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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可能性很高的样子。
正当我思考我是不是又一次到了不知道是谁的身体里,成年的泽田纲吉却摆出一副不大高兴的样子看着我。“问为什么的…我说啊,宴会什么的当然要带上自己的妻子去才对吧。除非是具有危险性的活动,其他的时候,我啊,不管是不是身为彭格列的首领,都只想带着自己的妻子啊,真由。”
“啥?!”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倒下床继续睡。
或者用装死这个词更准确。
当我闭上眼睛之后,我忽然觉得意识有点模模糊糊。
还不太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我拼了命的睁开眼,就看到了我每天睡前都会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在那儿震个不停。
“……嗯?啊,是电话吗。”我从被子里爬出来把手机拿到面前,也没看来电人是谁,眯着眼睛缩回被子里接通电话。“喂?”
“…你好。”
电话里的这个声音好熟悉啊。
我把手搭在脑门上,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想了好久。“泽田啊……”
对了!刚刚——!
我立马爬起来环顾周围,又敲了敲墙壁,接着像是发疯了一样跑到一楼。
之前难道是做梦?!我就说嘛,不是做梦的话……
放下心来的我顺手把电话一挂,把它丢在沙发上开始跑厨房去翻东西吃。“冰箱里至少应该还有汉堡……!”我盯着冰箱里只剩两个的汉堡。“吃完之后就没有了啊。”叹了一口气后,我也只能认命的把汉堡放进微波炉。
一分钟之后微波炉叮的一响,提醒我那两个汉堡已经热熟。
“到底还是吃了这么多天的快餐食品…”我继而又哀叹一声,剥开汉堡的包装纸,朝着它一口咬下去。
不过我嘴巴还没碰到汉堡边,沙发上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让我只能先放弃咬一口的夙愿。“喂,你好?”我一手拿着汉堡,另一只手拿起手机按下通话键后贴到耳边。
“刚刚…是发生了什么吗?”电话里传来的,是我此刻一点都不想听到的人的声音。
我想到今天早上莫名其妙的梦,还有我刚刚挂了他的电话,以及昨天撞伤他的女朋友的事情,不自觉的蹲到了地上。“没…可能是信号不良。”
“……哦,”对面传来不怎么相信的声音,随即又说,“佐佐木桑现在有时间吗?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针对某些事情商量一下。”
我可一点都不想和你商量什么。
我想着,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汉堡。
好酸——
“噗,呃啊…”我赶紧跑到厨房把嘴里的汉堡吐掉,又把手里的汉堡一同丢进去。
大概是我这边的动静太大,让他突然停下来要说的话。“…怎,怎么了吗?”
“啊…没什么。”我总不能和他说我吃到了已经坏掉的汉堡吧。“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如果可以我真想让他在电话里说清楚就行。
他踌躇一会,“不,我希望可以和你当面说说。”一句话就粉碎我的愿望,他继而又说道,“如果佐佐木桑还没能来得及吃饭的话,作为耽误佐佐木桑的赔礼,这顿中餐就请让我出吧。”
“好——的,我是说我们约在哪里?”我立马掐住我语气里的兴奋,重新站起来开始挑选足够宽大的衣服。
“嗯,就在那…”他说完地址之后,和我说了一句就在那里等着我,然后我顺其自然的挂断了他的电话。
我一边哼着调子一边挑好衣服穿上之后,突然想到一件最关键的事情。
——这家伙突然打电话给我究竟是为什么?
☆、第十一章 ·我只要痛快
他突然打电话过来,被我挂断一通却还打过来一通,还好心好意的说可以请我吃饭什么的…
没有目的我才不信。
今天早上的梦难道就是预示?事出反常必有妖?
唔,不管怎么说,我反正不带钱的跑过去蹭个饭,他也不会说我没带钱的。
“等等,钱?”我顿住朝前走的脚步,“难道是…”
这家伙发现我昨天偷溜了,没承担笹川京子的医疗费而要找我算账吗!?
