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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为恶(np)-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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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细腻流畅,可能是他心中呼唤过千千万万次的吧,只是今天才在我面前第一次开口。
  家门前,我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一旁守候的揽月。
  “他起了吗?”我边进府院边问迎接我的卫宏。
  “正侍已经起了,吃了厨房做的补养汤,这会儿好像又睡下了。”
  我没有回书房换下一身官服,直接往泰院走去。
  自从前一段时间我莫名的拥有高深的内力以后,身体突然很有精神,特别是在某些特殊方面。
  几乎每天都要和宋幽琴翻云覆雨很久,精力旺盛的我是没有问题,夜夜体力劳动后第二天依然能精神百倍的工作,不过日日缠绵弄得宋幽琴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以往每日都是在我之前起身,服侍我洗漱陪我用早餐。这两天早晨我是怎么折腾都弄不醒他。
  今天我起的时候发现他脸色不太对劲,才注意到他被我弄伤了,慌忙让挑弦给他上了伤药,下了朝,根本无心去刑部报道,急忙的回家。
  内屋点了清淡的薰香,我进去的时候宋幽琴依然在睡觉,挑弦坐在脚踏上在绣什么东西,见我进来站起身行礼。
  我摆摆手,放低了声音问:“又睡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哪里上药了吗?”
  “没有什么不适的,刚才正侍醒来过一次,吃了些东西,上了些药又睡下了。他说自己没什么就是有些累,让我告诉您不用担心,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不再说什么,凑到宋幽琴跟前帮她盖盖被子,捋捋头发,把帐帘拉好,吩咐了挑弦有事通知我后,回到泰院。
  大人们新年快乐

  第二十章 半身思考

  (上)环保能源
  今天因为担心宋幽琴回来的很早,我到书房的时候还是揽月当值,刚才在大门口已经照过面。他给我沏了杯茶,研好墨就转身出去了。不大一会儿端来了一盘点心。
  “大人,这是正侍吩咐厨房做的。”他将点心放在我伸手可以拿到的地方。
  平时我回来的相对较晚,有时会饿,宋幽琴一直都让人帮我准备些吃的。
  我正在措辞,思索给皇帝的写的奏章,刑罚改革的建议已经被采纳了,除了少数地方有所修改外,大部分是按照我草拟更改方式进行的。
  可是令我不解的是,他似乎不太愿意让我完全参与到全面推行这项改革中,而是将具体工作安排给别人做,按理说我草拟的变更方案,我起码应该参与方案的具体实施才对,可是他却没有让我继续下去。
  开始还以为会很忙碌,没想到却清闲了许多,刑部专门给我安排的试练场地没有收回,还和原来一样,看样子是打算让进行理论研究了。
  其实我并不太贪婪那个官职或是什么权力,我只是想按我自己喜欢的方式过生活,所以对皇帝的安排没有抗拒的意思。
  大概是看我前一段时间太过出头了,这次事情打算让我避一避风头。
  这些是我本来的想法,可谁知道昨天皇上突然要我上奏折取消士大夫们的免刑责特权。
  这不是好玩的,上了这东西等于就是和天下有权势的人为敌。虽然我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也在早先和皇帝提过这事。
  但是说和做是两回事,我只是想清闲的过日子,之前已经招惹不少的麻烦了,这个大马蜂窝我可不想捅。
  今天早朝,即使低着头,我也知道皇帝一直都是用审视的眼光盯着我。
  悬笔许久我也不清楚到底该写什么,这工作我是做不了,可是怎么委婉的拒绝,要完完全全的保证皇上的里子和面子,还要说的合情合理,还要让他感觉一切都是为了他好,当然最重要的更要保住我自己的小命。
  揽月站在我身边,大概是我心情不佳的问题,觉得他今天的香粉涂得格外浓郁。
  我叹了口气,对揽月说:“你去沐浴净身后再过来。”
