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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示满意的点点头,“府里以往的事我记不得,也没细记过过,不过往后的事我也会留心一二的。”
我揉了揉头,接着说道:“府里旧有的规矩不能废,这几天我在家里歇病,新的规矩会补上,出入用度应细,奖赏惩处要明,府里的人作息安排,活计分配还是劳烦您给写个细细的章程给正侍,规矩定下就是定下,到时候违了事可别怪我这坐家主的不留情。”
我几句话说得卫宏冷汗殷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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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人们给我留言
这是上两章的回复——————————————————————〉
第五章 探访美男
(上)规范刑典
我很满足目前的状态,卫昊然的祖上时代为官,父亲早亡,承袭官位。
现在这个属于我的府院还是很大的,房子典雅古朴,偶尔的点缀的亭台水榭看的让人很心仪,我散步在院子中,呼吸间都能嗅到很强的古典气息和文化氛围。
这几天卫宏很尽职的将府里各处的工作人员介绍给我认识,我则摆出一副老总的派头很有威严的面对为我服务的人。马棚,厨房,门房,后院各处的下人我倒是都照过面了。
吃惊竟然有二三十口子让我养着,这一大家子人,看来我肩上的担子还挺重,不过值得安慰的是我的收入还是不错的,每月都有不少结余,看来这红薯大叔替我把家管理得还不错。
查过仓库的我承认自己现在算是个很富有的人,不少上了封条的上辈传下了的财产,一个个金锭子让我爱不释手,想想我穿过来的时候金价可是二百多,看着眼前黄橙橙的东西,乖乖这能值多少钱。
这其中不少是皇上的赏赐,它们上面盖着皇家御用的玄黑锈金布,这卫昊然还是真忠心,看着意思是皇上赏赐的东西一概不用,全都供起来,此时当然是便宜我了。
说道官位,我现在任户部尚书,搜索记忆,这个地方虽然不是中国古代,但是官爵却十分相似。
户部尚书差不多就是财政部长的职务,作为皇上的心腹,替他管着钱粮看来是颇受重用。虽然这官还是不错的可是我穿来的最大梦想还是做个酷吏,在公堂和刑房寻找刺激,现在这个官职还是有些不能让我满意。
当家里的事安排完后我开始细细思量着怎么才能达成梦想。
与皇帝盘膝而坐,举杯共饮。
搜肠刮肚凭借着坚实的语文底子,我用半文言半白话的把依法治国向他解释清楚。喝了一口芳香四溢的清茶,润润我干涸的嗓子,可怜我损伤的脑细胞。
宁黎辉还处在半迷惘状态,对于我的言语没有完全消化。
“皇上,其实归其所有就只有三条,第一点,您要树立自己的威信,建立君权神授的地位。”
我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窃取了古人的智慧结晶。
他听了我的话,两眼发出明亮的光芒,频频点头。
既然在封建时代不可能讲人人平等,天赋人权。那我就将它的封建主义推向高潮,革新太劳民伤财,如果能坐享汉唐盛世也是不错的。
并且这条绝对会受到君主的拥护,推行了这政策就是为我以后说的话提供了保护伞,反正不想做贤臣,当然是越安全越舒服越好。
“第二条就是强调法律的权威性和强制性。法是皇上制定,代表至高无上的皇权,上至皇亲国戚下到黎民百姓,没有例外,必须遵从。”这种老掉牙的话让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我赶紧补充:“其实以往也有各项法典,可是规章不明,大多数有身份的人仗着权势公然违反,皇上碍于他们的体面不细追查。如此不单纵容了一些大奸大恶之人,更是普通百姓心寒。”
他点头同意,“是啊,这种弊端哪朝哪代都有,想要整治不是一件易事,牵连甚广。”
“可以设立监察使,由皇上亲自任命心服大臣,为人公正廉明者担任,负责巡查官员、士绅的行为,若有偏激可直接奏报皇上,由皇上秘密定夺,在不惊动朝臣之前,就将各种证据掌握,时机成熟当朝揭出,让他没有回旋的余地。”
