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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看。”
小伊的猫瞳睁大很多,这哪里是小孩子,是金刚石。要继续“兄妹情深”,不能让好不容易给他撞上的金刚石被人渣思想冲跑。怎么控制不了露出的浮躁,伤害不经意冒犯自己的人。怎么又被那金刚石心肠牵制,那不驯的恶毒不愿意待在隐蔽处獠牙不拔迟早会吞没感情丰富的人。再回过神,面前的女子嘟哝嘴说着亲切的话。听着听着让人不舍起来。诅咒的话念过几遍,也变成了默语:“你这种软绵绵的生物,不会动就好了,不会难养。像盆栽,每天放在窗台上打理。死掉也是盆草。我是个冷漠无情的过客,光想着占女孩的便宜,别对我这么好!”
“可怜的小伊,离家这么多年回不去,很不好受吧,难道是思念亲人导致?”看到他没有说话,糊涂的女子坐起来,纤细大腿压下宽大的衣服。她知道照料她的人变得呆滞,需要关心,“要是我有凛一半强就好了,她什么都懂。”
醋溜在他心里瞬间。
“小伊,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没事。”
“不如下次我们来比赛打蟑螂吧,其实臭虫也很好玩,按着喷血,咱们家墙角的豆豆虫,弹它还会把自己包起来呢。”
他白着脸:“真的没事……”
“小伊,这儿没几个聪明人,再怎么赌气也不能憋坏了,你闹别扭也不能在这个地方啊?”病号反过来关爱健康人。小孩子眉头皱起来:“不喜欢的话,我就炒点蚯蚓给你吃哦。”
拜托,小妹妹,哥又不是鱼,还吃蚯蚓呢,想借机报复?做梦:“我……相比之下还是把刚才没吃完的饭吃完比较现实。”伊尔迷镇定地推开小孩,给她拉好棉被,清理地面。
“好好休息,等我找个人来给你治疗。”说完翻箱倒柜,找出耳环。
眼尖的人:“你要去哪儿?难道是去找窟垆塔人?”
“没错。酷拉皮卡的姐姐违禁的事情全族人都知道,他要是能来参加凛的葬礼早就来了。咱们只能趁四周无人给他东西,否则被人查到,对他的未来不利。我想去求助,看下能否接近他。再带个医生过来看下。”
“不行,我还没死,想带走东西,不可能。”她还没傻到相信男人随口的话。
“我们一起去。”
这下倒叫琉璃难以原谅自己的小人之心来,但人心变数大,有点害怕伊尔迷在第24道墙的那次不辞而别,同意后,抢过耳环放入口袋。
望着伊尔迷伸出的手,她再次皱了眉头。
他们走向离村落最近的里街第24道墙。过去的死路现在是唯一的生路。
脚下的路笔直坚硬,在琉璃感觉上却如棉花:“整整5年,我一直记得当初你离开的时候没有说话,更让人想知道关于你家的事情。”
“能不提就别提。”伊尔迷听出话中带刺。
“没有这种思想准备你还想接近?万一他们问起来,你不是过去挺硬气的吗又来找他们了,你该怎么说?”激将。
“是这样的,我认为自己只是个小人物,他们不会记得太多关于过去的对话。能不说的话,尽量赖皮,当做事情从没发生过。这次去,也不见得碰到,可能是窟垆塔的人提供援助,因为他们比较好交流。” 他有好几次以为她要倒下,看着颠簸的小家伙觉得不爽。
豪华的国王分形镜子墙根,宛如两只捧着呵护生命的手,掌心相对。巨型蜂房墙绵延。窟垆塔族的岗哨,衣服包多层的人正守门。
“喂,哥们。”银发的人眼睛闪过骄矜,“我拣到个病女人,能用来做标本,你们看着给。” 唇瓣嗫嚅犯罪的味道,手铐脚镣的错觉折磨着他的内心,他把她领给看门人。
这下琉璃彻底被打击死。
“你当我傻子,也不睁大眼睛看下这里是什么地方。又不是慈善机构。看病得给钱。”守卫冷面孔,“没钱免谈,回家等死。想骗我,先回家把自己弄聪明点。”
“你怎么能这样?”琉璃诘问伊尔迷。
“怎样?”他头也不回地走掉。
“小姐,你没事儿吧,那人谁啊。”
“不认识。现在这里做事这么缺人。就是黑社会过来买人,也得经过窟垆塔这关。”她都烧得可以端上桌子,哪能不给岗哨面子。
“快别这么说。边缘地带人口贩子和歹徒太多。”
“那谢谢你了。”
