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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吧?
“哦哦那个,反正不在意啦是我们这行人的口癖。”他轻轻巧巧地揭过这个话题,“所以说,这四天就请Master好好努力享受啦。我会好好迎接你从第四天回归的。”
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已经和墙角的阴影融为一体的黑影,跑到隔壁换了衣服后又尝试着打电话给士郎,得到对方询问我去哪里的问题后,我立刻高兴的回答说自己回家又拿了点东西,马上就回去。
啊啊,至少我目前不太想住回这个房子啦。
我抬头瞄了一眼大白天却也显得阴沉沉的房屋,叹口气朝着车站的方向走去。
也算是凑巧,我在车站上遇到了和我往同一方向去的笹川京子,当她邀请我顺道一块走时,我没多想的就答应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算是把之前的伏笔暗线都摆出一半了,剩下的是另一半与明线链接的赖在地底下没挖出来喂
ps: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日更一个月……_(:3」乙_所以先日更试试?时间还是和之前一样那个点…我感觉自己在找虐ps的ps:言情抽风到我要吐的地步
☆、46
我在和笹川京子等车时聊天的这个档口,越发清晰的了解到安利那家伙所说的原点是什么,“第一日”又怎么一回事。
对我来说从她被我无意撞伤后已经过了不知多久,而对她来说,距离被我撞伤然后出院其实只有不超过一周的时间。……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才好呢?感觉那些天所遇到的人,所发生的事情,都是我梦中的幻境,而那些奇怪的梦与死亡,才是我的真实。
我所渡过的日常,现在来看就像是虚假的一样。
“车来了!”笹川京子的声音拉回我的注意力,“这辆车好空啊……”她望了望公车里面,挽着我的胳膊就走上车。“真由桑是去哪里呢?我去那边的大市场买东西,据说那边的蛋糕正好在大特卖。啊!我不是每天都吃蛋糕的,只是为了嘉奖自己而特别设立每周的这天能够……”她像害怕我误会她似的,连忙和我解释。
上车后,她跟着我一起坐在公车偏后面的位置,然后打开话匣子和我聊天。不,或者说是为了不让我尴尬而一直不断的在找话题。
“……蛋糕的话,我比较喜欢咸一点的芝士蛋糕。”总是听着她说话,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跟着她的话题搭了一句。
她听到这句话之后,眼睛一亮。双手握着我的左手,说:“诶?真由也喜欢吃蛋糕啊。”
“怎,怎么了吗?虽然不是必须吃不可……”说着,我想起曾经去樱兰高校看到的那个被人喊作甜心学长的,据说是高年级却异常长得小男孩模样的……是叫光邦,埴之冢光邦吧?那位从我看到他开始直到我离开,嘴就没歇过吃蛋糕。
“不过我还算比较喜欢吃蛋糕的。”我重新把注意力放在笹川京子身上,我继续补充了一句,“只是甜味的东西,我比起蛋糕更喜欢冰淇淋这种冰凉凉的东西。”说到这,我发现我喜欢冰淇淋的原因也很奇怪,喜欢吃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它的口感而是因为那东西吃多了就会头痛或者胃疼,是需要掌握分寸吃的事物。
她眨眨眼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不好意思的冲我笑笑,稍稍扭过身接通电话。
我隐隐约约听到手机那边的声音时来自泽田纲吉,有点觉得无所事事的我,也干脆拿起手机,却鬼使神差的拨打给了登势婆婆。
……或者说目前来说我手机里联络簿里也就只有登势婆婆还能和我多聊聊了。其他的就是泽田纲吉那挂的人啊。“喂?登势婆婆……”我待电话接通后,有点病怏怏的出声。忽然想起婆婆借我的那笔钱。
话说那笔钱,我究竟是要怎么还给婆婆呢?按照安利所说的,她借钱给我的事情大概也可能是没发生的事件,但对我来说那个是的的确确发生过的事情。哎,这笔人情债还真难得还。
“你这个倒霉鬼到底去哪了啊?”接电话的人不是登势婆婆,反而是银时,“上午那个老太婆正要找你过来吃火锅,结果找不到你导致阿银现在都没有和温暖的火锅小姐拥抱过啊。”他唠唠叨叨的念着,就像之前没发生过我去他那发生枪击事件一样。“嘁,你这家伙在哪?快点告诉阿银不然阿银吃不到火锅就是你的错。”
我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啦我的错。……话说结野主播上次来你哪里是?”我问出来之后又觉得不该。
如果这件事没发生的话,那么我……
“哈?结野主播啊,一边去一边去,结野主播小姐的事情不要你来管,那是给阿银的委托。”他一副怕我会抢他工作似的口气回答我,让我不自觉的笑出来。
“谁管委托了啊,再说你每次接下来的委托最后都没赚多少吧?定春的饭钱都够你努力一个星期吧。哎哎,这样下去的话都不可能有女孩子嫁给你的。”我瞄了眼窗外的景色,继续说下去。“不过你要是求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要你入赘过来呢,反正我不在意我家多个废柴。”
“一边去!阿银我可是已经决定入赘到结野家的男人!”他哼哼着,又绕回之前的话题。“别给阿银扯开话题,你现在哪?”