可恶。
虽然我对此表示十分的忿忿不平,但到底不得不忍。昨天的确是我撞伤了别人,而且还十分有意的泼了别人男友一脸水。
“早知道就饿着算了…”自我开导是一回事,想清楚又是另一回事。“不想了,到那里带个胃去就行了。”我打定主意后,背上包就杀到之前和泽田纲吉约好的地点,不知道是我自己太敏感还是确有其事,总觉得一路上似乎有人跟着我,但回过头看却找不着人影,尤其在人少一些的路段,就总感觉有谁在背后盯着我一样。
从今天早上开始,事情就有点出乎寻常,而且那个梦也是。
除非我什么都没有对笹川京子做过,又或者是我从一开始就和泽田纲吉在一起,否则的话,那个男生会对我有那种感情然后结婚?不,光是那个超温和的样子就够我吃惊的了,按照我的估计,佐佐木真由最多也是成为黑手党的情妇而已吧??
除了脸比普通人好之外,没有地位上的优势与可利用的地方,要找个同等级同地位的倒是容易,找个地位超乎一般的高的对象可就难了。不管哪个世界,真心真意败给权势地位的,可是数不胜数。
……啊,也不排除泽田纲吉这类人某天哪根筋没搭好,就想找一个和自己门不当户不对的人在一起。
深深呼了口气将这些有的没的烦恼全部抛弃,我挺直背脊冲着前面的男生举手打招呼。
十七岁的男生已经让我很难找到我在蓝光碟里看到的怯懦,他看到我之后主动的走过来替我拎包,然后带着我走进一家平常我怎么样都不敢去的餐厅,主动地给我拉开椅子让我坐下,而后又将菜单递给我。“我不太明白佐佐木桑喜欢的口味,而且原本也是我无意耽误了佐佐木桑的午饭时间,所以请不要在意我,点你自己喜欢的料理就好。”
多棒的话啊,看看人家这番说辞,简直是完美的衬托出我的不堪。
我瞄了眼菜谱,把它合上对着手掌敲了敲。“你确定?”
“嗯,之前也是说好了由我来请客,所以也不需要为我省钱。”他如是说道。
我用菜谱拍了两下,“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不会给你省钱哟。”说着,我伸手夺过点单员手里的点菜单,瞄着价钱偏高而又不是那种独家料理,唰唰唰的写下大约五个菜名。“好了,我就这么多。”我说完,阖上菜谱把这个和点菜单一起递给泽田纲吉。
他看也不看,将东西还给点单员。“我就不用了啦。”
我目送着点单员离去的身影,估摸着正事大概就在这开演。
“话说佐佐木桑看得懂意大利文菜谱?”他貌似无意的问,“刚刚佐佐木桑几下就写好了菜单呢。,”
“还好。”我笑着回答。
菜谱上不仅没有对照的图片,也没有中文日文英文翻译,我能认识它就奇怪了,只不过是看价钱随手写,然后挑了几个看上去比较容易誊写的菜名给写上去而已。不过这个我可不想告诉他,太丢脸了。
他啊了一声,有种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如此,我之前还担心带佐佐木桑来这家意式料理店会不会不习惯,又或者是不了解意大利文会尴尬呢。”
在我看来,你是故意的哦,泽田先生。
我突然对他燃起了兴趣,一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大概是对我这样直白的视线而感到不习惯一类的,他下意识地垂下眼帘避开我的视线。“佐,佐佐木桑…在看什么?”他这时的语气有点因为被盯久了而不好意思的成分在,比起之前那幅纯粹故意摆出来的温驯有礼让我舒服很多。
“看什么?”我咧嘴一笑,感觉自己正在欺负个小男生似的。“你十四岁的时候肯定没想过自己十七岁会变成这样吧?”
“嗯?”他以一种不明白的眼神望着我。“我不太了解佐佐木桑说的什么。”
我点点头。“啊,我的意思是,你十四岁的时候肯定没想过你现在可以用一种近乎咄咄逼人的气势和女生说话吧?”我屈起四指,独留食指在脸颊上有节奏的轻敲。“你十四岁的时候,似乎和女孩子说话都会不好意思?”