“不客气。”
天空的入侵者嚣张得让人感到眩晕。人工悬崖峭壁,人工降雨养不活森林,鹰没法筑巢,难以得手鱼,猫咪小狗样金贵的动物,也早就被蛇等动物吃得消失了。
垃圾山旁,伊尔迷挑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手指穿过刘海,抚平头发。小鬼头受到欺负该会高声叫嚷才对,没有声音就是说苦肉计成功。依稀残留的记忆,来自生病的小孩。近距离的观察琉璃:肌肤润滑,淡香的头发,白皙粉嫩的十指和他粗大的双手截然不同。Digital Dance;指间的舞蹈,残忍的血光舞姿若能杀死任何见过它们的人就别放过他。
他重新站起来。
继续“兄妹情深”的装?关系虚假,关心难当真。手放开,远离她,眼角的温热是什么。短暂无聊的揣测都能斩破他荒诞的反应。必须完成不同的使命忘记过往。假冒的感情,伪劣的称呼,内疚的表达,在他的脑海生效后消失殆尽。
作者有话要说:
☆、两败一胜
没吃多少,尝起来棒极了,酸辣适当,还有鲜鱼独特的味道混合。琉璃拉上洁白的床单,又直起身,抱住没有温度的枕头,手上点滴有点涨痛。先生发起脾气来真是可怕,搞不懂自己是哪里得罪伊尔迷,说发火就发火。
摸着还有点涨的手腕,她眺望窗外。反复相接的大小雪花的墙壁和窗棱,外面多处镂空的楼梯扶手,旋转直上奢华得尽似艺术品。她认为自己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或者说错了什么话,引得他不高兴才那样。以后有机会再问清楚。伊尔迷是沉稳,爱动脑筋,又懂很多知识,好静的人,她琉璃就是爱冲动,什么话都说的直肠子。他们天生气场不和。
好不容易进来一趟,“待遇”又好,有机会就去拜访找到酷拉皮卡。紧握被子底下的耳环。白赖向身旁的护士小姐:“您好,这儿的医生医术真是高明。请问给我看病的是哪位高人啊?”
“高人谈不上。你说玛奇的师傅吧,他刚离开,回巴托其亚了,别找他麻烦。玛奇才12岁,可能比你还小,针打得好吧。”护士笑容迷人。
她知道她不重要。惊诧,力道没拿捏准,手被耳环扎疼:“有天赋。”
“还以为你会反感,我教她用胶带粘了棉花在下面,放心,上过药水。”说话的人浑不在意,抄起手边的报纸看,“现在才知道过度依附他人不好。”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就是个不会说话的烂好人。”大姐,她琉璃是知冷暖的妙龄少女,这下让她把前后发生的事给联系起来了。不能够放过火星子大小的机会,“让流星街的居民看个病都要靠这种方法进门,?”
女护士停下翻页的动作,“玛奇她还是个学徒,勤奋好学,心里有底,技术好。”
“她很强。我这么说是刚才听到别的师傅说人全出去值勤了,他们不是只关注里街之里吗?还是说天才往往是多方面的,有几个领域的本领?”
“你这小孩子问题怎么这么多,实话告诉你,里街什么时候太平过,今天杀人,明天暴动,只要是跟黑社会有关系的位置混沌一片。什么团伙作案,变态行凶,要多少有多少。我是这边不方便,把这一件件的事情全写下来,怕能成个有本事的。”说着她晃悠报纸, “说这么多是提醒你,没事吃饱点,血管瘪得没人能看得见,这儿就是小玛奇的眼睛最好,她都扎不进去,没有人能做得到。”喋喋,啪地把报纸扔到她面前,“扔下你的人到底是谁?”
“就说过几句话。怕我出事还经常帮忙呢!”句子真够长的,得说好几年。
“有血缘关系没有?”
“没有。但他对我很好。”
“你的家长呢?”
“我是这儿的独身原住民。”
“是个无家可归的人。那他是不是流星街的人?”
“不是。”
“总之他把你抛下逃走了。没事少闲着,多学点文化知识,这么大的人,被人拐骗还帮着说话,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了流星街的人,像你这种类型,别说外街,还里街,没有半点生存意识。”
她一点也不慌张,闪烁满脸感动的星星:“大姐,你看我孤身一人,跟你混怎么样?”