我仔细看了看窗外,却觉得这一段路感觉有点不对。“我也不太知道……我准备去冬木市,正坐车去新干线那,不过这辆车里居然没什么人呢。”说没什么人,倒不如说这辆车里只有司机,我以及笹川京子更贴切。
“……真由桑……”另一边的笹川京子不知怎地突然看向我,“纲君说要我们两个快点下车。”
我疑惑的看向她,她也是以同样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还不等我开口问什么,这辆车的司机就像是故意阻拦我开口一样突然拐弯,让我和笹川京子齐齐倒向一边。
“呜哇——!银时,我说这司机感觉不对劲啊!”我盯着前方抓着方向盘的司机,对着手机那头的银时喊了这么一句话,还不等我再说什么,那司机就一脚踩油门往前冲过去。
猛地加速的车如同失去控制的马匹,一路横冲直撞然后经过一个弯道的时候彻底翻向一边。
旁边的笹川京子发出了尖叫,随即跟着车一起往外倒去,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的力气,我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扯过来。
失去控制的车终于精疲力竭的倒向一边,而我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之前把笹川京子拉过来的时候手似乎被弄得脱臼,而且一只脚也被卡在有些变形的车座位下动弹不得,额头在之前的晃动中不晓得撞到哪而弄出一道伤。另一边的笹川京子状况比我好不到哪去,虽然外表看上去没怎么受伤,但是人不知道是惊吓过度还是撞到脑袋而晕过去的。
我努力撑起身体想看看那边的司机,但那边却什么动静都没有,即便我现在想喊谁来帮忙,手机也不知道去哪了。现在这种状况让我却只能坐以待毙。
我下意识地意识到如果不从这里挣扎出去,下场大概就是死。但我怎么样都没法把脚抽出来,也喊不醒倒在一边的笹川京子。
在这种状况下,我却不禁笑起来。“啊……我简直真是厄运携带者啊。嗤,笹川你如果没遇到我的话,大概现在早就在自己男朋友怀里了。”到这种时候,我的大脑反而越发清晰起来,“……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吧?泽田。”我抬头看向不知何时赶来的,有着金红眼眸,额头燃着一簇橘色火焰的少年。
他抿直了嘴唇,缓缓的摇摇头。“我不觉得是……”
“那种话就算了,老老实实的和其他人一样说怪我还让我觉得比较高兴。”我笑了一声,指了指一旁的笹川京子。“你还是先把这家伙带去医院吧,也不知道她撞没撞到脑袋,我这边反正能再多撑会啦。”
说谎,我都不知道我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说谎。
他张张嘴,眼中能看得出挣扎来。
他大概也很清楚的吧?费时间将我从这辆不知何时可能会爆炸的车里翘出来的话,那边的笹川京子可能就会因此错过治疗时机。反之也是一样的,把笹川京子送到医院,我这边至少都要废了一条腿。
我很明白他的挣扎,那是想要拯救一切却只能选择其一的痛苦眼神。但是……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被拯救的人是谁了。
我啊,可是女配啊。
“之前答应帮我我就很感谢了。”我不再看他,想着之前去拜托他的事情独自说着,“虽然不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有没有发生过,但对我来说,那个是的确发生过的。所以说,这次的话,你还是好好选择自己喜欢的人比较好。”
愿意帮助我逃离那些人的暗杀的这件事,就足以让我感激了。虽然对于泽田来说这件事可能没发生,但对我来说却是已经发生过的。
他听着我的话,像是放弃思考一般扭过头,一手抱起地上的笹川京子,转过身面对我。“……我,”他另一只带着奇怪的手套的手燃烧着火焰。“觉得这不应该是你的错。”他侧过头,说完这句话后,就飞向空中,让我再也看不到。
我垂下头,发现根本笑不起来。“……还不如怪我比较好。”
虽然说出让他放弃先救我的话,但是我自己还是拼命挣扎起来,但即便如此,完全不知道时间流逝的我,逐渐也感到了绝望。
或许该放弃了吧。
突然,我听到不远处传来声音。
“啊、……果然。”怀抱希望看过去的视线,在对上满脸鲜血却还是举着枪朝我蹒跚走来的司机时,已经完全失去希望。我忽然觉得可笑起来。
佐佐木真由,我,究竟是有多大的价值,值得别人追着杀呢?
