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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相信,当然我也同意,如果有参加过第一次战役人参与,他们胜算就会更大。这就是指你。”
“感谢你的信任,长官。”我说,“但是我的意见没什么用,只能带来损伤。”
“但比任何其他的损伤都小。”Keegan说,“下士,我不想骗你,我宁愿用其他人,但是,我们找不到。即使你的所有建议都没什么用,也比什么意见都没有强。再说,你已经在战斗中表现出了快速反应的能力,你会有作用的。”
“那我干什么?”我问。Keegan看向Szilard。
“你就驻守在Sparrowhawk号上,”Szilard说,“上面的特种部队都是最有经验的。你的工作就是用你在Coral的经验给那些老兵当参谋,如果有需要,你要充当CDF普通部队和特种部队之间的联络员。”
“我需要参加战斗吗?”我问。
“你是临时性的人员,”Szilard说,“完全不用参加实际的战斗。”
“你要知道这次战略部署极其罕见,”Keegan说,“一个现实的问题时,由于任务和人员的差别,普通部队从来没有和特种部队混合过。即使这两支部队面对同一个敌人,他们也是各自执行各自的任务。”
“我明白。”我说。我的这个“明白”比他们以为的要多一点,Jane正在Sparrowhawk上。
就好像他知道我在我在想什么,Szilard说道:“下士,我知道你和我们的一个人有些冲突,Sparrowhawk上的人。我希望下次不要再发生同样的事情。”
“是,长官。”我说,“这只是个误会,纯粹出于偶然,不会再发生了。”
Szilard向Keegan点点头。“很好。”Keegan说,“下士,你需要一个新职位,我想你的低级军衔还不足以参加这次任务。我现在被提升为中尉,另外,向你介绍Crick少校(译注:姓Crick的有英国生物物理学家克里克,),Sparrowhawk的指挥官。在1500时间点之前,你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取点东西和与战友道别。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长官。”我说,“但是我有一个请求。”
“这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Keegan听完说,“如果是在其他情况下,我不会同意的。”
“我完全理解,长官。”我说。
“不管怎么说,会准备好的,也许确有益处。好的,中尉,现在解散。”
Harry和Jesse一收到我的消息就来见我。我告诉他们我的新任务和获得提升的事。
“你觉得是Jane策划的?”Harry说。
“我想是的。”我说,“她之前就告诉了我。我想她肯定跟什么人说了什么。我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出发。”
“我们又要分开了。”Jesse说,“Harry和我的排也被拆散了,我们的排已经被分配到其他船,我们在等待自己的分配计划。”
“谁知道呢,John,”Harry说,“也许我们会在Coral碰头。”
“不,不会的。”我说,“我请求Keegan将军将你们调出普通步兵团,他同意了。你们第一阶段的服役已经结束。”
“你在说什么?”Harry说。
“你们已经被分配到CDF的军事研究部队。”我说,“Harry,他们知道你到处探查幽灵军团和超光速粒子的信息,我向他们保证说你绝无恶意,你将到调去研究我们从Coral带回来的东西,不管那是什么。”
“我罩不住,”Harry说,“我数学不行。”
“我知道这难不倒你的。”我说,“Jesse,你也会调去MR(译注:即前述“军事研究部队”(Military Research)的简写),在参谋部。刚才的会面中,这是我为你们所能做的全部了。这虽然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不过你可以换个角色,而且也不用冲在第一线了。”
“这不对,John,”Jesse说,“我们还没服役期还没满,我们的排都回去战斗,你也要回去,而我们却无所事事。我不想这样,我要服完役。”Harry也点头。
