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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要毁你的元神!”符可为伸出长剑,神色庄严,
剑尖指向妖道的眉心:“然后,用三昧真火炼化你的形骸!”
“不……不要……”妖道崩溃了。
“要,你要的!”
“请给我机会……”
“我为何要给你机会?”
“我……我发誓改过自新……”
“哦!真的?”符可为沉吟一下:“我有条件。”
“我……我答应!”
“拆除观中的地下密室。”符可为一字一吐地说:“观中的
珍宝,你捐出三分之二给善堂,三分之一作为遣散观中鼎炉的遣
散费。”
“我……我照办。”
“转告你那些暗中准备助拳的朋友,不准管我与徐堡主之间
的事。”
“遵命。”逍遥仙客神色黯然地说:“我准备辞去住持,远
走他方……”
“能听我的忠告吗?”
“这……请赐教!”
“你虽修道有成,但却走左道旁门,修炼愈久,天年愈短。
找一处山明水秀钟灵之地,重回正道,始能返璞归真。”符可为
正色地说:“如能清心寡欲顺乎自然参修,虽然不一定能达到地
行仙的境界,但至少可多活上个十几年决没问题。”
“我决不会辜负你的忠告。咦!”
远处人影来势如流光,妖道大为惊骇!
“文文……”霹雳虎惊呼。
“小文,你怎会来这里?”符可为大叫,飞步迎上。
金文文飞掠而至,娇喘吁吁!
“符大哥,我们找到徐堡主的藏匿处所。”
“他们在那里?”霹雳虎急切地问。
“在景云观附近的小村落……”
“别急,慢慢说,他们逃不掉的。”符可为轻拍姑娘的肩背,
以稳定她的情绪:“把经过告诉我。”
“我和妃姐她们,比你们早几个时辰离开徐州北上,替你们
清除信差,暗中打听消息。午前侦查出徐堡主等人,藏匿于景云
观附近的小村中。并在一座民宅内,发现被玉树秀士制住穴道的
凌云燕,据她表示,玉树秀士认为景云观主不可靠,已会合徐堡
主等人准备逃离他方。咱们要快速行动,否则就追不上了!”
“放心,大白天他们不敢公然行动的,你妃姐她们目下何
在?”
“潜伏在村外监视他们。”
“好,咱们这就走。”
“小友,需要我效劳吗?”逍遥仙客诚恳地问。
“谢啦!你不方便出面。”符可为婉拒:“为免波及村民,
我不会在村中动手,我要等他们离村后再捕捉他们。”
口口 口口 口口
傍晚使分。
徐堡主等人正在等候消息,人人显得焦急万状。
不久,化装为村民的二郎神自外潜返。
“情况如何?”徐堡主焦急地问。
“非常不妙!”二郎神脸色不正常地说:“妖道带了卅多名
高手,几乎被符小狗等人屠个精光大吉,好惨!”
“妖道本人呢?”
“我离开隐身之处时,妖道正与符小狗斗妖术,那情景好像
是地狱鬼域,我……我不敢再看下去了,立即离开现场,绕了一
大圈才回来。”
“我看状况不妙,咱们得立刻动身离开这里。”玉树秀士惶
急地说。
“那也要等天黑后始能动身。”徐堡主向二郎神交代说:
“派几个人出去看看村中有无动静?另外交代下去,立即作脱身
准备,行囊马匹不要了,每人平均分带些一珍宝及银子,轻装上
路。”
二郎神恭应一声,出堂而去。
“堡主打算向何方脱身?”玉树秀士问。
“县城。”
“县城?”
“不错。”徐堡主胸有成竹地说:“符小狗能老远地追踪到
此,他必定有一面绵密的侦查网,始终掌握到咱们的行踪;因此,
往任何方向脱身都不安全,县城是唯一安全处所,他胆子最大,
也不敢公然在城内打打杀杀。”
“但咱们不可能永远躲在城内呀!”
“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至少可以免除眼前的杀身之祸。”
徐堡主沉静地说:“目下咱们行囊颇丰,纵使住最大的客店,亦
可住个一年半载。这期间,我将设法招引一些好友同道,与符小
狗算一算总账。”
“这倒是个好主意。”玉树秀士欣然地同意:“在下亦可召
集散失在江湖上的昔日会友,明抢暗箭齐来,拼死符小狗!”
