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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斯理系列少年卫斯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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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其它的同音字。而那个名字“王天彬”,自然也可能是其它的同音字。 

  这使我肯定了一点,他是在接受盘问——有人拿一样东西给他看,他却不认得那是 
甚么,而盘问他的人,多半还要他讲出那东西在甚么地方,他自然更说不出来了! 

  我并看不见有甚么人在向他盘问,在这期间,我也曾大声叫他,可是他显然听不见 
。 

  我只看到他又在叫:“你们是敌军?我虽然不是正式军人,可是我成为俘虏,要有 
俘虏应有的待遇!” 

  他把那两句话,连说了两遍,所以我可以肯定,他是这么说的。 

  这令我骇然欲绝,我想向他冲去,可是不论我如何努力,都无法达到目的,那时我 
的情形,完完全全像是置身于一个恶梦之中! 

  我双手乱舞,双脚乱踢,大声叫唤,一面还尽可能看他在叫甚么。 

  我看到他在叫:“我不跟你走!哪里我都不去,我不知道你们在问我甚么,你们要 
把我带到哪里去——” 

  当他这样叫的时候,神情惊恐之极,我忽然看到他拔出了手鎗来,向前发射,可是 
听不见声音,同时,那灰白的光幕在变暗,他的形象也模糊。 

  直到他消失之前,我看到的他说的一句话是“我不会屈服!” 

  然后,眼前一黑,又甚么也看不见了,同时,我感到极度的昏眩,身子不由自主软 
倒。 

  等到我再有知觉时,我只听得人声鼎沸,许多道强光,照在我的身上。我心想,轮 
到鬼卒来拷问我了。可是在嘈杂的人声中,我却听到了祝香香熟悉的声音,我陡然睁开 
眼来,看到众多军人,拿着强力电筒照射着,我躺在一个担架上,祝香香正在担架之旁 
。 

  我才一坐起身,不少军官来到我的身边,虽然七嘴八舌,但问的是同一个问题:“ 
况英豪哪里去了?” 

  况英豪不在了!他不是死了:死了,尸体还在。现在,他不见了! 

  我喉咙像是有火在烧一样,哑着声,我回答了他们的问题:“他……被人带走了, 
成了俘虏?” 

  这是我当时能作出的最好回答了! 


(八)天兵天将 

  这件事,是我一生之中第一次接触的,不是实用科学能解释的事件。我魂牵梦系, 
和祝香香初吻,和在“鬼竹”之上忽然出现了极美丽的倩影,以及还未曾记述出来的另 
一些事,与这件事相比较,是小巫见大巫。 

  而且,在这件事之后,我和同类的怪事,好像是结了不解之缘一样,虽说是一有机 
会就会让我遇上,就算事实和我无关,发生在几万里之外的事,也会兜兜转转,转到我 
的身上来,变成是我的事。 

  能遇那么多“怪事”,一来是由于我生来性格好事,对一些不明白的事,非要寻根 
究柢不可。二来,这件事中得到的一个解释,也是原因之一,是甚么解释,谁作出的解 
释,请看下去。 

  好了,所谓“这件事”,是在城外开始的,我和况英豪相处,没有多久,就意气相 
投,成为好朋友——少年人没有机心,热情迸发,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可以迅速拉近, 
不像成年人那样,诸多顾忌。像“白首相知犹按剑”这种情形,可以肯定,决非少年时 
就结交的肝胆相照的终身知己。 

  况英豪忽然失踪,而我又看到他像是在接受盘问,成了俘虏,由于他的身分特殊, 
是况大将军的儿子,这就成了一件极严重的事。 

  当时,我并没有在担架上继续躺下去,挣扎着站了起来,立时被一辆军车载走,祝 
香香和我在一起,她一直用她柔情似水的大眼睛望着我,在她的眼睛中,我感到了焦虑 
,关切和疑惑。这一双大眼睛看得我心烦意乱。她并没有问甚么,事实上,就算问,我 
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她对况英豪的关怀,少年的我,那时思绪非常杂乱,可是 
都一直环绕一个问题在打转——要是失踪的是我,她会不会也现出这般关怀的眼神! 

