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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特的卷曲秀发,怜爱无限道:“弟弟好口功,啊。。。。。。哥哥我好生爽快。。。。。。”
阿密特听得三藏的吟声,更加卖力呷舔含送,一条舌儿随着吞吐在玉茎上画圈游
走,如此这般吞送了有数百下,三藏的呻吟愈来愈大声,喃喃道:“好弟弟。。。。。。哦。。。。。。
不成了。。。。。。哥哥要泄了!。。。。。。”
阿密特忙用力加速含吐了十余下,伴着三藏的一声大喊,一股股浓稠乳白的阳精
狂喷入阿密特的咽喉之中,阿密特连连吞咽数次,仍是被射得满满一口,残余的几滴
洒落了阿密特满脸,那阳精甘香醇美,阿密特欢喜得如醉如痴。
三藏精泄后,浑身酸软,心内却仍是兴奋不已,倒在阿密特的胸前,手下攥着阿
密特的阳物道:“好弟弟,干我吧!”此言正合阿密特的心意,起身将三藏抱在怀内来至
岸边,找一处草丛躺下,细细吻便三藏全身,然后分开三藏的双腿和雪白嫩臀,现出
一朵玉洁淡雅的素菊,花心轻启,煞是爱人。
阿密特眼前一亮,暗忖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妙品,胯下的阳物已涨痛得等不及要尝尝
这一品淡菊的味道了。阿密特在菊花上吻了一记,随起身挺起长大阳物,在紫红的龟头
上抹一口香唾,对准三藏的臀口菊花心间只一耸,竟将整根大话儿全没入了臀内,三藏
嘤的一声叫了句爽快,一朵菊花已是大开盛放。
阿密特只觉自己的阳物被三藏的臀道包得紧紧热热的,爽利非常,忍不住便要抽动
起来擦擦痒,遂抱住三藏的腰身,大力抽送了百余下,美得二人均自淫声浪语,哥哥弟
弟叫个不停。
阿密特边与三藏亲着嘴,下面则或出或没,时而深冲浅刺,其势若狂蜂探花心;
时而缓耸迟推,其势若冻蛇入香窟。
如此又干了有千余抽,阿密特终于抵挡不住,快感如巨浪袭身,叫了声:“亲哥哥,
我也不成了!”又五六下,抱住了三藏,一泄如注,阵阵白浪排击在三藏的臀壁上,暖热
杀痒,两人不禁又各自呻吟做了一片。
事毕,三藏与阿密特全是一身热汗,两人相视而笑,起身牵着手又回溪中洗了个澡,
其间海誓山盟,浓情蜜意,自不再表。随后两人返回庄院,定好了次日再会,各自依依
不舍散去。
再说那大圣自被罗刹女一扇阴风吹去,飘飘荡荡,左沉不能落地,右坠不得存身,
就如旋风翻败叶,流水淌残花,滚了一夜,直至天明,方才落在一座山上,双手抱住一
块峰石。定性良久,仔细观看,却才认得是小须弥山。
毕竟不知悟空如何脱身,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痴唐僧苦欠风流债 憨牛王难断当年情
那大圣长叹一声道:“好利害妇人!怎么就把老孙送到这里来了?等我下去问
灵吉菩萨一个消息,好回旧路。”
正踌躇间,听得不远处隐隐有钟声传来,急下山坡,循声径至一处禅院。
院墙高耸,其内钟声已止。悟空轻轻一踪,翻身跃入禅院中,但见是一处清净
庭院,正对着一间禅房。
悟空来到禅房窗下向内观瞧,却见房内布置简朴,正中一张蒲团之上,端坐
着灵吉菩萨,而菩萨怀中却抱着一个道童,两人皆是不着寸缕,正交合在一处。
但见那灵吉菩萨慈眉善目,宝相祥和,周身肌肉紧致润泽光洁,如出水白莲;
这怀中的道童亦是秀眉绿鬓,皓齿红唇,体态窈窕嫩滑,如带露春桃。两人四掌
相合,各启檀口,双舌相缠,道童扭动着浑圆的粉臀儿,将灵吉的一杆玉茎紧紧
含在菊花洞内,随着呼吸上下抽动,道童自己的白嫩阳根也抵在灵吉的脐腹上一
同摩擦,却是在借交合而修炼内丹。
眼见这般景致,大圣早已按奈不住,加之早前芭蕉洞中被美男们的天魔舞挑
拨得心中欲火难平,此刻胯下的肉肠已然昂首直竖。大圣忍不得,扯下裤儿,观
瞧着禅房内道童的臀儿耸动,自行以双手套弄起肉肠来,到了得趣处不由呻吟起来。
灵吉听得窗外有人声,停住抽插,朗声道:“窗外何人?”
大圣闻言硬着头皮来至正门前,施礼道声菩萨。灵吉见是悟空,奇道:“噫?
