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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十五分钟,宁次起来收拾碗盘,鸣人则是在冰箱翻翻找找。
宁次不安的望向了鸣人在冰箱前的背影,只见鸣人转身拿出了两瓶不明液体。
「来、喝、吧?」
十二、sweetdreams
(果然是给我拖到十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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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不安的看著那两瓶不明物体,鸣人则是很自然的撬开瓶口,将那琥珀色的液体倒入玻璃杯。
「那是什麽……」
鸣人笑得跟花痴一样给了宁次背後一掌。
「先生,别害羞,一起喝吧!这是我奶奶私藏的,我早就想偷喝很久了。」
「……」
宁次拿著洗碗带著的手套用力一弹,笔直的命中鸣人额头。
「可以喝吗?」
「呜,唔唔……」
宁次一见之下发现有异状,鸣人捂著眼睛,彷佛很痛的样子。
宁次看著刚刚的手套。
「……肥皂进到眼睛里了吗?」
「嗯、嗯……」
宁次连忙蹲低看著鸣人的眼睛,不料,宁次看到了恶作剧的眼神。
随即宁次的嘴就被人吻上,鸣人扳著宁次下巴,让宁次张嘴;鸣人趁机把刚刚偷偷含在嘴里的酒灌入宁次嘴里。
「!」
百分之八十的琥珀色液体都被宁次给吞下,其馀的则是从嘴角流下,鸣人放开宁次之後呈现一种淫靡的画面。
漩涡鸣人,你好样的(宁次的内心)
宁次轻哼,用手背擦掉了嘴角残馀的液体,一手拿起玻璃杯。
「敢跟我比酒量吗?」
虽然知道这是不好的事情,但是宁次已经故不了那麽多,既然鸣人已经先逾举了,那自己太过拘谨好像过意不去,对不对?
不久,两瓶酒已经被喝得精光。
别小看这两瓶琥珀色的酒,因为它们可是这村子极好的酒,酒精有六十趴的自然酿造。
喝完两瓶两人已经茫了;宁次视线勉强对焦,收拾了桌上的酒瓶。
身後被人抱住,宁次无奈的摸了摸鸣人的头。
「快,去洗澡。」
宁次带点醉意的勉强收拾好了"残局",鸣人依然赖在宁次背後。
等到宁次"带著"鸣人到了楼上的浴室前,鸣人还是没有动,眼神迷蒙的看著宁次。
「……」
宁次转身拉起鸣人的手,心理浮现邪恶的念头。
「你再不去洗,我们就一起洗。」
「啊?」
宁次没有说话了,他只是举起了他的手,在鸣人刚硬的短发上搓揉。
鸣人嗤嗤的傻笑,宁次也看著鸣人微笑;动作敏捷的宁次,把鸣人的小嘴吻住,带入了浴室并且关上了门。
关上门後宁次的双手开始不安分的缓缓游走;忍了这麽久,鸣人玩火是该付出代价的。
鸣人其实在藉著酒精壮胆,他知道宁次忍得很辛苦,而心已经交给他了,那就……
宁次拖开鸣人的上衣,粉色的蓓蕾因为冷空气而变硬,宁次的手掌从鸣人锁骨逐渐滑至腰部,拉下了鸣人裤子拉鍊。
鸣人只剩下一件四角裤穿在身上,双手彷佛不服输似的放上了宁次衬衫的第二个扣子,无奈因为酒精效用显得视线涣散;宁次见状微笑,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扣子。
两人进入了澡盆,鸣人拉上了浴廉;宁次则是从後拉下了鸣人的四角裤。
「唔啊……」
宁次轻轻将下巴搁在鸣人肩膀,从後向前拿著莲蓬头,调著水温,将鸣人先用温水冲一遍。
宁次动作温柔的让鸣人逐渐卸下心防,毕竟这可都是两人的第一次与同性一起。
双手沾满了沐浴乳从鸣人脖子与肩膀开始涂抹,温柔的挑逗与适当的抚摸让鸣人的身体呈现漂亮的粉红色。
轻轻捏起了鸣人胸前的敏感点,鸣人脖子向後仰,忍不住轻吟。
「我帮你服务的如何?」
「嗯……呃……很好。」
鸣人的内心里其实想要掩面大叫:宁次你不要用你那充满魅力的声音说这麽挑逗的话!会、会太刺激……
当宁次的手碰到下半身的时候,宁次叫鸣人把手放在浴室的把手上,轻轻挑弄鸣人的分身与大腿内侧,在往後至粉色的後花园。
「鸣人,抬高一点。」
「呜、呜……」
手指轻轻抚摸,之後转为有些力道的按摩,缓缓的用肥皂搓著粉嫩的地方。
眼看差不多的时候,宁次拿起莲蓬头开始冲著鸣人全身,依然要求鸣人保持一样的动作;之後把水转成较强的水柱,用水按摩著鸣人的後庭。
宁次食指的前端轻轻进入,让水可以喷入鸣人里面。
「啊、啊……宁次……」
「这样才能洗乾净。」
「嗯、嗯……」
之後轮到鸣人帮宁次涂抹肥皂,鸣人害羞得不敢去涂抹宁次的硕大,宁次见状,缓缓的把鸣人的手拉起。
