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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般的火红色,这紫火焰纹身中部下部较深,往上往四周渐浅,颜色好像随着燃烧渐渐消散。
这种精致神秘的印记落在他白质若雪的肌肤上,带着几分诡异却又引人遐想。此时并非留恋它的恰当时间,我收回眼神,敛住遐想。
从始至终他都安静顺从的任我摆布,柔软修长的身体点缀着零星粉红,深红,淡紫的引子,涂上的药散发出阵阵青草的芬芳。
我不知悔改的身体竟然又有了反应,不知道是因为还有些药没去净还是真的是个色魔,赶紧拿起一身洁净的亵衣帮他穿上。
就在我专心为他系胸前的衣带时,任仲峰突然翻身将我按倒在床上,冰冷骨感的双手紧紧地钳住我的脖子。
他被废武不久,又刚刚被人强要,身体很虚弱,这大概是他积蓄了许久的力气,我只是觉得呼吸略有些艰难。
他跪坐在我眼前,眼神冰冷刺骨,从他的动作能看出他是将全部力气都用上了,就这么僵持着,他完全忽视我注视他的眼神,眼瞳只是盯着我的脖子上他的手。此时我才发现他的眼睛竟然带着几分深紫的色泽。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渐渐觉得有些不舒服,长时间的按压,即使是力道不大但也让我开始有憋闷得感觉。
“大人!”突然门口的叫声同时将我和任仲峰惊动,捧着一套换洗衣服的挑弦进屋被惊吓到叫出声来。
我想叫他出去,但被压制的喉咙说不出话,猛地一甩臂将挑弦带出屋子。
我不想由外人来打断这状态,不是自虐,只是觉得亏欠,我想让任仲峰发泄一下,这事情是我做错了,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
可能是刚才动作剧烈,我开始觉得呼吸困难,以我们现在悬殊的身体状态,我只要挥挥手就能将任仲峰推开。
我只是握了握拳,尽量以沉默,接受他的报复。
渐渐的他的力气用竭,我看到那心有不甘的眼神盯着我,悲愤的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是吗,我伤他的如此之深。
知道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他颓然的松开手,带着几分沉重的闭上双眼,靠做在床里,深深的低着头,碎发垂落挡住他的脸,我只能看到他紧紧攥着拳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不等我的呼吸调顺,宋悠琴突然冲进来,步子凌乱被自己的衣摆拌了一下,几乎是摔倒在床前。
他眼神惊恐,手摸向我的脖子,嘴唇微抖带着几分哽咽,“大人”
“没事……”定是挑弦一定是告诉他任仲峰要杀我,被吓倒了,我出声安慰,因呼吸不畅引来一阵猛烈的咳嗽。
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有放弃了,拿起刚才我给任仲峰涂身上瘀伤的药,细细的给我的脖子抹了一圈。看了看坐在里面的人又看了看我,不说什么话,沉默的帮我换下了湿淋淋的衣服,站在一边。
我侧头见任仲峰似乎平静了几许,“无论怎么恨我,先把伤治了。”床上因为刚才他的举动,弄了一片片血红,可见下身的伤害是挺重的,刚才的药浴没有将血止住。
他抬头看着我,这是从我强要了他后首次直视我,眼神幽幽的。
“先止血,伤到那里不是小事。”我带着几分恳求的语气。
他缓缓地看向宋悠琴,又移开眼神,似乎不愿意。
“他精通岐黄,我怕我给你上药再弄伤了你。”我想他解释,身体内部感染可不是小事,我确实是怕再弄伤了他。
(下)睚眦必报
在我再三劝说下,任仲峰终于同意上药。
我挪了上前,他有些抗拒,不愿我碰触我,不愿勉强他,铺了垫子让他趴着,拿了个枕头放在胯下,除去衣衫时他不自觉的动了动。
宋悠琴看到他的伤势时脸色沉了沉,没有用手,他从旁边的木盒中拿起一个细长包着棉的木棒,低头对任仲峰说道:“我探一下多深,你松松。”
这里的直肠检查工具吗,我不太清楚,宋悠琴很快将包着棉的木棒深入,大概停留没有一两秒的时间就快速抽出。
整个棉棒除了顶端少许没有血迹外,其他地方都被殷红的血渗透。
“很深,血流的很多。”他对着我说,又低头问了一句:“你这是第一次?”