关于这个人的信息我了解的少之又少,唯一知道的那些还是在那总计两百零四集蓝光碟里知道的,更何况那时候的泽田纲吉还是个十四岁的少年。
十四岁和十七岁,中间到底横跨了三年的时间。
人总是在不经意间改变,就像十三岁的我认为一生都会和那混蛋在一起,等到二十岁之后就只想把十三岁之后关于他的记忆全部涂抹成空白一样。在我看来,泽田纲吉这个人,本质上虽然还是那个十四岁会担心朋友,以朋友为荣耀的少年,但是十七岁的他还是在某些方面不一样了吧。
比如说……之前一直用着不满的眼神直视着我的眼睛,还有言语间丝毫没有怯弱的语调。
又或者是在喜欢的女孩子受伤之后也不是一味的无措,曾经会因为到达临界点而迁怒别人的性格到了现在也终于学会内敛。
他的模样有种被人说穿的不知所措。“那么,佐佐木桑…真由又如何呢?”
我又怎样?说到底也是和其他人没多大关系的事情。
“明明还是高中生却不来上课,最近还常常往环境混乱的歌舞伎町跑来跑去。那么真由又如何呢?”他说到最后不经意的拔高语调,却又在店里的其他人看过来之前压下声音,仅仅只是用着无比清亮的眼神瞪着我。
嗯,感觉就像我不洁身自好一样的那种眼神。
不过经他这么一说,我似乎的确得考虑一下关于上课和打工兼职的事情了。
“关于这个嘛…”我忽然注意到刚刚他喊我的名字时并不是略带生疏的姓,而是像关系还挺不错的朋友之间喊着名字。“泽田君有没有听过‘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这句话?”这是以前我家监护人常常对我说的话,有种现在正刚好有用的感觉。
他几乎是反射性的皱了皱眉,似乎想起什么值得让他不快的事情一样。
我趁着他还没开口,率先站了起来。“我先离开一下,去下卫生间。”说着,我朝他歉意的一笑,朝着远处站着的服务员走过去。
“这位小姐是需要什么服务吗?”身材高大的服务员低头冲着我就是一笑。
我点了点头,朝着后边侧了侧脸。“虽然有点麻烦,…不过那边先生所点的菜,请全部打包。还有钱是对方付款。啊,这里提供打包吗?”要是不能的话,我还得想办法坚持到吃完或者溜走,还真是……
像是看穿了我的尴尬一样,男店员很豪爽的点头。“啊,没问题,待会我送过去给你就好了。”
得到这句话之后,我很愉悦的跑到卫生间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磨蹭了一会才重新走回去。
“真由刚刚还真久呢,是被服务员搭讪了吗?”他抬眼看我一眼,说出这句话。不知怎么的我觉得他这句话有点带刺。
我用双手托着下巴,脸上倒真的是不想藏住的无聊情绪。“你十四岁有想过你十七岁会跟人说话还带刺么?”
“……”他倒是一副被我刺了一下的模样,有些别扭的用手拧了拧袖口。“昨天佐佐木…”像是不想再继续下去,他没再用那个称呼。“真由你说你是无意的吧。”
我心里喊着正事终于来了,脸上还是不敢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欠揍模样。“嗯,我真的不是故意撞伤京子小姐的。”这句话我说的实在,但是他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我也觉得无奈。
“没记错的话,我和你,还有阿武,是同时学的开车。后来因为真由你说还是不太敢开车,所以我还让阿武跟着你开过一次吧?”他温和的调子听得人十分舒心,但我只觉得背后流汗。
不,你要相信我,我除了单车学过一次还压了我男人…前任的脚之外,其他的车就只开过碰碰车了,最近一次还是在十三岁那年!
“我当初有和你关系这么好过?啊,我是说我和你还有山本君。”比起关于车的话题,我倒好奇他语气里那种原来和佐佐木关系很不错的调调,还有当时纯粹是为了恶心他而说让他抱我,结果他还真抱了不说,还说着那些奇怪的话导致我现在十分到的好奇。
他愣了一下,之前有所缓和的脸色连同那双蕴含柔光的眼神也一并收敛起来,“这样啊。” 他自言自语的说着,脸上露出尤其不痛快的情绪,甚至还能说得上是饱含失望的表情,默默地站起身。
那感觉简直就像说,全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所以他会露出这样失望的表情。
那种失望我记得曾经在另一个人脸上有看到过。
简单来说就是那种回顾过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