  他停顿了一会,应了一声就快速离开了。
  我完全没有思路,将笔放到笔架上,有一种想抓头发的冲动,放松吐纳半天才调整好,回身抓起块糕点。
  今天比以往坐的要精致些,这里的吃的很让人郁闷。主食就是糕点,各种豆子磨成粉压制或者是蒸出来的,吃的几乎是素菜,开始我还以为经济原因,后来一次被宁黎雪留饭才知道,宫里也是如此。
  他们一般是将青菜过水焯一下裹上一层薄面或者是豆粉然后炸,这倒是有点像日本菜。
  其实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因为像宋幽琴、揽月这样的侍子或侍人几乎是不吃主食了,他们大部分是吃汤水之类的东西,想来是为了特殊需要。因为完全不抗饿,他们一天要吃五六次。
  后来才知道,能像他们那样吃的东西的侍子也不多,定然是一些家境还过得去的人家,不用侍子做什么劳力的活。
  侍子常年食用流食,可以看成是一种体内的清洁,这可是一项很大的筹码,在侍子许配人的时候,一般的大户人家只会娶这种内洁的侍子。
  想来宋悠琴出身大户人家,定然是一直如此吃。我曾经私下问过是否吃得饱,他说从小就是这样习惯了,习惯者东西还是挺可怕的,不过倒目前为止我还是没有习惯这里的清单的菜色。
  今儿着糕点的口味重了些,我尝着比平时做的好吃,不自觉地吃下去两块,只是最中间夹了个芸豆,都被我吐到一边了。
  这糕点估计是揽月做的,宋悠琴知道我不吃芸豆。揽月是下人出身,我猜大概是原本的卫昊然要了他的人以后才开始吃流食的。
  突然想起,昨天卫宏曾和我说任仲峰吃得很少。他是个练武的人,定然不会恪守吃的规矩,卫宏不会天天端盆清汤过去吧。
  我很没有形象的端着个茶点盘子从书房一直来到任仲峰住的后院厢房,还好不是什么热闹的时辰,院子里没什么人。
  推门进去他还安静的躺在床上,我站在床边注视这张脸,记得没穿过来的时候,把单位电脑的桌面就设定成李俊基,淡紫色毛衣,略为凌乱的头发,十字架耳饰。
  论五官还是俊基秀气,我不自觉竟然暗自将两个人比较一番,半天才回神,直到他是闭眼假睡,我轻拍他的肩膀:“起来,我给你带了点吃的。”
  他睁开眼看着我依然是冷冷酷酷,不说话。
  我想回身给他找点水喝,看到桌上已经凉透了的汤。心里倒是有几分歉疚。他没了武功,行动都困难怎么可能喝的着这东西。
  不过也不能怪卫宏,毕竟是刺客,没有通知官府或者暗自用刑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又有谁会来伺候他呢。
  本想叫人来将汤热热,随后又作罢,这屋子偏僻,没事没人会到这儿来晃,我扯着嗓子喊半天也不见得喊出个人来。
  猛然间兴起,最近内力倍增还没有什么机会试验一下,双手捂在汤盆边上,运气内力让热气从手心溢出,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原本冰凉的汤已经变得温热了。
  我虽然是身体热得口干舌燥但是仍然未开发了一种新的环保能源而兴奋不已。
  (下)半身思考
  我将热汤盛在一个小碗里,用汤匙一勺一勺喂他喝,勺举在唇边他便天不开口,而是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我。
  “张嘴。”我忽略他的表情,说实话,我现在身体燥热得难受,腹腔好像一股烈焰燃烧一般。感到额头盈盈冒汗,我自己低头喝了大口汤。
  温热的感觉没有减弱反而更剧烈了,此时我渴望能有一桶凉水从我的头顶浇下去,本应该放下汤碗离开的。
  可是毕竟是第一次运功的结果,让他这么凉了心里有几分不舍,耐着性子,再一次将汤勺伸到他嘴边。
  任仲峰轻轻地张口喝下了那勺汤。大概是长久没有喝东西来了,突然来的水引发了他的渴意,舔舔唇张口还要喝。
  不看他的嘴还好,那淡粉色泛着湿润一张一合的嘴引得我一阵莫名的躁动,身体内的热流蒸腾预废。此时我才意识到刚才一直被我强行压制的竟然是强烈的性欲。
  我仓惶的放下汤盆想要离开,门口的政务阳光的热浪将我打回。
  “你,等……”任仲峰艰难的单肘支起半个身子叫我,盖在身上的薄被已经滑下,上身穿的亵衣有几分松散,隐约的露出锁骨。
  事实证明男人绝对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现在脑中除了要他,没有半点余念。
