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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七点多,鸣人应该还在睡吧,就别吵醒他了。
其实宁次也在害怕,怕说假如两个人真的碰面了,他要用什麽表情去面对。
一到公司才发现有了大麻烦,同时好几个客人都在抱怨新产品的耐用度不够,上次订货量都是好几百的却同时退货。
宁次开会时看著工程师解释与测试产品,新产品融合了时间装置,问题出在於这里。
还有财物的部份也有待处理,宁次一进公司就忙得不可开交,每个人都叫著:「副总、副总。」
宁次简直分身乏术,午餐到了快两点才吃,还是用便利商店的三明治解决。
宁次又联络不上东京公司的总经理,他爸爸生前的副总经理,最好的副手。
偏偏在这时候总经理去了中国出差,该死,在中国手机也要会通阿!
一早就连发好几个道歉Email给客户,声明会改进与努力,只需要在一点点时间。
下午又忙得必须去检视工程,宁次快速的在电梯下楼的途中绑好了马尾,驱车前往位於西区的工厂。
五点半的时候又回到公司,看了几个星期一要面试者的名单,开启了Email看著客户回传的Email与新产品的问题。
这时宁次的手机调成震动,不断的在不同部门穿梭与其他经理讨论事项的情况下,累积了好几封简讯与未接来电。
当宁次看手表的时候已经六点五十,宁次嘴角抽动。
加快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拿起了手机,推开滑盖。
〔鸣人、鸣人、鸣人……〕
正要按起来看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却响起:〔副总,请接一线,公司的上原经理找您。〕
宁次无奈放下手机,接起了电话。
「我是日向。」
大约讲到了七点多,宁次再度拿起手机,拨了电话。
〔您拨的电话没有回应,请稍後在拨。〕
宁次切掉通话,该不会是在生气吧?还是在洗澡?马上回传了一封简讯。
〔抱歉,我今天会加班到比较晚,晚点我自己开车回去,你自己先吃吧。〕
平常为了可以有多些时间可以跟鸣人相处,宁次都尽量把一些可以带回家做的工作带回家,但是今天实在很忙。
还要为了退货的问题,今天很多经理的情绪也都不佳,被客户骂到臭头。
还有工程经理丰岛到底在做什麽,那明明就还没有测试好的东西,也不能时间一到就交货,上星期应该再拖个一两天来测试就不会搞到这步田地。
等到八点半後,那些大小事才终於谈妥,也有了结论,宁次开著自己的小客车,一手拿著刚才贩卖机买的咖啡。
真晚,回到家都快九点了。
宁次拎著公事包一边摸索著钥匙,却看著不远的另一个门。
放下公事包,连西装外套都没有脱,就忍不住想要去看看鸣人。
宁次冷静下来脱下了西装外套,也拿掉了领带,走出门去到鸣人门前。
「叮咚!」
宁次只听到小跑步的声音,然後快速的打开了门,映入眼睛的是金色。
「宁次!」
「鸣人……」
「吼,我五点就开始打电话了欸!你真是太过分了!」
鸣人敲打著宁次手臂,嘟著嘴,还没气消。
宁次用手臂圈起鸣人,吻著鸣人的头顶。
「对不起,这麽晚回来。」
鸣人只是趴在宁次肩膀上,把脸埋在宁次的脖颈,宁次可以感觉鸣人轻微的呼吸。
其实不用一直想什麽表情、该怎麽面对、该说什麽,只要一个拥抱就够了。
「在做什麽?报告?」
「嗯阿,我泡杯茶。」
宁次看著桌上的教科书与资料乱叠,一旁还有茶包,杯子鸣人拿走了;有轻度洁癖的宁次就忍不住手痒想整理,却想说不要整理好了,免得鸣人等等找不到资料。
宁次瞟眼,看到了教科书中间夹了一张照片,在满是文字与图表的黑白字体里,那张照片非常显目。
用食指与拇指握起了那张照片的一角,宁次的胃顿时像是吞了北极如拳头般大小的冰块,冰凉又沉重。
跟小时候那张和佐助的照片相同,看得出来是鸣人拿著相机,两人对著镜头笑著。
宁次转头看著鸣人放在床头像框的那张照片,是鸣人与自己的,不知道什麽时候会被取代。
指尖感觉那一片薄纸被抽走,转头是鸣人的脸,微笑著。
「前些天去拍的,我们终於有第二张照片了呢。」
「……」
宁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不想说什麽。
这算,什麽?
