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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人生啊,得过且过吧。
我与他相顾默然。
当晚十点以后去卡卡西和连绳的家附近踩点,想寻找一个投苦无的最佳位置。可是却被他们发现了,于是干脆光明正大地进去参观,喝了杯茶,顺便认识一下注连绳老师。
三忍之一自来也的天才徒弟,木叶的黄色闪光,将来的四代目,这人早就是话题人物了,难得的是他还有一副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而且是历代火影中最帅的。唉,要是他能不死就好了,中忍考试时和老头一起围殴大蛇丸,怎么滴(第四声)也不会输了吧。我也好安心做个米虫了。yy总是美好的。
不过,四卡呢?我最关注的四卡呢?为什么这两人看起来就象普通父子或兄弟?平常日子平常过,该吵的吵该闹的闹。难道是因为我在的关系不好意思含情脉脉?
正yy着,却被闻讯而来的松子阿姨揪着耳朵拎回家去。
好你个卡卡西,居然打小报告!
迟早灭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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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叶被抓走后,连绳家。
“我倒是第一次看到三代的女儿呢,看起来机灵又可爱。”连绳心情很好,今天没什么任务,很空闲,又认识了这么可爱的孩子(吐啊吐的就习惯了),正是美好的一天。
卡卡西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低头喝茶。心想,那死孩子也就只有看起来可爱,刚才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脑子里指不定在yy你什么呢。不过也罢,就让你把她当普通小鬼好了,满头黑线由我和阿斯玛来承受就够了。
卡卡西,身心健康的12岁少年,与其好友阿斯玛在某“天才儿童”的诲人不倦下,终于明白了何谓耽美,两人时常觉得该儿童是大自然孕育的超诡异生物,并学会了用“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来搪塞自己。
忍校学生的充实生活(3)
又是下午放课后。又是火影岩下。
我和一个漂亮的小萝莉相对而立,两人皆面色冷凝无比严肃。
残阳如血,空气沉重得仿佛凝固,一阵冷风卷起几片落叶飘过两人身旁。
“看来我不该来。”我面无表情声无语调,“留下点回忆行不行?”
“要留就留下你的头发。”萝莉同样冷酷。
我垮下脸,用明亮的眸子哀怨地望着她。
萝莉回以坚定不移的眼神。
5555555555,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我只不过是看准了中午卡卡西家没人乘午休时去扔了个苦无,为什么一回学校就因为走路神游而不小心把珍珠奶茶泼中条纱绫身上以至于把穿着崭新连身裙的小姑娘气得要跟我决斗,还说输的人要剪掉长发(幸好没说要剃光头)。
其实我对头发倒也不是特别着紧,只是和上辈子一样半短不长的黑发及肩随便披着。中条同学就不一样了,她有一头水润光滑的淡紫色及腰长发,配上蓝黑色的眼睛和雪肤花貌,真是,啧啧,前途无量啊。不知她对百合有没有兴趣。
由于这是第一次有同学出场,就顺便介绍一下我们班级的基本状况好了。班主任玉琴老师,女生19人,男生28人。大家都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本班也一样,男生以东城凉为首,女生唯中条纱绫马首是瞻。这两位相貌、实力皆最优秀。如此分成两派,平时互相仰慕一下对方的老大,倒也太平。
听说中条同学的父亲是精英上忍,母亲经营照相馆,很喜欢打扮她,所以每天都换行头和发型。不像我,居然和上辈子一样,每天统一发型加运动服。我对她印象不错,而且平日里她没对我有明显敌意,所以女生们也没怎么我,最多就是忽视而已。
男生就很讨厌了,那个东城不知为何非常讨厌我,天晓得跟我有啥血海深仇。照说我这个小破孩实力没他强,更没他受欢迎,他完全没理由如此关注我呀,他的态度连带影响了其他男生,如果我是男的说不定就要被围殴了。
扯远了。
今天我在众目睽睽下得罪了文雅和善的校花,废了她那身“妈妈亲手做的生日礼物”,还赌上了美丽的长发和我决斗(我的杂草被忽略不计),虽然没人认为我能赢,还是引起了公愤。
“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今天居然敢跟纱绫叫板,找死!”
