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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刚才孩儿没看清楚,那个和师父交手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师父的结拜大哥吕布吕奉先,他们两个人怎么会打起来了?而且看样子打的还挺凶险,似乎是动真格的了。”
听到孙策的话之后,孙坚身旁的那员十一二岁的小将撇了撇嘴,用清脆悦耳的声音说道:“大哥,为了争名夺利,即使是亲生兄弟也可能反目成仇,更何况是结拜兄弟了,这有什么稀奇的?”
孙策怒目向那小将瞪了一眼,训斥道:“你知道什么!师父为人光明磊落,当初某不知天高地厚,向他挑战,被他击败后,他不但没有杀某,反而传授某武学至理,这样的胸襟,岂是凡人可比的?能和师父结为异性兄弟之人,也必定不是庸俗之辈,你难道没听说过战神吕布的名号么?”
小将双眼一亮,向战场中看了一眼,惊讶的说道:“那个手持方天画戟的大将,就是虓虎战神吕布?”
孙策哼道:“某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说你不好好的呆在家中,偏偏要女扮男装跑到这里来,哼,等回头某在收拾你。”说完,孙策也不在理她,策马跑了出去,口中大喝一声:“休伤吾师!”喊的虽然用力,但是孙策刺出的重枪却只是徒具声威,连他平日里一半的力量都不到。
吕布看出了孙策的用意,嘴角扯出一丝微笑,低声对敖烈说道:“你收了一个好徒弟!”说着,向侧边退出两步,假装避开敖烈的剑势,然后用右手单手抡起方天画戟,迎向了孙策的长枪。
铛——
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之声响彻战场。吕布这一击,虽然也没有用出全力,但吕布本身的力气就比孙策要大,再加上吕布正值壮年,而孙策只不过年方十八,力量还没有长成,更何况吕布得到敖烈传授的九变天龙诀,这些年来勤练不辍,力气变得出奇的大,两相碰撞之下,吕布脚下纹丝未动,而孙策却被连人带马震得后退了四五步才停了下来。
吕布借机跳出战圈,大喝道:“尔等人多欺负人少么?等某去回城去牵坐骑来,咱们再斗!”说完快步奔回了洛阳城中。
孙坚身旁的小将看到自己的大哥竟然被吕布一戟连人带马震退,心中大吃一惊,忍不住低声说道:“这个吕布,还真是头虓虎,不亏当代战神的称号,连大哥都不是他的对手。”
孙坚点着头说道:“吕布之威能,却是不容小视。不过,为父到是对那个敖墨寒更感兴趣,身披九箭,依然能和吕布缠斗许久,可见其武艺已经是超凡脱俗了。你大哥当初不自量力前去幽州挑战他,亏得人家大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敖烈和吕布的交手纯粹是花架子,斗招不斗力,但是孙坚可看不出来,所以就以为是敖烈在受伤之后,依然能和吕布力战而不分胜负。
孙坚的这一番话,说的那员小将双眼中异彩连闪,看向敖烈的眼神都变得与平常不同了。孙坚是个武人,现在又是在战场上,所以也没注意的她的神情变化。
孙策下马搀扶着敖烈走了过来,曲阿等人在后面给孙策牵马,跟在孙策的身后。看到孙策搀扶着敖烈走到眼前,孙坚急忙翻身落马,向着敖烈拱手说道:“臣长沙太守、乌程侯孙坚,参见太祖圣器,拜见君侯。”
以孙坚的眼力,自然一眼看出了敖烈手中的赤霄神剑,依照汉朝礼制,理应向敖烈手中的赤霄行礼。敖烈连忙摆手说道:“孙太守不必多礼,本侯还要谢过孙太守救命之恩,若不是孙太守率兵前来,本侯今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却不知孙太守缘何会领兵至此?”
孙坚从怀中掏出一道檄文,递给了敖烈,说道:“典军校尉曹孟德代天子发诏书,召集各路诸侯奉诏讨伐董卓逆贼,这是曹孟德的亲笔檄文。”
接过了檄文,敖烈把赤霄神剑递给孙策,让孙策暂时保管,然后缓缓打开诏书,看了起来。上面写道:操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泻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看完了檄文,敖烈明白了过来,历史上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的一幕,即将上演了!曹操的这道檄文,就是天下人共同讨董的引子。只是,在历史上,十八路诸侯被吕布一个人杀的七零八落,最后又因为各自之间的利益纠葛,闹的不欢而散,堪称是虎头蛇尾的典范了。只是不知道,敖烈自己,会在这次会盟中起到什么作用,能否阻止十八路诸侯像历史上那样,最后闹了个无疾而终的结局呢?
