在木桌上,虎目怒睁,威风凛凛。
“大胆!”他怒吼:“在我面前,你胆敢你你我我无礼乱叫?
去请你们的推官大人来,看他怎么说?滚!”
“你……”巡捕吃了一惊。
“我欢迎你去南京查,这期间我按规矩要住进府衙的招待宾
馆,所有的有形无形损失你要完全负责,去!先把你们的巡检找
来说话。”
“你……”
“你叫我什么?”
“符……符爷。”巡捕凶不起来,真要闹上府衙,吃不完兜
着走:“昨天,这里发生械斗……我……”
“不错,发生械斗,有两个不法之徒在这里动剑向我行凶。”
符可为的嗓门大得全院的人都听得到:“贵府的治安太坏,说不
出将出惊天动地的大血案,死上二三十个人,府大人的乌纱帽铁
定要丢。而你们则首当其冲,恼得他们火起,杀掉你们百十个易
如反掌,你们穿了公服,走在大街上也得小心背上成为暗器的标
靶。”
“不要上当做替死鬼,老兄。”煞神不发威亦自然流外出慑
人的杀气:“为你的妻儿想想吧!你得不到多少好处,却用性命
来巴结,让妻子儿女成为孤儿寡妇,划得来吗?不准你们再来打
扰我家主人,否则一切后果自负,滚!”
两人一番饱含威胁性的话,把五个巡捕惊得毛骨悚然。
这些公门人消息是十分灵通的,已知昨天南校场的事故结局,
更知道花非花等几个女人已经到了,不知藏在何处,而花非花众
女是符九的同伴。
花非花、银花女煞、欧玉贞等人,都是杀人不择手段的女煞
星,在大街上用暗器,杀三五十个武林高手小事一件,谁敢说不
怕?
真要出了几件惊天动地的大血案,每一个官都得挂冠,甚至
撤职坐牢。
符可为和煞神这番话的弦外之音,巡捕们怎能听不出?就算
能出动大批了勇,不见得能捉得住符九,万一反而被对方杀死三
五十个人,责任谁负?
巡捕们知道碰上了扎手货,文的武的都行不通,有如碰上太
岁煞神,只好狼狈而遁。
口口口口口口
天刚亮,吟风庄守庄的庄丁,便看到距庄门百步的大道两旁,
廿四位衣着华丽的男女骑士据鞍高坐,似有所待。
不久,庄门大开,一位身材雄壮如狮。腰缠乌光闪亮纲鞭的
中年大汉,带着八位同样雄壮的随从,出现于庄门前。
廿四位骑士下马,留四个人看守坐骑,廿个人在庄门外三丈
止步,雁翅排开泰然自若。
符可为仍然一袭表衫,但腰带上插有连鞘长剑。
“你们来干什么?本庄的不认识你们!”系鞭中年人嗓门像
打雷,态度极为强硬。
“你只是不愿认识而已。”符可为独自上前打交道。
“你们强盗吗?徐州可是有王法的地方!”
“呵呵!贵地如真有王法,你神鞭太岁姚关保能活到现在?
你一个独行大盗,竟然摇身一变成为徐州豪绅庄院的总管事,这
是什么世界?你够资格与我谈王法?叫华一峰出来!”
“敝庄主昨日下午赴云台访友,短期间不会返庄。”
“这么说,你能做主罗!”
“你要干什么?”
“我要徐堡主父子及贵庄主之徒玉树秀士高云飞。”
“这……”
“我给你十声数决定,一……”
“他们本来寄住本庄的南下庄,前天南校场约斗事故之后,
当晚便带了手下的人,从西面官道向西走了。”神鞭太岁苦着脸
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