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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他们的对话得知,这男子应该就是当初给了武林盟主笑问天还魂草和雪沙的人,并且也有可能,是歆薇和陆默的大师兄,他他怎么成修魔的人了?!不过有一点说不通,为何他要说这具肉身不是他的?真身、帝王之气,夺舍这些线索在我脑中零零散散根本无所关联
最主要的是,如果那人真的是修魔者,那么靳戈月岂不是也是真正跟修魔者有联系的人?!
大脑被这事实震得一片空白,身子在微颤,无意识的将眼神扫来扫去,却对上了一双浑浊的眼,原来是那人从靳戈月的身侧微探头,碰巧与我的眼睛对上!
心里一阵鸡飞狗跳的慌乱无措,却见那人从容地挽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苍白的脸缩在竖起的衣领里,一张脸似笑非笑看着我。
不好,被发现了!想逃,可是脚像被定在了原地一样,任凭我怎么用力,都只能憋红着脸如木桩一样立在原地,无形的压力袭来,似是要压垮我的背脊。
自从离开师父后,我可真是倒霉透顶了!什么样奇了怪了的事都聚到我身边,现下这处境,明摆着又是着了人家的道。
好在如今也不是当初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手头上还会点小法术,情急之下我立马低声念着解咒语,压低声音不被他们听到。果不其然手脚上施加的压力去了不少,脚步一轻松,我就迫不及待的拔腿往銮臼山处飞奔而逃!
光琢磨那两人的对话,便知道两人谋划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得快点躲开,那神秘紫衣男子的修为我不甚清楚,可靳戈月的能力我实在是太明白不过了,他只要使用小小一根手指,不费吹灰之力都能将我碾成细末后吹得连渣都不剩!
眼前黑影一晃,靳戈月已经立在我的面前,阻住了我逃跑的路。
“哟,我还当是谁,原来是你啊,叫什么来着的恩,圆鱼?还是扁鱼的”靳戈月眼中带着戏谑,与他在望仙宗的形象完全不一样,玩世不恭、放荡不羁,嘴角的笑怎么看怎么不屑。
奶奶的,老娘要撕了他那张臭嘴!什么圆鱼扁鱼的,明着故意贬我呢!看来被我发现了他跟那紫衣人的秘密,干脆也不掩饰自己的本性了。
这个节骨眼上,我却是冷笑了声。既然被堵住去路,那么示弱也不是我的本性,还不如气势上先攻破他的嘲讽。
见我没有愤怒的回嘴,他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想探上我的下巴,却被我快速的一错身,离了他几步远,这可是我在外门弟子中偷学到的速点步法,没想到今天倒是有了用武之地。
靳戈月眼里闪过错愕和惊讶,收回了还在半空中的手:“两年不见,倒是小瞧了你,没想到被宗主丢去了外门,你偷学的本事倒是不弱,乞丐骗子就是乞丐骗子。”
“靳师兄说笑了,我这偷学也总比你在这偷偷密谋见不得光的事强。”心里在发慌,可嘴巴却是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背后那紫衣人已经悠哉的在我背后站定,我装作镇定地抚平皱了的衣角,抽出了腰间的幻凝剑,余光却在不住打量两人的动向。趁着说话的当口,另一只手摸入衣袖,拿住了藏在里面的东西,牢牢捏在手心里。
“我们的对话都听到了?”靳戈月的脸整个黑沉了下去,周身萦绕着明显的杀意和阴郁,他挑眼看着我的方向,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背后的人咻得出手,裹着黑雾的鞭子从我背后直直劈了过来,来不及闪身,将手心里一直捏着的东西裹着幻凝剑并使出驽风术硬挡,只可惜我的小法术实在太微弱,只爆发出一声狂风嘶吼的叫喊,我便被击中,从左肩胛到右腰的背部,一条鞭横跃然在上,虽然不知道伤口情况怎么样,但是我早已疼的冷汗直流,双腿发软打颤。
那紫衣男子一定是接收到靳戈月让他灭口的示意后在我背后偷袭我,力道又猛又狠,让我差点跪倒在地,我立马用幻凝剑撑着才能勉强直立。
靳戈月立在我面前,从上方睨着我,我咬了咬牙,挺直了背脊。
可这两人却是没有再攻击我,定在原地不能动弹。靳戈月紧紧皱着眉,然后瞳孔猛地一缩,咬着牙,一字一句像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似地:“我们大意了,你居然还会使定身术。”
