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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上叫酷拉皮卡的人不少。她在医院和其他大型网站的论坛上以游客身份写帖子,说他曾经帮助过自己,现在要报答他。知其下落者最好通知她他的具体位置。还给出了提供信息的人的悬赏。
伊妲遭上级训斥。说他们这里又不是外面那些有牌子的医院,经营不下去就得关门,招这种人进来给黑帮的人看病怎么不行。
琉璃站出来:“是我把东西放错位置了,与伊妲无关。”
上级:“……”
黑医院发生的事情商场听风,又是顿暴风雨式被口水化。集塔刺苦进入医院成为医师。
经历过这件事情后,琉璃从卖场搬出来和伊妲同住,用前段时间的工资进了批裤子。
伊妲家就在第24道的镜子墙三层,什么都不缺。流星街的部分人和窟垆塔族的同事们住在这道墙的邻近区域。早晚练摊还能碰到玛奇。玛奇她经过琉璃她们家门口时,破天荒跟她打了个招呼。
她没有门面,在网上注册自己的网店,抽时间出去卖东西,其余时间开聊天软件继续寻找买家。这个好心肠的家伙埋怨她不珍惜工作机会,别人来单位上班关她什么事,那叫另类的前卫,不懂吃亏。
琉璃解释太怪异的人她不去打交道,当心。
伊妲讲问也没答案,这边好多黑色知识分子,还有人是逃犯,想混口饭吃。流星街没有法律,保镖等失业,杀人犯满街都是。它是巴托其亚、友克鑫、NGL等地方的黑道势力扩张位置的场所。琉璃你看你干坏事,传出去也没被商店开除,还给你机会反省。向上级解释清楚,你应付不来,就别理会集塔刺苦这类人。世界这么大,以后你未必碰得到他,何必抱有极端的成见。多见几次熟悉以后再对人做出评价,更客观。
桌子上电脑屏幕安静闪烁。桌面不停的雨加雪。心情就是流动的桌面,没有放晴。五年空白,侠客很有可能不认得她了。飞坦那边只有私下祝福他过得好。可集塔刺苦,和他打照面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和你不同,伊妲姐姐开始就很强,做事为人一等一,太复杂的人际关系我可处理不来,看起来就不好招惹的人让人回避,这种情况你要是能体会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铭文
伊妲小姐的个人习惯良好,早睡早起,睡觉从来不晚。家离工作单位近,每天中午回来吃饭,顺便上网查下资讯。琉璃摆好餐桌子等她回家,吃完后,她就坐在电脑前看和她同样的报纸和电影,处理订单,不觉得乏味。两人共同工作充满趣味。妲太忙,桌子就成为密友一个人的天下,使用网络找酷拉皮卡,放在网上。编的凄楚动人的故事在流星街没人相信,连个回帖的人都没有。查东西多,又和许多人谈单子,电脑跨掉,常有。伊妲有个叫艾莲娜的网友,开的是鞋店,她们一个网站上的,看得到订购情况,她从巴托其亚向流星街卖鞋,生意火得不行。流星街垃圾成山,地势险要,住民和旅客经常踩到不明物体,或者磨坏自己的鞋子。琉璃的裤子卖得不太好,开了二手专卖卖场降下价格,几个淡季下来,东西仍然卖不出去。
想周末过节人多,把裤子搬到集贸市场出售。流星街没城管,流氓和其它几个国家的游人多。二流子们深谙其中的道理,她的小摊刚在火车站附近开摊不到30分钟,走上前个身强壮如牛,鼻子也壮硕如牛的愣头青。他的目光没有集中在裤子摊,而是绕着几个摊点打返回来。
“先生,请问您要看点什么?”
“女士裤子。”
“请问您要什么款式的,我好给您推荐一下。”
此人言行不雅:“小妹妹,哥哥看中了你身上穿的这款,要不脱下来给哥哥看下?”
琉璃:“不好意思,我昨天穿着裤子掉臭水沟里了,夜里刚风干,连太阳都没得晒,今天穿着就来了。”不恶心他恶心谁。
男的挠后背,把手伸进衣服又伸出:“别装纯情了,你这女人以前不是经常跟在那个打街头拳击比赛的美少年屁股后面的丫头片子嘛。现在被甩了还臭拽起来了。说实话,你的手艺还真不错,把飞坦的遗像画得像极了,他人没死,收到那玩意第二天跟着倒了霉。”
琉璃忙问:“飞坦有没有生命危险?”