  探身上前一把将他推到,吻上水润的唇,舌尖撩开唇,撬开齿在口腔中寻找柔软。他呜咽的要推开可是失去了功力的他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似乎有一个声音在我脑中企图阻止我,但是在强大的情欲面前,这似乎变得是那么微不足道,道德的底线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
  粗鲁的撕开了他的衣衫,轻咬着胸前的两点朱红,敏感的地带引起他身体的一阵颤栗,吻顺着他润滑的身体一路下滑,直至最下端的高耸。
  他一只脚被铁链锁在床柱上无法移动,我推他的身子让其侧身,无视他的挣扎与反抗,将坚挺顶在他的柔韧处,没有温吞,没有预热,只是跟随着身体的欲望,冲到最深处。
  充满性欲的屋内、帐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难抑的呻吟和摆动的镣铐的声音。
  他从抗拒渐渐开始身子上,情欲的迎合,最后在激|情澎湃的顶端如爆破的烟花般将身心绽放。
  一切都结束后我头脑渐渐清醒,我沉沉的吸了口气,定了决心才坐起身。
  任仲峰闭着眼睛,曲着身体侧躺在那里,分不清是昏迷,使睡着,还是已经清醒。
  换好衣服,我将床榻上一干脏污的衣物收起来,看到他双股间流出混着红白的液体,是我弄伤了他,我内心强烈的后悔,但只是后悔用这种如忙得方式伤了他。轻轻地扶他侧身躺好,盖上被子。
  “我去去就来。”我伏在他耳边轻声说。
  转身要离去,拿起怀里的一块净帕放在他的口中,我还没有摸透他的性格,真的不清楚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回手端起糕点盘子快步走出屋子。
  我进泰院时宋悠琴刚起没多久,正吃他不知道第几顿的沈汤。
  “大人您怎么……”他的话还没问完就被我打断了,将糕点放到面前,“看看这里面是不是加了什么东西。”
  宋悠琴虽然疑惑,当下也不多说什么,送到嘴边闻了闻,有捻起点碎末用舌尖沾了一下。
  “您怎么会有这……”他说道一半,看我的脸色不对,低头道:“这里面掺了春药,并且分量不小。”
  果然如此,我咬牙切齿,狠狠的说:“让卫宏将揽月给我关起来!”
  “大人,您,这东西若是不解伤身,用我……”宋悠琴言语间有几分尴尬更带着些担心,闪烁不知该如何说这句话。
  “已经解了。”我没让他说下去。
  他略微惊讶的看我一眼,随即低头不语,犹豫想问却有没说出口。
  “给我些药,治私|处的。”解释是必要的,只是不是现在,此时我还扔下一个最需要安慰解释的人呢。
  宋悠琴从旁边的柜子了拿出了些瓶瓶罐罐,“这是外用的,这是用在下面的。”又拿了几个药包,犹豫了片刻,“我去不合适,但让挑弦去吧,打个下手,要是伤得厉害,用这药泡水沐浴。”
  “也好。”我点头道,毕竟这些事我做的不熟,找个人帮忙也好。
  挑弦抱着药盒跟着我,走到门口,我停了停回头看到宋悠琴还站在柜边,沉默着半低着头,沉默的看着我给他的那个青玉竹佩。
  “悠琴”我低声唤道,轻轻地叹了口气,直视他带着几分哀怨的眼睛“是任仲峰,我回来向你解释。”
  虽然有几分勉强,他依然给了我一个微笑,“您放心……”

  第二十一章 睚眦必报

  (上)颓然颤抖
  我回去的时候任仲峰还是那么平静得躺着,除了微皱的眉他俊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让我有些恍然。只有他肩肘上的点点红印和血迹斑驳的下体,提醒着我,刚才所作的一切。
  挑弦调好了药浴,就悄悄的告退。
  合着衣服抱他下水,木桶很大,坐我们两个人还有余,他受伤了身体沾着水抽搐了一下,我打横抱着他,在水中安抚的轻轻碰了碰他的双股,小心的将一只手指伸入将残留在他身体的液体引出。应该是很疼吧,他的手指紧紧地扣着桶边。
  清理好身体,我搂着他在药水中泡了一会儿,差不多感觉水要凉了的时候才起身。抱他上床,用早就准备在一旁的白色棉巾将他的全身擦干。
  顾不得自己是否还穿着湿淋淋的衣衫,我用宋悠琴准备的药涂抹瘀伤,这时才注意到他右腿外侧有一个紫色火焰的纹身。三束交叠相垒,纹的极为逼真,火苗似乎盈盈在动。
  不是一般的火红色,这紫火焰纹身中部下部较深,往上往四周渐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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