任仲峰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我心里苦笑——这算是破了他的身了。
“你以往是食流食吗?”他又问了一句,任仲峰没依然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儿,他略微摇了摇头。
宋悠琴有几分犹豫,从木箱最靠里面掏出个小瓶,这个瓶子我认识,上次我手破了就是用这个药,这药刺激性很大,只是那么一点小伤口,已经让我疼得够呛,他伤在这里,用这个受得了吗?我疑问看向宋悠琴。
“原本伤在这里,是极不易好的,他伤口又很深流血量也大,一般的药止不住血。他不食流食,若是污了伤口可是会出人命……”
“你用的是什么药?”没等他说完,任仲峰侧头问。
“这里面有淮兰草。”
“什么!”任仲峰突然直起身子,他一手抓着下衣,一手支着床往里靠,“若是想杀我不用如此。”
“是很疼,但你也要忍忍,一定要一次就止血才行,若不然真的会成大病的,你之前没净身可能现在污了。”
任仲峰不说话,可是也拒绝再趴下,我低头看着床垫上的血迹。 “没有别的药了吗?”
“大人,医者不会害人的,我会用针暂时封住他周围的|穴位,可以略微减轻疼痛。”宋悠琴眼中带着几分无奈。
我侧头看向任仲峰;他用防备的眼神看着我,俯身上去。
“不要碰我!”
“忍忍就过去了。”我不理会他的抗拒,强行将他抱在怀里,让他的上身趴在我身上,腿裹在被子里,限制了他能移动的范围,摆好上药的姿势,我侧头对靠在我肩上的脑袋说:“怎么说也是杀手,你不会需要我点你的|穴道才行吧。”其实这是在够不上威胁,我现在还不会点|穴呢。
向宋悠琴示意,他将药涂在个棉棒上,探入人仲峰的体内。
怀里的人猛然颤动起来,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伴随着粗重的呼吸。他有些挣扎,身体略微前伸想要躲开,却被我的手臂压了下来。
不知道该如何缓解他的痛苦,虽然手臂用力的钳制着他的身体,但手掌却开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哄孩子般,“放松些,会好过些。”
不知道是不是我这句话触动了他的什么神经,人仲峰突然咬住了我的肩膀,像是疼痛可以传导一般,他死命的咬着,将身上的痛楚发泄。
虽然疼得有些想骂街,但是我终究忍了下来,算是做坏事的回报吧。
宋幽琴动作已经很快了,可是对于两个忍着疼痛的人来说也是漫长的煎熬,他应该比我厉害,上药结束后他满身都是汗,身体依然有几分打颤。
凭他嘴角少量的血迹和我肩头传来的刺痛,不用看我也能猜到状况,隔着衣服虽然不至于咬下一块肉,但是伤口定然会很深。
“我看看那药。”还没侧躺下的任仲峰回头对宋幽琴说道。
“你自己制的?”拨开瓶盖闻了闻问道。
我不禁觉得这他很奇特,一般人多少都会有些畏惧刚刚令自己痛苦了很久的东西,可是他却一点都没有。
“能给我一瓶吗?”他抬头问。
我微笑的凑近想要扶他躺好,“用一次就行了,明天可以换别的药,不必再用它。”
“我不是自己用。”他声音很低。
“嗯?”还没等我问,任仲峰突然撤下我系得不紧的衣衫,把多半瓶药全都倒在我刚刚被咬伤的肩上。
就像突然被火烧,并且直烧到骨头。我不顾形象,突然跳起,不理会重重磕到床眉的头。光着脚踩在地上,想用手去碰伤口,可是疼得厉害又不敢。
“幽琴,帮我。”我吸着冷气向宋幽琴求救。
我亲爱的正侍帮我清理伤口,没有什么缓解的方法,只能用沾湿的帕子擦拭伤口的四周。过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疼痛感消退了还是我已经适应了,肩上不在刺骨的疼。
我站在床头看着侧躺在床上的任仲峰,他带着紫色的眼睛沉沉的看着我,没有说一句话,又缓缓地闭起来了。
让大人们等,很抱歉
我这两周被派去出差了,由于是开始上班首次出差,所以有点兴奋加上有点慌结果忘记请假了。