鸣人害羞的样子让宁次心醉,眼睛眯起了贪婪的视线。
拿起莲蓬头随意冲了一下身体,拿起浴巾快速的擦拭两人,两人一边接吻一边到了床上。
宁次在鸣人锁骨上留下了属於他的印记,满意的听到鸣人的轻吟,唇舌一路往下。
手掌摩擦著鸣人的尖端让鸣人的分身早就上扬与胀大,宁次蹲低并且把鸣人臀部捧起,看著那可爱的颜色。
突然鸣人瞪大眼睛,喘息的频率比刚才更快,不敢相信的往下看了一眼,随即闭上眼睛。
「宁、宁次……不要舔……」
鸣人手抓紧了床单,无法阻止宁次的舌在自己体内肆虐著。
「不、不……很脏……」
宁次在听到之後乖乖的把舌头退出。
「刚才不都洗乾净了吗?」
宁次缓缓在鸣人耳旁提醒;随即到不远处拿了一罐乳液,到在鸣人的後庭与自己手上。
有些冰凉的触感让鸣人全身颤抖,因为之前的冲洗与刚才舌头的润滑,一只手指很轻松的就进入了。
「呀哈哈……」
「别怕……放松。」
鸣人有些羞愧,毕竟这是第一次自己这样大腿张开的对著一个男人,而那男人伺候的技巧又让鸣人又爱又恨。
其时鸣人好想把脚合起来,但是又很期待宁次接下来的动作。
宁次另一只手也没停歇,缓缓抚摸著鸣人平坦的小腹与窄腰,不时靠近鸣人的分身与胸前的粉嫩。
随著鸣人的适应宁次也缓缓深入了第二、第三指,甚至到了第四指。
鸣人忽然感到下身一空,随即腰下被垫了一个枕头,鸣人挣开眼,只见宁次对自己微笑。
「呀呀呀───」
宁次进入了鸣人的後庭,只进入了一点点,一只手在上方抚摸著鸣人的分身,另一只手摆在鸣人的窄腰。
鸣人抓著被单的手用力到关节泛白,宁次叫鸣人放松,也试著转移鸣人注意力。
「腿再开一点。」
现在鸣人只能听话的乖乖把腿在打开一些,试图让自己舒服一些。
宁次一口气向前推入,并且把鸣人在床单上的手抓起,改为攀著自己脖子。
「哼、啊!」
宁次觉得鸣人适应得差不多时,嚐试了第一次的抽插,鸣人的表情纠结在一起,有痛苦也彷佛有……快感。
淫靡的撞击声在夜晚里越来越大声,两个男人的喘息,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下身连在一起,床板不住晃动。
「啊、啊……宁次快一点……」
「……鸣人……」
汗水随著晃动在两个人的发丝上滴入了床单或另一人的身体上,两人接吻,吻到了彼此脸上的汗水。
鸣人感觉著体内一下空虚一下又填得满满的,全身泛著美丽的粉红,大腿夹著宁次的腰。
宁次已经无法思考,只想不断的探索著鸣人的体内,摩擦著那个敏感点,抱著鸣人的腰。
「呀───快了……」
「嗯!」
两人双双达到高潮,浊色的液体喷在对方的腹部;宁次抱著鸣人缓缓的倒在床上,亲吻著鸣人的额头与发丝,抱著彼此的身体。
「鸣人……你好棒……」
「唔……」
鸣人已经没有办法说话,任由宁次拨开自己黏在脸上的发丝。
宁次缓缓退离鸣人体内,不料鸣人的後庭突然一个紧缩,让宁次敏感的硕大又再度膨胀。
「呜呜!」
鸣人当然也发觉了,立即瞪大眼睛,看著宁次。
只见宁次俊美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鸣人,我们再来一次……」
「不……」
十三、missingyou。
宁次抱著鸣人,上身轻轻压在鸣人身上,给了鸣人额上一个吻,之後将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
鸣人的手只摆在宁次锁骨上,轻轻的哼著歌。
「欸……」
「嗯?」
宁次从喉咙发出了个疑问,离开了鸣人的额头,白瞳温柔的看著无辜的蓝眼。
「为什麽我是在下面的那个?」
「……」
宁次表情整个僵硬掉,彷佛还有些微的抽蓄。
为什麽你不是下面那个……
鸣人嘟起嘴,抓了枕头,把枕头立起,半坐半躺的看著宁次;宁次也稍微起身,被单向下滑,露出了大半个胸膛。
「你看你嘛……」
「?」
「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皮肤白皙、身体修长……等。」
「……」
鸣人眼睛无辜的看著宁次,心想宁次假如侧著身子看起来真的有些偏向女性,那一头青丝披散开来的时候……
宁次笑了,伸手摸了摸鸣人的头发,并且亲了鸣人水嫩的脸颊,附在鸣人耳边轻道。
「但是……」
鸣人咽了咽口水,宁次的好听嗓音彷佛是在催眠自己。
「我比你高。」
「这哪算!」鸣人激动。
「我技巧比你好!」
「你怎、怎麽会……」
鸣人心想不对,明明两个人应该都是对同性的第一次,但是怎麽宁次这样的……熟悉?难道鸣人不是宁次的第一个同性?
