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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好吗亚季?我想见你。」
「亚季?」
他真的是来找自己,他要做什么?不是时间结束后就不该再见面了吗?不是他说要自己忘了他的吗?
「亚季,我想见你,只要一面就好让我知道你没事,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会立刻离开。」
齐亚季竟然在躲自己,这样的反应让任宇风心口闷疼。
齐亚季已起身来到门边,额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听着外面声声清晰的呼唤,自己到底该不该开门?
「亚季,开门好吗?我有话想对你说,亚季?」
这时,外头传来阵阵咳嗽声和打喷嚏声,他想也没想的立即开门,担忧地抓住人直问:「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有没有去看医生?」
任宇风将他抱个满怀,激动的低喊。
「亚季!」
终于见到他了,朝思暮想的人儿,让自己变的都不像自己的罪魁祸首,现在就在怀中,好不真实,却又好温暖。
「亚季,真的是你。」
再次见到他时发自内心深处的竟悦,搂抱住他时从血液里窜上心头的那股悸动,真的只有他才能拥有这魔力如此影响自己。
「宇风,你是不是生病了?」
忧心仲仲的齐亚季根本无暇注意他的举动,探出手抚上他的额头,温度正常。
抓下他的手紧握住。
「我没生病,刚刚咳的人不是我,是从楼上下来的邻居。」深情的眼眸凝望着他。
「亚季,你这么担心我吗?我好高兴。」
关上门,拥走着到客厅坐下,齐亚季像是还没回过神般,任由他摆布。
「让我好好看看你。」
捧住他的脸蛋仔细的瞧,从机场分手到现在已经隔好段时间了。
瓜子脸削尖了些,双眼下也多了淡淡的黑影。
「亚季……」
在电话中已经听杜晓冬提及他不会照顾自己,任宇风心疼地以拇指轻抚眼睛下方,以后就让自己来照顾他。
「……是你吗,宇风?」
齐亚季像是陷入梦境,不确定地,带着晶亮却又有些疑惑的目光瞧着他。
「是我。」
齐亚季缓缓伸出手,怕他会消失了,想碰又不敢碰,最后还是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他的俊颜。
一下、二下、三下。
「好像是真的,温温的。」
「当然是真的,我就在你面前。」
「可是刚刚……」
又低下头沉思自喃。
「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任宇风含笑地看着他脸上变化不断的迷人表情。
「不是做梦,我是真的。」
「可是我刚刚也以为是真的,结果是在做梦,你现在又出现……难道我又睡着了吗?」
「你刚刚梦到我?」
「嗯,早上的时候,头好痛,我还掉到地上,到现在屁股还好痛。」顿时清醒过来。
「赫!我干麻跟你说这些!」
「来不及了,我听到了,亚季。」
伸手抚着这头怀念的秀发,嘴角扬起宠溺的笑容,再一次将他纳进怀中,紧紧圈住不放。
真的是他。让自己挣扎了那么久,烦乱的心在见到他的那刻全被抚平下来。
真的爱上了他。早在那三天三夜形影不离的相处之下,不是一时迷惑,是真的爱上了他,浑身充满迷人魅力的他,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就是他,也只能是他,齐亚季。
「亚季,不要离开我好吗?」
任宇风的话将他的思绪从梦境中拉回,惊愣地直盯住眼前的人。
「你说什么?」
「留在我身边,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由悦耳低沉嗓音说出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地传进齐亚季耳中,震得他只能瞪大眼,在温暖的胸膛里让他无法思考。
怎么会这样?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什么大年初一醒过来就全都乱了?
「你不是说要我忘了你?」
「对不起,当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不希望你一直记着那几天而过得不快乐。」想起他那时候受伤的表情,懊悔自己为什么不解释清楚。
「亚季……」
「放开我。」
齐亚季挣开他的怀抱,坐到离任宇风远远的地方,声音微颤。
「让我自己冷静一下,你不要过来。」
任宇风这些突来的话语到底有什么意思?他真得知道刚刚都说了什么吗?那些话对自己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他能明白吗?