“就是就是!纱绫好好教训她!”
姐姐们,我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就差没跪下了,至于这么仇视我吗。
“居然敢要求和纱绫单独相处!”某阴暗男完全扭曲了事实,“我都没这样的机会?????”
??????
我如坐针毡的度过了下午几节课,被中条押去火影岩下决斗。而玉琴老师居然不阻止,说我应该受点“教育”。
于是出现开头那一幕。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你快点做准备,再给你三分钟。”中条萝莉已经右手苦无左手手里剑。
罢罢罢,不就是跟个八岁小鬼打架吗。我可是前有金梁古温四位大侠多年函授培训后有松子阿姨魔鬼训练的,怕什么!
我慢吞吞的摸出一支苦无。手里剑就算了,不知听谁说过“暗器只是用来吸引敌人注意力的,不要妄想可以用它打中敌人”。而且我的准头,唉,不提也罢。
三分钟到。她拉开架势,打过来了。
我眼神明亮而坚定,气势沉稳而平和。
然后在她快碰到我的那一刻抱头鼠窜。
5555555555,为什么我一个六岁的儿童要手执凶器和人打架呢。
5555555555,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5555555555,中条同学你小心一点啦,这些凶器都是开过锋的呀!就算打不到我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嘛??????
“你嘀咕什么呐!不要光是躲,认真一点!”
5555555555,我也想啊,可是我不敢,好可怕哦??????
5555555555,松子阿姨、老头、阿斯玛、卡卡西,我需要你们!!!SOS!!!!!!!
再不然玉琴老师也行,来个人阻止这场决斗吧。
刚才在我的坚持下,一个观众都不让上来,怕输得太难看。所以现在连求救的对象都没有。
像我这么可爱的小孩,只是不小心弄脏了一件衣服,就被追打得满山乱窜,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一刻钟后,跑都跑不动了。
什么?你说我好歹也锻炼了两年体能了,怎么如此不济?
怒!姐姐我现在的素质搁二十一世纪的地球怎么滴(第四声)也是个运动健将了,什么长跑短跑那成绩一亮出来能闪花了那个鄙视了我三年的高中体育老师的眼。可是人家中条纱绫就算不是不世出的天才也是个难得的人才,难道会跑得比我慢?
再5分钟后,我不行了。
就地抱头蹲下,“我认输了!先说好,不要打脸。”
中条楞住了。随后一反其向来文雅的表情,青着脸,狰狞的吼:“打都没打就认输!有你这样的吗?!三代大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耶?”我稍微抬起头,“输的是我,管老头什么事。”
“你??????”她指着我,气得脸都快变形了。手抬起又放下,拳头握紧又松开,如此重复了数遍,终于下定决心扑了过来。
“哇!!!哪里都不要打!!”
继续逃窜。
如此又折腾了近半个小时,终于以两人都筋疲力尽、我的头发被她揪住告终。
“怎么样,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萝莉抓着我的头发,居高临下的藐视我。
“??????幸好我拼命的护住了脸,美丽的相貌才得以保存。”说个笑话调节一下气氛么,不过她好像不太欣赏,脸又绿了。
在想吐和想打我之间犹豫了很久,她终于体力不支得坐下,“怎么会有你这种无赖??????”
我赔笑,“这样吧中条同学,我想办法把你的衣服洗干净,再剪头发作为赔罪,你就别生气了。”
她挥挥手,“算了算了,今天的事我也是太过计较了,原也没这么严重。更何况,”又斜睨我,“已经给你气得没力了。”
我继续赔笑。
决斗完从山上下来,玉琴老师和同学们立刻围了上来。
“怎么样了?怎么没剪掉猿飞的头发?”靠,太直接了,连胜负都不问。
“怎么没把她打成猪头?”这位哥哥,我跟你没有杀父弑母之仇吧?
“好可惜没能看到纱绫小姐的英姿。”某男痛心疾首。
??????
这都是些什么人!
最后玉琴老师出来主持大局,“谁赢了?”