南方好冷,没有暖气冻死我鸟,住南方的大人们好辛苦,(我家现在二十六度,俺传着半袖在码字)不过公费旅游还是很爽的(美其名是去核帐,但是我一个菜鸟能看出什么来,就是跟在前辈身边看着)
今天是腊八,大人们都喝粥吧
第二十二章 惩治家奴
(上)家务难断
“揽月呢?”从任仲峰的屋里出来我问宋幽琴。
“已经让宏总管看管着了。”他跟在我身边道。
“带他去校场,叫上不当值的下人都去。”揽月的问题这段时间我一直处于暂且搁置状态。
穿越过来后,我很自然的接受了宋幽琴,我说不太清楚为什么,可能是他的性格让我感到和他在一起很舒服,清雅淡柔,就像是被郁郁的草丛围着的一汪青潭,并非至清却幽幽深远。
和他在一起就像是轻轻的向潭中投入一块石粒,微微的溅起几滴水珠,荡起几摆涟漪,它混着草木、泥土、清水的芬芳与感官相接触。发自内心的舒畅,他得动作柔而不腻,拿起木梳为我挽发时,抚平褶皱的衣摆时,细致的手指给我涂伤药时,这段时间生活中的点滴细碎,每一件事都是因为他心想而做,没有半分是给人看的。
或许是曾经是女人,更或许是我现在除了这幅皮囊外其他都是女人的原因,我能感受到。
真正牵挂你的人,是那个在你熟睡时轻轻的帮你脱下鞋袜的人,那个夜晚吹熄了灯,侧躺在你身边,帮你按揉劳累了一天的手臂的人。
他有时像我自己,有时又像我以前的丈夫。
初到这里,我表面得意却暗自戒备,陌生的一切让我在夜晚感到孤寂。
他在这时给我他的温情,像是在我身体内部点燃了一支烛火。
温情,亲情,他给予我,我也回馈他,在感情的投递中爱情也一拨一拨的跳涌。
如此自然而然的我接受了宋幽琴,也许现代的烙印根深蒂固的镌刻在心理,虽然羡慕韦小宝的生活,但是我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渴望接受另一个人。
迟迟不想纳揽月,因我还没有心理准备要对另一个人给予这些情感,而揽月的许多行为让我难以自然的将感情散发出去。我对人对事观察的角度不同,每一件都体会一下然后在心底转一下,宋幽琴有时会让我感到一丝温暖,而揽月会让我皱皱眉头。
我是那种会为一个手机链挑上十分钟的女子,现在仍然难以接受揽月,他偶尔露出的缺点就像是有瑕疵的小商品,会让本来已经将他拿出的我又扔回货架。
至于任仲峰,我的感情更是模糊。他拥有和李俊基相似的脸,虽然到了已经过了年轻狂热的时候,不再狂热的崇拜偶像明星,但是他那张比女子还美丽娟秀的脸,依然让我在每次看的时候都能注目许久。
从来都是从方方的框子看图片,突然间一个实体到眼前,我好像还处在惊讶兴奋区。
他因他父亲的事情记恨我,我能理解,本想耐心好好和他解释,求得谅解。谁想还没开始行动就出了如此荒唐的事。
强行发生性关系,在哪个时空都是不被法律和道德所如许的。更不用说当事人所受到的伤害,我摸摸脖子想起那日被他钳住时的状态。虚弱到那种地步,内心唯一的信念就是杀死我吧。
“呼——”我长吐了一口气。
出师不利,害他的亲人,占他的清白。虽然电视情节是男女先有矛盾后有爱情,可是运用到实际之中却是另一会事。
虽然不想,可我实在是情难自禁的咬牙——可恶的揽月
教场是在祠堂后面的院落,我到的时候大多数下人都已经到了,规矩的站在一边,宋幽琴也换上了较为正式的三套式衣衫,穿了束鞋,低眉垂首,表情淡然。
揽月跪在中央,看表情、脸色、衣着,不像是被关了一天一夜的人,只能从微微红润的脸色上猜测他可能是有些紧张。
见我进来所有人都低首道:“大人。”
习惯了这场面的我只是轻点了一下头,不理会已膝行到我腿边撤着我裤脚的揽月,以询问的眼神看向宋幽琴。
他看看我又看看站在一边的卫宏。
“大人,已经按您的吩咐安排了。”卫宏边将我迎到正位的椅子上边说。我坐下后,宋幽琴跟着做到我身边的椅子上。
“你在我吃的东西里下了药?”我将腿甩开,用冷淡的言语问。
“没有”他没有将头抬起,额头顶着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