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心,却轻易地只因为一个不真实的梦境而瓦解,而现在,他本人真的就近在眼前,已关不住的心又将该如何?自己还能安然抽身,不再次受到伤害吗?
◇◆◇
过了好段时间齐亚季波涛汹涌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
不否认真的很想再见他一面,可是这样都还没做好准备突然出现自己面前,齐亚季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他。
他还没有调适好自己!他还没有办法用以像对待朋友的心情来看待任宇风。
压下心中千头万绪,齐亚手抬起头,平稳而缓慢地问道:「你怎么会来?」
「原本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你却关机,问了晓冬才知道你自己在家。」
拢起秀眉低喃:「臭晓冬,出卖我。」
「晓冬不是有意的,是我一再地问他他才松口告诉我,对不起,是我不该过问大多。」
任宇风来到他身边,无限怜惜地拥住。
「亚季,对不起,如果我知道的话昨晚一定马上来找你,接你回家。」
昨晚他一定根伤心,浮肿的双眼,肯定哭了整夜。
「你……你在说什么……「
声音颤抖,想推开身前的人却被更加紧搂,双臂在自己背后圈住。
「亚季,我知道这很突然,可是我不想再逃避,不想再错过了。
从我们分开后我想了很久,直到前阵子才终于厘清自己对你的情感,也花了点时间接受自己的转变。」
停顿一会后接着说:「我不能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我带给你的,你明白吗?我是真的准备好了才来见你。」
「刚刚在楼下时,我也很紧张,脑中一直在想见到你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没想到后来你就出现在窗口,看着你对大阳微笑,就在那瞬间,我感觉到你的笑容深深勾摄住我的心,再也移不开视线,那种直达心底的震撼与感动,实在大强烈了。」
执起小手平贴在自己胸口。
「它不断告诉我,这个位置,非你莫属。」
轻淡、温柔地在齐亚季唇上印个吻。
「亚季,相信我,我爱你。」
砰砰——砰砰——
齐亚季的心脏狂跳个不停,迷乱地抬头,不置信地望进深情似水的黑眸里。
「你道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全听不懂?」
温柔一笑,要自己别大急。压下他的头靠在自己身前。
「没关系,慢慢的就会懂了,我会让你明白的。」
他对自己应该也是还有情的,否则刚才不会那么担心自己是不是生病了。且藉由杜晓冬的口中得知,虽然齐亚季始终没说,但他肯定还念着自己,照片中那离情依依的神情绝对假不了。
知道齐亚季是在保护自己,会有这样的抗拒是正常的,给他些时间,让他相信他是真心的。
视线落在桌面上的手机,送他的那个挂饰正牢牢地垂吊在上头。任宇风带笑的唇角愈加扬起。
「你放开我,放开我。」
推不开他,齐亚季只好开始捶打他。
任宇风脸上满是宠溺神情,将他的怒气当做是害羞,由着他发泄。
「你不要只是笑,到底什么意思,你明明就不是,为什么还要跟我说这些!」
他没有念在过去的情份上,下手并不轻啊。任宇风抓住他,在泛红的手上温柔亲吻。
「都红了,不痛吗?」
「当然会痛!」而且睡沙发睡得全身都在痛。
「不气了,下次再让你打,嗯?」握住皓腕又吻了一下,宽大的睡衣袖口随之滑下,露出白嫩的手臂。
倏地,任宇风脸上的笑意全消,抓地他的起,沉声问道:「这怎么回事?」
「痛啊,你快放手啦。」
「说,伤怎么来的?为什么双手都有?」小心翼翼掀起另只手臂的衣袖。
在不容妥协的眼神下,只好声如蚊蚋般地低语:「割伤和烫伤的。」
「怎么会伤成这样?」
「我在西餐厅打工不小心伤到的。」
条条的划伤和疤痕令他的心又是阵阵拧痛。
「不要再去做了。」
「为什么?那是我的工作!」
齐亚季像是只生气的猫儿,才收起的爪子又露了出来。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准再去就是不淮。」原本白晰无瑕的双臂搞得满是伤痕,说什么他也绝不让他再去那里打工!