  军车在火车站停下,县城的火车站,建筑简陋,我和祝香香,在一个军官的带领之 
下,走向几节列车。 

  那几节列车,灯火通明,列车四周,全是军人,有的在站岗,有的在奔来奔去,有 
不少军官骑着摩托车在来回疾驶,声响震耳。 

  列车大约有七八节,我们才一走近,就看到中间的一节之中,车窗打开,一个美妇 
人探头出来,向我们挥手,正是香妈。 

  一路前来时,我心中十分不安,而这时,一看到香妈,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安全感 
,我连忙挥手,不知道为了甚么,心中想的是:“有她在,天大的事,也不成问题。” 

  进入了那节车厢,我就吃了一惊,因为那不是普通的车厢,而是况大将军的临时指 
挥所。况将军正站在一幅地图前,有两个军官在向他报告。 

  那两个军官指着地图,一个道:“最近的敌军离我们也有两百多里,不可能是他们 
的活动!” 

  另一个道:“也没有发现小型突击队的报告!” 

  况将军浓眉紧蹙,向离他很近的一个高级军官道:“敌军也不至于做这样的卑鄙之 
事,历史上没有抓了将军的儿子去,就可以逼将军投降的事!” 

  我知道,他们正在研究况英豪失踪的事,所以突然叫了一句:“他不是被人抓去的 
!” 

  我一开口,人人的视线都投向我,车厢中的人可真不少,有五六个高级军官,香妈 
,县府的官员,还有我的一个堂叔——那年轻的堂叔对我最好,这时正作手势,要我放 
心。 

  况将军望着我:“好,小朋友,当时你和他在一起,把经过情形说说——越详细越 
好!” 

  他一面说,一面向我招手,我就向他走过去。到了他的身前,他的神情虽然焦急, 
但却尽量和缓地问:“刚才你说他不是被人抓走的,那么,他是被谁弄走的?” 

  在这样的情形下,实在不容得我仔细想,不容我详细说出我心中的想法,我只好用 
我当时的知识和想象力,作出最简单的回答,所以我冲口而出的是:“天兵天将!” 

  这四个字一出口,在车厢之中,引起了十分强烈的反应。好几个人齐声说:“胡说 
八道!” 

  况将军眉皱得更紧,也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我那堂叔立即朗声道:“这孩子, 
甚么怪事都会做,可就从来不说谎!” 

  堂叔并不说我“不胡说八道”,只是说我“不说谎”,他的意思是,就算我是胡说 
八道,也必然是我心中必然如此想,才如此说的。这位堂叔知我甚深,可以说是我最早 
的知己,他比我大不了多少。后来,有一些事发生在他的身上,很值得记述,可惜很有 
点顾忌,只好看以后有没有这个机缘了。 

  祝香香在这时,低声叫了我一声,我向她望去,也在她那里,接受到了鼓励的讯息 
。 

  况将军沉声问:“此话怎说!” 

  老实说,以我当时的知识而论,实在不足以支持我有丰富的想象力——想象力不是 
凭空产生,而是在知识的基础上产生的。我只是有一个朦朦胧胧的概念,觉得在人的力 
量之外,另有一种特异的力量存在,至于那是甚么力量,我就说不上来了,只好笼统称 
之为“天兵天将”——我这四个字的回答,就是根据这样的思路产生的。 

  我和将军对望,心中坦然,并不畏惧,据实回答:“我说不上来!” 

  这个回答,又惹了几下斥责声。我对这些人不问情由,就自以为是,十分反感,况 
将军的地位都比他们高,可是况将军的态度就比他们好。所以我一转身,向一个责斥得 
最大声的官员道:“如果你认为我胡说八道,那么我可以不说,让你来说如何?” 

  那个官员的神情,变得难看之极,他以为少年人好欺负,扬起手,冲过来想打我, 
况将军和我堂叔齐声喝止,我昂然而立,一副鄙夷之色,令他的手扬在半空,放不下来 
,尴尬无比,这使我感到一阵快意,我转向况将军:“我把事情的经过,从头说一遍。 
” 

  况将军沉声:“好,请说!” 