“贵会山门虽关了,但散失在江湖上的会友仍为数可观,老
弟如能设法召集得到部份人手,加上老夫的财力,咱们东山再起
的希望甚大。”
“这得全靠堡主鼎力支持了!”
“好说好说。目下咱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有难同当有福同
享,咱们的交情是建立在患难之中,日后必定合作榆快!”
“当然当然。”
在各种人等中,有些人可以共患难,亦可以共享乐;但有些
人,则只能共患难,而不能共享乐。
徐堡主和玉树秀士,都是重视名利的枭雄,而今陷入危难困
境,不得不相互依存,共渡难关;如果真能渡过难关,他日一旦
有成,两人能否真的可以共享乐,只有天晓得!
口口 口口 口口
同一时间。
符可为等人,在离县城约四里处的一座树林中进食干粮。
“老弟,你的推测不嫌太大胆了些?万一他们不进城避祸,
咱们岂非又得大费手脚天涯追踪?”霹雳虎就心地说。
“曾叔多虑了。”符可为自信地说:“他们最后倚为长城的
妖道都倒了,在这方圆二三百里内,再也找不出能庇护他们的大
豪。他们心中必定明白,绝难逃脱咱们的紧迫追捕,县城是唯一
的安全处所,而且近在咫尺,片刻工夫可达。
因此,我有九成九把握,他们必定去县城躲灾避祸。所以我
叫小妃她们撤离小村,以免被他们发现,而引起戒心。”
“符大哥,妖道会不会泄露咱们的行踪?”在附近食用干粮
的花非花问。
“不会的,他自己善后的事都忙不过来了,那有心情管别人
的死活?何况他并不知道咱们真正的企图与动向。”
“假如主人的推测正确,合该他们气数将尽。他们必定等待
天黑后再行动,却未料到今晚上弦月高挂,他们的行动就失去隐
密性啦!”煞神欣然地指指业已升起的上弦月。
“夜间搏斗时,千万要小心对方的暗器,这些家伙都不会按
规定使用暗器的。”符可为慎重地交代众人:“徐堡主留给我,
我要在他身上追出天龙剑的下落。”
“爷,有关天龙剑下落之事,你不觉得其中有蹊跷吗?”欧
玉贞迟疑地说。
“你难道发现了什么?”符可为问。
“天龙剑托庇长风堡的消息,是云裳女史透外的,而金陵双
艳亦表示亲眼目睹他曾出现于该堡中,这表示陆超托庇长风堡之
事是实。”
“不错……主”
“但你曾向该堡内堂管事迫供,他却表示从未见过天龙剑其
人。这就是问题症结所在了。”
“你的意思……”
“这有两个可能。”欧玉贞沉静地分析:“第一个可能是,
徐堡主将天龙剑秘密安置于一个非常隐密处所。第二个可能是,
天龙剑遭到了与金陵双艳同样的命运,只不过他没有金陵双艳幸
运而已,以这个可能性最大。”
“你是怀疑徐堡主见财忘义,逼取他的藏银后将他处决了。”
符可为冷静地问。
“不错。那天毁堡之后,咱们曾搜遍全堡,均未发现踪迹。
他是个残废之人,不可能乘乱逃离出堡呀!”
“果真如此,真是天意!其实我心中亦早有所疑,只是无法
证实而已。”符可为叹息道:“真正说起来,我对天龙剑的恨意,
不若像对徐堡主那般深,要不早先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了。徐长风
这杂种心太狠毒了,这种人多活在世上一天,就多一份罪恶,今
晚我一定要铲除这个祸害!”
“玉树秀士是我的,你们不要跟我抢!”金文文说。
“恐怕轮不到你呢!”花非花笑道。
“我已说过了,妃姐,你不可抢我的!”金文文急道。
“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谁?”
“凌云燕!”花非花说:“她受到了如此大的侮辱,会放过
那个混蛋吗?”