「昨天趁你洗澡的时候看了资料。」
「耍诈!」
「我也比你聪明。」
「……」
鸣人嘟著嘴,一脸就不满意,因为为了自己以後的"性福"著想,要努力抗争。
宁次见鸣人还是不服输,心底漾起了邪恶的念头,只好使出最後一招了。
「我的比你的大,不是吗?」
「呜啊!」
不敢相信宁次居然使出这一招,还有宁次的手居然不安分的握住了鸣人下身。
「昨晚,没有感觉到吗?」
「宁次,不、不要碰啦……」
//
宁次手提著行李,站在车站,手上拿著刚买好的车票。
鸣人刚才还聒噪的乱说一通,但是现再两人站在入月台的一旁,相识无语。
「宁次,那个……你回去身体保重,我两个星期之後就回东京。」
「嗯……」
「你干麻不说话啦!」
鸣人给了宁次肩膀一拳,宁次握住鸣人的拳头,将鸣人拉近自己,朝鸣人额上浅浅一吻。
这个举动惹得鸣人满脸通红,不断张望著四周,好像没有人发现的样子,毕竟这个车站人本就少。
「要想我。」
宁次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在鸣人耳旁缭绕,鸣人立即感觉耳朵如火在烧。
手指抓著宁次的衬衫,蓝眼不敢去看宁次的眼睛。
「我……」
鸣人缓缓抬头看著宁次微笑的脸,起了一阵恶作剧的心。
「才不会想你咧!」
鸣人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开,对宁次吐舌。
宁次双眼微眯,下眼皮跳动了一下,从刚才清冷的气质转为危险的气息。
「我说认真的。」
宁次迅敏的抓住了鸣人手腕,眼神对上鸣人的蓝眼。
鸣人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咬了咬红润的嘴唇。
金色的影子晃动。
宁次瞳孔放大,不敢相信来自自己左颊的触感是鸣人的嘴唇。
「当然会,所以你也要想我。」
宁次看著鸣人,他已经拉开了情人该有的距离,两人像朋友一般站著。
宁次心想假如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他一定把鸣人抓去一旁吻著。
「掰。」
两人俐落的转身,宁次走入月台,回头再跟鸣人挥了挥手,鸣人也挥了回来。
上了火车,宁次看著窗外,这个海边的小乡村,不知道什麽时候还会回来,也不知道以後这里会变得什麽样子。
摸摸左颊,彷佛还留著刚才的温度;一向害怕被发现的鸣人居然在公众场合之下吻了自己……
回到家,宁次因为交通而有些疲惫的身躯,缓缓倒在家里的沙发上。
回家了,却满脑子都是另一人的家里。
鸣人……不知道在做什麽呢……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的宁次顿时觉得自己没有药救了,鸣人还有两个星期才会回来,而自己一回来就这麽的想念再另外一头的人。
宁次玩弄著滑盖式的手机,把手机推开,又关上、推开又关上。
想了一会儿才把两手放在手机数字的地方,开始打了简讯;简讯打完之後宁次就把行李拿回房间,并且开始整理。
明天就要恢复上班了,应该把心情整理一下了。
宁次看著镜中的自己,晒得有点黑了,至少不像以前那样偏向苍白的肌肤。
这趟旅游是值得的,也让自己跟鸣人发现彼此,了解彼此的感受,了解彼此更进一步。
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子开心过了,宁次换上一套轻便的家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