其实说白了就是专门管理官员的锦衣卫。这可是明朝的一大杰作,东西二厂。
“人员一定要少而精,一方面是省的朝廷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二是防止御查官员做大。”
精明的光已经开始从我面前的君主的眼中绽放出来,不再作什么评价只是简单的命令“接着说。”
表面上恭敬其实心里我这个美,看看我随便凑两句就将这皇帝哄成这样,“第三点,既是加强刑罚。”兜了一大圈终于说到点子上了,我可是梦想着当酷吏的。“用严刑让心存侥幸,让那些不知悔改的人得到应有的处罚,也让世人知道,安分守己才是正道,不敢肆意妄为。”
“重刑会不会有损德政?”即是是再信任,他对我的话还是有所顾虑。
“不是一味的加重刑责,根据相应的错误改变惩处方式。比如以往偷窃是坐牢,关个一两个月,再放出去,再偷,再抓。实在是浪费国家的钱粮,也不利于百姓的教化。在一些酷刑的时候会有坎手的重责,虽然是起到了震慑作用但是,但是太过血腥,这个人从此也就废了。”太过血腥的我也不喜欢,反胃。
“臣认为还是要遵从体罚的原则,让肉体的疼痛记住不能再偷窃。身体的记忆,才是最深刻的记忆。采用一些损伤度略小,疼痛却不减的方法,在起到了威慑作用的时候又保证不为他留下终身残疾。并且这些刑罚对于有身份的人来说是一种羞辱的感情,对他们来说士可杀不可辱,让他们脱了裤子挨板子,比一刀杀了他们还难受。以往都是所谓的刑不上大夫,可是犯罪的时候可没见到这些大夫没少做了什么坏事,为什么到了惩罚的时候不能用刑。”
“甚是如此。”皇上已经被我彻底迷惑了。
(下)探访美男
“昊然所言甚是。”皇上对我满意程度之差没拍我大腿了。
“臣在这段养伤期间所想,一切只是为了替皇上分忧而已。”绝对不能居功,我谦虚的将一切功劳都推给他“其实这些都是皇上在言谈之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意思,只是皇上整日忙于朝政没有时间都列出来而已。”
“是啊,其实我也有此意。”对于我的谦虚他照单全收。不过既然是他的话,当然不能否定了,呵呵,他还是掉到我设的话套里面了。我这张嘴这么年从学校到单位,早就练出来了,有用的不见得能说多少,但是设套,损人,他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只是这刑罚不好定啊。”
我顺势接过话来,“这尺度需要掌握详细精准,规范详细,才能真正起到作用。”
宁黎辉点点头:“是要找一个得利的人才行。”
我却转开话题,躬身道:“皇上,臣受伤是多受皇侍子大人的照顾,请皇上恩准臣前去答谢。”这人选他应该会想到我,虽然心里万分想当;却表现的好不关己才行,有时候你越是想要人家越是不给,皇帝毕竟是有多疑的毛病的。
比起和皇帝周旋政治和美男聊天就惬意的多。
宁黎雪的宫殿庄重华丽又不是淡雅,我们相对而坐,他穿这淡秋色中衫,外面套着一件玄色外衣半开怀,中间用以一根小银链相连,黑白素色的衣衫恰如其分的烘托出他的尊贵。这里到不似中国古代,对黑白有什么计较,并独特的以黑色为尊,其实开始让我有些不习惯。
他不若宋悠琴的儒雅,没有揽月的妖娆,双眼间却透露出如哥哥一般的精明。举手投足间看似平易近人,却能在不知觉中感到尊贵。
言语客气不失身份,十八九的年纪说起话来老成持重。让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那个在床畔照顾我多日,那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的少年。
客气话说完,我们俩人僵坐着半天没话说。我伸手摸摸带来的一个小木盒,犹豫了半天递过去。
“皇侍子在宫里锦衣玉食,什么都不缺。臣想表达感激之情实在不知道送什么好,小玩意您没事的时候解闷。”
他微微欠身道:“比起大人的救命之恩,黎雪的照顾是微不足道,大人您太客气了。”身边的宫侍将木盒乘在他面前,打开。
宁黎雪看着盒子里整齐的摆放着的近百个木条不解的问:“这是?”