宁次迈开大步,甚至粗暴到撞上了鸣人的肩膀,飞快的转动门把,大力的打开门。
听得出来原本是想要摔门的,却在最後关头让门「喀嚓」一声关上。
鸣人摸著自己被撞痛的肩膀,皱起了眉头。
我说了……什麽吗?
鸣人搔搔头。
我又算……什麽呢?
宁次无力的靠在自己的门後。
二十一、Whoareyouexpecting?
「宁次阿,昨天真是抱歉,我也在中国的这个厂也很忙,也在接见客户。还有公司的经理要来,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来到日本,我也真的很想亲自接待他的,我没有办法分身,你可不可以接待他一下?」
当一个星期六的早晨,昨晚就已经睡得不稳,一早又被这种公务上的电话吵醒,实在不是一大美事。
尤其当电话上居然显示:佐藤总经理
那真的是会让人脸部肌肉抽筋的事情呢!
这家伙昨天联络了这麽久都找不到人,今天又来给我拜托这种麻烦事……
宁次看著时间七点四十,那个客户的飞机半点到,去死,宁次暗声咒骂,无奈的从床铺爬起。
半小时过後宁次已经在车上,驱车先前往公司在去机场,宁次对这个客户所知也没有很多,知道是最近才开始合作的大客户。
这种机会真是重要,宁次双手拿著刚才影印下来的资料,一边翻阅著订单与国际上的资讯还有合作要务。
九点十分宁次就在机场了,从公司去成田机场并不远,一下子就到了。
宁次离开了停车场,一篇搭著手扶梯上楼一边穿外套,去了趟厕所照了镜子;头发梳理整齐并且在尾端绑好
「啊、啊,对不起。」
宁次转头是一个匆忙离开厕所的人,宁次一点都不知道他干麻离开,但是听到隔壁的女厕爆出一声尖叫。
刚才那个男人狼狈的回来男厕;宁次嘴角抽蓄,把我当成女生了?
西装很好,衬衫有挺,领带OK。
是从澳洲来的大客户,总共十二小时的飞机从雪梨直飞东京,够累人的了。
啊……应该是个好相处的人吧?
「Excuseme;areyouMr。Smith?」
「Yes;youmustbeMr。Hyuga?」
两人热情的握手,宁次看著头发灰白身体微胖的外国中年男子,微笑著。
「Mr。Smith;doyouwanttogotoyourhoteltohavearest?Fromallthistiringflight?」(史密斯先生;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呢?)
「No;Mr。Hyuga;introducemeaboutyourpanyandmanufactureswhenIamstillenergetic!」(不;日向先生;趁我还有精神;跟我介绍你们公司跟产品吧!)
每次Mr。Smith发日向的音都让宁次很想笑,因为Mr。SmithHyu的发音发出类似像Heo的音。
外国人果真是精力充沛,即使在下午一两点就已经让Mr。Smith了解了公司未来动向与合作要务,还有这次合作的产品;宁次正准备带Mr。Smith回饭店的时候,Mr。Smith却说还想多看看东京的风景。
「IfnotforbusinesstravelwouldyoustillwanttoetoJapanagain?」(若不是商务旅行;你还会想来日本吗?)
「Ofcourse;nexttimeIamgoingtobringmywifeandchildrenhere!」(当然啦;下次我还要带我太太跟小孩来呢!)
「Thatwouldbewonderful。」(那真是太好了)
六点才把Mr。Smith送到饭店,宁次擦擦额头,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现在要回去了吗?
对於鸣人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麽了,我懂得他单纯,他不会想太多,应该也没什麽心机吧?应该。
Mr。Smith下榻的饭店附近正好是购物圈,宁次没有去领回自己的车,反而是在附近走走。
宁次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还有一头长发在人群里相当引人注目,已经把领带扯开放在外套口袋,也拖了西装外套拎在背後。
随意看著玲琅满目的店家与人们,在快到下一个转角处时宁次顿足。
是一名女子搂著一名男子的手,那女子也有一头黑色的秀发。
是前女友阿……
宁次发现自己对他已经没什麽感觉,但是却想到她当初是怎麽离开的。
还没离开之前就已经跟另外一个男子在一起了,脚踏两条船还不检点,居然还暗示宁次跟自己分手,最後在别人口中听到的是宁次无情抛弃了她。
宁次全身僵硬,停了两秒之後默默的转头,回停车场去领回车子。
暗示我跟她分手……
暗示我跟他分手?