“Jesse,Harry,求你们了。”我说,“想想看。Alan死了,Susan和Thomas死了,Maggie也死了。我的人还有整个排全都死了。在这里,我曾经在乎过的人全都死了。我有机会让你们两个活下去,我当然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我不能为他们再做任何事情了,我需要你们都活下去。你们是我的全部。”
“你还有Jane。”Jesse说。
“我现在还不清楚Jane对我到底意味着什么。”我说,“但是我知道你们对我意味着什么,你们就是我的家人,Jesse,Harry,你们是我的家人。不要为我这个决定生气,好好活着,就算是为了我,求你们。”
《老人战争》作者:约翰·斯考茨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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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Sparrowhawk是一条很安静的船。一般的运兵舰总是充斥着人们的说话声、笑声、呼喊声,只要他们活着这些声音就少不了。特种部队的士兵从来不说这些废话。
我上船的时候指挥官和我解释了这个事情:“不要指望有人和你说话。”我一出现,Crick少校就先把这说了。
“什么,长官?”我说。
“特种部队的士兵,他们没有任何私人事务,因此我们没有什么需要交谈的。如果有需要,我们也几乎全靠脑伴交流,因为这样更快,而不是我们对用嗓子说话有什么偏见。我们出生就带着脑伴,脑伴是第一个和我们说话的‘人’,它简直就算我们其中的一员。所以,我们几乎只用脑伴交流,不要对此太不爽。而且,我已经命令全队,如果他们要跟你交流什么,就要用开口说话的方式。”
“没必要,长官。”我说,“我也能用脑伴。”
“你跟不上的。”Crick少校说,“你的脑伴交流是一种速度,我们是另一种速度,是你的两倍。如果你急着要我们传送个什么,你可能会发现我们看起来就象突然连接然后又突然断线一样。和你说话就像和小孩子一样要慢吞吞的。别介意我这么说。”
“没关系,长官,”我说,“你看上去对交谈的速度把握得很好。”
“嗯,作为一个指挥官,我和非特种部队有很多的交流,”Crick说,“而且我也比我大部分的部下要年长,我知道一些社交礼仪。”
“你多大,长官。”我问。
“下周满十四岁。”我说,“现在,我要在明早0600召开一个全队会议。 在此之前,你可以好好休整一下,吃点东西,稍作休息。明早我们再多谈,”他敬了礼,示意解散。
Jane正在我的住所等着。
“你又来了。”我笑着说。
“我又来了。”她简单地回应,“我想了解一下你过得怎么样。”
“很好,”我说,“我在船上已经度过了十五分钟。”
“我们都在谈论你。”Jane说。
“当然,我可以喋喋不休永无止境地说话(译注:此为双关,意指上句可理解为‘我们都要开口和你说话,而不实用脑伴’)。”我说道。Jane张开嘴准备说话,但是我伸手示意她别出声,“只是开个玩笑。Crick少校告诉我了关于脑伴的事情。”
“这就是我喜欢和你说话的原因。”Jane说,“和别人交谈不一样。”
“我好像还记得你救我时候开口说话的。”我说。
“我们那时候怕信号被跟踪,”Jane说,“说话更安全。我们出去在公共场合也说话,我们并不想搞得明显和大家不同。”
“你为什么要这么安排?”我问她,“把我弄到Sparrowhawk上来。”
“你对我们很有用。”Jane说,“不管是到了Coral还是在我们的准备工作中,你都有一些可能很有用的经验。”
“什么意思?”我问。
“Crick少校会在明早地简会中说的。”Jane说,“我也会在那儿,我带领一个排,负责情报工作。”
“这就是全部的原因?因为我有用?”
“不”Jane说,“但那是原因之一。听着,我不想和你花太多的时间,我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我只是想了解她,Kathy,想了解她是谁,她喜欢什么。我希望你告诉我。”
“我只在一种情况下和你谈她。”
“哪种情况?”
“和我谈谈你自己。”我说。
“为什么?”