我微笑着上前,将里面的木条倒在一边的茶几上。一共一百个木条手指般粗细,棱角都让人细细打磨平滑,涂了一层薄漆。
这是成|人玩的积木,我以前在酒吧里玩过一两次。我想了许久给他带点什么来,金银珠宝,人家有的比我见过的还多呢,一副书画太过酸腐,本来我是想做一副麻将的,可是这里的文化和古代差不多,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有了这东西,所以我找了这个应该算是外传来的益智游戏。穿过来的东西他应该没见过。
我将木条五个排成一排,每排成十字交错磊起。然后从最低下一排的中间抽出一条木条。
“皇侍子大人,该您了。你也随便抽出一条只要它不倒就行。”
他意兴阑珊的在上面一层同样的位置也取出一条。
我微笑着在第三层的边上拿走一个,他也从再上一层的边上拿下,木条还没完全取出,整个积木就轰然倒了,木块散落在桌几上,地上都是,把他和周围服侍的人都吓了一跳。
我边笑着和周围的人将积木捡起,边解释:“我刚才忘了和您说,这意在自己稳稳的抽出木条又要让下一个抽木条的人将积木弄倒。”
他抿着嘴看着我不说话,我笑着接着说:“这是我闲来无聊自己玩的,可能您觉得没有意思。”
“不是”我肯定他略微皱了下鼻子。破坏了他保持很久的严肃表情,“这东西比起以往的玩意到是新奇,刚才是我没注意,您再磊一次吧。”
我们俩又相继玩了几次,木条从五个减到了四个,但无论怎么变都以我的胜利告终,益智游戏嘛,更何况我还有经验。宁黎雪早已收起了不在意的神色,露出了原本应该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表情。
我一边玩一边欣赏美少年,不甚在意的抽出了一个木条,然后我面前的大楼轰然而倒。
宁黎雪高兴的叫出声来,然后发觉自己太过得意,双颊微红,有些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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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紫杉大人
人名的错误是我的疏忽,没有仔细查过书,只是把记得的东西写下来,出现错误请各位大人原谅。
至于君权神授我不再指明具体是哪个朝代的了(这是最简单的方法,大人表打我)
权威性和强制性我已经改到文章里了,开始没有想到这种术语,谢谢大人提醒(不过主角也是半吊子,他也是胡诌的,说错了,可以原谅吧。)————〉韧子的自言自语不用理会
“遵从肉刑的原则”这句我没有改,是因为主是现代人他说体罚比说肉刑更合理点(这个问题待议)
硬伤很多,错字很多,韧子多谢各位大人看文,更谢谢帮我留言打分指出错误的大人。
第六章 严刑厉法
(上)严刑审犯
后来我又有几次以各种名目进宫探访美男子,随即把跳棋,扑克之类的自己做出给他带去,常年在宫里住着,让他对我带来的这些新玩意充满了好奇,一两次竟然很不巧的碰上皇帝陛下,我在他一双探索的眼神下落荒而逃,随即大大减少了探访美人的次数。
虽然忙于会美人,但是我的本质工作和革命理想还是没有忘记的,根据刑典写了几条刑法那过去给皇上过目,然后谦虚的说,因为没有确实执掌刑罚,没有办法再制定的更加详细。
意思就是,我不要纸上谈兵了,希望皇上能派我去实践一下。
皇上很满意的看着我的奏章,不过有些头疼的说:“昊然之言确实有理,只是户部钱粮的事也少不了你啊。刑部、户部若都是你任的话恐怕不合适。”
我躬身说道:“皇上请皇上降臣为户部尚从(此处为六部副职官位,中国古代称为侍郎),一方面为皇上安排户部事,另有方面也可以为皇上规范刑典。”我自动要求降职,其一能是有机会为理想工作,另一方面是从尖锐的风口浪尖上撤下来,一把手当然是好,可是权利大了,责任和风险也就相应增大。
做个无名却有实的副手正好,一来我是皇上的心腹,并存曾经执掌户部,新来的官员当然会敬着我几分,二来我要的是油水不少但工作不多的活。
当然皇上参考这卫昊然以往的为人,肯定以为我是为了国家而舍小利自愿降职而替他分忧,是忠君爱国的表率。
“那刑部方面。”宁黎辉对我的建议完全赞成。
“臣不过是去刑部体察,皇上您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