却是大圣。”又看到悟空未来得及提上裤儿,胯间一根硕大肉肠仍是赤红涨挺,
灵吉面露笑意,对怀中的道童耳语片刻。道童听后大喜,从灵吉怀中起身来至向
悟空身前,跪在悟空胯下,嫣然一笑,将悟空的肉肠吞入口中,呷吮起来。
只是悟空的肉肠着实硕大,道童的一张小口竟连肉肠的一半都吞咽不下,那
童儿记起灵吉所授心法,将咽喉深开,又吞下了多半,同时一条软舌亦在肉肠上
展转挪移,吞送间极为得趣。
悟空本就色心大发,肉肠被道童一阵吮吸,酥麻爽快,不禁双手抱住道童
粉面,腰间给力,将肉肠在道童的樱桃小口内抽送起来。道童的口内被塞得满满,
随悟空的插动,涎液顺着肉肠汩汩流下,噗滋噗滋作响;如此这般耸动了数百抽,
那道童被肉肠顶在咽喉里,渐渐不支,又百余抽后,道童已面色绯红,双眼泛白。
悟空并不知情,因到了紧要关头,又加力猛送了十来抽,道童已是只有进气
无有出气,眼见快要窒息。此时只听得悟空一声大喊,将臀儿夹紧,一股股浓稠
的阳液狂喷在道童喉咙深处,直喷了八九股方止。
悟空长吐一口气,松开道童,将肉肠抽将出来。可怜那道童险些被悟空一杆
伟物干得丢了性命,终于缓过了气来,心中未忘灵吉所授功法,将悟空的阳液紧
含口内,慢慢饮下,只因悟空射了许多,道童吞咽了数口方尽。
灵吉笑着对道童道:“今日是你的造化,得到齐天大圣的一点元阳,可抵却你
百年的修炼呢,还不谢过大圣。”道童听言忘却了难过,盈盈浅笑,拜倒在悟空面
前行过礼,回身打坐在一旁,转动河车,神气凝结,将刚吞下的悟空元阳于仁督
二脉运转,行起了周天功法。
灵吉亦起身披上衣衫,对悟空道:“恭喜!取经来耶?”悟空答道:“正好未到!
早哩,早哩!”灵吉道:“既未曾得到雷音,何以回顾荒山?”行者叹了口气,将来
由讲了一遍。
灵吉笑道:“那罗刹女的那芭蕉扇本是灵宝,着实利害。大圣放心,我当年受
如来教旨,赐我一粒‘定风丹’,尚未曾见用,如今送了大圣,管教那厮扇你不动!”
行者低头作礼,感谢不尽。那菩萨即于衣袖中取出一个锦袋儿,将那一粒定
风丹与行者安在衣领里边,将针线紧紧缝了。送行者出门道:“不及留款。往西北
上去,就是罗刹的山场也。”
行者辞了灵吉,驾筋斗云,径返翠云山,顷刻而至。使铁棒打着洞门叫道:
“开门,开门!老孙来借扇子使使哩!”慌得那门里女童即忙来报:“奶奶,借扇子的
又来了!”罗刹闻言急纵身,结束整齐,双手提剑,走出门来骂道:“泼猢狲!好没
道理,没分晓!夺夫害子之仇,尚未报得;借扇之意,岂得如心!你不要走,吃我老
娘一剑!”大圣公然不惧,使铁棒劈手相迎,罗刹女手软难轮。她见事势不谐,即
取扇子,望行者扇了一扇,行者巍然不动。行者收了铁棒,笑吟吟的道:“这番不
比那番!任你怎么扇来,老孙若动一动,就不算汉子!”那罗刹又扇两扇,果然不动。
罗刹慌了,急收宝贝,转回走入洞里,将门紧紧关上。
行者见他闭了门,却就弄个手段,拆开衣领,把定风丹噙在口中,摇身一变,
变作一个焦栝虫儿,从他门隙处钻进。
那罗刹女进得洞来心内兀自怒忿难平,暗忖此生被这个猴子折磨得夫离子散,
竟又奈何不了他,真乃前世的冤家。想到冤家二字,胸口更是一酸,眼中不禁又
现出行者那精壮胴体和硕大肉肠来,一时间春潮涌动。咬咬牙来到后厅,打了个
响指,应声走出那十个英俊美男来,均是赤着身子,现出伟岸健壮的男体,簇拥
在罗刹身前。
行者飞入洞内,只听得后厅一阵阵淫声叫个不迭,觅声飞去,却见红帏翠帐
中,锦褥绣榻上,十一具白花花的肉身正战作一团。
那罗刹好生淫荡,口中含着一个美男的阳茎,两手又各套弄着一根阳茎,背后
有一个古铜肤色的美男干着她的臀眼,身前又有一个肌肤雪白的美男插着她的玉门;
那雪白肌肤的美男前面插着罗刹,自己的粉嫩美臀亦被另一个剑眉朗目的美男猛捅
着,而这剑眉郎目美男的背后又有另一个唇红齿白的美男正自狂戳;被罗刹含着阳
茎的美男,后庭也有一个筋肉虬结的美男乱插着;两个被罗刹抓着阳茎的美男,各
自的菊花亦各有精壮美男于身后狠干着。。。。。。
臀波肉浪此起彼伏,淫声浪语不绝于耳,此情此景直看得行者瞠目张舌。
罗刹女干得面色潮红,香汗淋漓,叫道:“渴了,渴了!快拿茶来!”厅下女童,
即将香茶一壶,沙沙的满斟一碗,冲起茶沫漕漕。
行者见了欢喜,嘤的一翅,飞在茶沫之下。那罗刹渴极,接过茶,两三气都喝
了。行者已到她肚腹之内,现原身厉声高叫道:“卿卿,借扇子我使使!”罗刹大惊
失色,道:“孙猴子,你在那里弄术哩?”
