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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刘巴的回答却大大超出了敖烈的预料。让敖烈彻底被震惊了一把:“禀燕王。最近一年来,我国国库内的存粮已经达到了一百八十万担,其含战马草料三十五万担,铜钱已逾五千万,另有近亿的国库券散布在民间,随时可以将这些国库券总量的五分之一兑换成现钱。收归国库所有。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的战甲、武器、旌旗等军备物资,如果以过去一年国库的增长量来扩军的话,足够支撑新编大军五十万作战一年的用度。”
刘巴每说一个字,敖烈的嘴都会稍微张大一点,等刘巴把全部要说的话说完,敖烈的嘴已经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了。尽管他知道刘巴在管理经济方面相当有一套。但他绝没能想到刘巴竟然如此的逆天!在短短的一年之内,能够把北汉的整个经济命脉支撑到这样的高度!在刘巴的话,有两点是让敖烈对其惊为天人的所在。第一,国库券的发行。这可是直到两千年之后,才在华夏大地上出现的东西,竟然被刘巴给捣鼓了出来,而且发行量还很是理想!第二,短短一年的国库收入。竟然足以支撑五十万大军一年的作战!这是何等可怕的比例!如果再给刘巴十年乃至更久的时间,那么北汉在经济上,必将超过景之治时期的盛世,达到有史以来的一个新高度!
良久,敖烈张大的嘴巴才缓缓闭合,紧接着又再次开启,对刘巴进行了再次的确定:“你所说的。可都是真的吗?”
不等刘巴做出回答,钟繇在一旁拍着胸膛保证道:“请燕王放心,初(刘巴的字)之言,句句属实。老臣每月都要盘点一次国库,截止到上月末,国库钱粮存量与初所说没有半分出入。”
啪——敖烈狠狠的在龙椅的扶手上用力拍了一下,大声说道:“好!此次扩军备战,初居功至伟!着令,刘巴官升一级,加俸禄两百担!”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是敖烈治国、治军的根本理念,刘巴做出了如此突出的成绩,对他进行破格的褒奖,也是应该的。
在封赏完刘巴之后,敖烈又把话题拉回到了主题上:“众卿,既然我国库存钱粮如此丰足,那么我们便征兵五十万,着令军事府和政务府共同进行征兵,务必在半年之内完成。由高顺、徐荣为主,对新征募的将士进行训练,一年之后,就是我局挥兵原之时!”
一众武百官齐齐站起身来,同声答道:“臣等遵命!”
在四个多时辰的朝会结束之后,敖烈这才脱下了游龙啸天甲,换上一身代表着大汉最高威仪的明黄色龙袍,来到了后宫之。
燕京的皇宫其实并不太大,比起洛阳和长安的东西两宫,规模显然是要小了不少。在构建之初,负责建造宫殿的鲁肃是本着节约、实用的原则来筑造燕京宫殿的,不过燕京的宫殿却被敖烈引入了后世的建筑元素和风格,虽然花的钱并不多,但是在这个时代,燕京宫殿的工艺,已经堪称是工艺园林的巅峰之作了,就这个层次来讲,燕京宫殿,把天下间所有的宫殿都甩出了十条街不止。
连续穿过三座古朴、雄浑却又不失威仪的大殿之后,敖烈第一次来到了自己的后宫之。在他一年前出征的时候,虽然宫殿已经建筑完毕,但还没有正式入住,直到他赶到益州战场之后,燕京宫殿才在刘虞的主持下被正式启用。因此,敖烈对这里的一切都是新鲜且陌生的,除了宫殿正的江山殿之外。江山殿,顾名思义,是北汉君臣商量国家大事的场所,也是敖烈最常去的地方之一,所以他对那里最为熟悉,至于其他的宫殿群,敖烈可就没那么熟悉了。
来到后宫之后,敖烈看到整个后宫被分成了一大四小五个区域,最大的那个区域位于整个后宫的正央,也是地势最高的所在。这里毫无疑问的住着敖烈的三位娇妻以及他的儿刘琨。其余的四个小一些的区域,则是分别围绕着蔡琰等人的住所,众星捧月般散落在四周,是宫女和嫔妃的住所,当然,敖烈是没有嫔妃的,所以一部分的房间还都是空着的。
虽然是第一次来到后宫。但是一种回家的感觉,瞬间在敖烈的心升起。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是空气,都让他感到全身心的放松,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妻和儿,一直在这里等着自己得胜归来。
“父王!”正在敖烈思念着三位妻和儿的时候。已经快三岁的刘琨,从蔡琰的宫殿内跑了出来,小脸上带着憨憨的笑容,径直向着敖烈站立的方向跑来。跟在刘琨身边的几名宫女,唯恐刘琨会摔倒,连忙一路小跑着跟在他的身边,弯下腰用手护在他的身体两侧。
看到刘琨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敖烈心先是一阵欢喜,可随后却又变的有些不快起来。对着奔跑向自己的刘琨喝道:“站住!”