在即将认命的闭上眼的那一刻,从头上忽然传来公车机体裂开的声音与阳光照射在眼前的耀眼,我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抹银色从半空划过,骑着那辆小机车,完美的把那位举枪的司机先生撞飞。
我看着这幕情景不由得惊愕地瞪大眼。大概是因为这家伙的出场时机卡的刚刚好,在我与机车上那个白发的男人对上视线的时候,忍不住哭起来。
“喂!别哭哭啼啼的,给我留到火锅桌上再满怀感激的哭!要是阿银我没吃到火锅的话可都是你这家伙的错!”男人骂骂咧咧的抱怨,和平常一模一样的声调,忽然之间都像是将我从深渊中拯救出来的光一样,冉冉发光。
那个光实际上很微小,比起燃烧的火焰更像是出鞘的刀剑的银光,虽然光很微弱但是只要注意到却无法忽视。
“什么啊又怪我,我这边可是倒霉透顶了!”我朝他抱怨着,捡起地上的石子朝他丢。
他抽出腰间那把木刀,很利落的劈开压在我腿上的扭曲座椅,然后一把把我扯到背上,“人生有百分之八十是多灾多难的啦,往后你还会遇到比这还要麻烦的事呢。只要还活着,这种小事给我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啦!”
他背着我坐倒机车上,又怕我会掉下车似的用腰间的黑色腰带将我和他捆到一起。”先说好啊混蛋,在阿银没吃到美昧的火锅之前别给我闭眼。”他话音刚落,载着戮拜口他的机车就一路朝前驰去。作者有话要说:男主角出场了,枪哥不久之后就要开始愉悦的吃B〔套餐了并不
☆、第四十七章 ·女配最怕自作多情
一路上我靠坐在他身后的座位,破有些艰难地用一只手环住他的腰以此来维持自己的平衡。
额头很疼。但是和这份明显的疼痛相比,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痛楚的腿更让人觉得可怕。有一瞬间我曾经觉得那只腿从此以后就要从我的身体上分离似的。
但是医生却说腿虽然伤势有些严重,但幸好送医及时。手也的确只是脱臼,额头上的撞伤也没有太大影响,不过还是得住院观察几天。
“这下子放心了吧?”银时捧着不知从哪来的《少年Jump》,坐在我的病床边上,“你这家伙简直就是霉运鬼嘛。啊,不过还活着也就足够你继续哀怨一阵了。怎么样,需要阿银借你肩膀靠一下吗?但是多少需要点……”他举起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搓了搓。
我望了望周围没发现有什么东西能朝他的脸丢过去的东西只好对他这个举动视而不见。“谢谢,才不用。”
“哈?之前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看到阿银来的时候哭得鼻涕眼泪水混在一起的,阿银衣服上还潮着呢!”他盯着我用鼻子哼哼两声,随手端过一边的水灌了一口。
“……少、少罗嗦!”我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由得涨红了脸,假意大声地喝斥他。心底下却还是对这个男人说了好几次谢谢。
我是明白的,那个时候我哭出来并不是因为不用死,而是因为落入绝境已经开始放弃的时候,这个男人恰好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