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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锐事件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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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错,只是他近两年很少出书了,旧版的书重版了好几次,这个人光靠版税就可以锦衣玉食,华服豪宅了。” 

      的确是这样,有的人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比天天栉风沐雨的人享受的多。 

      “特别是《身边的左迪亚特》,风评极佳。”这是不在话下,因为那根本不是他写的。 

      不过不是他写的又是谁写的? 



      勒痕 4 

      乘着楚金琴的积架,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新禾是个人口不多的小镇,民风淳朴,现代化还不完全。 

      我有些疑惑为什么富有的杜家会把杜妙之嫁到这种地方来。 

      白色的积架太过醒目,刘川枫叫楚金琴把车开会去,我们两个人身为侦探可不要太过招摇才对。 

      可惜有些晚了。 

      镇上的人在楚金琴离开后还是盯着我们看,仿佛是看猴戏似的。 

      我们向人打听了有关杜妙之丈夫的情况时竟意外地听到几天前也有人来问过,好象也是个城里人。 

      难道说杜赫烽来回请过两次侦探? 



      这里的人对杜妙之的丈夫——李归农,很没有好感,人人对他近而远之——只因为他很爱找他人的麻烦,动不动就要和人打官司。 

      这样的人的确是不得人心的。 

      我们还了解到:李是个电器维修工,本来有家小有规模的维修部,可是他的信誉不良,名声在外,导致没什么人愿意和他来往。 

      这样讨厌的人和杜赫烽做亲家还真是匹配。 

      刘川枫和我来到李那家风雨飘摇的破旧维修部门口,根本就没有人,可以这么说,这里应该早就没有人作生意了。 

      我闻到了难闻的气味,另人作呕。 

      “都有老鼠了。”刘川枫指给我看,一只过街老鼠迅速地钻进了维修部的铁门空隙里。 

      “怎么办?我们现在去他家?” 

      “恩。” 

      一路上我们问镇民,李的住址,有人甚至甩给我们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 

      人人知道怪人李归农的住地,却没有人知道他还有个妻子。 

      真是一桩怪异的事。 



      很快我们经人指点到了李的住处,眼前的景象真是“惨不忍睹”—— 

      他的住处处在一片光秃秃的毛榉树林中,是靠近垃圾场的一座二层楼高的房子,几乎已经被爬山虎吞没,就连窗户也掩在花藤的包围中,草坪没有人修剪,野草疯长,破旧的房子也和那维修部一样,处于风雨飘摇的状态中,无人修葺,像是闲置已久,幽灵出没的鬼宅。 


      李的房子周围没有人家住,可见他的人缘惨淡。 

      当我和刘川枫走近时,竟然也闻到了熟悉的恶臭。 

      李归农——我们还没有看到这个人,也知道他是个怪人了。 

      没有门铃,连铁制的门把上都镀满了锈痕,我敲了敲门,无人应声,又高声叫了门,同样是一片寂静。 

      “别喊了。”刘川枫一手按住我的肩膀,一手稍稍用力一推——门居然没有上锁! 

      不过我相信,也无人会闯这样的空门。 

      开了门后,恶臭更加强烈了,我无法相信有人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近二十年,杜妙之这样出生名门的大小姐能受得了吗? 

      令人作呕的生物在这间房子里乱串,我的脚底生出一阵恶寒。 

      刘川枫体贴地拉过我的肩,我立刻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男性气味,舒服多了,甚至有点想钻进他怀里多吸几口这样的味道。 

      “没有人的生气……”刘川枫说,我也有同感。 

      “到楼上看看去……”我提议。 

      木制的扶梯让人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脆弱的梯子“吱吱”作响着,扶手上积满了灰尘,我嫌恶地没有去碰它,刘川枫怕我摔倒,还护住我的腰。 

      其实这完全没有必要,我毕竟也是习武的人,柔道五段,属于高段者了,就连年轻时无法驾御的力量型的技法现在也没有问题,而且平衡感相当好的我怎么会摔倒? 

