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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传奇-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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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千佛洞。再西去,便要出玉门关,进入库鲁克塔格山脉了。千佛洞内,千佛林立,各现庄严法相!

  锺念玉行经千佛洞时,求俞傲道:“俞哥哥──,我们这一路风尘仆仆由中原马不停蹄的赶来。现在难得经过千佛洞这胜地,你愿不愿陪我去观光?”

  俞傲淡淡道:“你自己去,我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锺念玉脸色一黯,便不再说话。舟行如箭,不须臾,已然越过了千佛洞之外,往上游行去。锺念玉妙目泪含,只能怅然望着逐渐要消失的绝壁不动。一阵沉默,只听见俞傲淡淡的向船主道:“回头吧!小姐想逛逛千佛名胜!”

  锺念玉闻言,心中一阵激动大喜,泪垂颊下,回头,只见俞傲依旧站立船头凝视远方不言。锺念玉忍不住心中一点狂喜,娇呼一声便投向俞傲怀中快慰饮泣。那俞傲,微之一叹,伸手拍了拍锺念玉的背。

  船家老大可是明白人,本来看了这对男女关系奇怪,只当是吵了架的小夫妻。然而,现在可好了,千佛名胜错过了那无疑是对他这本地人最大侮辱。总算,这小两口子和好甜密的很。船老大一乐,高叫道:“两位小夫妻当心点哪──,老大要调头罗──。”

  这话,只听得俞傲一愕,那锺念玉可是娇羞的很!心下想着,待会儿可要多给点小费才好。

  敦煌千佛,千佛庄严,只见那临壁而立的数丈高佛像,犹不得你不思生肃穆之心。佛洞之内,不少旅客商贾在其间流连、上香默祷!俞傲和锺念玉两人漫步而走。锺念玉举目四望,较叹道:“可惜有事在身,今生今世不知有否这等缘份,得在此畅游七日!”

  俞傲脸色微异,不置一辞。那锺念玉突然挽住俞傲手臂道:“俞哥哥,以后若有机会,我们从塞外回来后,你陪我在这里玩几天好不好?”

  俞傲本不置可否,可是当他接触到锺念玉那双充满祈求的眼神,不禁脱口道:“好──。”

  这话一出,连俞傲自己都愕了一下。那锺念玉可是欣喜若狂,便往俞傲脸颊亲了一下。

  俞傲一窘,只是自己只剩一条左臂给锺念玉抱住了,没右臂也没得挡,也只好随这娃子胡闹。俞傲方自一叹,前方突然传来惊呼声!俞傲和锺念玉一愕,齐往洞深处而去。

  洞深处,两名商贾模样的中年汉子正被十来名凶悍的壮汉围着。俞傲和锺念玉赶至,那两名商贾早已跌在地上,见俞傲和锺念玉赶到,急忙爬到俞傲和锺念玉面前道:“壮士救命,他们是土匪,想谋财害命!”

  俞傲淡淡一笑,看向那十余名土匪,只见一名头目迈向前来,怒声道:“喂--,识相的快走!不然,连你身旁的女人都留下来叫老子用用。”

  锺念玉淡淡一笑,道:“壮士,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大汉拍胸膊道:“大漠一带,谁不识得我大漠铁狐!”

  锺念玉往前一步,道:“大漠什么?”

  那汉子大叫道:“大漠铁狐!”

  锺念玉道:“呃──,原来是顶顶大名的大漠死狐啊──。”

  锺念玉话声一落,铁狐竟真的像死狐一样倒了下去。那些土匪一愕,齐齐叫了起来,以为他们老大被这女人给暗算了。否则,以老大的武功怎会如此不济?这本来是打死他们也不信的事,现在,当他们躺下的时候都信了。

  那两名商贾真的是目瞪口呆,立即打了一下算盘。如果,以眼前这两人做保镖,那真是上上之策。于是,他们立刻自我介绍。一个是杨请、一个是蔡德胜,来自中原,是要往塞外做茶叶生意。

  那杨请试问道:“两位大侠,是否也往塞外而去?”

  锺念玉道:“正是!”

  蔡德胜接口道:“那太好了,我们是一路。不知道两位恩心是往大戈壁到托克苏呢?还是到天山北麋的乌鲁亦齐?”

  俞傲道:“到托克苏!”

  杨请高兴道:“那太好了,我们同路。沿途上大家也有个好照应,当然,我们两个人的商队负责一切生活起居。”

  锺念玉高兴向俞傲道:“俞哥哥,你说好不好?”

