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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大概五十分的时候隔壁响起了水声,宁次嘴角一勾,放下了正在阅读的书,开始准备晚餐。
七点十分准时开饭;鸣人今天看起来很高兴,宁次还在装盘的时候悄悄从後抱住了宁次,在宁次的後颈上淡淡印下一吻。
鸣人跑回餐桌(也就是客厅桌上),铺好了桌巾,宁次就把一些小菜端上。
「我要开动了。」
看著鸣人依然豪迈的吃相,宁次偏头。
「鸣人,你今天是跟谁出去了?」
「喔,宁次,我跟你说……」
看著鸣人嘴角还沾著酱汁,宁次用修长的手指轻轻为鸣人抹去,并且放入嘴,吃掉;这个举动引起鸣人脸上的潮红,但还是继续说著。
「你猜猜我今天碰到谁了?」
「……不知道。」
「喔唷,猜一猜嘛、猜一猜嘛!」
宁次暗寸,心想他实在对鸣人的交友圈不熟,毕竟比鸣人提早很多进入职场,又比鸣人大了三岁,他的同学们都是要叫宁次前辈的。
宁次还在放空想自己的事情时候,鸣人已经没耐性的公布谜底。
「是佐助喔!」
谁?有点耳熟。
「宇智波佐助。」
宁次从一脸茫然逐渐对了这个名称鸣人尾音还上扬起了疑心,抬了一边眉毛;鸣人笑得灿烂。
鸣人的笑容转为腼腆,道:「就是……你在我房间看到的那张照片啦!」
「……」
宁次想起来了:来城市的四年的目标、所要找寻到的人、偷偷藏在像框後翻看的人……
对鸣人这样重要的人。
「今天真的超级巧的呢!我在车站的时候看到佐助的背影,就觉得我一定认识这个人。」
「这样啊……」
光看到背影就心意相通了吗……
现在宁次的内心非常消极,出现了宿命的对手般;食物在嘴里彷佛又没味道了。
「……我觉得你们一定要认识认识!」
「啊?」
宁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鸣人居然要我们两个认识认识?
「他也说很想见见你。」
「……是喔。」
"怎麽可能"差点脱口而出,宁次马上改为沉默的回应。
「那……你们今天都聊了些什麽……」
意识到自己把话题搞冷了,宁次连忙找话题接下去,实际上他也很想知道他们这样久没见面聊了些什麽。
「就……我们之後就去他常去的一家咖啡厅,很好笑的是我喜欢的那家拉面店就在附近呢!真的是很巧……」
老天爷,你为什麽要在这个时候让他们遇见彼此……
宁次换了位置,移到鸣人对面,轻轻抱起了鸣人,让他枕在自己腿上。
「就说一些最近好不好的问题,原来他跟我的学校差很远呢!他还说什麽曾经跟我们学校联谊过,这样最好是会碰到我啦!」
鸣人玩著宁次的手指,宁次静静听著。
鸣人愣了一下,刚才滔滔不绝突然停了下来,宁次轻轻推著鸣人的脖子。
「怎麽不说了?嗯?」
「……就是……呃…嗯……宁次假如我在跟他见面你会生气吗?」
「……不会啊,为什麽会?」
宁次犹疑了一下才说出口,假如说会的话,自己太小气了,但是实则上又不想让他们见面了;喂!他们是多年没有见到面的好朋友啊!日向宁次你不要多心了,宁次对著自己说,但是却有点沉重……
人生就是这麽矛盾。
「……宁次啊,老实说碰到他我很高兴呢!他居然也还记得我。」
宁次看著鸣人的傻笑,霎那鸣人彷佛被一道雾给隔开,笑容依然温暖,感觉模糊──不再。
无奈,用力抓乱了鸣人的头发。
「……」
鸣人把宁次从自己头顶上移开,双眼放空的凝视了宁次一下子。
「怎……」
「啊!宁次我想起我还有报告要交喔!我先去读书了!」
「好……」
宁次歪著头,皱眉看著鸣人像是匆忙离开自己家里,一直背对著自己。
放松下来,随即跑入浴室,开启水龙头用力的洗了把脸。
什麽宇智波佐助、什麽难以忘怀、什麽他也记得我……
冷静。
这时候要冷静。
别想太多,一切都会没事的。
十九、Everythingwillbefine?