背上濡湿一片,一定是鲜血渗透了背部的衣料,额际有些发冷,人也开始发晕,可现在不是厥过去的时候,我使劲闭了闭眼,抿住双唇。这定身术,伴随着我刚才的驽风术一起施展,因为靳戈月他们把最大的注意力放在了我的驽风术上,所以压根没有在意我往剑上裹了定身符箓施展,因此定在原地,眼神喷火似地紧锁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41第四十章 童子尿
第四十章
这定身术是外门弟子里最简单易学的,因为危害不大,而且定住身子的时间往往只有一刻左右,所以当初是外门弟子们恶作剧常玩的手法。也多亏了这些因素,所以我才会施展的这么熟练。
不过眼下,趁他们两个还定在原地的时候快点逃走,保不准他们修为高深提早解开啥的,我就没活路了
拖着背后的伤口,想了想还是朝茂密的林子间窜了进去,即使他们追来,我到时候还可以藉由那些树荫的阴影遮挡一下。
一路跑着,伤口处已经疼的麻木,眼前密密的都是枝叶相互交错,让人眼花缭乱,前进的道路幽深昏暗,寻不到一丝光亮。
不知道跑了多久,眼前终于开阔起来,如果没有料错的话,这城郊的林子与三年前我住的破庙外林子是相通的,中间有一块空地,那里就是当初萧珀刺断我全身筋脉的地方。
我现在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穿过空地,然后到了破庙处,再往前没多久就是飞羽城中心了,到时候哪怕靳戈月他们追上来,也不敢当着那么多凡人的面杀我。
心中主意打定,我忍着痛,咬着唇,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正在空地上跑的时候,头一阵发晕,眼前的一切开始发白,如一片迷雾遮掩了我的眼睛,脚步一软,我歪倒在地。
“臭丫头哪里逃!”还没缓过神,身后不远处的高空里靳戈月的声音已经追了过来,我使劲眨着眼望去,模模糊糊只看清身后的上空有个点状的人影飞来,离我还有一段距离。
他居然这么快就追来了?余光里看到我之前跑过的路上都是点点血迹,心下了然,怪不得他追来的那么及时。
不行,我得加快步子了
死命撑起身子,我把幻凝剑竖在前方保护自己,加快步子往前跑去,脚步刚踏出去,只听轰隆一声,身边一个大坑出现,只见空中有圆润的水球一个个砸来。唔,这个场景好熟悉,好像之前水妖攻击我和琼倦的方式也是这个!
不容我多想靳戈月到底跟水妖是什么联系,要是被砸到就糟了!
下一秒,脚边轰隆声频繁作响,早已虚脱打颤的步子又是一歪,我摔在了地上,连带着把幻凝剑也摔飞了出去。
匍匐在地上,我朝着幻凝剑的方向爬过去,背部的血不知道何时已经蜿蜒至手心里。靳戈月已经从御行的剑上跳了下来,也许是觉得我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他反倒慢慢的走了过来:“臭丫头,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宗主当初居然没有把你赶下山,留着你简直是个祸害!”
“我是祸害?那你是什么,你以为你是好人吗?”
“哈哈哈哈”靳戈月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让我一阵心惊肉跳:“对!我不是好人!从始至终我就没想过做好人,可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比?为了可以早日化神成仙我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杀了你,没有人会知道今天的事!我迟早有一天可以得偿所愿,成为仙人!到时候我就可以将冥宣踩在脚下!哈哈哈!”熟悉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我忍不住低低道:“你和冥宣难道”原来他竟存了要将冥宣踩在脚下的想法?望仙宗上他对冥宣的恭敬,那一声声崇敬的冥宣师叔,难道都是假的嘛。其实他根本就恨透了冥宣这个人?
仿佛看透我的想法,他睨着我,带着不屑:“你猜的没错,我也不想多说。你若是一会下了黄泉,可别怪我,要怪就怪冥宣去!谁让你是他当初救回来的!你要是不被救今日也不会听到我说的话,遭此罪过了!”说罢,他又开始凝聚水珠,一个越来越巨大,甚至大过我脑袋小大的水球在渐渐成型
冷汗汩汩流下,我往前扒拉着去拿幻凝剑,指尖触碰到前方的冰凉,我立马握住,与此同时,那颗巨大的水球顷刻间便席卷了周围的枯草落叶,夹着猛烈的劲风朝我攻击而来!