  当然好,有识途老马在。否则,大戈壁一进去是无垠黄沙,到时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俞傲点头,微笑道:“一切便有劳两位了。”

  杨请、蔡德胜兴奋道:“那太好了,两位恩人请──。”

  ***

  禁宫侍卫和东厂互赌追捕唐羽仙的事,显然已经传入了费胜和饶武广的耳中。所以,当赵任远赴宴的时候,饶武广当先抱怨道:“赵大人,你这不是太看轻了费公公的能力了嘛──。你和尉老头,尤公公比试的事,总也该让老哥哥效效力吗--。”

  赵任远笑道:“这等芝麻小事,怎敢劳公公和老哥哥的费心呢──?”

  费胜道:“这什么话,分明不将我看在眼里──!”

  赵任远陪笑道:“那里──,那里。小职再怎样也不敢冒犯公公啊──。唉--,只是今日圣上下旨,罚了小官的三月扣薪,那才真的是大事啊──。”

  费胜和饶武广互视了一眼。饶武广道:“赵大人,这等事也是小事,你用不着操心的──。”

  赵任远苦笑道:“对小职而言,可真大事!”

  饶武广笑道:“放心──。小将老哥哥我,多少和皇上有点外戚的关系;加上费公公在皇上面前帮你疏通疏通,不就得了?况且,赵大人稍微弄作一下,那三个月的薪资,不用半天就集个只多不少啦──。”

  赵任远道:“老哥哥这话可当真?那小弟先谢啦──。”

  费胜笑道:“不急,这点小事何必言谢?只是,有些大事还得请赵大人多多帮忙呢!”

  赵任远沉住气,笑问道:“公公请说──。只要是小职能力所及的,一定尽力去办!”

  费胜道:“昔日,本朝一位将军对本人有恩,所以,我想请赵大人在皇上面前,代他美言两句。”

  赵任远道:“那将军名字是……?”

  费胜笑道:“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赵任远道:“莫非便是饶将军?”

  饶武广嘿嘿一笑,道:“老弟,这事要你多多帮忙啊──。老哥哥可就感激不尽了。”

  赵任远笑道:“当然!老哥哥的事,小弟怎会不帮忙呢?只是,老哥哥想任的地方是……?”

  饶武广笑道:“玉门关!”

  赵任远一惊,手上酒杯泼了一身。费胜双目精光暴射,冷知静声道:“赵大人,你……。”

  赵任远急忙笑道:“请公公原谅小职太过吃惊而失礼。小职奇怪的是,老哥哥不调个风光好的地方,到那边塞去干吗──?尤其这一去,便是经年不见!”

  费胜释然一笑,那饶武广也笑了,而且很豪爽的笑道:“赵老弟,男儿本当就是马革裹,以战场为家。饶某以镇守边陲重地为荣,老弟又担心些什么?”

  赵任远举杯笑道:“好──。此事当浮三大白。只怕,日来皇上对小弟不甚中意,只怕会人轻言微,而得了反效果,反而误了老哥哥前途──!”

  费胜道:“这你放心,老夫必然有法子令皇上加倍信任你,只是到时候要赵大人美言几句了。”

  赵任远可立刻豪爽拍胸膊道:“这绝没问题!”

  赵任远从饶武广的镇耀府一出来,立即闪身摸到暗巷之中;七转八折的,在一条暗弄大宅的后门处,找到正在等待的方大义。那方大义一见赵任远来到,立即恭敬的叫了声“赵爷”,迎了上来。

  赵任远道:“我要你做的事,办得怎样啦──?”

  方大义恭敬道:“小的恰好有几个朋友在厂内部,所以趁机利用喝酒的机会,套了一些事出来。”

  赵任远道:“很好,你说吧!”

  方大义轻咳了一下,道:“昨夜三更,费公公手下亲信,曹公公曾到厂里找尤公公,大约谈了半个时辰。正好在下一位朋友当值发现了,本想阻止曹公公入到厂核心,没想到费公公竟然阻止了。”

  赵任远一皱眉,又道:“还有呢!”

  方大义道:“再就是厂里的大头目,尤公公最亲信的陶公公陶如山大统领,据说这些日子,常常半夜夜访悦宾楼。每回来去匆匆,也不知为了何事。”

  赵任远点点头,又道:“尤公公的房里,你可曾进去了?”

