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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养父子乱伦的虐文,而且还是BE,所以再次提醒,不喜勿入!
于是又开始了一个新的故事。
这一次想尝试传统武侠风格更浓郁一些的故事,文风上会更朴实一些。(虽然我一直觉得我一贯的文字就很朴素)
单就故事上来说,其实是一个比较老套的故事,想要表达的其实也只是一个很常见的主题。悲剧往往不是仅仅属于个人,而是整个时代造就,也是人性所无法避免的。
想到结局的时候,会觉得真是有些灰暗呀。。。。。。
因为是指定的题材,无异于戴着枷锁跳舞,话说养父子这样挑战道德底线的文我也是第一次尝试呢,真有点不知该如何写的感觉。
总之,我会努力的。
更新也许会比之前的慢,因为我想要写的好一些,会不断的反复修改到我认为能见人时才放出。
但好在是短篇,所以其实写完也不会花很久。
只不过,TBC开了。。。。。。
年关将至。
北风吹的紧,刀子似的割的人生疼。
风晴镇上不见路人,倒是路旁的酒馆里,不时传来些喧闹声,显出几分生气。
少年一手抓着一包药,一手提着个酒壶,从药铺中走出,抬眼看了看日已西斜,又连忙奔向酒馆。棉帘一掀,只觉得一股混合着烧刀子与腊肉香味的热烘烘气息扑面而来,不由令人浑身毛孔舒展开,松一口气。
里面实在暖和的紧!
目光扫视一圈,看见几个熟识的酒客。
堂中火盆旁坐着几日前方在镇上落脚的老者,因为盘缠用尽,便暂住在店中说书谋生。那老者虽已年过半百,头发花白,却面色红润,精神矍铄,脸上总带着笑,不由令人心生好感。
角落里另坐了两个灰衣汉子,一人脸颊上纵横三道长疤,犹如一个戈字般,显得十分狰狞,另一人却生的干净斯文。这两人都是生面孔,也不知哪里来的旅人。
风晴镇地处偏僻,并非官道必经,平日鲜有外地人经过,到年关将近时更是难得。这几日一连来了三个旅人,倒有些少见。
这时恰听见火盆旁说书先生说道:〃今个儿便讲一个风尘三侠的故事。〃
一旁有个酒客道:〃莫不是红拂、李靖、虬髯客罢,这些个故事早听的腻味了,换个别的讲讲罢!〃
那说书先生摇摇头,道:〃错了!你说的那三人,乃是前人旧事,我说的这三人,却是近些年来的成名人物。〃
酒客起了好奇,道:〃哦?我怎不知还有别的人也叫风尘三侠?〃
说书先生拈了拈胡子,得意道:〃说起这三人,十几年前在江湖上大大的有名,分别叫做贺兰律、杨影和闵贤。因那贺兰律与杨影乃是夫妇,又与闵贤一见如故结为金兰,三人行侠江湖,名声远扬,人称风尘三侠。〃
另一个酒客沉吟道:〃你说的闵贤,莫不是那个人称普渡众生的闵贤?〃
说书先生点头道:〃正是!他当时不过少年,生的是俊美无双,风华照人。据传他路遇一群恶名昭彰的强盗屠杀商队,一式普渡众生使出,方圆十丈之内敌人立毙。此役之后,那闵贤便一举成名,人称普渡众生。〃
馆中酒客俱惊咋不已,连那少年听了,脸上也显出些悠然神往之意,恨不能早生十几年,亲眼见一见那闵贤的风采。
这时角落里那脸上有疤的灰衣汉子忽然冷冷的哼了声,少年听出他声音里带着些讥讽不屑,不由心生反感,瞪向那两人。
只看见那模样斯文之人轻轻拍了疤脸汉子肩膀,似是在提醒他。察觉少年视线,忽然转头看向少年,少年只觉得两道冷厉如刀的视线扫过来,一个激灵,不知怎的忽然心中不安,连忙转过头去。
将壶摆在柜上,对掌柜喊道:〃赵掌柜,照旧打一壶酒。〃
他是这店里的常客。
掌柜接过壶,回身自大缸中盛了满满一斗酒注入壶中,说道:〃又要用完了?〃
少年点了点头,道:〃这天气一日冷似一日,我爹旧疾发作的厉害,便用的快。〃
赵掌柜明白,许多草药需以酒为辅催发药性,自然不以为异,又说道:〃山上更冷,你们何不搬到镇里来,东头王大婶家里空了几间屋子,你去央她,准是肯的。〃
少年挠头道:〃哪好意思再叨扰王大婶。我这几日砍了许多柴,屋里火盆烧的暖,倒还能对付。〃
言谈间,壶中酒满。
少年从袖中摸出几个铜板摆在柜上,接过酒壶,道:〃时候不早,我先走了!〃
赵掌柜又连忙从柜中拿出一个油纸包,道:〃今个儿才做好的腊肉,给你爹带些去罢。〃
少年推却道:〃这怎么好?〃