就在敖烈沉思的时候,孙坚身旁的那员女扮男装的小将,走到了敖烈的身前,看着敖烈身上插着的九支利箭,皱眉说道:“喂,你不疼么?带着这些箭说话,很好受是不是?”
孙坚怒斥道:“不得无礼!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退下!”
敖烈笑着说道:“无妨,这位小兄弟说的也有道理,身上插着这些箭,却是挺别扭的。不知这位兄弟这么称呼?”
孙策见敖烈问起,连忙答道:“师父,这是小”妹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小将一口截住了孙策的话:“我叫孙仁,是父亲的第五个儿子!”
孙策被孙仁的这句话,呛的连连咳嗽,却也没有拆穿她。
敖烈搜索记忆中的每一个角落,也没记起孙坚有一个叫孙仁的儿子。其实,孙仁就是孙尚香,仁是她的本命,乳名叫尚香。只是在历史上,史学家习惯把孙仁称作孙尚香或者孙夫人,所以敖烈就没想起来,这孙仁到底是谁,只以为是孙坚的众多儿子中,默默无名的一个罢了。
ps:嘿嘿,尚香出场了,倒追敖烈的情节正式拉开了序幕,至于能不能追到敖烈,慢慢看。
第一百二十七章 奔赴酸枣
孙坚拉过一匹战马,把缰绳递到敖烈手中,脸上是和善的笑容:“君侯还能乘马么?此地不宜久留,我等应尽速离去。”
敖烈哈哈一笑,伸手接过缰绳,翻身越到马上,带动的身上插着的九支利箭一阵轻微的晃动,然而敖烈就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一样,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朗声说道:“咱们走。”
看到敖烈如此英雄气概,孙坚忍不住点了点头,心中对敖烈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大截。身披九箭依然谈笑风生,这样的人不是英雄,那还有谁配称英雄?不但孙坚如此想,就连孙仁心中也是荡起了一阵涟漪。先前,孙仁看到吕布和敖烈缠斗,还没觉得这两个人有什么出众的本事,直到吕布一戟震退借着马力冲击过去的孙策,才让孙仁真正认识到战神吕布和小霸王敖烈的本事。大哥孙策的本事,孙仁自然是清楚的,能轻易震退孙策的人,就可以说是当今世上第一流的武将了。现在又看到敖烈带箭上马,脸上却没有丝毫痛楚的神色,心中对敖烈没来由的升起一阵异样的思绪。这种思绪,说不清道不明,连孙仁自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只感觉看着敖烈,自己的心情就会十分舒畅。
呼哨了一声,孙坚带着人马向来路奔去,敖烈端坐在马上,跟着孙坚一同撤退。奔跑了一阵,孙坚敖烈等人来到了幽州军的大营前。营门外,赵云、马超和贾诩等文武早已经等在那里了。先前孙坚派人来回报,告之敖烈受伤的消息,一直不知道敖烈去向的赵云和马超等人纷纷大惊失色,连忙迎了出来。
见到敖烈身披九箭,马超气的俊脸通红,跺着脚喊道:“是谁?某势必取下他的人头!”赵云拉了马超一把,示意马超控制一下情绪,然后走到敖烈马前,把敖烈扶下了马。敖烈勉强笑着对麾下众人说道:“某无妨,只是一些小伤而已。孟起,射某冷箭之人,已经被某杀了。”这句话说得虽然是轻描淡写,但是众人都听出了其中的凶险,纷纷走上前来,关心的看着敖烈的伤势。
敖烈微微摆了摆手,转身对孙坚说道:“多谢孙太守今日救命之恩,某日后定当回报。”
孙坚笑呵呵的摆手说道:“君侯太客气了,即便是闻名天下的战神吕布都奈何不了你,某不过是适逢其会,哪里当得起君侯的重谢?今日就此别过,三日后,酸枣见!”曹操在檄文中,和各路诸侯约定的时间,就在三日之后,地点,就是离虎牢关不远处的酸枣。
孙策翻身下马,对着敖烈行了一个大礼,声音带着些哽咽:“师父,大战在即,弟子要跟随在父亲身边,不能侍奉师父左右了,望师父千万保重。”
理解的点着头,敖烈轻笑道:“理应如此,伯符也不必如此难过,他日咱们还会在见面的,三日之后,酸枣再见。”转头又对孙坚说道:“孙太守,保重。”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进了敖烈的耳中:“你这人,好没道理,先后向我父兄辞别,为何不向我道别呢?”敖烈闻声看去,看到孙仁横眉怒目,亦娇亦嗔的看着自己。