将幻凝剑死死握在胸口,这一刻水球过来的速度竟像是放缓了一样,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脸上被劲风刮的钝痛感,可是瞳仁却止不住放大,因为那即将到来的死亡的感觉
怎么办,如果我死了,与我雪纭蛊相连的小师弟不是也完了么
水球砸上东西的轰鸣声响起,四周一片尘土风扬,身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低头望去,水球竟是砸在了幻凝剑上!
下一刻,以我和幻凝剑所在的地方为中心,四周的景色都像是扭曲变形了一样,我看到在这扭曲的空间中,靳戈月满脸的不可置信以及微微发颤的身子,胸口处幻凝剑的紫色光芒大绽,一丝一缕,成片成面的照满了这处扭曲的时空,似是将我和周遭的一切隔开在了两个空间里强光使我睁不开眼睛,闭上眼的瞬间,身子似乎轻便了不少,思维也在此刻停止,接着我便人事不知了
迷迷糊糊听到了水滴滴落在地上的滴答声,溅开来的水花洒了我一脸,满脸的湿意。大脑和身子都还是软绵绵的,我躺在地上,手中还紧紧握着幻凝剑。蓦地睁开眼,眼前的一切却让我有些茫然
这是什么地方?我难道不是应该在林间的空地上吗?眼前的景色似山洞却又非山洞,石壁上是道道山石的细缝和纹路,抬眼望着顶部,洞顶上有一根根后粗前细的石柱耸立而下,似乎像要直戳我的门面,可是却又没有连接到地面,只悬空在半当中,也不知洞的外面是什么,沿着这石柱滴落而下的,竟是晶莹剔透,带着黄色光泽的液体。
靠着幻凝剑支撑起身子,我打量着四周,这石洞没有灯火的照耀却又带着微光,洞内一览无遗,空空荡荡,也不知身处在洞内的何处,默默将幻凝剑掩在衣下,我只能沿着稍显宽阔平坦的路往深处走去。
想起晕厥过去前的一幕幕,那幻凝剑所爆发出的不寻常的光芒,那被紫色光芒扭曲的空间景色,心下一阵愕然,难道我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这把剑么?也不知雪芷他们发现我不见了,会不会担心我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热气袅袅而上,疾走而去,竟看见有个圆圆的大水洞平平的嵌在地里,手指触摸进去,水的颜色是淡黄色的,水温竟然是热乎乎的,我又伸手搅了几下,发现这处水并不是流动的,在边界处就可摸到水下的石壁,就像是在地上凿了个坑,把水注进去的一样,而深度可能也只到我的腰际,看来想依靠流水离开这里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了。
有些泄气的往水洞边上一坐,身子不仅虚弱不堪还有隐隐的钝痛,背上的伤口虽是不流血了,可是别过脑袋看了眼,清楚的看到肩胛处的口子皮肉都已经向外翻卷,连忙转回脸不忍再看。
这下可如何是好,这里看起来连个人影都没有,到哪里去找丹药来治疗伤口。
突觉有些口渴,我望了望这处水洞,这水应是能喝的吧?双手掬起一盆暖水,放在唇边喝了口,入口甘醇,滑入肚内后,竟有股热气升腾起来,原本软绵绵的身子也变得精神有力起来。
这水莫非另有玄机?
又掬了一盆水,正要往嘴里喝去,只听一个奶娃娃的声音在一边响起:“你是谁?”
循着声音看去,不知何时身边竟立着一个小小的孩童,大约七八岁左右,圆溜溜的眼睛,脑袋上扎了两个小辫子,两条疏淡的眉毛之间点上了一点朱砂,圆滚滚白嫩嫩的身子上裹着一块红色的小肚兜。
这孩子从哪突然间出现的啊,一个人在这洞里难道不怕吗?对了,会不会是他的父母也在洞的附近,那我是不是有救啦?!可以让他们带我出去了!
他嘟着嘴看着我,重复地问道:“你是谁,怎么进的这里?”
“唔,小娃娃,姐姐问你,你父母在哪?可不可以带我出去呢?”我抓住他的肩膀,满脸的激动和希冀,摇得这小娃娃前后晃荡了几步。
“大胆!你居然敢这么对吾!吾乃”他一句话还没说出口,被我一手捏上白嫩的脸袋:“什么大胆不大胆的,我比你年纪大呢。五?你叫五?”好奇怪的名字,难道他家里还有兄弟姐妹叫一二三四五六七么
他一把拉开我的手,脸色严肃的板了下来:“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