“想混点?”这样的话,只有凛说得出口。现在这个陌生的女人没等她把话讲完,闪身走掉。不是同样的人,不说同类的话。
首战失败,鼻子一会儿就不酸,一会儿。
次战主题:她有好强的一面,七扯椰子八扯淡就跟身边的病号混熟,两个人还就日后的生活,打尽小算盘。有空护士小姐也过来偷听他们聊天的内容。琉璃扯里街附近二流子多,自己豪无缚鸡之力以后的生活会很困难。说得院方决定让这类弱势病号先住院观察几天。这为她和周围的人更近一步的接触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晚上趁周遭的人都睡着,她遛进档案室。
几排架子每格的抽屉上都贴着标签,上面书写满文件的名字。靠门边的服务窗口放着几台终端。侠客的房间曾出现过的玩意。好奇心旺盛的人摸着立方体坚硬冰冷的外壳倒吸了凉气。这里摸那里动。屏幕刷的亮了。
沙——
“谁啊!少藏,快点从架子后面出来!”
“啊……哦,”来人打呵欠,“你有什么疑问吗?”
“有,这玩意儿怎么玩?”
不知道是认为自己还没醒,还是出于善心,这位值夜班的人拎了她的衣服领子直接把人从铁门门口扔进大厅,看到呆立的擅入者,她还满好心的说:“我这儿也没水了,带上一次性杯子,锅炉房在出门右转第三个入口再左转,注意天黑走有灯光的地方。这么大的人连起夜都不会,真是活转去了。”没有再管后面的事情,又回去睡觉。
次战败。帮酷拉皮卡同族做事的人,承受突发事件的能力超越常人。
不死心。继续突袭计划。
小玛奇冷淡的态度和初次见到的小号西索有得一拼。她吃午饭时琉璃观察紫色的头发明亮的金眼睛好漂亮的小孩子啊,纠缠:“唉,玛奇,我吃饱后再让你扎好不好,下次不好扎,要通知病人吃东西,知不知道?”
当上护士的女孩留她在原地掰手指。
夜已深,再次潜入档案室。
玩窟垆塔族的电脑是比菜鸟更白菜的级别。
“谁啊!又来了,把这里当成锅炉房了?”
“你凶我。”琉璃噘嘴。
“又是你,我就知道,现在流星街人口素质下降太快。都两天还学不会起夜。你这几天很闲是吧,老吵我睡觉。说,什么目的?”
“再过几天,我就出院了。离开之前想看看以前没机会接触的东西。”表达清晰:“以后的生活没有机会碰到高级的机器,想学点技术。”
操作人员没有继续为难下去,坐到电脑前:“叫声伊妲是个大美女。”
夜空依然灿烂。整个操作系统她是完全抹黑,看了得洗了睡。伊妲知道她不懂就调整成她能理解的界面,两人跑到网上打网络游戏,她教她砍怪打金,和公社里的人传消息。几十分钟不到她会打了一些。接下来浏览论坛,学点搜索的常识,关机。共耗费半个小时。
伊妲问琉璃日后的打算。
琉璃说抓野生的老鼠,开鼠肉店子。
伊妲得知她很久没回流星街,告诉她不可能。在这一道的人认为:抓不如扔。野生老鼠被抓住,不反抗的运送到深海海面,扔里面游个泳,反抗的扔流沙坑走沥青玻璃渣,曝尸。怪诞的风土人情。这种动物具有强大的冒险意识和生命力,身上带有许多细菌。野生的活的不好养,死的不能吃,容易传播瘟疫疾病。活野生鼠与其杀掉让它的脏血污染环境,不如扔掉。现在开始饲养家鼠搞实验老鼠或鼠肉批发,也欠缺资金、前期投资的时间和技术。好在巴托其亚那边缺人手,附近的商铺和医院调走的工作人员成群。有了电脑常识好就业。第24道缺人,你就别出这儿,去附近的卖场工作好了。手脚放干净,遇到顾客嘴巴放甜点。”
鸡啄米式答应。
办公室里新来的针灸师的档案引起她的注意:
集塔刺苦,28岁(假的)。身高185cm。嬉皮士装束。能现场针灸治疗病人,被招收进来。
招与拒招两只篮子。暗地把他的简历塞进拒招篮,上网去。
互联网上叫酷拉皮卡的人不少。她在医院和其他大型网站的论坛上以游客身份写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