二流子答:“没有,好得很啊。小姐心疼他了?啧;真水灵。跟咱回去陪酒就告诉你。”说完要动手动脚。
她抓起两件婴儿裤子向他推销:“先生没必要说话这么极端,想给自己或者家人添点东西是关爱自己和别人。我呢,生意人,做裤子生意,不计较顾客玩笑和怨言。请问您的夫人喜欢什么样的款式?这里还有令尊可穿的黑色西裤可以预定。令堂有喜欢的花色您也可以找我。价格都不会很高。酒呢,我不敢当,商品您就多买点,给自己家的孩子穿的我也不知道您的孩子有多大,就这么随便给推销,您看看也成,碰到飞坦就说要是他失业,这里缺个帮手,随时欢迎。”
流氓说:“没夫人,没小孩,要不小妹赏下脸?”
她操起身边的石笔,娴熟地划出裤子的扁,“大哥大,您家大姐头生下小宝宝,欢迎来我这儿买开裆裤,给您打折,呵呵。”
流氓退让。
人流量大的地盘多,不少这块。丧气地收拾掉货物,转移到别处。回到家伊妲还没回。搜索:盗时、指舞迷案,巴托其亚盗书案、集塔刺苦这几个关键词,没收获。酷拉皮卡无音讯,流星街网民素质高,对这类助人为乐的事件见怪不怪,任何有用的讯息都不透露。再阅感谢信:窟垆塔族儿童,英勇的挺身帮助孤女,不收分文,不图名利,她决定报答,求知情人给个联系方式,重谢。看得她这个发帖人感动不已。浏览量不低,感兴趣的人不少,没人回帖。人肉搜索的对象名声不佳成功率高些。她总不能恩将仇报乱编小男孩的故事。不仇恨任何人的人诌不出充满恶意的帖子。
“每次你搜完,我都得对付弥留的机器。”冲上办公桌拦住电脑显示器,说完长发少女嘴角减号上挑,递给她满杯牛奶。
是伊妲。
“你不是上班去了么?”喝。
“听说电脑看黄片坏得快,我正琢磨着家里活泼可爱的小妹妹看什么好片。把我辛勤劳动的成果频频看坏,双腿就站在这儿了。你还是饶了它的小命吧。小酷拉也没找到,修来修去,事没办成,迟早累死人。”
琉璃把杯子掩出死角,腾出手来快速重启电脑:“没有啊,我在卖裤子,你说什么呢。”
“我说,你是高手。”伊妲查阅浏览记录使用的操作系统她平时从未使用,“你这家伙,让我觉得自己碰到个名叫省心实际是个麻烦的人。”
搜完资料还是一无所获,她调出琉璃的使用记录,询问她从哪里知道的酷拉皮卡。他的姐姐凛是高层最大的污点,朋友们怕别人借此伤害他,封锁掉资料。最好别用过去的事情去烦小酷。酷拉在读小学,成绩很好,快二年级了,全科满分。家里人对他期望也不高,怕又一个小孩走上不归路。
琉璃说她第一次听说有所成就是为人不齿。
伊妲:“这就是流星街的规矩,你又不懂了吧,谁叫她拿流星街的人不当回事,私自将未研究成熟的药品投入使用。酷拉他家里人整天强调:他是独子。就那孩子不愿意忘记姐姐跟家里闹别扭。你去见他没什么,别说出格的话。”
“我不可能说那样的话。工作不久,还要带礼品去探望朋友的弟弟。”
凛的家在第4道墙居民区,坐飞艇几个小时就到了。从飞艇俯瞰,第4道斑斑点点各色的石头相切。
“礁石小道。”伊妲解释。
酷拉皮卡的家在一楼,蓝色仿礁石房子,大门包铁边,伊妲她们说明来意,直接进房子玩,酷拉的父母都是族内普通人,周末在家休息。听到他们谈到女儿露出厌恶的神色。琉璃知道待不久,就谈了点别的。
小男孩放学回家,金色短发碎色脸庞。见他进门,琉璃迎上去送饼干:“酷拉皮卡,我是你姐姐在巴托其亚的朋友琉璃,这么多年都没有登门拜访,你不会怪我吧。”
男孩推开她的手:“姐她在巴托其亚哪来的朋友,有怎么会死。莫非你就是那个越狱的?”