有些事情其实看起来不在向表面上这样简单了,尤其是当今天晚上在看企划书时,鸣人突然走过来并且环住宁次颈项。
难得来的主动让宁次不自在,脑子里第一个飞过的念头是鸣人是不是做了什麽事。
「怎麽了?」
「没有阿,就是想抱一下宁次嘛……」
宁次浅笑抓住了鸣人的手臂,并且飞快的在鸣人的手背上一吻。
装作眼神回到了企划书上,但是鸣人依然抱著宁次的颈项,像是在撒娇一般;又彷佛欲言又止。
过了一会儿,鸣人又沉默的离开,回到一旁的桌子,翻著他的小说看。
刚才的举动彷佛没有发生过,宁次背对著鸣人,无法得知鸣人到底想要做什麽。
不会今晚想要吧?
宁次连忙甩甩头,今天不是什麽特定节日或者是假日,明天两人都还要上班上课,除非是宁次自己要,不然鸣人才不会主动。
应该是我多心了……宁次结语。
隔天,正在帮宁次准备食材的鸣人,笑著问宁次。
「宁次,明天佐助会来我家看看喔!」
「……嗯……为什麽?」
「就……朋友想来坐坐嘛!你这样问好奇怪喔!」
「没、没什麽,他什麽时候来?」
「大概要晚上六点多了,他现在是在医院的实习喔,他要实习完才能来看看。」
「喔,要不要做点东西给他吃?」
鸣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抱住了宁次的手臂。
「宁次,谢谢你!」
宁次也微笑著,说真的,他蛮想看看宇智波佐助是怎样一位人。
然後很自然的,把头往下低就亲上了鸣人的嘴唇。
「呜啊!你偷袭!」
「呵,要明天的劳力费用是必要的。」
鸣人噘起了嘴表示不满,宁次见状嘴唇又向前了去,害得鸣人马上捂住嘴。
下午四点宁次就有种待不住的感觉,有点心慌意乱,不断的想著当初决定要让佐助来鸣人家里是不是个错误。
他们的互动会是怎样的?很亲腻?或是很久没见了不活泼呢?
宁次想想假如他跟自己最爱的鸣人亲腻他就死定了……
十只修长的手指交错,嘴角泛出如邪恶的笑容,但是带著些许不安。
假如真的如此,放泻药吧。
厨房忙碌完毕,宁次把食物都先覆上保鲜膜,再去洗个澡。
洗完出来也六点半了,就在此时门铃响了,宁次抿唇,去开门。
一开门是鸣人的笑脸,宁次随即看向後面;鸣人在一旁皱了一下眉。
两人接触的视线彷佛有电,宁次略高一些,视线向下的看著佐助,佐助也微微抬头。
长得不错,应该可以迷死不少人的剑眉与大眼,还有高挺的鼻梁与薄唇,算俊美-宁次对佐助下的评语。
「日向宁次。」
「宇智波佐助。」
鸣人笑著在一旁的吧台上微波食物,湛蓝的眼睛看著两个人。
「欢迎。」
宁次平淡而不带感情的说出,佐助也回敬。
「谢谢,我进来了。」一样平坦没有感情。
鸣人感觉蹦蹦跳跳的跑到沙发旁,手上拿起了遥控器。
「ああ,佐助要不要看电视?」
「嗯,没关系……」
「看啦!」
「明明就是你自己想看吧?」
宁次从一旁拿来食物,轻巧的放在两人面前,笑得很温柔。
「打开吧,我想看。」
「嗯!」
感觉到佐助盯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心觉得这时候有种开战的气息。
来一招解一招吧!不知道是哪个人在心底的想法。
搭配著电视机的声音,晚饭开始。
「我要开动了!」
「嗯……宁次的厨艺很好呢!」
「呵呵,我就说吧!」
「谢谢……」
一边閒聊的途中,宁次忽然看到左住西装袖口底下的表,对表略有研究之下,看得出来是名牌新款的银色系列。
「咦?佐助,你这个表是的银色系列吧?」
「呵,宁次你真识货,要不要看?」说完,佐助脱下了手腕上带著的表。
宁次也就这样接下了佐助手上的表,仔细端倪著,之後浅笑交还给佐助。
佐助从六点作客到八点半的时候就起身说自己差不多该回去了。
「啊?佐助你要回去啦?不待久一点?」
「是呀。」
宁次虽然附和著,但是心里却对鸣人这麽想要佐助留下有点小不满。
简单说就是吃醋。
佐助走到玄关,拿起鞋子,穿好,顺便应著鸣人的话,宁次专注的观察著两人的动态。
「那再见。」
「Bye。」
「谢谢宁次今天的招待。」
宁次也露出了微笑,也挥了挥手。
这时宁次看到了一个动作,就是佐助把手伸起,摸了摸鸣人金色的头发,然後对鸣人微笑。
开了门,冷风灌了进来,已经是秋天,屋外黑暗的寒冷吹动著佐助的发丝。