行者道:“老孙已在卿卿尊腹之内耍子,已见其肺肝矣。我知你也饥渴了,我先
送你个坐碗儿解渴!”却就把脚往下一登。那罗刹小腹之中疼痛难禁,坐于地下叫苦。
行者道:“卿卿休得推辞,我再送你个点心充饥!”又把头往上一顶。那罗刹心痛难禁,
只在地上打滚,疼得面黄唇白,只叫:“孙叔叔饶命!”行者却才收了手脚道:“快将
扇子拿来我使使。”罗刹道:“叔叔,有扇,有扇!你出来拿了去!”行者道:“拿扇子
我看了出来。”罗刹即叫女童拿一柄芭蕉扇,执在旁边。
行者探到喉咙之上见了道:“卿卿,你把口张三张儿。”那罗刹果张开口。行者
还作个焦栝虫,先飞出来,丁在芭蕉扇上。那罗刹不知,连张三次,叫:“叔叔出来
罢。”行者化原身,拿了扇子,叫道:“我在此间不是?谢借了!谢借了!”拽开步,
往前便走,小的们连忙开了门,放他出洞。
话表唐僧这边,自前夜与阿密特溪边一番缱绻后,心中念念难忘,只盼快些
与心上人儿早些再相间,故一大早便起了身,想着阿密特告之的住处,前去赴约。
来至阿密特的住所,见是一座低矮小屋院,门户轻掩。三藏心中欢喜,悄声
推门进去,暗想不知心上人是否还在睡梦之中,院内狭小,三藏几步来至阿密特
的窗下,往内观看。
这一看却大吃一惊,原来屋内一张土炕之上,两个赤条条的青春胴体交缠正欢,
其中一个面若春花,宽肩乍背,纤腰翘臀,正是阿密特。阿密特挺着胯间黑卷卷的
蓬毛中一条傲人长物,抽送于另一个少年的粉腻圆臀中。这被插的少年约莫十七八
岁的年纪,发色金黄,连下身的阴毛亦是一丛金色,一张容长脸儿,朱唇皓齿,修耳
悬鼻,双目却是碧绿色,身子健美修长,且肌理腻洁,随着阿密特的抽送臀儿耸动,
胯下一根粉白玉茎与阴囊里的两粒圆球前后晃动,煞是动人。
三藏见阿密特竟自另结新欢,这金发少年又如此年青妩媚,心里瞬时酸苦,眼
中一热,却是双泪盈盈。三藏不忍再观瞧下去,转身躲出门外,一路垂泪回至借宿
的庄院。
那大圣拿得芭蕉扇,拨转云头,径回东路,霎时按落云头,立在红砖壁下。
八戒见了欢喜道:“师父,师兄来了!来了!”三藏刚刚在房内坐定,闻言忙拭干
面上泪痕,与本庄老者同沙僧出门接着,同至舍内。
把芭蕉扇靠在旁边道:“老官儿,可是这个扇子?”老者道:“正是,正是!”唐僧
愁眉略展,道:“贤徒有莫大之功,求此宝贝,甚劳苦了。”师徒们遂俱拜辞老者。唐
僧犹疑片刻,暗想还是不去同阿密特道别为好,一行人如此上路。
一路西来,约行有四十里远近,渐渐酷热蒸人。行者道:“师父且请下马,兄弟
们莫走,等我扇息了火,再过山去。”行者果举扇,径至火边,尽力一扇,那山上火光
烘烘腾起,再一扇,更着百倍,又一扇,那火足有千丈之高,渐渐烧着身体。行者急
回,已将两股毫毛烧净,径跑至唐僧面前叫:“快回去,快回去!火来了,火来了!”
那师父爬上马,与八戒沙僧,复东来有二十余里,方才歇下道:“悟空,如何了
呀!”行者丢下扇子道:“不停当,不停当!此扇不是真的,被那厮哄了!”
三藏听说,