  于是,我把事情从头说一遍,当说到了我在黑暗之中看到了况英豪,在一个灰白色 
的光幕之中时,各人都现出不解的神情,我反复形容。一个高级军官发出了一下惊呼声 
:“将军,这少年形容的情形,像是一种十分先进的影像传播技术!” 

  这位高级军官曾负岌美国维吉尼亚军事学校,见识广博,他在这样说了之后,又讲 
了一个英文字。当时,怕只有他一个人才懂,而这个英文字,如今三岁孩儿一听就懂, 
这个字是:Television——电视! 

  况将军想了一想,示意我再说下去。我在讲到“唇语”部分的时候,又请几个人示 
范,不发出声音来说话,我都能正确无误地说出他们在说甚么。 

  当我说到况英豪在接受盘问的时候,说得更详细。况英豪曾提及一个人名:“王天 
彬”(或同音的三个字),我也说了出来。 

  绝想不到的是,这个名字一出口,况将军和香妈,陡然失声惊叫,香妈的神情,更 
是复杂到难以形容! 

  自况英豪口唇的动作中看出来的这个名字,对我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而且,唇 
语有一个缺点,就是在涉及专门名词的时候,会有不同的同音字可供选择,我说出了“ 
王天彬”这个名字,本来坐着的香妈,霍然起立,在她美丽的脸庞上,有难以形容的复 
杂感情的显露。在况将军的一下低呼声中,他问:“你听清楚了?是哪三个字?” 

  我吸了一口气,把当时看到的,况英豪的口唇动作放慢,而不发出声音来。 

  刹那间,只见况将军满面怒容,重重一拳,打在他身边的桌子上,况将军不怒而威 
,这一发怒,车厢之中,登时鸦雀无声。 

  我在这种情形下,也好一会不敢出声,只见况将军的神情越来越愤怒,陡然拔出了 
腰间的佩枪,向天便射,一口气把子弹全都射完,子弹穿过车厢的顶,呼啸而出,他怒 
吼一声:“这杂碎,别落在我的手里!” 

  他说着,竟然望向香妈,目光凌厉之极! 

  当我一说到这个人的名字时,况将军和香妈一起有反应,但由于后来,况将军勃然 
大怒,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就没有人再去注意香妈了。 

  香妈咬着下唇,泪花乱转,神情又惊又怒,又是委曲,看了令人知道她的处境十分 
困苦,同情之心,油然而生! 

  从况将军的反应来看,他和那个人,可能有不共戴天之仇! 

  但令人难明的是,那和香妈有甚么关系呢?何以他要用那么凌厉的目光,望向香妈 
? 

  我一见这等情形,立时身形一闪,挡在况将军和香妈之间——这是我天生的脾性, 
说得好听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说得难听些,是好管闲事。总之,我认为应该做的 
事,我都会毫不考虑前因后果,立刻去做。 

  我刚一站起,身边已多了一人,正是祝香香,她也感到况将军的目光太凌厉,所以 
挺身而出,保护她的母亲。她不但有行动,而且有话说! 

  可是,她说的话,我听了却莫名其妙! 

  她的神情和声音都相当激动:“况伯伯,我妈妈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 

  况将军怒道:“那杂碎,不是人!” 

  祝香香没有理会,迳自道:“是我,最近知道了他的行踪,设法见过他一次!” 

  香妈在这时候,尖声叫了起来——我再也想不到,如此体态优雅的一个美妇人,也 
会发出那么刺耳的声音,她叫道:“香香,你——” 

  祝香香回头向她母亲望了一眼:“妈你别怪我,我没告诉你!” 

  况将军仍在盛怒之中:“你见了那杂碎,可有杀了他?” 

  祝香香哗了一声:“他一见我,就大叫一声,我也想不到他是那样子的,也叫了一 
声,接着,他转身就奔,我也转身就奔,就那么一面,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了!” 

  这时,祝香香说了她和“那个人”见面的经过,我不禁傻了! 

  这情景,何等熟悉!因为我也在场! 

  祝香香要我带她去见我的师父,我带她去,她和我的师父,就是一见面就各自大叫 
了一声,向相反的方向疾奔而出的,我当时追祝香香,一直到了一棵大树下才遇上—— 
那时我明知事有跷蹊,可是祝香香甚么也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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