「要不要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我不像某个路痴会迷路。」
「不是我!」
门关上,鸣人塌下了肩膀,转身走下玄关。
「呼,好烦喔,宁次,我还有报告要做……」
宁次单手捧起了鸣人半边脸颊,飞快的亲了上去,然後再放手。
「可恶你又搞偷袭!!」
「是你太没防备。」
鸣人嘟著嘴开门,在关门前还对宁次办了鬼脸。
等到鸣人关门,宁次无奈的转身,发现客厅桌上居然还有佐助的手表,刚才看的时候脱下的……
嗯……现在冲出去找他,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宁次拿起了表,马上打开门,拐个弯按了电梯按钮,等待著电梯。
好不容易电梯来了,宁次也终於走入了公寓大厅,向大门走去。
假如佐助是要搭火车的话应该是这个方向,宁次暗想,然後往大门的右边走去,往右之後在往左转才是往火车站的路。
就在准备往左转的时候,宁次停下了脚步,身子向後退入,只露出三分之一的身体看著左边这条路。
路灯下,佐助浅笑著看著他眼前的人,有说有笑,肩并肩著走路。
二十、Baddreams。
宁次握紧了手中的手表,嘴唇微张的看著这个画面。
是鸣人。
他在这里做什麽?
送佐助?帮佐助送行?不是说……报告?作业?很多?
我?
被骗?蒙骗在谷底?
他们的关系……
无限的问号在宁次脑海里浮现,看见眼前两个人卿卿我我的脸,宁次嘴角下坠。
那个鬼脸。
宁次低头,长发遮盖住了脸,宁次不著痕迹的转身,趁鸣人发现自己下楼之前要快回公寓装没事。
像一具尸体一样,宁次脸色有些苍白。
可以跟我说的,不是我多心吧?怎麽可以这样?把我当什麽了?
宁次再度打开了电视机,让小套房里有了声音与影像,宁次一点都不想收拾厨房的残局。
就这样倒在沙发上,好像是目前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有太多事情必须厘清,好讨厌这样酝乱的感觉。
看著空白的天花板,不晓得什麽时候沾染了颜色,宁次连忙按住眼睛,甩了甩头。
宁次向後仰,眼角馀光撇到了桌上的那台NB。
啊,我还有工作没做。
宁次快速起身,把自己投身於复杂的Excel与word档里,所有东西都抛之脑後,专注工作,不在置身於无限烦恼中。
宁次现在面对著一扇门,门里面的喘息声让人不安。
宁次皱著眉头伸出了苍白的手掌,转动门把,门轻轻的打开了。
黑色头发的人正压在金发人儿的身上,两人赤裸裸的面对彼此,金发人儿紧紧抱著黑发的臂膀。
「啊、啊……佐助!我不行了!」
佐助把头仰起,向前去吻住鸣人的嘴,两人唇舌激战著。
淫靡的呻吟声、撞击声在宁次的脑海里环绕著。
透著门的一条细缝,宁次看著让人无法相信的春宫戏码,两人在发鬓旁留下的汗水、混乱的枕头与被单。
虽然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必须阻止这样发生,宁次却站在那里,没有办法动弹,是太惊讶吗?
还是自己无力去阻止这样的发生,抬起头看著,是一个笑容,谁的?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那笑容好讽刺。
睁开眼睛是微微亮光,宁次起身把闹钟给按掉,抹了抹自己额角与发鬓都是汗水。
原来是恶梦,宁次躺回床上,把前臂放在额头上,深呼吸。
他妈的,怎麽会做这种梦呢?
宁次眨了眨乾涩的双眼,无奈的起身,看著墙壁。
隔壁的人……在做些什麽呢?
宁次抓了一件外套套在身上,起身往浴室走去,只觉得双手无力,虽然这只是噩梦而已。
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成真?
宁次甩甩头,把这可怕的想法甩出脑外,用梦与现实是相反的来催眠自己。
现在才七点多,鸣人应该还在睡吧,就别吵醒他了。
其实宁次也在害怕,怕说假如两个人真的碰面了,他要用什麽表情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