赵掌柜摆摆手道:〃回头你多带些柴来就是了。〃
少年抓过油纸包,笑道:〃那就多谢赵掌柜了!〃
出门时,说书先生正说到那风尘三侠如何力战邪魔教主,几个酒客俱听的津津有味。
少年眼角余光扫过角落里那两人,见他们神色阴沉,心中一寒,连忙掀帘而去。
他出了酒馆,看见天色已暗,心下略急,不由加快脚步往镇外走去。待出了镇子不远,便拐了个弯,踏上大路旁一条上山的土径岔道。沿路上山,两边林木渐密,时值寒冬,树梢枝秃,地上落了许多枯枝。此时少年见四下无人,早已运气轻身,一路飞奔而过,竟落脚无声。不多时绕过一个山坳,透过密林缝隙,已看见不远处一道微弱灯火光芒。
隔着老远,少年扯开嗓子,大声喊道:〃爹,我回来了!〃
只见林中一栋小屋,门前立着一人。那人穿了件已经洗的发白的淡青色棉袍,头发束的整整齐齐。他看起来大约而立之年,面容苍白削瘦,一双眼本该是生的极好看的,却因为目光黯淡而失了色彩。
看见少年回来,露出些笑容,说道:〃回来便好,外面冷,快进屋罢。〃
被风一吹,掩嘴低低的咳了几声。
少年连忙纵身奔到门前,将他推进屋里,回身带上门,埋怨道:〃既然知道外面冷,就不要等在门口,我回来了自然便会进屋。何苦吹了冷风,旧疾加重!〃
那人笑了笑,道:〃不要紧,我近来觉得好了许多。〃
这样说着,却咳嗽的越加厉害,一手捂着唇,掏心掏肺的弯腰咳了许久。
少年心中焦急,连忙丢下酒壶药包,将他扶到床边坐下,伸手轻拍后背。待咳声停了,少年满脸的不悦,道:〃还说好了许多,明明比昨日咳的更厉害了!〃
见他要起身,连忙伸手用力压住他肩膀,道:〃你歇一歇。〃
转身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又说道:〃左右就这么些事,我来做就是了。〃
那人大约是真的有些倦怠,便也不再坚持,靠在床边,手捧热茶,看少年在屋里忙碌着四处收拾,微笑道:〃小望越来越能干了。〃
少年转过头,看见他素来苍白的脸颊因为剧咳而浮现一抹嫣红,火光照耀着,双目也好像明亮了一些,似有一层莹莹的润光。忽然心中一动,身体里有一股说不出的烦躁涌上,又连忙收回视线,背对着他,随口说道:〃我若不能干一些可怎么成?〃
那人怔了怔,垂下头,低声道:〃是我害你受苦。〃
少年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道:〃胡说,你是我爹爹,怎么会害我?再说,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这样。。。。。。〃
少年心中默默想到:当时年幼,神智又迷糊,许多事情似懂非懂,近年来武艺渐成,又习了一些医术,才大约明白当年的事故。那时应当是中了极厉害的毒,若不是他强行将毒药引入自己体内,只怕早已夭折。也因此,令他落下了旧疾,多年仍未见好。
那人踌躇了片刻,仿佛试探一般,小心翼翼的问道:〃小望,从前的事情,你当真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少年道:〃不记得了。〃摆了摆手,又说道:〃反正也只是小时候的事情,忘记便忘记罢。〃
那人抬眼凝视少年背影,无声叹了口气,仿佛自语一般,说道:〃忘了也好,只要今后平平安安快快活活的便好。〃
少年咧嘴笑道:〃就是这么个理。赵掌柜也常说,人要往前看。〃
说话间,已将热饭热菜摆上了桌,那人看见碟里的腊肉,轻轻〃咦〃了一声。
少年道:〃这是赵掌柜送的。〃
拉着那人在桌边坐下,往他碗里挟了一片,自己也毫不客气往嘴里丢了一片,嚼几口,含糊说道:〃味道真不错。明日我多砍些柴,谢谢赵掌柜去。〃
那人明了似的点点头,挟起腊肉慢慢吃着,他吃饭的仪态很是高雅,仿佛摆在面前的不是粗茶淡饭,而是山珍海味。
一边吃着饭,少年忙不迭的将这一日里的见闻说与他听,提到客栈里说书先生时,不由的神采飞扬起来,道:〃那个闵贤好厉害,一招普渡众生使出,顿时飞砂走石、天地变色,方圆百丈之内,敌人被打的鬼哭狼嚎,抱头鼠窜。〃
他心中向往,便不知不觉又夸大了几分,简直要把那闵贤说成三头六臂模样。说到兴起时,拿着筷子胡乱笔划,险些戳到人身上。
那人〃嗤〃的笑出了声,道:〃哪有这么厉害的?你说的还是人么?〃