这是他那张照片的意思吗?他看著那张照片的笑容……
这个时候事情的连结,他们的暗示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个笑容与鬼脸再度浮现在宁次眼前,这时那些笑容彷佛被画在一张纸上,宁次狠狠的把那个笑容从自己脑海里给撕毁、蹂躏。
随手把西装外套给丢到副驾驶座,宁次眼神冷漠的看著前方。
是这样的吗?看来我自以为我很了解你了,方才发现我一点都看不透。你。
似乎还有百分之十五觉得鸣人应该不会要跟宇智波佐助在一起,但是老实说,当宁次自我评估之後发现,他在这场关系之中没有占什麽优势。
论时间来讲,都是他们认识的比较久,而鸣人会来这座城市与我相会,一开始也都是因为佐助。
我一直以来都是个介入者吗?
宁次看著後照镜里的自己,看著,几乎要被反射而来极度冰冷的视线,冻伤。
驱车回家,宁次的心彷佛空了,回家之前还想去绕几圈,但是想想现在的东京都在塞车,还是回家吧。
宁次一边按下按钮锁车一边穿上西装外套,抬头看著好几公尺之上的地方。
一开门却发现家里多了一双鞋,宁次为愣,抬头没有听到呼唤。
宁次的心彷佛停止跳动,心里想著假若这时候鸣人突然出现的话,自己刚才筑好的心房高墙,可能一下子就会被摧毁。
宁次穿过玄关看到的是鸣人胸前抱著一本杂志,在沙发上躺著,似乎是睡著了。
走进沙发,一手腾空,这样的姿势彷佛想要去碰鸣人的脸颊。
「嗯……佐、宁次?」
「……」
嘴角勾起了残酷的微笑。
「不然你觉得会是谁呢?佐助?」
鸣人瞪大眼睛,刚才的睡意全都消失,但是身理上的反应还没恢复,僵硬的看著宁次?
「这麽想要佐助想要的不得了?连在梦中都梦到?」
鸣人看著宁次苍白的嘴唇,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宁次口中说出的。
「宁次你在说什麽!」
「不是吗?」
「什……呜!」
这个人……让我好想要把他压在身下,好好蹂躏。
不要再说了,一切只让我恼怒。
这样对我,我也只好回敬你。
宁次的嘴霸道的撬开了鸣人一时紧闭的唇舌,舌头在鸣人嘴里放肆,一手很用力的栓住鸣人後脑杓。
鸣人被宁次的吻给亲得逐渐失去力气,因为宁次完全没有给鸣人喘息的机会,宁次在鸣人窒息的关头放开鸣人。
「哈呼……呼……」
宁次揪起了鸣人的衣领,狠狠的在鸣人脖子上种下印记,另一只手则是从口袋里拿出了领带,把鸣人的双手困绑。
「啊、啊!」
「佐助有没有这样对待你?嗯?说啊?」
「你到底在说什麽!宁次!他不会,啊!我一点都不知……啊!」
宁次已经抚摸上鸣人的下半身,恶意揉捏著。
「你就这麽想离开我吗?!」
二十二、Mr。Lonely。
鸣人瞪大眼睛,裤子已经很快的被宁次给拖下。
离开宁次?
「怎麽!……啊!」
轻慢的抚弄,在忽然加快速度,让鸣人在这种反覆的快感之下无法言语。
呜……宁次到底怎麽了?这不是平常的宁次;宁次是很温柔的。
把鸣人上衣撩高,伸舌舔著胸前敏感的小点,耳边只闻阵阵呻吟。
双手受制,双脚又大开的任宁次埋头在下方挑逗,鸣人都快被这些快感与莫名奇妙给搞得崩溃。
一口含住,一手往上用力捏了一下鸣人胸前的敏感,鸣人终於忍不住在宁次温暖的口腔溃堤。
宁次抹去嘴角多馀的液体,强迫鸣人张嘴,把刚才那些鸣人自己的味道吞下;顺便脱下厚重的西装外套,丢置另一旁的椅背上。
「嗯、嗯……」
宁次的连续攻势让鸣人无法思考,脑海里只有重复著一句话:不该是这样的……
压制住鸣人的双腿,让鸣人在沙发上双脚大开,把私密处完全暴露在宁次眼前。
虽然双手受制,但是由於是困绑在前;鸣人崩溃的捂住脸,在这个男人面前,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