      不过刘川枫这些年无微不至的关怀还是让我感动的,有时甚至觉得他把我当成女性一般小心翼翼地照料。 

      “当心!”刚有那么一点失神,就踩到了一块烂木头。 

      还高段者呢!我狼狈地被刘川枫拉进了怀里。 

      “还好吧……”没有出言嘲弄,他又在我耳边低语了,熟悉的声音和气味,熏得我想马上睡觉…… 



      到了二楼,真是窄得不象话,楼道上堆满了废弃的家电产品,天花板也造得很低,大约两米。 

      一共只有两间房间,我推开其中一间,是储物室,另一间大概就是李归农和他的妻子——杜妙之的卧室了。 

      没有经得他人同意擅闯民居是不对,但我们也是有原因的——毕竟这里根本就不象是人呆的地方——或许杜妙之早就命丧黄泉也无人知晓。 

      “枫?”刘川枫突然抓住我企图转开门轴的手,说:“宝贝,里面好象有怪味出来……” 

      听他这么说,我也闻到了,不同于刚才的恶臭——这种味道我在作警察时经常闻到…… 

      莫非…… 

      推开门——果然—— 

      我们闻到的是——尸臭! 

      因为杜妙之的尸体就横呈在床上…… 

      我和刘川枫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是……?! 



      勒痕5 

      “报警。”我这么说,刘川枫马上打开手机拨号。 

      过去曾有类似的经验,知道这可能是凶案现场,我尽量保持不破坏现场。 

      我小心地绕过床,杜妙之就穿着睡衣,双目闭着,她的模样像是已经死了几天了,尸斑也显出来了——本来就不漂亮的面孔(她长得和杜赫烽很像)看上去老态龙钟——完全看不出是五十的人——简直就像个老妖怪(不是夸张),头发如同几年没有洗过,黑黑白白的纠结在一起,让我想起了事务所楼下经常出没的一只流浪猫——毛上一块块的。 


      刘川枫翻开了杜妙之的眼皮,对我说:“眼睑下皮下出血。” 

      我点点头,这种迹象倒像勒死时会出现的状况。 

      如果带相机就好了——我这么想着—— 

      “枫,你的手机有摄相功能吧。” 

      刘川枫把手机递给我,我换了几个角度拍了照片。 

      “这里的房间透光度不是很好,”刘川枫说,“但是很潮湿,尸体很容易腐烂。” 

      冬天这里的气温也不低,我同意刘川枫的说法。 



      警察的办事效率还真是快,三分钟不到,就驶来两辆警车。 

      我和刘川枫到警局作了笔录,临走前还听到了又一个惊人的消息:李归农在离家三十里的郊外被人发现死于车祸。 

      这样的发展真是令人意外。 

      不过我却没有吃惊,因为这简直就像是排练过似的。 



      接下来警方打电话唤来了杜赫烽来确认尸体,他抹了两下眼睛,装出悲痛欲绝的表情,哭天抢地一番,然后例数他姐夫的种种古怪传闻,最后还不忘说一声:“李归农就是凶手!” 


      呵呵——听他这一出让人倒足胃口的话,我甚至觉得他才是真正的凶手。 

      不过后来镇民们也纷纷站出来说李的怪异,我看虽然还有些地方没有头绪,但案件几乎已被人肯定是杀人后自杀了。 

      我不相信这么简单。 

      当然法律程序还是要等到验尸报告出来后才能定下来。 



      我和刘川枫根本就什么也没有做,这件案子就宣告结束——因为我们通过楚金琴了解到:法医鉴定的结果是——杜妙之死于机械性窒息,她的眼睑皮下出血,外加脖子上有勒痕。 


      勒痕? 

      我当时和刘川枫发现尸体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 

      正当我陷入短暂的沉思时,楚金琴塞给我一个信封,看它的厚度旧知道里面的东西不少。 

      钱——正是我们需要的,但这些钱未免有点不明不白。 

      “杜赫烽说你们很卖力,这是镐赏。”楚金琴面无表情地说。 

      我没有高风亮节,而且这钱虽然不明不白,但是人家诚心送给我,不收的人是白痴。 

      “他还要我关照你们,以后不用你们关心他的什么事。”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我心痒难耐,这个杜赫烽难道不知道他这句话明摆着告诉我他有阴谋吗? 