  方大义道:“没有。不过,听厂里一位弟兄说,有一回他到尤公公房里,尤公公好像在看一张图什么的。尤公公见他冒失闯入,大为震怒,曾将他延杖百板,又关了三个月。幸好他在朝廷当官的爹救了他,否则早一命归天。”

  赵任远事情明白了大半,点点头,由怀中取出一锭银子,交给了方大义笑道:“拿去将就用着她!”

  方大义一看那银子可大哪──,立时涎着脸称谢的接了下来。赵任远又道:“你们东厂追那个婆子,有什么消息?”

  方大义苦着脸道:“没有。倒是伤了不少弟兄。”

  赵任远一笑,道:“给你一条线索立功!”

  方大义大喜,恭敬道:“多谢赵爷指示,请问是在……?”

  赵任远一笑,在方大义的耳旁说了个地名。那方大义立即眉开眼笑,连连称谢的去了。

  赵任远心情可真愉快,现在,他要做的唯一的事,便是到大内禁宫中,看看苏小魂、潜龙、大悲和尚三个人怎么闯!

  苏小魂把锺玉双留在悦宾楼里。到底,自己这一去是绝无凶险的,和皇帝老子见面聊天,是拘谨了些。不过,闯禁宫这节是个调剂的游戏罢了!锺玉双也有不得不留下的原委,只因为体内苏小魂的骨肉,胎气已然聚集。即将有三个月的身孕,到底不适合做剧烈的事。

  夜半二更深,还有半个时辰便是皇帝老子约的时间了。这时,他们三个正伏在龙翔楼的屋檐上,举目望去,只见毗邻栉起的阁楼,正有数不尽的夜巡侍卫。更要命的,是满庭的灯火,好似有意等他们来一般。

  潜龙不得不骂道:“那个臭赵头,分明是想为难我们嘛──。那来三更半夜的点这么多灯!”

  远处,笙歌声,只隐约见一处水池亭阁,正是歌台舞榭,赫然是皇帝老儿正饮酒作乐呢!大悲和尚也没修养了,道:“真他奶奶的,这老儿实在玩笑开得大。”

  苏小魂苦笑道:“现在重要的,是怎么用剩下的这半个时辰从这里走到那里!”

  潜龙道:“你说,用什么法子约好?”

  苏小魂笑道:“法子是有一个,只是怕和尚不肯。”

  大悲和尚瞪了苏小魂一眼,道:“有什么不肯的。和尚当时都可以听你的安排戴了头发装了胡子变道士啦──。”

  苏小魂眼上浮现了笑意,道:“对,就是这个。不过,这回胡子可以不用戴了!”

  “胡子不用?”大悲和尚和潜龙双双紧张道:“喂──,苏兄弟,你不是想开那种玩笑吧!”

  苏小魂笑道:“谁说不是,这里衣服多得很哪──。”

  ***

  锺玉双并不担心苏小魂闯大内禁宫的事,锺家绝地绝对比得上大内禁宫的森严。所以,她很安心,甚至,还有心情做点湘绣。她做的是“香缨”,是妇女许配后所带的信物。这香囊又名香包的起源在中国是很早的,早在尚书之中,尧对舜之言就曾提到。此外,历朝的典籍中亦多有提及。如张九龄的苏小魂囊、李贺讨中的古锦囊、晋书谢元传、谢氏诗源、述征记,甚至史记中“韩信败龙且”。在徐陵杂曲中有:“流苏小魂锦帐挂香囊”;两汉乐府诗孔雀东南飞“里有:“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等等都是。

  锺玉双用的,是长短针交替,并以滚针、斜针的方式刺绣出龙凤鸳鸯图。那是绣成新月形状的姆指大香囊;一面龙凤图已成,另一面,则绣的是另一对鸳鸯,已然完成了一只。她歇息一下,天色已然近三更。她笑了,不知道苏小魂用什么方法进去。反正,等他回来时,自己便把这香囊系线挂在他脖子上,要他终生不得取下。

  锺玉双微笑着,正待取了针坐下来;冷不防,一道冷笑自窗外来。锺玉双也兀自不惊,淡淡道:“是那位大驾,何不到屋里一叙?”

  那人冷哼了一声,已然飘入,是唐羽仙!锺玉双一愕,复又笑道:“原来是唐姑娘,请坐!”

  唐羽仙寒声道:“你知道,我不是来做客的。”

  锺玉双微微笑道:“是与不是,又何妨?有心无心皆圆满,又何必执着不客不坐?”

  唐羽仙冷冷道:“本姑娘此来,可不是来耍嘴皮子的。苏小魂在那里,叫他出来!”

  锺玉双依旧是温和的笑道:“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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