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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的嘴放到鸣人耳边,低沉的嗓音洒在鸣人耳上。
「你看……被雨淋湿的衬衫,你的身体……要诱惑我也是在家里吧?」
这些话听得鸣人有些酥麻,向下看著自己的衣服。
忘了穿内衣,只有薄薄的衬衫,自己的乳头都透了出来,真的跟宁次说得一样耶……
「噗……哪有……」
「快进来!」
宁次关上往阳台的入口,拉起了窗帘,把鸣人丢到浴室。
「湿衣服脱掉,洗澡,不然会感冒。」
把衣服跟毛巾塞到鸣人手里之後,宁次关上门,准备换掉自己身上的湿衣服。
一撇。
妈呀……桌上那两罐不是……
宁次奔到餐桌前,看著两罐饮料,眼睛再度微眯。
宁次大力打开浴室门,鸣人的蓝眼慵懒的揪著宁次看。
「宁次是大色狼,我在洗澡耶,哼哼。」
「鸣人,这是什麽?」
「唔……我哪知道……它甜甜的。」
这、这是水果酒啊!
宁次无奈的看著鸣人,平常不是一杯就醉吗?这个……
鸣人因为酒精的关系视线模糊,扣子一直解不开。
宁次眯起眼,眼前这只小狐狸实在是……非常可口。(?)
衬衫因为雨水的关系还黏在身上,粉色的乳尖很养眼,那腰线与标致的脸蛋,宁次从上到下好好打量了一番。
既然这只小狐狸还偷喝酒,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帮你解吧。」
「嗯?」
鸣人还没会意,腿长的宁次脚一伸,就到了鸣人面前。
手解开了鸣人衬衫的扣子,还很自然的放到了鸣人的腰上。
「唔……宁次……」
宁次坐在浴室的小板凳上,把鸣人拉下来坐在自己腿上,从脖子开始进攻。
「啊哈……」
吸吮著鸣人的後颈,双手不安分的跑到了鸣人胸前的粉点上,轻轻搓揉至硬起。
宁次满意了自己的印记之後抬头,轻轻咬著鸣人的耳垂。
宁次发现鸣人的手攀在自己头上,并且主动的将嘴凑了过去。
鸣人轻轻吮住宁次的嘴唇,手指插在宁次的长发里,描绘著彼此的唇型,然後是舌头,嘴角流下的痕迹有情色的色彩。
宁次的手从鸣人的肚子滑到了鸣人的西裤,解开扣子,拉下拉鍊的声音有点刺耳。
摸起里面的稚嫩,鸣人轻吟。
隔著底裤也可以感觉鸣人在胀大,宁次将下巴搁在鸣人肩膀,无庸置疑,宁次下身也开始兴奋。
手熟练的套动著,拉下了鸣人的内裤,鸣人身上只披著一件装饰用的白衬衫。
因为前方的套弄使得鸣人不安分的动著翘臀,这样只让宁次觉得更兴奋了。
手指灵活的挑逗,不时抚摸,让鸣人很快就射了出来。
「啊、啊……宁次……要……!」
鸣人倒在宁次身上喘息,宁次一个用力把鸣人翻成面对面,鸣人变成趴在宁次身上。
宁次勾起了鸣人的下巴,看著这个还在喘息的诱受,大概是酒精的关系使得眼神很媚惑,眼角还有点泪光,脸上也泌著些微汗水,相当……用英文来说就是Sexy。
鸣人身体一抖,他知道他眼前的这个男人……很硬。
主动的脱了宁次的衣服,看著宁次宽阔的肩膀,鸣人上下抚摸著宁次的臂膀。
手在宁次的胸口停留,然後解开腰带。
宁次的手还沾著鸣人刚射出来的液体,润滑的手指轻轻按摩鸣人穴口周围。
「嗯哼……」
一根手指进入润滑,技巧性的挑逗让那一丝不适都化为乌有。
两根。
「嗯嗯,宁次,太快……」
宁次另外一只手转而抚摸鸣人性感的身躯,手放在那个细腰甚适。
伸出舌头舔著胸前的粉色,让鸣人难耐的喘息。
在宁次的温柔爱抚之下,鸣人想起以前做的时候,後方觉得有点痒。
「啊啊,宁次……」
「嗯?」手指深入了一些,看著鸣人抬起头,脖子汗水淋漓,让人忍不住轻轻啃噬。
「宁次……拜托……」
宁次露出一个邪笑,手指退出,让鸣人感到更空虚,揉起了鸣人的翘臀。