      愚蠢的家伙。 

      我和刘川枫回事务所的路上他说:“宝贝,你想继续查下去吗?” 

      我点了点头,虽然“报酬”已经收到,可是明显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我不甘心。 

      “那……我们自己把这个游戏玩下去,如何?” 

      当然——没问题! 



      到达了我和刘川枫共同的“狗窝”——欣锐侦探事务所,我发现有个女人姿势难看地仰躺在我们的床上,还穿着我的睡衣,连被子都被踢到了床底下—— 

      这个女人是我“可爱”的老姐,三十出头,至今云英未嫁。 

      她目前这个状态维持了三十秒,接着“扑通”一下滚到了床下。 

      刘川枫轻轻笑了出来,很有教养。 

      “你们回来啦?”姐姐睁开朦胧的睡眼,“枯滋枯滋”蚤了蚤乱蓬蓬的长发,简直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你怎么还没走?”这下要我和刘川枫睡什么地方? 

      一听到我要赶她走,她马上又摆出一副姐姐的尊容,说: 

      “那么你们到LOVE HOTEL住一晚,在那里搞比在这种小地方搞要爽!” 

      占我地盘还嫌我地方小?真是个差劲的女人——怪不得没人娶她! 

      还有,跟她解释了千万遍——我和刘川枫不是她说的那种关系,她仍旧以为我们有染! 

      “不行,要去旅馆你去,我没那么多钱。” 

      这下,老姐又用“怀柔政策”,嗲嗲地说:“不然让我和小枫睡,你就将就点睡隔壁的沙发——” 

      这怎么行! 

      我看了刘川枫,他突然邪邪地笑道:“大姐,干脆我们三个人睡一道吧!” 

      他说完开始为我宽衣解带,衣服一件件被剥开,像剥洋葱皮似的,我觉得很有趣,他过去只有想捉弄人的时候才会这样笑得很邪门—— 

      果然——刘川枫把我的衣服煽情地丢到了姐姐的头上,好象要暗示着接下去会发生少儿不宜的情节。 

      我看到姐姐吞了一口口水,好象很期待的样子。 

      这样岂不是让她赚到了?我们的表演难道是免费的? 

      不过接下来刘川枫更卖力地轻咬我的耳朵,大手移到了危险的部位(不过没有碰到)。 

      姐姐终于拿起一只枕头,跑到沙发那里去了。 

      刘川枫也停了下来,“大姐还蛮纯情的嘛!” 

      呵呵——原来姐姐也有被刹到的时候…… 

      这一晚睡得很好。 

      当然,我和刘川枫依旧是什么也没有“做”。 



      勒痕6 

      我一过二十就有了严重的起床气——不知是不是低血压的关系。 

      和我睡在一起的刘川枫真是不简单,他从没让我有机会把“起床气”发出来,因为每天早上我总要在他怀里睡个饱,(冬天)等到起来的时候神清气爽,自然没有“气”了。 


      甚至有时候我发觉他的手臂都被我枕麻了。 

      今天,难得——有人把我压抑已久的“气”给激起来了—— 

      “你们昨晚哼哼唧唧倒很爽啊!”一大早,有个我目前最最头大的女人正在摧残我的耳朵——我艳丽的不可方物的大姐——她一大早就在我和刘川枫的床前“粉墨登场”,打扮得花枝招展,然后像一只圆规一样两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还叉在腰眼上,活象一只大茶壶…… 


      “你又干什么?”我恼火地低吼,要不是刘川枫讨好地轻拍我的背,恐怕我要“怒吼”了! 

      “你们两个荼毒良家妇女的耳朵的家伙,还好意思问我?有我在这房间里,你们还敢那么大声亲热——真是不可原谅!” 

      说到底她还在对昨晚的玩笑发牢骚啊——昨天刘川枫怕她半夜又原路谴回,特意和我“激|情演出”——呻吟了一下下而已,今天这个老Chu女就如此受不了了。 

      咦?我没有说过吗?我老姐虽然是有够开放,但是还是相当洁身自好的。 

      按她的说法:第一次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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