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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先等等,我之前似乎是想找登势婆婆来着?”于是我仔细一想,就明白自己估计是想去歌舞伎町,结果半路上把自己带偏了。
我走出新干线朝四周张望了会,倒也没多着急,干脆在这里逛起来。又闲得无聊跑到了离这比较远的双层钢拱桥上晃荡,结果凑巧的遇到了卫宫士郎。“卫宫……?”因为那个人在我前面并有一段距离,所以我喊的时候有点不太确定,但那个人听到这名字顿了一下的反应倒让我一下子确认了这个人是他。
只是他和我最开始见到的模样,却完全不同。
唔,怎么说呢。要说的话就是全身上下没一块地方和我之前见到的那个卫宫士郎一样,但是却长着一张卫宫士郎的脸。“那个……请问你是卫宫士郎么?还是和他有关系?”我仔细看了看那个穿着黑夹克的家伙,心想着这家伙大约是卫宫君的表亲一类的。
不过啊,这家伙不论是身高还是那种健康麦色皮肤,都比卫宫士郎现在看上去成熟很多。
“卫宫士郎……吗?”他开口呢喃着那个名字,看向我的眼神犹如含刺一般。“虽然不想承认和那种天真愚蠢的家伙有关系,不过却没法否认还真是遗憾。”男人耸肩,似乎对于自己和卫宫士郎有关系这件事抱有很大成见一样。但随后,他又说:“不过,我如果是你,我就不会朝我这边靠过来了。不,倒不如说看到的第一眼就恨不得越跑越远。”
他一边说着类似于不能和他接近的话,却又朝着我走过来,直到站在我面前为止。
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我身边认识的那些男人,除了泽田以外,各个人的眼睛都似乎有那种一眼就看穿本质的能力。Lancer,吉鲁君,还有任何时候都懒散的银时,那双质感不同的红色眼睛似乎都有这种能力一样。不过泽田之所以没有那种能力,大约是因为那双眼睛和他们三人所见到的东西都不一样而已。
这个人的眼睛虽然不是赤色,但是却让人觉得他很适合这个颜色。
果然就像这个国家说的那样,赤色是有魔力的么?
可惜的是我没什么多余的时间让我继续游神下去了。——那个男人看着我的眼神很危险。至于为什么危险,我也说不清,硬要找个理由的话,就只能用所谓的第六感来代替了。
那男人说:“我要是你的话,倒不如趁现在早死了的好。”
在这先说一下,我虽然不排斥死亡,但是如果有人叫我去死或者被人暗杀的话,我还是不愿意就这么轻易送死的。
可是我没法动弹。
不知道是因为这男人的眼睛有着美杜莎一样让人石化的力量,还是因为我被他吓到导致动弹不得,总之我就是没法挪动一步。我心里很清楚,哪怕就是往旁边和他错开一步,我就能避开接下来的危险,可惜我自己做不到。
“——喂,混蛋你是想动我的猎物吗?”带着懒洋洋的腔调,某个人一手揽住我,把我从那个人的正前方给带到侧边。
是Lancer。
“啧,你这只大型犬没了Master的管束,就开始朝着无知少女下手了吗。”这个人似乎还和Lancer很熟悉一样,但是他说的话我倒有些听不懂。
所谓的Master,还有无知少女……是指我吗?
Lancer一手绕过我的肩,用手掌蹭蹭我的后脑,拿着赤红的眼眸瞪着他。“少管闲事啊,Archer。要和我抢猎物的话,就做好和我被我捅穿心脏的准备吧。”说着十分血腥不留情的话,他哼了一声。
我窝在Lancer的旁边,好奇的和那个叫做Archer的男人相互打量着。
还是他先挪开了视线。“哼,与其要我做好准备,倒不如你自己做好被人反水的后事。”说完这种十分不吉利的话之后,这个男人带着几分旁若无人的气势从旁走过。
“那个…”我看向Lancer,同时挪着步子和他拉开一些距离。“你不生气么?”
他十分无所谓的抬了抬眼。“没必要啊。”
他说,没必要。
那我还能说什么?什么也不用说了。“谢谢,陪我走走?”