「凭什么你说不准就不准?你又不是我的谁!」
「男朋友还不能管你吗?你非要我把你绑在身边才行?不要再去了,伤成这样我很心疼你知道吗?」
「我要去!我的钱都还没领到,不可以不去。」
「钱我会补给你,你别再去了。」
「不要,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那一份,那才是我自己努力赚来的钱。」
「我说不要再去了!」.
发觉怀中人儿颤了一下,随即软化语气。
「薪资我会帮你领回来,你就听我这次好吗?亚季。」
「不要就是不要!凶什么凶,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不讲理,大过年自己跑我来家还莫名其妙说那些话,现在竟然还骂我?」
晶亮的眸子里顿时盈满委屈的泪水。
「那么久都不闻不问,现在却又突然冒出来管我的工作?还自己说是我男朋友,我又没有答应你,哪有人这样子?
自己说爱我,说不会伤害我,现在凶我的人也是你,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怎么这样……」
齐亚季将这些日子里心里所有的委屈与酸涩、矛盾与挣扎,在此刻全倾泄而出,抓住任宇风的衣襟痛哭个够。
「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任宇风拥紧他柔声安哄,虽然舍不得他的泪水,却也欣喜终于不再把所有伤心事全埋在心底,让他将所有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
齐亚季满脸泪痕未干的靠在任宇风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抽抽噎噎地双肩微颤。
「好点了吗?」
温柔地拍抚着他。
摇摇头,吸着鼻子。
任宇风拿过面纸替他擦净小脸,原本就浮肿的双眼现在变得像核桃般。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进屋时没漏看垃圾桶里的空酒瓶和客厅里未散的酒气,加上刚刚又哭了那么久,怕是又开始头疼,否则不会像现在般静静靠在自己身上。
点点头,比着额头。
「还有全身酸痛。」
「抱你回房躺着好不好?」
「嗯。」
闭上眼,指了房间的方向后,勾住他让他抱起自己。
浅色系的房间摆设的很舒服整洁,床边放了几本书,果然还有一颗大抱枕。任宇风微微一笑,让齐亚季趴在床上,自己坐在他身旁开始替他按摩身体。
「以后我不在不能喝酒,喝醉了没人能照顾你,知道吗?」
「哦。」
任宇风的双手从僵硬的颈项、肩头开始轻捏,慢慢往下到背脊间上下来回揉按。
都不知道他会按摩,齐亚季绽开笑容,舒服地就要睡着了。
「嗯……再下面一点……」
「这里?」滑到他后腰上。
「再下面一点……右边一点……就是那里,帮我揉揉,早上摔得好疼,洗澡的时候一看都黑青了。」
手掌在右臀上轻揉。「怎么会摔到地上?」
扁起嘴,用着自己都没发觉像是在撒娇的声音咕哝。
「还不都是你害的……再轻一点点……嗯……」
「我害的?」抚揉着俏臀,双手开始不安份起来,只隔件睡裤传来清晰的触感,底下似乎没有其他任何布料?
「就是你,谁叫你要翻身……啊,不能说。」惊觉自己说太多赶忙捣住嘴,脸颊透红不再开口。
猜测着他梦中的内容,边加以确认的移动手掌,忽然任宇风英眉上挑,勾起唇角,他竟然真的没有穿内裤!
替他按摩真是磨人的苦差事,真是丁点危险观念都没有啊。
「亚季,」俯下身低喃。
「睡着了吗?」手已来到大腿上轻揉。
「快了。你怎么按到那里去了?腿不会痛,再上来一点。」
滑过敏感的大腿内侧再回到俏臀上。
有意无意的抚摸引起齐亚季一阵颤栗,转过头瞪他。
「你故意的。」
完了,身体开始热起来,就像早上时那样。
「是。」任宇风也不否认,唇瓣拂在他耳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