“唉,别提了。”中条无比惆怅,“我劝你们以后谁都不要去挑战她了。”
众人惊疑不定的看着我,表情是难道这小样还深藏不露?
我维持面无表情,“我先走了,再见。”
跑到离他们够远的距离,我再也忍不住笑,直想在地上打滚。
回想今天的行程,实在是有够混乱。那个中条纱绫也好好玩,看她平时淑女的样子,真没想到还有这么??????嗯,活泼的一面。以后要不要缠上去做个朋友呢?现在我居然都没有“同龄”的女性朋友,真怀念当年和侠客一起玩娃娃、研究装扮什么的。
在数难逃?!
这段小插曲后,同学们看我的眼光有点复杂,估计是纱绫那番似是而非的话及后来的绝口不提让他们心存怀疑,连带态度也友善了很多。其实她是觉得这决斗过程太蠢了,都不好意思提了。
顺便说一句,经过不打不相识以及我不懈的紧迫盯人,我和她已经发展为互叫名字的朋友了,关系稳中有涨,迟早能成为死党。
每天过着悠闲的“小学”生活,有老头,有阿姨,有阿斯玛,有三五好友,最近过得真是相当滋润啊。
就是不知道卡卡西那边的飞苦无传书怎样了,他有没有相信,那件任务几时开始,我都不知道。他也从没提过有人往他家扔飞镖,我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没被发现。
吊着难受。
然后最近几天我都琢磨着是不是再去扔一次巩固一下。
晚饭后正躺床上一边看小说一边神游,阿斯玛敲门进来。
“小静叶,待会儿和我去看卡卡西,他受重伤了。”
“什么?!”才几天没见到他而已,就已经??????完事了?这么巧?“那带土呢?死了吗?”
阿斯玛惊道:“你怎么知道?”
我的心情有点复杂,如果我直接、认真、严肃地跟卡卡西说清楚,那么,那个我不是很熟的、12岁的孩子,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是我的错吗?
还是就推托说这原也不关我事,带土本该死于12岁这年?
由阿斯玛牵着一路神游去连绳家,我们到时,卡卡西已经睡了。连绳请我们进去坐坐喝杯茶。
“他伤得怎么样?”刚坐定阿斯玛就迫不及待得问。
连绳叹气,“左眼瞎了。不过最严重的是带土死了??????他非常自责,你们以后多劝劝他吧。”
“那个,带土是怎么死的?”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和书上一样吗?贼老天让我穿到这个世界、认识这些人,就是为了让我体验一下现场版吗?可是,“看着某个角色死”和“看着认识的人死”完全是两码事。唉,人生啊??????
“是帮卡卡西挡了敌人一刀,临死前还叫琳把他的左眼移植给卡卡西。”连绳很难过,“要是我早点到就好了。”
啊?不是挡了某个土遁吗?
这,代表什么?
可是又不好直接跟他打听任务的全过程。要不改天问问卡卡西?还是不要吧,他都那么伤心了,我怎么好意思再提。怎么办呢??????
接下来又随便聊了几句,并约好明天再来看卡卡西,就由阿斯玛牵着神游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准备出门,可是阿斯玛突然被召去做任务,我只好一个人去了。说起来做忍者真苦,连双休日都要加班。幸好忍校一周只上五天课,不然我可要跳楼了。
一路上都在考虑待会儿见了卡卡西要说些什么,无奈我文化水平实在不高,上辈子也没有安慰生离死别的经验,想来想去就只有“节哀”两字可用。慢悠悠地晃到连绳家,却发现没人。礼拜六一大早就出门,会去哪儿呢?卡卡西不用修养吗?唔,难道,莫非,是去慰灵牌了?啊啊,那怎么办?要不要去找他呢?可是根据常识,当他站在慰灵牌前应该不喜欢旁人打扰吧。当年侠客的爷爷过世时,她也不要我陪,说是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一边往慰灵牌的方向走去,一边思前想后。
唉,算了,得过且过吧,先过去再说。
这慰灵牌周围的风景倒是不错,只是不管是站在牌前悼念别人还是刻在牌上被人悼念,我都不想。可是啊,自从穿到这儿后,我就对“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这句话有了深刻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