不明白这位小兄弟为何会有如此大的火气,敖烈只得说道:“是某失礼了,小兄弟,再会。”
听到敖烈这么说,孙仁脸上的怒气瞬间化为乌有,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笑着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再会。以后记得来江东看望我。”
孙仁的这句话,弄的敖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只是一句客气话啊,怎么到了孙仁的嘴里,就变成了承诺呢?不过碍于孙坚和孙策的面子,敖烈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随口应付着:“好,日后若有闲暇,一定过江去看望小兄弟。”
孙仁满意的点了点头,闪身退到了孙坚的身后。孙坚长笑一声,向敖烈再次拱了拱手,然后带着人马呼啸而去。等到策马跑出敖烈等人的视线之后,孙坚回头似笑非笑的看向孙仁。孙仁俏脸一红,低声问道:“父亲在笑什么?”本来孙坚只是微笑,看是看到孙仁脸上的绯红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女大不中留啊,尚香这才刚刚十二岁,就有了意中人了?不过也好,省得日后你这江东女霸王,没人敢要。”
孙仁闻言大羞不已,拼命的用马鞭抽打着坐下的战马,嘴里狡辩道:“哪有什么意中人?父亲休要胡言乱语!”说着,甩开孙坚,一个人策马向前狂奔而去。
一直跟随在孙坚身侧的孙策,听着父亲和妹妹的对话,心中略一思索,立刻醒悟过来,惊讶的说道:“父亲,你谁说小妹,对师父他可是这身份也不登对啊。”
孙坚扬起马鞭在战马的马臀上狠狠抽了一鞭,朗声说道:“有什么不登对?那些世俗的繁文缛节,当真能约束的了我孙家的英雄儿女么?若是处处遵守那些礼节,你岂能跑到幽州去挑战冠军侯?策儿,你给我记着,你小妹被为父骄纵惯了,难得心中会喜欢上谁,他日若是父亲一旦不在了,你一定要促成这件美事。”
孙策失色道:“父亲何出此言,父亲有神明庇护,自然能长命百岁。”
且不说孙坚父子率军离去,把目光转回到幽州大营。
“二哥,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怎么伤成这样?”马超急切的问道。
敖烈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刺杀董卓去了,不过最后还是没杀死他。孟起,子龙,扶着某回大帐,神态自然一些,不要让别人看出破绽。”
赵云和马超闻言,连忙各自扶着敖烈的一条手臂,向大帐中走去。
进入大帐之后,贾诩让守营的军士都退了下去,帐内只留下少数几个敖烈麾下的大将。随后,贾诩走到大帐中间,对敖烈深深的行了一礼:“主公,诩身为属臣,明知主公孤身犯险却没能阻拦,死罪!”然后又向着众位武将团团行了一礼,然后说道:“主公刺杀董卓一事,诩亦知情,却没有提前告诉诸位,还望诸位海涵。”
这就是贾诩的高明之处了,善于洞察人心的贾诩知道,一旦诸将在事后知道,自己也曾参与其中却隐瞒不报,势必会激起诸将的愤慨,干脆就提前说了出来,至少还能落得个光明磊落。
不出贾诩的意料,诸将听闻贾诩知情,却没有告诉众人,无不对贾诩怒目而视。敖烈见到这个状况,低沉的说道:“你们干什么,文和不告诉你们是某的命令,难道你们以为文和愿意某孤身潜入洛阳去刺杀董卓么?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再提,也不许有谁事后为难文和,某若得知,必不轻饶。”
听到敖烈这么一说,众将这才收起了怒火,纷纷转过头去不在看贾诩。贾诩见到事情平息,又开口说道:“主公,还是先找军医给你疗伤。”
敖烈其实早就有些支持不住了,连番恶战,早已把敖烈的体力和精神都损耗的一干二净了,当下有些无力的点了点头,示意贾诩叫军医进来。
经过两个时辰的治疗,插在敖烈身上的九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