「想要了?」
「唔……嗯……」
「听不到。」
「我、我想要宁次……」
「乖。」
宁次的硕大顶在鸣人穴口,将鸣人大腿下拉,入了前端。
「啊!嗯哼!」
鸣人仰起了头,双手放在宁次肩膀上,用力的关节泛白。
「啊啊啊……哼……」
宁次看似冷静的全部没入鸣人的身体,眼前的一团金色让宁次看不到鸣人表情,但是从肩膀传来的力道知道还是很痛的。
宁次摸著鸣人大腿,在一路往上,又在粉点上搓揉。
过了一下宁次发觉在肩膀上的力道加重了一点,居然是鸣人起身,然後再重重做下。
闷哼。
宁次看著在喘息的鸣人,脸上彷佛露出了主导的微笑。
───我这才发现,我对他的爱,有些疯狂。
接下来,怎麽样都比不上宁次的邪恶笑容。
扣住鸣人的大腿就开始做活塞运动,浴室的地板很冰凉,但是完全没有减少两人的热情。
「啊、啊、唔……」
一下空虚一下充实的感觉让鸣人感到快感,宁次又刻意摩擦鸣人的敏感点。
「宁、宁次!」
就在下一个用力冲入之前,鸣人忍不住先达到高点,在宁次温热的液体之下又忍不住再一次的兴奋。
「哈…哈……」
宁次把鸣人抱起,扯开衬衫,把鸣人放到浴缸里。
拿起莲蓬头,调好了水温之後放到鸣人手上,把激情过後的汗水冲掉。
「该洗澡了喔,别在诱惑我了喔。」
然後宁次决定在也不在两人的冰箱里放置酒类。
至於这个还有点湿的衬衫……洗一洗留著好了。
番外:暗恋是该沉默
我一直都保持著沉默,我喜欢你。
我从来都沉默的不跟你说一字一句。
有人说,暗恋是沉默的。
日向宁次非常了解这一点。
宁次盯著面前的酒瓶,浓度不是很高,宁次知道自己的酒量不会很差,看著被光折射的酒。
「唷,宁次你有烦恼就该说出来嘛……」
「对啊,反正这摊我们请,你多喝点没关系!」井也豪气的说著。
灯光昏暗的小酒吧,牙、宁次、小樱、井也四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聊天。
宁次在这平常就喜欢喧哗的三人中显得非常安静,单手拿著酒瓶,静静微笑。
小樱讲了一件鸣人的"丰功伟业"惹得这桌的人哄堂大笑,等到笑声逐渐平歇,小樱问了宁次一个犀利的问题。
井也连忙在小樱问问题之前,一把把牙正要喝的酒给压下,以免问题太劲爆让牙喷酒,受害的是刚好坐在对面的井也。
「宁次,你上次送了鸣人那麽重要的东西喔?」
「唔……嗯。」
井也跟小樱对看了一眼,井也笑著,然後严肃貌。
「说吧,宁次,我们都知道的,你……喜欢鸣人吧?」
牙的下巴差点脱臼。
宁次放下酒瓶,用双手拨了拨头发,抚了抚发鬓。
抿唇。
「是啊。」声音很轻松自在。
面前两个女人的笑容简直快要开到了耳朵去。
小樱率先变回严肃,两人不去理会一旁已经石化的牙。
「宁次,你应该要表达出你的想法。」
「宁次,我们支持你!」
「……」
宁次不知道该说什麽、该做什麽,只是拿起桌上的酒灌进一口。
之後小樱跟井也因为有任务所以先走了,剩下牙跟宁次。
两人默默的喝酒,牙说出了一句。
「喜欢就该说出来。」
「呃……嗯。」
牙把剩下的酒喝光,笑看著宁次。
「干麻宁次,你怕被发好人卡喔?」牙大笑。
宁次冷眼看著牙,道:「别以为你有我妹妹就可以嚣张,我在这个家跟村子都算是你的上头。」
扁嘴,牙在小声道:「怎麽兄妹两大不同,除了看到鸣人都会紧张之外……」
「……八卦·六十四掌!!」
「呜啊!!」呸,原来日向宁次不只眼力好……听力更是一流……
宁次不犹豫的把钱丢在柜台,连并破坏窗子重新整修的费用。
临走前看了蹲在地上起不来的牙说:「你休养个几个小时就好了。」
日向家的屋檐,宁次失神的看著稀疏的星辰。
「我……要如何开口?」
星星闪耀著从遥远距离的光,宁次看著自己的双手。
我能……给你什麽?