“哦哦,这个提议真不错。”一瞬间他就从那种懒洋洋的状态变了个模样,而我也就这么跟着他到处走起来。
为了防止两个人之间显得尴尬,我尽可能的和他搭话聊天,而他也十分认真地回答我的话,偶尔会说出点让我觉得奇怪的话,不过总的来说,我和他聊天的确很愉快。
啊,不过我偶尔还是被他逗弄得炸毛。
“对了对了,你知道么,有些人啊会点燃一种死气火焰。”实在找不到其他话题,我干脆把死气之火的事情当做奇闻异事给说了出来。“唔,类似于人类的生命能量,透过特殊的媒介会点燃不同颜色的火焰,而且每个火焰都有不一样的能力呢。”我斟酌着句子,以让他能听明白而我又不说出泽田他们的事情。
我说这些事情的兴奋劲还正在高,一抬头朝他看去,却对上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那双眼睛很像锁定猎物的猛犬,有着足够的危险,瞬间将我的热情降到冰点。
我小心翼翼的想要问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但当我要开口询问他的时候,他却已经收回那个目光,变回之前那般有些懒散的模样。
“……啊,对了。我有件事想问问看。”我面对着他往后退开一步,“之前Lancer说过很多次,我也怀疑过那个意思。所以说、Lancer是喜欢我?”不,这个用词或许有点不太正确,与其说是喜欢,倒不如说是看上了。
就像猎犬看上猎物那样的看中了的意思。
“哦,真是聪明。我之前就说过呐,虽然真由你不够大胆,但是足够漂亮而且还固执。”Lancer的脸上带着和之前一样的调笑神情,但是这次我却不怎么觉得恼。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虽然这个提议有点仓促的感觉,而且还有点不可思议。但是…我的意思是说,愿意和我交往试试看吗?”我说的是愿意试试看吗,所以我也知道自己还没彻底定下来。
但是这个男人我是的确喜欢的。
怎么样的喜欢?要形容的话也是那种看中了的心情吧。
他没有很快回答我,而是突然苦笑了一下,之前在眼中剩余的危险倒是一丁点也看不到了。“哎呀,我还真是高兴。不过要是真由早点说的话我倒真的会认真起来呢。”带着真心高兴的语气,这个人这么和我说。
我果然还是不太明白他的话,虽然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倒也没觉得很沮丧。“唔,正所谓对于看上的东西要速战速决嘛。不过嘛,被拒绝的话也不是说一定就没机会…”我竖起一根手指。“毕竟我对于暂时无主的东西,一旦看上了就很难放弃啦。如果有人和我同时都想要的话,——我说不定会去抢哦?”
他看着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哦哦哦,这股气势!看上了就会抢过来吗?不,小姐的话对于有主之物是不会出手的性格吧,倒不如说那些有了主人的东西在大小姐你眼里已经没有价值了呐。”如此这般的,这个人说出了让我没法否认的话。
我对于看上的东西的确有想要得到手的**,但是看上的东西都有前提,就是不属于任何人。
毕竟我自己原本就是被人抢走过属于我的男人的丧家犬啊。
啊啊,往事不堪回首。
“总而言之我是不会就这么放弃的啦。不过大小姐又是哪来的称呼啊……”我朝着依旧大笑的男人瞪了一眼,一个人嘀咕着。
而后又像之前那样随意聊天逛街,很快也到了天黑的时间。
“简单来说,小姐你自己注意点就对了,那种角落的地方尽量少钻啦。”把我送回家,站在门口叮嘱我的Lancer说,“那种地方最容易招致邪物啦。啊,对了,小姐要是想解决目前被人盯着后背的事情,到可以找找那些会冒出火焰的家伙。”
我听后一惊。“你知道?!”我一说出来也知道来不及再把话收回去。“好吧,我身边的确有这些人啦,而且我也觉得事情和他们有关系。……但是去找他们的话没问题么?”
“喔,这些事怎么说也不是真由的问题,尽管找那些家伙就对了。当然如果那些家伙不肯帮忙或者你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帮忙哦?”他半眯着一只眼,略带得意的说。
我想了想,点头算同意他的话。“总之,我会先去问问看那些人的。”
“哦?立刻就下决定了啊,我还以为你要再考虑一下的。”
“当然啦,早解决好谈恋爱啦。”我小得意的看了他一眼,“我可不会这么简单就被你看穿。”带着点骄傲的神情,我朝他呲牙一笑。
得到的是他无奈的耸肩。
和他道别后,我也开始认真考虑他的提议来。
说还是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 ω<)ゞ恭喜真由告白,然后被拒绝
~(≧▽≦)/~还有点击超过五十,谢谢诸君!!