正在奔跑的刘琨听到敖烈的呼喝,不明所以的停下了脚步,小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引起了父亲的不快,以致让父亲对自己发出了呼喝。
“你们,为何要跟在王身边?”敖烈没有解答刘琨的疑惑。反而是向着守护在刘琨身边的几名宫女发出了询问。
站在刘琨身旁左侧前列的一名宫女,似乎是这几名宫女的头儿,她怯生生的答道:“禀燕王,奴婢等是怕小王摔伤了,这才寸步不敢离开的跟随着小王。”
敖烈一步一步的走到刘琨的面前,低下头严肃的问道:“是你让他们这样做的吗?”刘琨连忙摇了摇头,用充满稚气的声音说道:“父王。不是的。是二娘让她们一直跟着孩儿的,其实孩儿并不喜欢被人跟着,孩儿早就可以自己走路了。只是二娘有命,孩儿不敢不遵。”虽然刘琨的岁数还小。但是他的思维,却已经超脱了他的年龄。或者可以说,刘琨很完美地继承了敖烈的传承,思维方式远超同龄之人。
听完了刘琨的解释,敖烈转头看向先前和自己对话的那名宫女,语气已经温和了下来:“是这样吗?”那名宫女连忙点头说到:“禀燕王,确实是这样的。小王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满,后来怕甄王妃生气,这才勉强让奴婢等跟随在身边的。”
敖烈展颜露出一抹微笑,蹲下身来拍了拍刘琨稚嫩的肩膀,温和的说道:“记着,你的肩膀上将来要背负很沉重的东西,这是你的使命,也是你的责任。所以,你要学会**和坚强,不能怕受伤,跌倒了,没关系,站起身来,继续大步的向着前方迈进,终有一日,你会达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的。”
刘琨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摆正了头,用力的点了两下,用小手拍打着自己的胸膛,向敖烈做出了保证:“父王放心吧,孩儿明白了,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孩儿一定会**和坚强的,孩儿以后还要和父王一起征战沙场呢!”
敖烈哈哈大笑着,一把将刘琨抱入怀,然后站起身来,把刘琨举到半空之,大笑着说道:“好!上阵父兵,你我父二人今日一言为定,他日定当并肩作战,横扫八荒合!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
第四百六十五章 十方聚首
在和父母双亲、师父师叔、外公敖老丈以及三位妻子还有小刘琨,共同度过了几日快乐、轻松的时光之后,敖烈又把心神投回到了扩军备战上来了。
经过初步的工作,荀彧等核心大臣们,已经将部分征兵的款项通过军事府和政务府,分发到了地方,下一步工作,就是筹措后续的征兵款项与一期的征兵同时进行了。荀彧等人的工作能开展的如此顺利,和刘巴提供的钱粮帮助是脱不了关系的,刘巴在把控国家经济方面的能力,再次突显了出来。
在筹备扩军的同时,敖烈让已经回到冀州的诸葛亮,做好对中原地区的防御工作,并且派出大量的暗影成员进入中原,再次散布在中原各处,刺探曹操军中的动向。因为上次为了给大军争取时间,延缓曹操进兵冀州的脚步,先前散落在中原境内的数千名暗影成员已经全部暴露,所以敖烈只能再次让李儒挑选出一批暗影成员,第二次潜伏到曹操的地盘上去。
在敖烈下令调动暗影成员的时候,李儒却提起了一件让敖烈大感意外的事情。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当初暗影成员在许昌接连刺杀曹操手下十五位能臣的时候,碰巧当时曹操麾下的第一智囊郭嘉重病缠身,眼看就要英年早逝了,被李儒分派下去刺杀郭嘉的暗影成员当时并没有将郭嘉杀死,而是把病重的郭嘉带出了许昌城外,交给了李儒和田丰处理,两人在合计之后,决定把郭嘉带回燕京,由华佗和张仲景来进行医治,以期能让郭嘉因此感恩,转投到敖烈的麾下。