“是啊。就原谅我这次。”诚实地紧握他的手和饼干,“好酷拉,姐姐知道你最善良了。”
“还以为在你的朋友遇到难处时,你能站出来帮她说句话,”他掰开她的手,“把话摆明来说。”打开两袋包装纸,抖出对红宝石耳环,“我知道这是姐姐的遗物。巴托奇亚把它回收后,就把铭文拓片送给我家里人看过,当天就被我们家借给以执做调查,后来不见了。你和那名律师进入里街后,他们找到东西,不久又失踪,原来是你偷走了。”
“酷拉怎么对客人这么失礼。”琉璃望天:“你也是族人,我还给你,没什么不好。”
“那倒也是。”
“在告诉你前,你怎么知道这是凛的东西?”
酷拉提起耳环,“原来你不懂窟垆塔族的文字,铭文记录事实和历史。放学也没事,我们来看下它的内容。这只是开头,翻译过来是这样的(这段文字就当作方便理解,用汉语将原文二次转化了。窟垆塔族、巴托其亚和我们使用的三种语言都不一样):
悬灯夜半徒思乡,
崖远点霰潋滟间,
铁骑莽闯雅秀地,
轨升绿障影耀貌,
川流水跃浑然刻,
外宿烈马群难数,
路栖溪畔绿意处。
生别年久难相见,
死意止提休尚武,
角逐稍少不成器,
度思何曾顾虚名。
进雨陋篷平淡日,
出显万物千般常,
无毅力欠行无用。”
他拿起另一只,“这只有落款的是后边:
痕留细微散乱物,
风拂扰面带发结,
过耳话语来虚构,
书红胜于白纸内。
直者寡欲心向农,
人有万虑须求活,
不详魔药制造具,
曲终人散情若蚀。
补语明意随环装,
好言朴实可增修,
衣锦华食变孬材,
裳光隐涵不才料,
断手足不惜言微。
结双十四行自琢。”
“我没上过几天学,请问能不能把文章用浅白的语言解释出来?太深刻的东西我不大懂……”看向小学生酷拉皮卡和他的家人,琉璃甩干脸庞眼泪。
酷拉爸爸:“夜里露宿开灯,想念家乡遥远的山崖,小雨点水出涟漪。骑摩托车误入了个环境高雅秀丽的地方,入夜的景色,有了铁轨边升起的树形成的屏障间影子闪过的光泽,看到河川浑然生成的景色如雕塑般美好。这辈子再也不见面的话,到死都没有兵刃相见的想法。竞争是成气候的重要因素,活着思考是只想着去打响名号?雨水飘进帐篷的平淡日子,突显了世间众多的纷扰是那样的平常。没有毅力又缺乏行动是没有用的。将痕迹留在杂乱的物体,风吹过头发结的日子,把过耳的事情虚构在纸上。耿直的人没有野心,心向着农田间。多思多想的活下去,不详魔药的相关用具。曲子唱完人离开,心生伤感。补充的话语用耳环装起来,好把话说明白,增加自身的修养。穿着好衣服的胆小鬼,衣服光鲜吃得好成了没有才能的人,付出生命在所不昔的告诉你。结束两首十四行诗歌,自己去琢磨。”
酷拉的父亲温和地说:“谁问我都这么解释,不信你看。”他打开一只耳环带钉的部分,抽出纸条递给琉璃,又是首小诗,“我族的祷文,历史悠久,传说可以保佑人平安。超度亡灵也用,你应该听过很多次,每次在外街那下葬都用,流星街所有人都知道,见文即见族人。文末,她还写了自己的名字和关心的话语,叫我们当心被人说闲话,不需要参加她的葬礼。”
信封耳环。凛她真是聪明过人,没有她琉璃,这东西照样能到达家人手上。
伊妲环视屋子,问酷拉,“你家有没有搬过?”
“没,姐姐走后,四周的人都不太喜欢和我家人打交道,几次想搬,找不到房子。请不到搬家队。”
她又追问:“那……你家以前是不是藏有武器?”
酷拉的妈妈惊:“你怎么知道?”
“请您把铭文每行最后一个字连起来念一遍。”
只见:乡间地貌雕数处,见武器名,日常用物结构内,农活具蚀,装修材料微琢。
“这样断句,就有点像要传出什么重要信息的样子。”伊妲啧嘴,“但我不是当事人,无法深层理解。”
“小凛以前种过地?”
“没啊,我家没田,历代打工。她从成年开始打工,考上大学在学校勤工俭学,毕业以后还在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