昨天一次性吐出三章存稿感觉好胃疼_(:з」∠)_我明明是无存稿党的【泣
为什么汪酱会拒绝,其实是有理由的。【认真脸
PS:我真的爱汪酱…_(:з」∠)_但是我觉得这个男人与其HE大团圆,却更适合悲剧收场…没有人喜欢悲剧,但是悲剧却更能塑造英雄(喜剧让人开怀,但悲剧却能让人刻骨铭心)。这句话虽然很扯,但就像库丘林当时的预言:“……他将成为一名伟大的战士,他的名字将永存于Erin(爱尔兰的古称)大陆上,但他也将英年早逝。”得知预言的库丘林不在乎自己的死期,只说让人记住他的名字就足够。
_(:з」∠)_啊,也或许是这样所以我对这个幸运E的爱深沉到每次都会莫名出BE他的脑洞。【喂
最后一个PS:我决定隔日更_(:з」∠)_时间还是每日那个时间…【对不起我话多……
☆、第三十九章 ·被正义使者拯救了
我在经过彻夜思考后,关于泽田纲吉说出我被暗杀或者不说出这件事而决定一个人偷偷解决的选择题上,终于选择了前者。
虽然我是抱着不想给其他人添麻烦的想法,但就目前看来,即便我不愿意,也会在无意间给人添麻烦,而且还是大麻烦。更何况我这边唯一持有的优势,只有死后复活而已。还是我摸不清头绪的复活。而且暗杀我的那些家伙,怎么看都应该和黑手党那一卦有关系,毕竟山本武之前可是和我说过,我也在梦里看到过佐佐木真由的那些过往事情的。
“话说回来……”我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关于暗杀我的那些家伙…”我挪了挪身体,侧躺着看想只有那次响起过的电话。
先不论那些暗杀我的家伙本身是不是黑手党,靠我一个人能不能解决这些不着边的想法。光是复活的代价,方式,时机,这些我就统统不了解。有的只是当初那张纸上写了我不会被人杀死,以及我这几次的确复活而证明了那句话的正确,其他的我几乎还处于谜团中。“可是一想到又要去找泽田纲吉…我就觉得胃疼啊。”我咬了口菠萝面包,蹲在沙发上随意调换电视频道。
咦?之前宣布隐退的结野主播又开始继续工作啦?
虽然有点疑惑这位女主播结婚之后就开始继续工作的速度,但我更关注的还是她的星座占卜。“今天运势最差的就是你——”她的手指一指,我就觉得她指着我的鼻梁。
“绝对不能是我,绝对不能是我。”我死死捏着菠萝面包,一双眼几乎能把电视机瞪穿。
“…是天秤座的你哟!”她这句话一出,我瞬间放心了大半。接着她手里的长杖往下一挪。“今天天秤座的你注定会被霉运缠身呢,不管是本人主动还是被迫,事情承担下来就会遭遇风险。需要注意的是,女孩子的请求会带来大黑运。但是,”她望着镜头露出十分甜美的笑容。“身为男孩子的你一定不会拒绝女孩子的请求吧?”随着这句话尾音而落下的,是她手里断成两截的长杖。
啊啊,那个完全是拒绝就会杀掉的潜台词一样的动作呢。
我嚼完面包,稍作整理之后就走出门朝泽田纲吉家的方向一路晃过去。
鉴于他家和我家距离的并不是太近,而且我实际上不太想见到他的缘故,原本半小时以内绝对能解决的事情被我拖了四十多分钟,连他家的影子都都没看到的地步。“哎,果然是不想见到他啊。”倒不是对他多有成见,只是一想到那几个梦里都和这家伙牵扯关系,还有佐佐木姑娘有的确因为他而出事,我就觉得他是佐佐木真由的克星。
啊,还有一点。
云雀和山本的受伤,和我也脱不了关系。虽说云雀受伤的那件事我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