当然,如果郭嘉没能在两位神医的联手医治下活下来,那是他命该如此;而现实情况却是。郭嘉的病被两位神医给治好了,然而郭嘉却并不愿意转投到敖烈的麾下,李儒为此不知道劝了郭嘉多少次,可是郭嘉始终没有改变初衷,只是答应不会回到曹操的阵营中,以报答华佗和张仲景的救命之恩,却死活也不肯就此加入北汉的阵营。在百般劝解始终收不到成效之后。李儒只好无奈的把这件事禀报给了敖烈,由敖烈来决定对郭嘉的处置。
当敖烈听到事情的整个始末,得知鬼才郭嘉就在燕京的时候,心中立刻升起了想要和这位鬼才见上一面的欲望。即使不能收复这位天纵奇才,但至少不会让敖烈的心中留有遗憾。更何况,敖烈相信。以郭嘉的才智,想必他早已看清楚了天下大势的走向,想要说服他,其实并不难,难的是该如何让他克服心理上的障碍,站到旧主曹操的对立面上来。
在李儒的带领下,敖烈来到了郭嘉暂时居住的房间外。以眼神示意李儒暂时离开之后,敖烈伸出右手,轻轻地在房门上敲了两下。
房间中,郭嘉中气十足的声音昭示着他的旧疾已经不复存在了:“我说文忧,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三天两头的来骚扰我,我不是已经答应不再回曹公的阵营了吗?你还想怎样”当郭嘉打开房门,看到门外站立的并非是李儒,而是敖烈之后。脸上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呆呆的看了敖烈足足十个呼吸的时间,这才开口说道:“原来是摄政王亲自驾临了,如果摄政王是来劝嘉效力的话,还请免开尊口吧。”
敖烈轻笑了一声,出声辩驳道:“奉孝猜对了,孤就是来劝你投效的。若奉孝执意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恐怕你的损失,会比孤的损失更大,所以,孤劝奉孝还是听完孤的话之后。再做决断如何?”开玩笑,敖烈可是鬼谷十三篇的正宗传人,纵横论那可是修炼的炉火纯青的,岂能让郭嘉三言两语就给顶回去的?
“哦?却不知摄政王适才所言,嘉的损失在何处?”郭嘉被敖烈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给吊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开口问道。
敖烈面带微笑,向着郭嘉身后的房间内一指,道:“奉孝不打算请孤这位说客进去坐坐吗?”郭嘉闻言,侧过身体,让出了一条通向房内的道路,撇着嘴说道:“相进就进吧,反正你是主人,我只是俘虏罢了。”
迈步进入房中,敖烈在一把椅子上稳稳地坐了下来,不紧不慢的从桌子上拿起茶壶,动作缓慢的向一只茶杯中倒满了茶,然后放下茶壶,这才对郭嘉说道:“久闻奉孝乃是天纵奇才,有鬼才之称,孤想请教一下奉孝,可能从眼前茶水中,看出些什么来吗?”
郭嘉不屑的哼了一声,沉声说道:“摄政王是想通过适才倒茶的动作来提醒我,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吗?若是如此的话,嘉的这条命,还请摄政王收回去吧。”
敖烈摇头笑道:“孤并非此意,是奉孝理解错了。即便孤想要收回你的命,恐怕你也不一定愿意给孤,这大好河山,万丈红尘,真的是你说能舍下便能舍下的吗?如果你能,那你也就不是浪子郭奉孝了。奉孝乃是风流才子,想必对茶道也一定有着很深的体会。君子喝茶,谓之曰品,士子喝茶,谓之曰饮,可若是莽夫喝茶,则只是用来解渴,丝毫体会不出品茶的意境了。品茶如此,天下大势亦如此。当今天下,各路藩王、诸侯尽皆烟消云散,唯有曹孟德与孤并立于天下间。一山不容二虎,孤和曹孟德早晚必有一战,以决出谁来统治天下。这就和茶道一样,那些刚一露头,就被消灭掉的诸侯们,犹如莽夫,根本不知道天下这盏香茶的味道;曹孟德则是比他们略胜一筹,在乱世之中,一直生存到现在,与茶道相对应的,他可以算得上是士子之流了;而最有可能品味天下的,只有孤!这就是孤从茶水中品出来的味道,不知奉孝认同否?”
郭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缓缓的说道:“你是想说,曹公犹如士子,才华横溢,但最终却无法夺得天下,因为他不是君子。而你,你是以君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