“算这混蛋走运。”金文文泄气地说。
“走运?”银花女煞不屑地说:“他走的是死运,不信你等
着瞧好了。”
“你认为她一定会找他?”煞神不以为然地说:“她不是一
向对那混蛋百依百顺的吗?”
“屠叔,你不懂女人的心理,尤其是个性刚强的女人。爱之
深,恨亦切,凌云燕就是这种女人。”银花女报吃完最后一口干
粮,拭净手之后,来到符可为身边:“爷,借一步说话,我有事
与你商量。”
符可为微微一怔后,即长身而起与银花女煞向外移。
“玲姐干嘛神秘兮兮的?”花非花低声问欧玉贞。
“我也不清楚……”
“他们既然避开我们,当然谈的是私事。”煞神接口道:
“你问小贞,岂非白问?”
两人来到林缘,距众人已有一段距离。
“你对妃妹的日后作何安排?”银花女煞低声提出爆炸性的
问题。
“她是师父的唯一骨肉,我当尽本份照顾她。”
“如何照顾?”
“这……”
“妃妹要的是男女之爱,而非兄妹之情!”
“我们是师兄妹……”
“这是什么理由?江湖上师兄妹成为夫妇的比比皆是。”银
花女煞正色说:“我是旁观者清,你们彼此心中有意,但由于个
性刚强,都不愿主动表白。你难道没有发现,妃妹的个性最近已
改变了许多?她是一个值得你爱的女孩子,唯有结为夫妇,才能
照顾她一生。”
“我想……”
“不要想,而是要去做!”
“我……我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如此才是,我与贞妹、屠叔衷心祝福你们。”银花女煞松
了口气。
“你要谈的就是这件事?”
“不,还有一件。”
“何事?”
“有关文妹与你的感情问题。”银花女煞神色郑重地说:
“谁都看得出她对你一往情深,但你似乎有心结,却在刻意逃避,
为何?”
“金蛇洞武林世家,江湖中白道的象征,我不敢高攀!”符
可为沉静地说:“此次基于共同目标,权宜与我凑合在一起行动,
恐已难获紫虚散仙谅解,我怎敢再接纳这份感情?”
“你多虑了。紫虚散仙虽为白道至尊,但却没有一般白道人
士那付惹人厌的嘴脸。”银花女煞笑吟吟地说:“相反的,他嫉
恶如仇的人物,处置仇敌的手段相当暴烈,是个相当明理的人,
你又何必自划界限?何况你曾在武昌清风园望月楼地下密室,公
开宣告文妹是你的女人……”
“那是为了救人而信口胡扯的,岂能当真?”符可为急忙辩
解。
“在你而言,那只是权宜措施。但在文妹而一吉,她竟能在
长辈面前公开宣称跟随你,意义就不一样啦!”
“小玲,我知道你是基于与她的情谊而如此做,但你却未真
正考虑到实际……”
“你错了,是曾叔托我问问你的意见的。”
“曾叔?”
“不错。”银花女煞正色地说:“他认为你是不可多得的俊
杰,是值得信赖的好汉子,极愿促成你与文妹之事。”
“男女之情变数甚大,急进不得。”符可为诚恳地说:“我
对金文文了解不深,她也只看到我的表面,与其日后后悔,不如
事前彼此多作了解。这样好吗?让我们自然发展,增加彼此了解,
顺序渐进,以免造成伤害。”
“你说的也对,感情之事勉强不得。”银花女煞点点头:
“不过希望你别先自设界限,并要解开心结。”
“我懂你的意思。”符可为点头应喏。
两人回到树林中,迎接他们的是各种不同的目光。
口口 口口 口口
起更使分。
十余条人影以不徐不疾的速度越野而走,月光下面目清晰可
辨。
一行人已接近林缘五丈之处。
“且慢!咱们最好先派人搜索这片树林。 ”玉树秀士向走
在前头的徐堡主低声提出警告。
“高老弟,你多虑了!”徐堡主十分有信心地说:“符小狗
不是神仙,绝不会想到咱们会去县城而在前面拦截的,以老夫的
猜测,他恐怕仍在村中鬼推磨似的搜索呢!”
“话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