少年挠了挠头,讪讪道:〃总归是极厉害的,不然怎么能叫做普渡众生呢?〃忽然出了会神,问道:〃爹,你说若是我再练个十年功夫,能不能比闵贤还厉害?〃
那人一愣,凝目看了看少年,过一会儿,方答道:〃总有一日会的。〃
忽然觉得一阵倦意,放下筷子。
少年愕然道:〃不吃了么?〃
那人道:〃我觉得有些胸闷,吃不下了。〃
少年不疑有他,道:〃那便早点休息吧。〃三口两口扒完饭,收拾过碗筷。回身时那人已经在床上躺下。
拿过药酒,道:〃我帮你揉一揉吧。〃
那人闭着眼,低低的嗯了一声。
少年在床边坐下,伸手解开他身前衣扣,转眼便露出一片光洁前胸,肌肤白皙细致,竟不似寻常中年男子,只是心肺间隐隐泛着一些乌青之色。少年在掌中倒了些药酒,慢慢在他心口推按,内力催发药性,一股热力透入肤下,顿时令他舒慰了许多,微皱的眉头也松了开。
少年掌心触及他胸前细腻柔滑的肌肤,不知怎的,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呼吸也急促了些。
那人察觉异状,睁开眼问道:〃怎么了?〃
少年脸一红,说道:〃没什么。〃
那人这时隐约明白过来,脸慢慢的红了起来,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少年匆匆的按揉了一遍,收拾起东西,觉得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随口说道:〃说起来这几日到有些奇怪。〃
那人似是有些睡意朦胧,模模糊糊〃嗯〃了一声。
少年道:〃今天镇上来了两个陌生人,其中一个脸上有三道疤,模样有些吓人。看那架势,今晚必是要在镇上落脚。往日这时节,镇上少有旅人经过,这几日一连来了三人,不是有些奇怪么?〃
他说着,便把那两人的模样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
那人一惊,猛然坐起,拉着少年手臂,道:〃三道疤,可是像戈字一样?〃
少年愣了愣,道:〃是啊。〃
那人神色微变,正要开口,忽然屋外传来一声冷哼,有人说道:〃闵贤,你果然躲在这里!〃
第 2 章
少年听见〃闵贤〃二字,心神一震,复又一阵迷茫。但他聪颖过人,心思一转,已看向身边那人。
那人脸显沉吟之色,看见少年探向他的疑惑目光,微微摇了摇头,伸手在枕下摸了摸,拿出一个奇异圆环。
那圆环约两掌大小,色为乌黑,非金非木,也不知什么材质。钝圆的环上刻了许多奇异符文,又系着一条乌黑细链,链端已套在了中指之上。
少年并不知晓,这一个乌黑奇异的圆环,乃是昔年闻名江湖的一件名器,叫做符环。但他却知道,这十多年来,那人虽然从未出手,这乌环却一直藏于枕下,乃是极重要的器物。
这时见他取出,少年心中一惊,悄声问道:〃屋外的人很厉害么?〃
说着,已伸手按向常系腰间的软鞭。
那人将少年往身后拉了拉,低声道:〃你功夫不及他们,莫出去。〃
转眼已起了身,整了整凌乱衣裳,扬声道:〃高圣使、风圣使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他说这话时,忽然间身形挺了一挺,眼中光芒大盛,生出一股凛然气势来,比之先前病弱模样,竟似换了个人般。
打开木门,不疾不徐向前走了两步,符环在手,凝目看向两人。
那两人均作灰衣打扮,一人脸上有疤,一人斯文白净,正是日间酒馆中的两人。
这两人先前见他未出屋,已一语道破自己身份,不由心中一凛,均想到:〃这人当年盛名,果非虚传。〃这时又识出他手中符环,对视一眼,暗中凝神运气。
那模样斯文之人说道:〃想不到闻名天下的普渡众生闵贤,竟隐居在这偏远山林之中,倒叫我们兄弟好找。〃
那人微点了点头,道:〃两位圣使好大的本事。〃
他既这般说了,便是自认身份无疑。少年在屋中听见,心中又是一跳。
疤脸汉子不耐道:〃风四,莫与他罗嗦。〃
手中弯刀亮出,夜色中一道弧光破空划过,直挥向闵贤。这疤脸汉子虽然看似粗豪,身手步伐配合刀势,却异常奇诡飘忽,招式繁复迅捷,却往往九虚一实,乃是自西域传来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