宁次轻轻呼出一口气,口中的白雾彷佛模糊了视线。
夜晚的冷风毫不客气的招呼著宁次的身体,宁次伸出了修长的手指,感受风的动静。
你就像风一样,毫不客气的把我这片云玩弄於你手中,我知道你只是想单纯的向前,而我,只能静静的陪在你身旁。
你为什麽不能留意一下,为什麽不能回头探望,那怕只是四十五度角都可以看到我在乎你的踪影。
你是那一直往前的风啊,从不为了什麽停留的风啊。
为什麽?
宁次抿紧了双唇,疯狂的抑制著心里的难受。
全木叶只有你不知道我爱你,爱你这麽久,为你做这麽多,我始终,只是你的好朋友。
难道在我的笑容里,你找不出任何我渴望的讯息?
你知道吗?我看似满不在乎,其实我好在乎,我脆弱。
为什麽要这样痛苦折磨我自己?
宁次抬头看著天空,星星都被乌云遮去,空气中的湿度,好像快下雨了。
我一直都希望你幸福,但是我不知道带给你幸福的是不是我。
我怕,我会就此失去我们现在这麽友好的关系,但是又不能在一起。
要放弃吗?
你一定会笑我吧?你说过什麽事情都要试试看吧?不试试看怎麽知道,对不对?
但是,我要怎麽让你知道我……真的好爱你。
宁次的臂膀被细细的雨水划过,宁次轻轻抹去水珠。
又一滴雨水绛在宁次的头顶,宁次双眼无神的看著前方。
「哥哥,下雨了啦,别淋雨感冒了!」
「知道了。」
鸣人看著窗外,走到窗沿旁,手伸了出去。
「下雨了吗?」
关起窗沿,任由雨滴打在玻璃。
宁次接下任务单,转身准备离开,走出火影办公室的大门,立即听到鸣人从不远距离的叫唤。
「纲手奶奶!有任务嘛!」
两人身楚同一个走廊,要怎麽躲都会看到彼此,除非是视而不见。
「唷,宁次!」
鸣人打身招呼之後就奔到火影办公桌前跟纲手大声嚷嚷。
让宁次腾在半空中的手有些尴尬。
侧头,那完美的角度有如神话中的绝美少年,长发披挂在脸庞,黑而柔亮。
眼睛淡淡的一撇那金黄灿烂的方向,不住的想流连忘返。
我,什麽时候,什麽时候可以紧紧的,感觉像用尽了全身力量般看著你……
宁次看著腹部跟右手臂的伤,看起来有些无奈的躺在病床。
宁次听著外头的脚步声,一开始是喜悦的,但是喜悦却被不明的情绪强势的压过去。
「宁次!你受伤啦?」
「嗯。」
淡淡的微笑,很礼貌。
你有来关心我,但是只要是你认识的人受伤你都会探视吧?
「呵呵,宁次也会受伤啊?」
鸣人看著宁次腹部的伤口,两手撑在椅子上。
「我也是人阿……」
鸣人笑了一声,看著宁次,拿出了一盆小盆栽。
「送给你。」
「……谢谢。」
「就让他代替我照顾你吧。」鸣人停顿了一下,又说:「你放心,晚上他不会跟你争取太多氧气的。」
……氧气吗?
人走了,宁次双手握著那盆盆栽,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把盆栽放上了床头。
故事太长,你听不出我的寓意深长。
//
「欸,鸣人,宁次他病了。」
「宁次怎麽会病了?」鸣人歪头。
没注意到小樱邪恶的笑容,小樱道:「鸣人啊,我劝你先别管任务,先去看看宁次吧?」
「唷,雏田啊!」
雏田转身,看到鸣人的时候心里不免紧张。
「鸣、鸣人……」
「你好啊,宁次咧?听说他病了?」
雏田的表情惊讶了一下,随即道:「是啊,宁次哥哥病了。」
「那我去看他吧!」
「啊、啊,那个……鸣人,宁、宁次哥哥说、说他不想见任何人……」
鸣人闻言,瞪大了美丽的蓝眼,不可置信溢於言表。
「怎麽会呢?」然後鸣人露出一箭射穿雏田少女心的笑容。
「宁次他一定会见我的啦!」
一个大大的笑容就让雏田无法招架了,更何况速度都大幅度超越雏田。
「啊!鸣人!」
雏田跑了几步,但是都跟不上鸣人,想想去哥哥房间很可能被责骂,脚步就停了下来。
宁次听到拉开纸门的声音,有些怒气浮现,倒在床上撑起身子,看向来人。
「……」
耀眼的金发一下刺痛了宁次的眼,那蓝眼里充满了自己的需要。
宁次有点无法理解鸣人怎麽这麽快就到自己床边,看著自己撑起的身子。
「宁次,你病了我怎麽都不知道呢?」
宁次怔怔的看著鸣人,这个问题彷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