“因为我离开我老婆已经九年了。但是现在你在这儿,把我又带回到过去,弄得我脑袋乱糟糟的。”我说,“我越了解你,我就越知道你并不是她,就越不会乱。”
“我没多少有趣的事,”Jane说,“我只有六岁,几乎还没时间做任何事情。”
“我去年做的事情比我过去所有的事情都要多。”我说,“六年足够长了。”
“长官,我们可以坐着么?”一个年轻的特种兵(可能只有四岁)问,旁边还有四个朋友,端着餐盘。
“这桌子空的。”我说。
“有些人更喜欢单独吃饭。”这个特种兵说。
“我不是这种人,请坐,大家都坐吧。”
“多谢,长官。”这个士兵把他的盘子放到桌上,“我是Sam Mendel下士,这是二等兵George Linnaeus,Will Hegel,Jim Bohr,还有Jan Fermi(译注:前面提过,特种兵的姓多取自名人,这五位的姓分别来自:孟德尔,奥地利遗传学家;林奈,瑞典博物学家;黑格尔,德国哲学家;波尔,丹麦物理学家;费米,美国物理学家)。”
“我是John Perry中尉。”我说。
“你觉得Sparrowhawk怎么样?长官。”Mendel问。
“很漂亮,很安静。”我说。
“一点不错,长官。”Mendel说,“除了和中尉你之外,我一个月都说不到十个字。”
“那你打破自己的纪录了。”
“你介意我们在你身上打个赌么,长官?”Mendel说。
“会把我拖下水,让我玩命干某件事么?”我问。
“不是,长官。”Mendel说,“我们只想知道你有多大年纪。Hegel打赌说,你比我们全班加起来的岁数还要大一倍不止。”
“你们多大?”
“算上我,我们班一共有十个。”Mendel说,“我是最大的,我有五岁半,他们都只有两岁到五岁大,我们全班加起来有三十七岁带两个月。”
“我有七十六岁,”我说,“所以他赢了。所有CDF的新兵都能让他赢得这个赌。我们还没入伍之前就七十五岁了。不过恕我直言,比你们全班总共岁数的两倍还要老,让我深感不安。”
“知道了,长官。”Mendel说,“不过从另个角度,我们服役的时间至少是你的两倍,所以我们打平了。”
“我想是的。”
“我很想知道,长官,”斜靠着桌子的Bohr说,“你入伍之前可谓过了一辈子。那到底像什么?”
“像什么?”我说,“我现在的生活,还是之前过得的那些日子?”
“随便哪个。”Bohr说。
我突然意识到,他们五个没人都拿起叉子吃东西。整个餐厅只有信号器的声音和餐具相互碰撞声,相当地安静。我想起Jane说过,每个人都对我感兴趣,她显然说对了。
“我喜欢我的生活,”我说,“我不知道这对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是很刺激或者很有趣,但是对我来说,这是一段难忘的经历。我过去那段生活到底如何,我当时没有思考过。我也从来没想过我即将面对新生活是什么样子。”
“那你为什么选择参军呢?”Bohr问道,“你肯定对它像什么有个看法。”
“不,我没有。”我说,“我从来没想过我们做过的这些事。我们绝大多数人从来没打过仗或参过军。我们从来没想过,我们会被塞进一个新身体,而且那身体只有一部分真正属于我们。”
“这看上去有点蠢,长官。”Bohr说,我想起来他只有两岁,还不知如何说话得体。“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在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情况下,还去做某些事情。”
“这个,”我说,“因为你还没老。一个普通的七十五岁的人,和你有质的不同。”
“有什么区别?”
“你才两岁大,说不清楚。”我说。
“我三岁。”Bohr有点急着为自己辩解。
我撑住胳膊,“呐,”我说道,“我已经七十六岁,我在加入CDF的时候发生了质的飞跃。从另外一个角度说,这就是我的选择,我并不是必须来。如果你们能想象得出我那些艰难的时光,你们就会理解我最后的选择。”我指着Mendel,“当我五岁的时候,我几乎不知道怎么系鞋带。如果你不能想象我在参军的年纪时是什么样子,不能想象那种衰老对我来说有多痛苦,不能想象我在五岁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战争,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在CDF之外的生活。你们的生活像什么?”
M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